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节:掩人耳目
第八十九章节:掩人耳目 杨桂梓被打在家里整整躺了半个多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管谁来找自已,都一概不见,并让张燕对外说自已出去挣大钱去了,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杨桂梓每天躺在家里,那真是苦思冥想,盘计着怎样出这口恶心气,怎样实现这复仇计划。可是想来想去总是想不出最好的方法,也想不出采用什么方式。虽然这次是受的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但也让自已吃尽了苦头。 当伤势好些后,杨桂梓找了顶帽子戴上,又把自已最好的衣服找出来穿上。这让人感觉自已好像是外出才归一样,还后慢悠悠地向村委会走去。 到了村委会,正好贾仪也在。两人像久别的老朋友一样,坐下来摆起了龙门阵。贾仪看成到杨桂梓这身打份,忙问道:“哥子,这段时间你做啥子去了?我好像有段时间没看到你了,你又在忙啥了?” 杨桂梓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起身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上。才对贾仪小声地说道:“狗日的,这段时间老子哪儿也没去,在屋头养伤。” 贾仪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地大吃一惊,忙关切地问道:“哥子,你出了啥子事?在屋头养啥子伤?” 杨桂梓这才叹了一口气,把自已被打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 贾仪一听,不由地火冒三丈,愤怒地说道:“那个狗日的龟儿子,敢那么大胆,敢打起我哥子来了,让我晓得却不轻饶。你说,是那个打的?” 杨桂梓仍低声地说道:“兄弟,我估计可能是王松和王坝这两个龟儿子干的,他父子两个为了报复老子才下了这毒手。我想来想去不会有其它人,必是他们无疑。”然后又把王松逼自已老婆张燕给他洗澡,并还强jian了她。自已为了报复过来,也把王松的老婆兰灿强jian的过程通通都讲了出来。 贾仪听完以后,不由地哈哈地大笑起来。他这一笑,到把杨桂梓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地看着贾仪。贾仪笑完之后说道:“原来是这些风流韵事呀,好,我晓得了。不过哥子想怎么了结这件事?说来听听。” 杨桂梓急道:“为这事,老子想了很多天都没想出啥子好办法来,所以才来听听兄弟的,让兄弟给哥子出个主意。” 贾仪笑道:“哥子在外混了那么多年,这种小事会没得办法?但哥子你要记道,他王松王坝给你来暗的,你也不能来明的。他们打的你是皮外伤,你也不能把他们打成内伤。不过像王坝那龟儿子,是要好好地惩罚他一下,否则他不知天高地厚。” 杨桂梓可是耐不住性子,着急地说道:“兄弟,你就给哥子出个主意得了。哥子愚木,真的想不出来用啥子办法好,你就给哥子明说了吧。” 贾仪这时打开抽屉,从中拿出一叠钱递给杨桂梓,不慌不忙地说道:“哥子,上次你为梨园建房立下了汗马功劳,兄弟还不知如何感谢你呢。这钱你拿着,一半是奖励你的,另一半你拿去找几个可靠的兄弟伙,让他们帮你出这口恶气。记住,一定不能出人命哦,教训一下就行了。不过你要记道,不要把我牵到里面去,否则我们就不是兄弟了。” 杨桂梓手拿着这钱,那是眉开眼笑地嘴都合不拢了,不住地点头道:“兄弟你放心,哥子不是那种人,你对哥子的好处,哥子终身不忘。好了,哥子晓得怎么做了,兄弟放心就是了。兄弟是个大忙人,哥子也不打扰了。”说着,杨桂梓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村委会。回去后,在家里高高兴兴地反复数着那一万元钱。恨不得手中的钱能一万变二万,二万变四万,那高兴的劲头一晚上都没睡着觉。 过了二天,杨桂梓又趾高气扬地在村里走东家窜西户的,逢人就说自已在外揽到了一大笔业务,马上就外出去挣大钱去了。他到处宣扬和游说,着实让村里人都非常羡慕。第二天,杨桂梓还真是大张旗鼓地离开了村子。 现在的天气已渐渐地开始转凉,也是农闲的时候。许多农家也都自行开始准备来年所需的燃煤。王坝也不列外,也是经常上山去挑煤炭。 一天,王坝挑着一挑煤炭从山上往下走来。这时已是下午时分,天气雾蒙蒙的,山路上几乎也没有什么行人。当王坝挑着挑子快步走着时,刚一转过山坳,只见在峡隘的路口处,有四个人坐在那里。这四个人吞云吐雾的一边抽烟,一边摆着龙门阵,旁若无人地有说有笑。 王坝走到跟前时,看来是无法通过,只好说道:“请几位大哥让一下路,我好过去,先谢了。” 听到王坝的话,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混混模样的家伙,站立了起来。一下摔掉手中的烟,露出两只胳膊,肌rou很是发达。然后盯着王坝叫骂了一声:“你龟儿子是那个哟?让老子给你让路?老子给你让个锤子。”说着就挥拳朝王坝打了过去。王坝赶忙把头一偏,让过这一拳。其他的几个混混见此也都起身围了过来。 “几位大哥,行行好,让我一下,我还要赶着回家呢!”王坝顿时有些心怯地说道。 听到王坝的话后,这几个混混反而更嚣张了。他们随手拿起竹棒将他围住,没头没脸地向他打了过来。 那个魁梧的大汉,也跟着挥起大拳,直接向着王坝的脸打了过去。王坝此时已根本无法闪躲,这一拳重重地打在鼻梁上。王坝啊!的一声惨叫,鼻子已经渗出了鲜血。人也被打翻在地。其他几个混混也不管他的死活,抡起竹捧死命朝王坝身上打去。打得王坝不停地在地上翻转。 几个人正打的兴起时,突然听到一声狗的狂叫。只见一只黑色的大狼狗向这边冲起过来,四个混混吓得丢下手中的竹棒,没命地向山下奔跳而去。狗还想往前追下去,被跟来的一男一女喊住。 这一男一女原来是宋军和玉芳,他两人跑过来一看,原来被打的人竟是王坝。王坝已被打的浑身是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有气无力看着两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玉芳见王坝被打成这样,心中很是不忍地问道:“王坝,打你的人是谁?” 王坝无力地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玉芳急的问宋军怎么办好,宋军想了想说道:“现在只能喊他家人来把他抬回去,找医生帮他医冶。”
玉芳急着要下山去喊人,宋军说道:“你去也可以,你把大黑带上,万一再遇上那几个混混,有大黑就不用怕了。我在这里守护他,不会有事的。” 玉芳马上喊大黑跟上自已,急匆匆地下山去了。当把王坝的父亲和几个村民喊来时,天已接近黄昏。几个村民赶忙用滑杆把王坝抬下山去,王松也向玉芳和宋军表达了谢意后,也匆匆下山去了。 当王坝被抬到村里时,被喊来的医生已守候在他里。看到王坝被打的惨不忍睹时,兰灿一下子就痛哭地瘫在地上。在众人的帮助和劝说下才止住了哭泣。 当医生全面检查后说王坝主要是受的皮外伤,还算好,没有怎么伤筋动骨,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在家多休养一段时间就行了。于是开了几副中药留下,让王坝慢慢调养。 王坝这次被打的整个身子到处都是伤痕,全身是大面积的皮开rou绽,痛得他是日夜难眠。苦苦煎熬了十多天,才慢慢有些好转。在这段时间里,一家人都在苦思冥想,总觉得这次飞来的横祸让人不可思意。这又像是偶遇的灾祸,又像是有人早已预谋好的报复行经。联想各种人情事故和应果关系都不得其解,虽然觉的事情有点蹊跷,但还是找不到事情的根由。不过全家人到是对玉芳抱着深厚的感恩之心,玉芳已是两次在王坝危难之时赶来报信,让王坝能获得及时施救。这种大恩大德,也让王坝铭记于心中。 王坝被打的几天后,医生原开的几副中药也都吃完了。王松只好又让医生另开了几副,然后去镇上去拿药。兰灿在家照看着王坝,但看到家中的米不多了。于是挑着一挑谷子到村边的打米站去打米。 由于时间早,人也不多,很快就把米打好了。于是又挑着打好的米往家中走去,心里还盘算着这挑米能够吃上一个多月呢。当挑着米走着走着,突然感到肚子有些痛疼,要急于方便。于是就在眼前的农户家停下,急匆匆地进入了茅厕。解完手后,感觉特别轻松和舒畅,人也有了力气。于是准备挑着米往家赶,当拿起扁挑时,兰灿一下惊呆了。只见两挑米萝斗里被浇上一些屎汤,这一挑米基本上是不能吃了。看到这种情景,兰灿气的是浑身发抖,忍耐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 骂声也惊动了这几户农家,当人们跑出来一看,也都纷纷地说做这坏事的人缺德。可究竟是谁干的这事,却无人知晓。当问几个孩子时,几个孩子都说没看到,也不知晓。当问到在看热闹的小学生段子爵时,他也摇摇头没说话,只是脸涨的通红,一会就离开了这里。 兰灿没有目标地乱骂一通,也骂累了,无奈只好挑着这一挑脏米回去。这一挑脏米也只能淘洗后,去喂猪了。兰灿为这窝囊事,气的是几天都没缓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