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鬼一一镇
年少气盛的史龙怒道:“你?你使诈?有本事放了芳姐,我们单打独斗。” 刘查礼冷哼道;“哼,放了她?我岂不是自投罗网?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范二哥,你们别管我,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快…快杀了他。”被刘查礼劫持的王芳芳置自己的生死度之身外。 “少啰嗦,范静,她可是你心仪女子,难道你真的不会怜香惜玉的吗?我可没那个耐心,你们全部退到半里之外,马匹留下,不要让我再说了吧。”刘查礼的刀稍稍一用力,王芳芳脖子上即刻呈现一道血迹。 “所有的人都退后,让他走。”在百般无奈之下,范静只得命令鲁大班等人退了下去。待一班人退后,刘查礼等人将王芳芳打倒在地,跨上马背直朝百乐镇奔去。 “史龙,不要追了。”当范静等人重新回到原地,刘查礼等人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范静制止了史龙的追赶。 史龙埋怨道:“又被他给跑了,放虎归山,真是后患无穷呀。” 王芳芳自责道:“都是怪我技不如人,让他乘虚而入抓到把柄,这个刘查礼果然是深藏不露的狐狸。” 范静摇了摇头:“跟你没关系,没想到刘查礼那柄刀是双刀,是不是刘查礼都还未确定,大班清理现场后,我们继续赶路吧。” “大人,捕快死了两名捕快,黑衣人死了两个…”鲁大班按照吩咐清理现场,突然发现一黑衣人的手蠢蠢欲动,大惊道:“黑衣人还活着…” “什么?”范静即刻走了过来,给予那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把脉,看了看那胸口刀伤:“幸亏不深,还有得救,不过失血过多,身体微弱,快拿水来…”范静即刻给予黑衣人止血,将腰布用水清冼干净后包扎起来。此人很重要,范静自当把他带上一起赶往百乐镇。 范静等人一路平安的来到了百乐镇,送哈曰尼回西突厥后已接近黄昏时分,就此只得在百乐镇找了一间客栈暂住了下来。 “范大哥,此黑衣人怎么还不醒?”安置好黑衣人后,史龙走进了范静的房间。 范静答道:“是吗?可能伤势过重了吧?但愿能够在他身上得到什么线索,那在他身上找到了什么。” 史龙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找到,范大哥,明日我们是不是赶回南湖县?” 范静缓缓的摇着头:“史龙,你相信这世上有妖魔鬼怪吗?” “妖魔鬼怪?呵呵!”史龙毫无细想的笑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都是那些迷信之人所捏造出来的无稽之谈。” “但魏延时曾见过…”范静将卫府里所描述的一切如实的说了出来。 史龙惊讶道:“什么?真有此事?” 范静说道:“所以我想明日我与你前去天山县,大班回南湖县,前去天山县有两个原因,其一西塘村村民为何前去天山县修建河堤?彭春为何要缉拿龙六党羽?其二那就是龙骨镇了,龙骨镇就是夫山脚下唯王的镇,知倒想知道是谁戚那里装神弄鬼的。” 史龙答道:“哦,西塘村民是刘查礼骗去的,定有什么阴谋,而彭春又怎么知道龙六党羽之事?那么极有可能是刘查礼通风报信,看来正如范大哥所说,此案情刚刚开始。” 就在此时,客栈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之声,远远的听到了一个妇女伤心的声音,范静和史龙两人走了出去。却见许多人围成了一团,在那里议论纷纷的。“他不是张大胆吗?怎么也吓破胆了?看来鬼镇还真的有鬼?”范静前面一人一声哀怨。 “鬼镇?这位兄台,天山县有鬼镇的吗?你所说可是龙骨镇?”范静狐疑道。 那人答道:“对,就是天山县的龙骨镇,由于近一年经常闹鬼,所以天山县的人称之为鬼镇,张大胆平时深夜都敢进深山,没想到他也吓破胆了。” “吓破胆了,我来看看。”范静走到张大胆的身旁蹲下,翻着张大胆的眼眶,眼瞳凸出,除此之外,并无异处伤痕,确实为受惊吓而停止了呼吸。“想必你就是张大嫂吧?张大胆为何前去鬼镇?”范静问着泣不成声的少妇。
“我丈夫听信他人所言,说什么天山之上有宝藏,我曾劝说这是谣言,那里经常闹鬼,你可不要财迷心窍送了性命…”张大胆天不怕地不怕,哪里会相信妖魔鬼怪之谬论?说只要寻得宝藏,从此就发财了,根本就不需要靠打猎为生了。 范静狐疑道:“宝藏?这是听谁说的?” 听一位老者说,大慨在玄武门政变之前,齐王李元吉率兵驻于天山县攻打西突厥,实际上李元吉根本没有攻打西突厥之意,而是与西突厥联盟,企图想消灭秦王李世民。就此朝廷提供钱财都被他挪为己用,再加上搜刮民膏,金银可谓是堆积如山,就此天山县成了他的根据地。后来李元吉死于蔚迟将军箭下,击退西突厥,而堆积如山的金银却是下落不明。 在一年前,几个柴夫在天山县无意之中拾得金银,就此天山上有着宝藏的传言就传了出来。几个柴夫可谓是贪得无厌,后来却神秘失踪了,紧接着龙骨镇那天山脚之下天天闹鬼,说是你们天山之人侵犯了我们主子的地盘,可谓阴阳相隔,擅闯者死,那几个柴夫就是先例。所以每晚只要接近天山脚之下,就出现那几个柴夫的鬼魂,他们的头飘在半空之中,血淋淋的,样子极为恐怖。所以天山县之人都说齐王阴魂不散… 范静答道:“我们?这么说这些孤魂野鬼是齐王李元吉的部下?” 这老者很是认真的说:“不是,是齐王那些部下的鬼魂,他们真的是鬼…” “有这等事?”范静依然半信半疑。 “走开,走开…”正当范静刚要回话,突然闯进了几个捕快,带头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留有八字胡须,身穿深青官袍的青年男子,他似乎毫无一点怜惜之心,凶巴巴的叫吼:“有什么好埋怨的,是他不自量力,擅闯阴间禁地,怨得了谁?大伙都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