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神针破鬼关!
银针如雨,丝丝绵绵,落在男子的头顶上,而男子自始至终都是紧闭双眼,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反应。 就在叶小龙施针的同时,在场众人的心中,都是生出了不同的情绪。 “叶小龙的手法,居然这么利害,看来,我还是小看他了……”余诗曼站在一旁,满眼的惊艳。 她本来以为,叶小龙的医术,无非也就跟自己在伯仲之间,但是,现在光看叶小龙的施针手法,余诗曼就明白了彼此之间的差距。 而于光明和蔡文舟两人的眼神,更是复杂到了一定的程度,神情中,多出了许多惆怅和叹息。 “二十年过去了,终于,看到叶家的鬼门十三针再现了!”蔡文舟眼神甚至有些狂热。 “叶家沉寂了二十年,又将有复兴的希望了!叶寒江,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呀!” 于光明则叹息一声,语气中甚至有些嫉妒。 蔡文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叹息什么,那不还是你外孙子吗?叶寒江有个好儿子,你不也是还有个好外孙吗?” “那只是你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我亏欠叶家太多了。” “说的也是,你和小龙之间没有直接的联系,如果不是这次叶寒江执意回淮安市,找出当年的真相,或许,叶小龙还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关系。” “世事弄人啊!” 于光明也是很无奈,二十年前的事情,他无力改变,现在看到叶小龙展现出如此惊人的天赋和潜力,他的心情更是复杂到了极点。 但最震惊的人,还是当属孟良! “鬼门十三针!这小子居然真的会!” 看着叶小龙不断施针,孟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二十年前,叶寒江凭借着一本和,响彻整个淮安市,甚至威胁到了四大医学世家的地位。 二十年后,叶寒江的儿子,再次展现出了久违的针法,这让孟良感到了危机感。 “哼!我就不信,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够掌握鬼门十三针,他绝不可能真的掌握的!刚才用的,不过是最皮毛的施针手段罢了!”孟良咬紧了牙关,死死盯着叶小龙的每个动作。 叶小龙一口气刺下了数十针之后,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的收敛起来,开始轻轻的转动每个银针。 与此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的总纲: 百邪颠狂所为病,针有十三X须认,凡针之体先鬼宫,次针鬼信无不应。 一一从头逐一求,男从左起女从右,一针人中鬼宫停,左边下针右出针, 第二手大指甲下,名鬼信刺三分深,三针足大指甲下,名曰鬼垒入二分, 四针掌后大陵X,入针五分为鬼心,五针申脉为鬼路,火针三下七锃锃, 第六却寻大椎上,入发一寸名鬼枕,七刺耳垂下五分,名曰鬼牀针要温, 八针承浆名鬼市,从左出右君须记,九针劳宫为鬼窟,十针上星名鬼堂, 十一Y下缝三壮,女玉门头为鬼藏,十二曲池名鬼臣,火针仍要七锃锃, 十三舌头当舌中,此X须名是鬼封,手足两边相对刺,若逢狐X只单通, 此是先师真妙诀,狂猖恶鬼走无踪。 “鬼门十三针,总共有十三个施针的手法,对应不同的部位和功效,此人脑中血栓堵塞,只能用银针一一破除血栓了!” 叶小龙暗暗自语,表情有些冷冽。 从小到大,这他学习并演练了不下一万次,但,这样真枪实弹使用,还是第一次,心中不免也是有些紧张。 所谓神庭,即神庭X,位于人的头部当中,有影响精神的作用。 叶小龙第一针直刺神庭,先是封闭了男子的感官和精神,让他感受不到痛苦。然后,又疯狂了刺入数十针。 在透视眼的作用下,这些银针都准确无误的探入到血栓所在的位置,完成这道程序后,叶小龙便控制力道,震动银针,靠物理震荡,击碎男子脑中的血栓,使脑血管通畅。 这道程序看似简单,实际上,却千难万险! 毕竟,人的大脑是精神寄居之处,有着数不清的神经线,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对大脑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叶小龙虽然有透视眼,但也只是能看清脑部的构造而已,具体到施针的手法,还是只能靠他自己的经验把握。
银针部署之后,叶小龙就开始慢慢清除血栓,因为精神的过度消耗,不知觉间,额头已经有了冷汗。 治疗过程一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 十分钟后,叶小龙眼神一凛,手速极快,收回了所有的银针,吐出一口浊气。 “好了!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就完了?” 所有人都是错愕不已。 就这么简单? 下下针,人就治好了? 在围观者眼里,只看到叶小龙出针,根本不理解这里面的困难和耗神程度。 看到叶小龙满脑门的汗水,也只当是紧张而已。 只有于光明和蔡文舟这样老资格,才能够理解这场治疗的难度,望向叶小龙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就在叶小龙收针后,没几分钟,男子就睁开了眼睛,迷茫道:“我好了?” “嗯,我替你消除了脑中的血栓,不过,这不代表你痊愈了,如果不继续进行治疗,时间过得久了,你的脑子里,还是会形成血栓。想要根除,还要从你的生活习惯上下手,如果继续日夜劳累,不注意生活,你活不过四十岁!”叶小龙断言道。 男子闻言,一下子慌了,双膝一软,居然直接跪了下来,眼中含着泪水道:“不管怎么样,我这条命都是你救得!神医,你就给我指条明路吧,我在人民医院治疗了几个月都没有好转,你光是动了动针,就救了我一命,肯定有办法根除的!” “办法不是没有,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要是想治疗的时候,以后可以来找我,不过现在嘛……” 叶小龙眯着眼睛,脸上多了一抹深深的戏谑和嘲弄,转过头,目光锁定了孟良。 “孟院长,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