第十二章节:二次偷窥
第十二章节:二次偷窥 过了二天,王坝还真的是从邵寡妇那里出来,然后悄悄地溜回了家。他父母王松和兰烂灿都没在家,应该是下地干活去了。 他回到家后也没有什么事可干,于是就只好和以前一样,继续无所事事来到屋檐底下,在竹椅上躺了下来。 实在感到是磨皮擦痒地难受,所以他也就不自觉的想起了潘砣背的婆娘白云来。白云又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显现了出来,让他的心情难以平静。白云那娇柔的面容和那妸娜多资的身躯,已经深深地印在了自已的脑海中。 天快黑时,他父母从地里干完农活回来。这时王坝已经早早地洗完了澡,而且还在厨房里生起了火,做起晚饭来。王坝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因为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他才会做点儿家务活。他妈兰灿进厨房一看,高兴地哈哈大笑道:“嚯,今早的日头也没从西边出来噻!浪个我家幺儿今天晓得給老爸老妈做起晚饭来嘞?我真是高兴死了,还是我们家的坝儿乖。”她又来到王坝跟前继续说道:“乖儿子,你这几天去了哪儿了?也不回家打个招呼,把你老妈我都急死了,你到哪儿去耍了吗?” “我没去哪儿耍,只是在同学家住了二天”王坝随口答道。 “哪个同学家呀?跟我讲一下噻!二天我好谢谢别个。”他妈说道。 “你又认不到,跟你说有啥子用。”王坝敷衍地回道。 王坝他爸王松在堂屋里听见婆娘在厨房里跟儿子讲话,心里很不高兴,突然挿了一句说道:“他不是短命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行了、行了、行了,”他妈忙帮腔道,“你不要打胡乱说。没看见我们家幺儿都晓得做晚饭了噻!” “……” 晚饭后,由于心里仍思牵着白云,王坝又将他那套抓青蛙的工具拿了出来,无非就是手电、竹篓、小网等物。 他妈见他又要去抓青蛙,不高兴地问道:“坝娃子,你三天两头吃青蛙rou,不腻吗?” “妈,你莫管,我喜欢吃。永远也吃不腻。”王坝头也不抬地回道。 可他老爸王松却铁青着脸看了看他,非常恼怒地说道:“他抓个鬼的青蛙啊?这都是找借口,还不是又想去别个潘家屋后扒窗户去啰!” 呃?他爸怎么知道他这个秘密呢?自然是有一次被村里某人发现,跟他爸讲了的。只是他爸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看来,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王坝听他爸忽然戳穿他的秘密,也不由地鬼火冒了起来,冲他爸大声吼道:“哪个去潘家屋后扒窗户了啊?!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打胡乱说哟!” “哟、哟、哟,”他爸不屑的、嘲讽的瞪着他,也大声地说道“你还敢冲老子冒脾气了啊?信不信惹毛了老子,老子要铲你两耳死?” 兰灿见状觉得不好,马上过来维护儿子,冲着王松大声说道:“行了!你个掐捣sao鬼,你又扯啥子筋哟!你还这样跟儿子过孽,儿子大了,你这样让他今后怎么做人啊?”然后又堵气地说道:“都这么大的人了,你们两个为啥子一见面,就天天都要打架过孽的哦!这个家像啥子样子”又转过身冲王松怒道:“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和你过孽!” 他爸王松也不由地火冒三丈,冲她妈恼道:“你就惯吧!你看他这个样子,这不都是你从小给惯坏的吗?” 兰灿听了也恼怒的冲他爸回道:“这可是你王家的骨rou哦!我惯也是惯你王家的骨rou的!你不要违着良心说话。” 可王松也来气了,更是不依不饶的,瞪了兰灿一眼,怒道:“我王家现在不要这个鬼儿子了,行吗?” 兰灿一听可也急了,毫不示弱地瞪了王松一眼,说道:“你今晚吃火药了啊?你发啥子疯哟。坝儿,你走。有啥子老妈给你扛着。” 王松看兰灿确实也火了,心虚地也就不敢再冲她发火。心想,如果再要是闹僵了,怕又脱不了爪爪,所以自讨没趣地躲到了一边。 王坝也不想再跟老爸闹下去了,于是他趁机拿着抓青蛙的工具,迅速出了堂屋,奔门外走去。 出了家门后,王坝还生着一肚子闷气。可一想,他毕竟是自己的老爸,也懒得跟他计较了!于是他也只好这样,打着手电朝田埂走去。 他在田埂上绕了一圈之后,看看周边没有动静,就朝村西头走去。因为潘家就住在村西头。 这夜,正是月圆之夜,洁白的月色普照着大地。到处的夜色都显得那么清幽和明净。 这时候时间也算晚了,所以整个村落便是一片寂静,可以听见夜间清脆的蛙鸣声。 王坝在快要走到村头时,他便开始绕道朝屋前的田埂走去了。然后,他绕到山丘后面之后,便熄了手电筒,在一块光溜溜的石板上坐了下来。 他坐在这儿歇息了一会儿之后,便又四周仔细地看了又看,免得像老爸说的那样,又被人发现。看看没有什么之后,便借着如霜的月色往潘家的屋后方向走去。 …… 在即将走近潘家屋后的时候,王坝渐渐放慢了脚步,开始蹑手蹑脚的、仔仔细细的往前移动着步子,生怕出了响声。 待他从墙侧绕到屋后的时候,就发现潘家潘驼背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他心里暗暗一喜,心想,他们可能都还没有睡。 潘驼背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于是王坝更是小心翼翼的朝潘驼背房间的窗户移动着脚步。 等快要走近窗户时,他忙弯下了腰,挪步到了窗户底下,蹲着,静听屋内的动静。 这时,可以听见一个人在对潘驼背的媳妇白云苦口婆心地讲道:“你要是再不从的话,就别怪我来蛮的了哦!我可是好话都跟你说尽了。求你了!你就从了老汉吧!难道你想活活的急死我啊?今天潘驼背刚好不在家,我都想死你了” 这时就听到白云悲切地说道:“爸,今晚真的不得行呀。” “啥子行不行?这都几点了啊?我还啥子都没做,你说这急人不?过了半夜,潘驼背就要回来了。”屋里的男人在着急地说道。 “那也是不得行呀。”屋里的白云凄惨地回道。 “不行也得行的。!”屋里的男人口气生硬又气急败坏地说道。 “……” 静听着他们的对话,王坝尝试着小心翼翼的、稍稍直立起身子,探出了个脑袋,朝屋内望去。 这时可见那个说话的人,原来是潘驼背的老汉,也就是现在的村长。这可让王坝着实大吃一惊,没想到天底下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难怪那天救起要自杀的白云时,她说潘驼背不是人,他们全家都不是人,都是蓄牲。这时看来村长也真不是人,是个十足的蓄牲。 只见村长正与儿媳白云僵持着面对面地坐在床沿。白云的脸上毫无血色,人也显得悲切焦碎。 可村长急得又侧脸看了看正在流泪的儿媳后,又朝她那边挪了挪身子,想挨近她。 儿媳白云见他又挨近了,也就不由地向后又挪了挪身子,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看看时间不早了,村长可真急了,生气地瞪着眼睛对她说道:“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可真的要来蛮的了哦!” “你敢?”白云仍流着泪,但也不服气地说道。 “哼,你还敢威胁老子了,你胆子也太大了?”说着,村长就一个饿狗扑食,愣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你看我敢不敢?” 接着村长就顺手拉下了床头的电灯开关,把灯熄了。
可是刚熄了灯一会,不料这时就听到村长惨痛的一声嚎叫:“啊——” 不一会儿,灯又被打开了。 这时,只见村长弯着腰站在床前,正痛苦不堪的用双手捂着裤裆。 看来,无疑是被儿媳白云击中了他的要害。 儿媳白云一脸愤怒地靠坐在床沿,用仇视的目光默默的看着村长。 村长则是恼羞成怒的瞪着她,满脸痛苦地说道:“你等着!” 儿媳白云也没有吱声,只是全身在微微地颤抖着,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 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村长的疼痛也就渐渐消失了。然后他直起身来,恼怒的瞅了她一眼,看来他真要发飚了。 果真是发飚了,只见村长又是一个饿狗扑食的姿势扑了过去。接着他也懒的去熄灯了,只顾伸手从衣袋里抽出一根早已备好的绳子。 儿媳白云毕竟还只是个女流之辈,哪斗得过正值中年又身强体壮的村长啊? 再说,村长虽然是个中年汉子,可是他毕竟也只是个粗人。力大无比,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一会儿,就将儿媳白云的双手双脚都给捆绑住了。 她见村长要撕开她的衣衫,她的眼泪已经哗哗地流了出来。然后用急切哀求的口吻说道:“爸,我求求你那,真的不得行呀!我的那个来了!” “啥子哪个来了啊?哪个在这里”村长不解地问道。 “就是每个月的那个啊。”白云只有乞切地说道。 村长愣了愣,于是就又回道:“我管他哪个来不来哟?这可是在我村长的家里,我怕啥子?”说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把白云的裤子硬拽了下来。当拽下裤子后,村长看了看弄下来的那块红红的月经带时,还真有点懵怔住了。 这会儿,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不由地又着急起来。只见他丢掉刚才弄下来的月经带,心一横,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急急忙忙地解开衬衫的纽扣,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就上了床。…… 随着也就熄灯了。 这时王坝是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只好蹲在窗户底下,听着屋里村长儿媳白云的撕心裂肺地惨痛叫声。王坝不由地在心里说了句:“村长真不是人,太残忍、太龌龊了!” 今晚,他本是想来偷听的,没想到却目睹了殘酷的非人道的一幕,他似乎什么心情都没了。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那天白云为什么要自杀,他现在似乎开始有点儿明白了村长家的一切。 …… 过了一会儿,王坝慢慢地调整了―下心态,也就默默的、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潘驼背的屋后,因为他实在是不忍心听着白云痛苦的惨叫声和哭泣声。 离开潘驼背的屋后之后,王坝莫名感叹的抬头望了望夜空中的月色。 “天上蛟洁月色美,地下佳人白云悲。” 但是,王坝心里非常明白,对白云的遭遇,自已是无能为力。或者说,自已也是更本无法改变这种悲惨的局面。毕竟自已和祖辈们生活在这里,打小就触入到村子里的各种复杂的关系之中。要想打破这种关系是很难很难的,除非离开这里。之后,王坝的心情是十分沉重,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 就在这个晚上,王坝莫名其妙的做了个梦,他梦见带着白云逃离了这个村子。然后去了一个繁华的都市,在那儿幸福地生活着。什么好吃好喝的都有,而且身边美女如云。等他第二天梦醒后,呆愣的坐在床上,在竭力回想着昨晚的美梦。心中无限瑕想,要是那一切都是真的,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