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这只女鬼来报恩?
第187章这只女鬼来报恩? “我说狐狸,你要不要那么sao包?红色的长袍不穿了,你竟然给我穿了一身红色的西装,我的天,你是要去结婚还是去干什么?” 我真是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简直就是数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并不是说君莫离今天的造型不好,而是,太尼玛的魅惑了好不好? 反正,此刻的他,在我眼前,就是个典型的魅惑人心的狐狸。 笔挺的红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枚黑色的玫瑰,一头银发随意的扎起,披散在肩膀,然后那双湛蓝的的眸子,满眼深邃的看着我。 好吧,姐刚睡醒,被眼屎糊了眼,并没有看清他是啥眼神。 “我喜欢红色,多帅?” 君莫离很不以为意的回答了我的话,然后还得瑟的拿起发梢,玩了起来。 我一副被他打败的样子,扶了扶额,然后直接回到卧室,我还是赶紧把衣服换了吧,总感觉我不在苏牧北身边,这大爷自己私自行动,我有些不放心呢。 特别是现在还是非常时刻,并且若是碰到饕餮,可以和平解决还好,若是不能和平解决,那么,人界能够经得住这二人的对决? 显然,有些不太可能。 我急匆匆的换了一身休闲的便装,然后直接让君莫离隐身,所以,看上去,就只有我一个人在飞快的行走着。 只不过,若是有心人会看得出,我一直在自言自语,有病一样。 君莫离只告诉我,苏牧北是去医院了,可是他会是去哪个医院?我有些迷茫,蓝城这么大,医院那么多,他会去哪个? 我站在十字路口,有些不知所措,因为这里是通向不同医院的交通要塞,若是走对了还好,若是走错了,那么,我就跟苏牧北背道而驰了。 “喂狐狸,你知道哥哥去哪个医院了么?” 我碰了碰身边的君莫离,照理说他应该知道的,因为,他来这苏牧北才走了,他们应该有个照面的,按照苏牧北的性格,他一定会告诉君莫离,他的去处,以防我找不到他。 但是君莫离这只死狐狸竟然摇了摇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简直就是气死人一样。 真实烦人,关键时刻,竟然还跟我来这套,我想,我是有点生气了。我决定了,以后君莫离再来找我要吃的,我绝对绝对的一丁点都不会给他。 是的,决定了。 东南西北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我抬脚,直接朝青山医院的旧址走去,我想,苏牧北应该是去那里了,虽然青山医院已经不在了,但是,再怎么说它曾经也是个医院,并且,在青山医院旧址的附近,还有一家骨科医院呢。 所以,我也不算是瞎选的。 “喂,苏弥,你怎么说走就走,也不跟我说一声www.shukeba.com。” 我一声不吭的直接朝着感觉走了,但是,君莫离见我没有叫他,直接站在原地喊我。 我理都没理他傲娇的态度,而是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心傻瓜。” 你才傻瓜,你全家都傻瓜。 这只狐狸简直太气人,竟然说我是傻瓜,简直就是找抽。 我回头就是一度暴粗口,但是,他妈蛋的,这眼前飘着的头发是个什么鬼? 说实话,我被我头顶这一头乌黑的乱发吓了一跳,但是这一抬头,差点吓抽。 这一张血rou模糊的脸,也是让人噩梦连连了。 我连连后退,然后直接靠到了君莫离的怀里。 “怎么?这就怕了?” 身后传来君莫离戏谑的声音,简直欠抽极了,我很想说我才没怕,但是,说实话,有那么一下下,我是真的怕了。 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是让我直接承认?那么有点不太可能。 我很想说,这是什么鬼,但是,还是忍住了,因为这飘起来大头朝下的女鬼已经落地了。 只不过那长到脚踝的头发也是没谁了。 这只女鬼跟所有影视剧里的一样,长发白衣看不见脸,一时间还真是无法判断她长个什么样子。 我纠结的看着一直在我面前不动的女鬼,完全搞不懂她要做什么,忽然间我恍然大悟。
我一下拍在了自己的脑门,简直沙雕了一样。 怎么忘记了,他们听不懂人话,一直说鬼话的。 我尝试的用鬼话跟他沟通,显然很管用,她直接呜呜呜的跟我开始很长很长的鬼话连篇。 说实话,我对于这只披头撒发的女鬼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够,但是从她刚刚的长篇大论,显然,她认识我,并且我帮助过她,而她这次神不知鬼不解的出来,是要给我指路的。 天啊撸的,这只女鬼,是来报恩的?这就是传说的女鬼报恩? 我有点蒙圈,不过,看来,不论什么时候,多做好事多帮助人,还是好的,就比如现在。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蹦出来一只鬼,然后给你带来点什么惊喜。 这下好了,找苏牧北不用我蒙了,有女鬼带路。 不过,看来我还是真的选错了方向,因为,苏牧北竟然不是来的青山医院这边,而失去了妇产科医院。 好吧,我的脑袋转弯有点慢,我们这几天一直都在围绕孕妇死亡的事情来的,怎么就没想到妇产科医院呢。 笨蛋死了。 有了女鬼的带路,我们君莫离很快的就来到了蓝城唯一一家妇产科医院,圣玛利亚。 无论什么时候,有人死亡就一定会有新生命的诞生,每一份每一秒都是这样。 女鬼把我送到医院,就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来得无声无息走的无声无息。 我跟君莫离对视一眼,然后直接朝正传来婴儿啼哭的产房走去。 产房门口等了很多人,看样子都是家人,在产房门口有两个转来转去的老人,应该是孕妇的父母,因为只有他们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在那等待着孩子。 在这个世界上,母爱永远是最伟大的,不论什么时候。 很快,产房的灯熄灭了,一个穿着医生服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团小小的而婴儿走了出来,然后原本焦急等候的人群,直接奔着医生手中的胎儿而去。 只有刚刚焦急的二老夫妇,直接进了产房,他们,担心的是自己辛苦的女儿,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