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一千兵马
“兵马?我部下兵马皆登记在册,董相国在几个时辰前也放出话来,不能借你兵马。辅之啊,不是愚兄不肯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营帐之内吕布放下手中的酒杯道。 “那我便告辞了。”陈寻见吕布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感觉自己也不好多留,随即起身便欲离开。 “辅之,慢些走,我手中虽然没有可调用的兵马,但是我手上却还有一支属于我自己的私人武装,归降时董相国曾经许诺这支私人兵马我可以随意调动。” 陈寻闻言,不由得眼前一亮,他知道这次还有戏,立马回到座位上做好。 “奉先兄,敢问你这支私人武装有多少人马。” 吕布拿起手中的酒杯,轻轻地茗了一口然后微微笑道:“我这只私人武装名唤陷阵营,共有八百人。” “八百陷阵营。”陈寻闻言一喜,陷阵营的名头他可是在书里见过。陷阵营是东汉末期一支独特的部队,人数不多,但作战极为勇猛,它的指挥官是吕布手下的大将高顺,是个治军严明且又勇猛无畏的悍将。 “敢问兄长能借我多少人。”陈寻坐下身来帮忙问道。 “不急,不急。”吕布打了个哈哈,在座位上笑道。 “奉先兄,此事关系到小弟的终生幸福,万望兄长全力相助。”陈寻在座位上拱了拱手恳求道。 “辅之贤弟,我听闻你在来洛阳的时候带来了一支装备精良的重甲骑兵,可是看的我眼红不已啊。” “三百重甲,我回去后便给奉先兄送来,不知奉先兄可以借我多少兵马。”陈寻知道吕布在向他讨要好处,不过好在此次在他的计划里重骑兵是无法发挥作用的,故而送给吕布也是无妨。 吕布闻言不由得露出喜色:“既然贤弟如此慷慨,那么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好小气了,我借你三百陷阵营将士。” 陈寻有些无奈道:“兄长,可否多借些,小弟手上确实是缺少兵马啊。” “贤弟,愚兄也是没有办法,你也知道这八百兵马除了是我的私人武装外还是我的亲兵,担负着护卫中军的重任,三百人已经是愚兄的极限了。”吕布长叹一声,言语中带着他已经竭尽全力的味道。 陈寻闻言,不由得满脑子黑线:“谁说吕布有勇无谋,他就是个黑心商人。护卫中军,说白了不就是保护你,你武艺天下无敌,还需要人保护?” 陈寻咬了咬牙道:“奉先兄,三百人实在是太少了。” 吕布闻言不由得笑道:“我这三百人个个以一当十,说起来可以算是借了你三千兵马,不能再多了。” “兄长,那么辅之告辞了,记着你的兵马。”陈寻咬牙起身道。 陈寻走后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英武将军走进了吕布的营帐。 “将军,三百陷阵营已经准备完毕,明日便可出发。” “高顺啊,你也算是我军中宿将了,此次你便随陈寻出征助他一臂之力吧。” “末将遵命”当高顺走出了营帐后,吕布看着桌子喃喃自语道:“辅之啊,不是我小气,是董相国传下令来只准我借你那么多兵马,本来别说是三百就算是三千我也借了,现在只能借你精锐助你出征,你要怪就怪那老董不近人情吧。 等陈寻回到家中之时,已经是深夜了,当他来到家门口时却发现自己的家门外被围的水泄不通,一个黑脸大汉见到陈寻回来立马单膝跪地道:“末将华开奉华雄将军将令参见陈校尉。” “文开将军要你来寻我所为何事。”陈寻看着眼前大约有一百的关西大汉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 “华将军说,当日陈校尉曾经救过他的性命,此次陈校尉的赌约他定然全力相报,故而让我带领一百名军中的将士脱了军籍,前来为校尉效命。” 闻言陈寻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他知道华雄是一个标准的军人,他对部下严格,对自己更加严格,此前因为吕布之事陈寻与他起了嫌隙,但他却违反董卓的命令给陈寻调来了一百兵马,而且陈寻看得出这一百人在军中绝对堪称精锐中的精锐。
陈寻有些感慨道:“你去告诉华将军,此事我陈辅之记下了,来日必有厚报。” 陈寻的书房,他此刻正在看着李儒刚给他送来的情报地图,此次韩遂与一个名叫天方的羌族部落联手起兵六万,韩遂占两万,天方部落占四万,所以想要解天水之危便要在这天方部落身上下手。 天方部落在羌人中也算是挺有实力有人口十万,此次他们出兵四万,所以此刻天方部落的少壮男丁应该都已经上了战场,故而在他们的营地驻守的人马应该并不多,且都应该是老弱病残,若是此时有一支骑兵出其不意的绕过前线,到达他们的后方,进行屠杀。那么此战天方部落必退,到时天水城下只剩下韩遂一部必定会独木难支,必然撤退。 陈寻原先心中便有了大致的计划,故而向李儒购买了三百战马,现在看到地图的情报陈寻心中大定,对于此次出征也有了不小的信心。 但是虽然从李儒吕布等人手上借来了兵马,但是这些人原先不属于一军了,故而有些难以整合,到时矛盾应该会有不少,而解决矛盾的最好方法便是同生共死,让这些士兵在战场上打出属于自己的感情。对于这点陈寻已经做好了准备,而过程也开始了细细的谋划。 董璜府邸中,董璜此刻并未休息,因为他感到有些兴奋,陈寻与他打赌的事已经传遍整个洛阳城,但是董璜了解过陈寻手上只有区区三百兵马,而董卓却给他准备了整整三万精兵,想要与他争功无异于痴人说梦,到那时他击败了韩遂和羌人的联兵,董卓必然给他加官进爵,而董菲到那时就算她不想嫁,董卓也会为了自己的面子逼她嫁。 想着董菲娇俏的容颜,董璜不由得想入非非,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