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冥君驾到
第109章冥君驾到 此刻我很想说,我不是土地神啊…… 门外的哭声越来越大,很快我就听到了一句搞笑的引路词。 “大舅唉,西南大路走中间,两边有大坑。大舅唉,西南大路走中间,两边有大坑!” 我去,这是哪个犯二的外甥扛的灵头幡,竟然说出这么逗比的引路词? 本来挺悲戚戚的送丧队伍,就因为这犯二的引路词,瞬间变了味道。 我在土地庙里不由得好笑的同时,也有些悲哀,人的一生如此之短,我们谁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离开人世! 我站在土地庙的窗前,看着浩浩荡荡来又浩浩荡荡走的人群,还有在土地庙门口徘徊的生魂。 来人看样子很年轻,应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而给他指路的竟然也不照他小几岁,看来,这个舅舅应该是老来得子。 生魂顺着门,直接进了土地庙,然后头一歪,直接睡过去了,看的我直懵逼。 我去,这是什么个情况? 这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前就以为人死后直接是小鬼带走。 现在才知道原来人死后第一站是来当地的土地庙。 经过土地庙登记认证,然后才有鬼差带走直接送往酆都。 然后先带到一殿阎罗秦广王蒋那里,然后秦广王按功德将生魂发往其他九殿。 现在我看着这个已经睡得人事不醒的生魂有些发愁。 如今土地老爷已经睡觉去了,我这个借宿的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说走吧,如今看见了,不走吧,我还真不知道干什么。 这种感觉真是左右为难。 你说我还不如在秦歌那里,老老实实的睡觉。 然后第二天去讷河看现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瞥了一眼庙门外,然后又看了一眼生魂,最后灵光一闪。 大笔一挥,留书一封,然后直接走人。 不是不道义,而是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呀! 这种越俎代庖的事情我可真是干不来。 各管各片各管各片本来就是阴间的法则。 我看了一眼写好的书信,然后平整的放在桌子上。 最后将生魂用锁链锁在桌角。 一切打理妥当,我才安心离开。 我想等土地看到书信后,应该会知道怎么做,而且也知道我曾在此留宿。 毕竟未经允许私自住人家的都土地庙,有点不道义。 今晚的天气有些阴,并且伴着阵阵的冷风,大概是因为时间太晚,所以路上的行人很少。 我左右瞄了一下,再确认再三没有人的情况下。 直接作弊瞬移去了讷河。 矮小男人的铁门外,上着硕大的锁。 铁门上是警方粘贴的查封封条,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封条有些脱胶。 一阵冷风吹过,带起脱胶的封条。 我伸手将脱胶的封条重新粘好,然后直接穿门而入。 院子里面坑坑洼洼,而且带着严重的**气息。 当时也不知道这些警方怎么弄的,竟然并没有将残缺不全的尸体全部收走,有些碎rou遗留在了土里。 我小心地穿过坑坑洼洼的院子,来到了角落的黑缸面前。 当初装满女人残肢断臂的缸已经清空,徒留满缸的黑水,散发着恶臭的气息。 若是仔细看,会看到缸里还有一些零碎的肠子。 他们就像活着一样,自己游动。 我挑了挑眉,然后看了眼四周。 没想到这周围的煞气如此之重,就连草木都不再生长。 我将一枚净魂珠直接放到缸里。 黑水在接触到净魂珠的同时,立马沸腾起来,并且伴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嘶喊声。 我瞥了一眼黑水中蠕动的肠子,只见它正在慢慢的干瘪。 我不再理会角落的黑缸,而是直接走进了屋子。 说实话,我真不想进这间阴森恶心并且,伴着特殊气味的屋子。 这间屋子给我的回忆并不好,特别是那一次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走进方厅,我看了一眼漆黑的厨房,然后又瞥了一眼荡荡的屋子。 只见原本装残肢断臂肠子内脏的大桶,还有巨大铁锅。 此刻都已经被清理干净,空气中除了还残留一些**的味道,再也看不到让人心生反感的东西。 我又看了一眼男人用来女干事的屋子。 只见原本巨大的黑色床幔已经被撤掉,就连那张老旧的不能再老旧的木床也已经拆了。
我很好奇,为什么这里收拾的这么彻底,而院子里却留下了那么多尾巴? 我不禁有些自嘲,不过如今不是我,想这些事的时候。 我来的主要目的可是直接奔着神秘的西屋来的。 我站在西屋木门的门前,迟迟没有打开那扇让我惊恐的门。 说实话,这间诡异的婚房让我感到恐惧。 特别是这间屋子里还有一个让我看不见的人。 那个叫做圆圆的女人。 我不敢肯定矮小男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总感觉他的话里对我隐藏了什么? 我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将手放在木质的门把手上。 嘎吱嘎吱…… 也许是因为把手生锈的关系,发出一阵刺耳难听的吱吱声。 门一点一点开了,屋子里的景象立马映入眼帘。 我看着满屋的喜庆,还有桌子上那个诡异的直立的烛芯。 我不明白当时为什么的矮小男人脱掉衣服,这颗烛心会自己燃烧起来。 并且当男人将衣服穿好后,烛心自己又自然灭掉。 我总感觉男人身上被缝合的伤口有些诡异,不仅仅只是用来封魂。 男人的被东拼西凑的皮囊下,一定存在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我小心地走近那颗直挺的烛心。 莫名其妙的我竟然感觉一阵眩晕,并且伴着一阵强力的拉扯。 我暗叫一声,不好。 完了,可能这次又着道了。 就在自己暗骂笨蛋的时候,突然身边一股,与之抗衡的力量传来。 当我睁开眼睛,苏牧北那张俊得不能再俊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天,这简直救星一样。 我傻傻的看着从天而降的苏牧北!我承认,此刻我有些不分场合地花痴了,因为他的出场简直帅爆了! 但是当时我看见他眼睛里酝酿的风暴时,我突然意识到我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 我弱弱地回忆了一下,貌似我好像是趁主人不在时私自逃跑的仆人。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