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三年之约
“啊……” “啊……” 这两声啊,分别是白莲花和叶天发出的,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声音。 叶天知道,因为昨天的事情,素手的身子的确是交给了他,但他没有想到,素手竟然会愿意和他成亲。 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开放了,而且,很想让素手即将要去莲花宗了,将来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但自己还只是一个恨普通的筑基期修士而已。 而那白莲花,起初并没有注意,在听了素手的话之后,她倒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素手,紧接着,她忽然抓住了素手的手,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紧接着,白莲花大失神色。 “你已经破身了,是你。” 白莲花怒视着叶天,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但忽然,她的脸却又是变了。 “咦,奇怪,破身了三生莲体质竟然还在,并没有消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管了,既然三生莲体质还在,那就姑且饶你一命。” 听着那白莲花自言自语说的话,叶天一脑门子的黑线。 这一刻,叶天发誓,自己要变强,一定要变强。 前世的时候,自己的实力比玉皇大帝弱,自己的生命就任由那玉皇大帝摆布。 今生,他的实力比眼前这个白莲花弱,所以,他的生命就变成任由白莲花摆布了。 “我要变强,一定要变强,变得世界第一强,变得只有我可以主宰别人的生命,绝对不能让别人主宰我的生命。” 叶天在心中暗暗发誓,但脸上,却是古井无波,什么表情都没有。 “那你到底是答应,还不答应?” 见到白莲花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到最后都是没有说,她到底答不答应,素手又是问了一句。 “我答应,这两个要求,我全部答应。” 他们莲花宗此刻正处于风雨飘摇的时候,愿意加入他们莲花宗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既然素手想要让这些人全部加入,那她何可而不为呢? 就算这些人之中,有很多人的体质,都不能修仙,但留在宗门内,做些杂役,也是可以的。 至于关于叶天的那个要求,白莲花当然也不会反对。 如今,素手还处于筑基期,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大世面,等到哪一天,素手见到了真正的大世面,自然会把叶天给忘了,那现在自己就满足她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见到白莲花答应了,素手很开心。 而叶天,似乎从头到尾就没有人问过他的想法。 素手拿起见到,剪下一缕自己的发丝,然后,把剪刀递给了叶天。 接过剪刀的叶天,人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这,自己这就要结婚了,自己活了上千年,现在竟然就要结婚了,可是,可是自己要娶的,不应该是嫦娥吗,再不济,那也应该是医月夜啊。 想到这里,叶天的身子忽然一愣,咦,自己怎么会想到医月夜呢? 剪刀叶天不动,素手怕时间长了,白莲花会反悔,她便是帮叶天剪下了一缕发丝。 两缕头发,被素手打成了一个同心结,然后又是用火烧为灰烬,最后,素手将那一片灰烬,放进酒壶之中,然后,从酒壶中,倒出了两杯酒。 一杯拿在自己手里,一杯交到叶天。 “叶天,喝了这杯结发交杯酒以后,我就是你的结发妻子了,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也不管你以后,会不会喜欢上别人,但我永远是你的结发妻子,你永远不能抛弃我,可以吗?” 听着素手那如同般的声音,再看看她那如同仙女一般的容颜,叶天真的有些不忍心伤害她。 他想要告诉素手,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话到嘴边,叶天却是无意中,瞄到了白莲花的脸庞。 于是,叶天硬生生的将那些话,都咽了回去。 叶天的手,和素手的手交过,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饮尽这杯酒的时候,素手的心中,充满了喜悦,而叶天却是五味杂陈。 而就在他们饮尽这杯酒的同时,同在医仙市的医月夜,她正在喝水,忽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嘴中的水,变得有些苦涩了,而她一个没注意,手中的碗掉到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同一时刻,月宫,嫦娥正在抚琴思念着某人,忽然琴弦断了,以嫦娥那神仙体质,竟然也是被琴弦给弄出了血。 “好了,你们说的本地大族,应该也是快要到了,小子,素手我就带走了,你不用思念,我自会好好教导她,你也不用期望与她重逢,现在你们两个人都是筑基期修为,但下一次相遇,或许你就会发现,你早已经没有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叶天双手紧握,他虽然还没有喜欢上素手,但人家的身子交给了自己,他自然是会负责,况且,现在素手又是已经嫁给了他,他更加不会抛弃素手。 自己知道素手要去的莲花宗,是大宗,在那里,素手能得到最好的修炼条件,其修为自然是飞速提升,但那白莲花,又凭什么断定他叶天,就不能达到同样的高度呢? “敢问前辈,莲花宗在哪里?” 叶天从不相信自己会比别人弱,就算没有宗门的大力栽培,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站在那个女孩身旁,并且,一点也不逊色。 “怎么,你还不死心?” “敢问前辈,莲花宗在哪里?” 叶天拱了拱手,再次问出了声。 “倒是有几分坚持,告诉你也无妨,但只恐怕,你最后还是会主动放弃。莲花宗,就在东犁天。” “三年之后,小子定会拜访,到时候若是没有站在素手身旁的资格,小子愿意自刎,以断绝素手之心,稳固她修仙之路。” 叶天说完这句话,不再等那白莲花回答,直接转身离去。 而看着叶天离去的背影,素手泪如雨下,而她身旁的白莲花,却是如同铁石心肠一般,冷冷的笑了笑。 “无知小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敢许下这三年之约,恐怕到最后,只会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