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回来
那个猫皇使臣给叶天跪拜,这在那苍天白鹤一族的族长看来,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毕竟,他代表的可是猫皇,那个统领整个猫界,就连白虎族都要给他一分博面的人啊。 而现在,那绝对是血红界内太古凶兽中顶尖存在的鲲鹏族,他竟然给叶天做了一个揖。 虽然他其他的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揖,但这里面又说明了什么。 难道,这个在自己看来,只不过是卑微到极点的人类,竟然还认识鲲鹏族。 想到这里,那苍天白鹤一族的族长,就有些欲哭无泪。 毕竟,和得罪猫皇相比,得罪鲲鹏族,那简直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 得罪了猫皇,自己还只是被罚跪拜,但得罪了鲲鹏族,自己的命,真的算是彻底完了。 就在那族长心神忐忑之际,那天上的鲲鹏开口了。 “奉鲲鹏族鹏云天长老旨意,今日起,苍天白鹤一族的族长,改为白灵。有人不服吗?” 没有商量,没有讨论,开口就是宣布了结果,鲲鹏族一如既往地显示着他们的霸气。 虽然后面还加了一句,有了不服吗的话,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人家这只是一句客套话,你不服又有什么用? 然而,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笨蛋存在的,有人能听懂,这只是人家一句客套话,你就算是不服,那也没有任何的用,当然就也有人不明白。 只见先前那个呵斥叶天,为什么不给他们族长下跪的那个人,他又开口了。 “鲲鹏族的兄弟,虽然你们鲲鹏族,作为飞禽界的霸主,有权支配我们这些弱小的飞禽,但我们的族长更换,应该也轮不到你们来换吧。” 面对着那个人的反对意见,那鲲鹏的头,抬得很高,他连那个说话的人,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轻轻挥了挥自己的翅膀。 然后,几乎是在他挥动翅膀的瞬间,刚才说话的那个人,他的身体就爆裂了开来。 血花飞溅,四分五裂,看起来很是血腥,但这就是修仙之路,从叶天他们踏上修仙之路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是要明白,这是一条强者为尊的路。 “还有人不服吗?” 那天上的鲲鹏,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再没有人开口。 废话,刚才开口的人,他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已经看到了,现在谁还敢开口。 见到没有开口,那鲲鹏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叶天也是赶紧将白灵从地上扶了起来。 刚才那苍天白鹤一族原本的族长,他出来的时候,白灵也是跪下的。 被叶天搀扶而起,白灵感觉自己有些眩晕。 什么情况,自己这一下子,就变成了苍天白鹤一族的族长了。 而白灵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早就有着趋炎附势的人,大声的喊道:“参见白灵族长,白灵族长文成武德,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那个趋炎附势的人这么一喊,那些剩下的人,也都是立马喊出了声来:“参见白灵族长,白日族长文成武德,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鲲鹏族的强者,可还都是在天上看着呢,他们敢不喊吗,若是不喊,那就是死啊。 见到事情全部办妥,叶天开始了对白灵最后的劝导。 “白灵,以后呢,你就好好的带领起苍天白鹤一族,还有,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在这血红界内,拳头大,那就有话语权,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修炼。 当然,你也别忘了,这个世界上,自己的力量是力量,朋友的力量,那也是力量,我给你准备了两个力量,你一定要记得好好的运用。” 叶天一边说,一边还指了指天上的鲲鹏,和地上的猫皇使臣。 而那白灵,她在听了叶天的话之后,却是眼泪哗哗哗的直流啊。 他知道,这是叶天最后交代她一些事情,叶天在给自己铺好了路,做出了交代之后,就要离开这血红界了,回到那属于他的原来世界去了。 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纵然是白灵再不想面对这样的事情,这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的。 最后,白灵的眼泪,一边止不住的流下,一边不断地擦着眼泪,一边还不停的点头。
做完这所有的事情,叶天环顾四周,最后看了看这血红界的大好河山,然后从纳戒中取出血红珠,也不再犹豫,一把将其捏碎。 几乎是在叶天捏碎血红珠的刹那,那白灵一把扑了上去,口中大声喊道:“老师,我爱你。” 然而,此刻的叶天,早已经因为捏碎血红珠,而回到了现实世界。 所以,白领抱住的,也只是能一团空气。 现实世界,地球,丹辰的家里。 此刻,他们家突然阴云密布,而在阴云密布之中,叶天突兀的出现了,而叶天出现之后,那阴云又是消失而去。 回到了现实世界,叶天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他四处看了一下,确定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其实,也难怪叶天会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 毕竟,他这一去,可就是两年多的时间啊。 在这两年多里面,叶天的实力,也从筑基期达到了八颗金丹的修为。 而那青龙鳞、白虎毛、朱雀羽、玄武尾,也都是一件又一件的都被叶天给带了回来。 遥想两年多以前,叶天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还真的可以把青龙鳞、白虎毛、朱雀羽、玄武尾这四样东西,成功的从血红界里面带出来。 特别是,时间还只有短短的三年。 但现在,叶天不仅仅是带回来了东西,而且,就连那时间,也是大大的缩短,根本就没有三年之久。 叶天走出房间,向着自己记忆之中,药乐儿的房间走去。 一路之上,叶天倒是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很快的,叶天就是到了药乐儿房间那里了。 门轻掩着,并没有关,叶天轻轻的推开门,只往里面看了一眼,叶天的心,就完全的揪在了一起。 单薄的床上,一个满面憔悴、脸上一点血色都是没有的人,正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