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是被逼的呀
尹恩和乔身上的针头,自然是李红旗所为,而李红旗当然不是仅仅为了扎他们一针这么简单。实际上,针头上被李红旗下了点料——蚊女王的溶血素。 当初钢铁城A.级战斗小组的厄休拉就是中了溶血素后,什么作用都没发挥就被生生放血放死。 当然这次两个针头大小伤口,倒不至于像厄休拉那样堵不住伤口的流血。但溶血素最厉害的地方,却并不是让伤口血流不止,而是溶血素进入人体后,会通过自我繁殖能方式扩散到血液中去,将血液里的血红细胞转换成单纯的血红蛋白。从而降低人体血液循环输送养分的能力,导致人体渐渐萎靡,最终致死。 换句话说,活多久就得看他们自己的身体素质,但不管怎样这两个人是死定了。李红旗有些怜悯的最后看了一眼这辆信号车,然后向着圣光城囚禁奴隶的囚车摸去。 所谓囚车其实就是两辆挂着集装箱的大型托车,只不过圣光骑士们在集装箱上稍作改造,开了几个透光通气的孔洞,让奴隶可以不至于在里面憋死罢了。 李红旗远远的透过窗孔窥探里面,发现集装箱里总是有五分之一的人被轮换站立,以腾出位置让其他人可以暂时坐下休息。 原来两个集装箱装了一百四十多人,里面可谓是拥挤不堪,到了晚上那些被抓来的奴隶别说躺在里面,能席地而坐就已经算有些奢侈了。 囚车的条件非常差,而那集装箱的窗孔里还不时飞起皮鞭和电击棍的影子,即便李红旗与集装箱一直保持着一百米以上的距离,他依然能听见那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幽咽哭声和强盗的狞笑。 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压抑的枪声,和女人们惊恐的尖叫。 不用猜李红旗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惨剧,他握紧了拳头却并没有冲动,因为圣光骑士们对囚车的看守十分严密。除了囚车内部手持武器的圣光骑士,外面还有密布的监控探头,甚至车前还专门部署了四个感知域的战士,用他们各自的感知域能力交错监视着集装箱附近的一草一木。 这也导致了此处不能像信号车那样容易接近,因为李红没有把握像对付监控探头那样,对付四个感知域的战士。 毕竟谁知道那四个感知域战士的能力是什么?即便他们中间没有李红旗热敏皮肤那么变.态的能力存在,只要出现一、两个如厄休拉、聂冷那样的狗鼻子,那李红旗的身形也是断然藏不住的。 接近集装箱一百米左右,已经是非常冒险的举动。 不过防御这么严密,李红旗却也没有选择离开,因为他在等,他不信一晚上对方就没有出现一个让他能抓住的机会。 这个机会终于在一个半小时后出现在李红旗面前,而他此时趴在雪地中,双脚都被冻得有些麻木。 囚车前来了一个光头女人,身后跟着两个圣光骑士,他们一起压着一个萎靡不振的男人钻进囚车。 不多时这个光头女人便又高高兴兴钻了出来,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两个圣光骑士,只是最初那位萎靡不振的男人不见了,换成了一个身材瘦长的男人。 李红旗忙推动眼镜,马上镜头定格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男人的表情非常愤怒,犹如一头被囚禁在铁笼中的野兽,用疯狂的咆哮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李红旗愕然发现这个男人倒是个熟人,战斗力一般但却是唐三寨里不多的技术人才,唯一的焊工,塑料回收车间主任刘涵。 光头女人伸出手指,勾起刘涵的下巴,试图挑.逗一番。谁知刘涵并不识趣,虽然被五花大绑外加两个三阶战士按住肩膀,头低的比光头女人的大.腿都低,却仍然是口中大骂不止,不时还要使用口水偷袭对方。直到那个女人最后连续提膝撞向他的小腹,这才让他暂时闭了嘴,但看眼神似乎恨不得吃了对方。 “你要是真能吃了我才好呢。”女人看到刘涵这幅表情,反而笑的非常妖娆,“带到我的帐中去。” 两个圣光骑士受到命令,立即压着刘涵钻进了营地中一顶白色的帐篷,光头女人的投影在帐篷中慵懒的摆了摆手,他们便躬身退了出去。
这顶白色的帐篷不小,看起来足足占了二十平方的样子,只是在营地里的位置很是靠近外围。大概是为了办事方便,那个女人刻意选的了这种偏僻地方。 待那两个圣光骑士走远之后,女人开始向着刘涵的方向靠近。虽然李红旗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投影,但他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她是挂着一脸的yin笑一步步向前逼近。 李红旗这时大致看清楚了当前的局势,似乎刘涵这个小子,现在遇到了女色.狼。 好像很棘手,李红旗犹豫起来现在应不应该出不出手。 倒不是怕破坏了刘涵的好事,而是他察觉到这个女人的能力域高达五阶,力量和敏捷也都不弱,就算是偷袭,他也没有把握在不惊动其他人的前提下完成一击必杀。 犹豫之间,帐中突然起了变化。 只听得帐中突然传来一声娇斥。 “混蛋!” 啪啪! 那女人的投影猛然捏着鼻子跳到一旁,似乎站在原地想了一下,终于带着满脸怒容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条床单,向着营地深处走去。 李红旗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飞快的钻入营帐。 刘涵从凌晨被圣光骑士抓获,到现在滴米未尽,刚才又被那个光头女人左右搧了两记耳光,正感到自己两眼金星乱冒。这时听到有人进帐,不禁低声喝道:“谁?” 李红旗凑上前去拉开兜帽露出自己的面容:“是我。” 刘涵一惊:“李,李先生!” “哎,你倒是风.流快活。”李红旗叹了口气,“也不知我进来的是不是时候。” 刘涵被人五花大绑,只能在床上一边左右扭动,一边慌忙辩解:“李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