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四十四:曹婴离去
丁立在后世算是愤青里的嘴炮党,原因是他那个时候,除了打台球就没参加过什么体育运动,替补同学上场打五分钟篮球,累得差点吐血,蹬自行走三公里,回去躺了一下午,也就当个嘴炮党累不着,当个喷子都觉得说多了舌头疼。 但是现在不同了,不要说他自己的武勇数值都要过9了,就是他仍然懒得动弹,他还有无数的小弟……不对,小妹呢,砸人就和玩一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还不用担心弄不过。 他知道,只要他这里选下了,那他和刘裕的父子之情,就算是断了。 “我们已经给了你很长时间了,可是你一直没有动静。” 丁立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可是那是我的儿子,你要让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自相残杀,而且……。”丁立说到这里,再也遏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暴哮道:“而且老子那么多个老婆,以后还要娶,你让不是一个妈的起争执,我也不说什么,现在你让他们一血兄妹,自相残杀,你特么的还是人吗?” 系统仍然是那么样平静的:“没有办法,天下女帝任被你开启了,那就要由你完成。” “那老子不开了行了吧?老子等刘宠回来,就让她让给我这总行了吧?” “不可能了!如果你不选,系统就要自己定了!” “你敢定,老子就敢让她生下来就死!”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女儿,你就要为自己的儿子害死她吗?” “放你妈个屁!”丁立暴怒的吼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系统开始倒计时,在倒计时结速之后,宿主还没有做出决断,就将由,系统代替宿主,完成选择。” “10、9、8、7、6、5、4、3……”催命一般的数字开始倒数,丁立的两只眼睛红得好如充血,突然一咬牙叫道:“刘娥!” “宿主选择女儿,刘娥,年代:大宋,出处:宋史,既民间传说中,‘狸猫换太子’的刘妃,数值:武勇2分,统军7分,治国10分,智慧10分,在刘宠的教养下,各项数值都有进阶的可能。” 丁立看着系统的数字消失,无力的坐下,他只所以选中刘娥,是因为就是这个女人掌朝政的年代,大宋开始‘仁宗之治’而更重要的是,刘娥心地善良,在六个可选女之中,她是惟一的一个没有沾过自己的亲人血的后宫女后,被史书称为‘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那狸猫不过是后世小说家者言,真实的情况,宋仁宗的生母李妃不过是刘娥宫里的一个小宫女,被宋真宗偶而宠幸了那么一回之后,就有了宋仁宗,事后刘妃一直也没有打压她,还让她做了皇妃,并且在她死后,以一品礼仪下葬,着皇后服饰,后来宋仁宗知道自己的生母被刘娥打发去给宋真宗守灵之后,就对刘娥动了嗔心,后来知道生母下葬的礼仪之后,不由得大为羞愧,一直尊崇刘娥,到死敬意不变。 和刘娥相比,武则天亲手掐死自己的妇儿,嫁祸王皇后,李太平向着自己的侄儿李隆基下杀手,萧燕燕害死亲母妹,高滔滔毁掉儿子的变革大业,与孙子水火不容,大玉儿为了和多尔衮偷情,亲手闷死自己的meimei小玉儿,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一但她们之中哪一个被选中了,刘裕就没有活路了,所以在万般无奈之下,丁立这才选了刘娥。 坐在地上,丁立用力的抹了抹脸,沉声道:“儿子,不管怎么样,爹都会护着你!” “孩子,不管怎么样,爹都会护着你的!” 李文忠和冼英说话的工夫,石达开突然出手,一下扣住了李文忠的喉头,随后向着韩宝英吼了这么一声,随后又向着那些弓箭手叫道:“我看哪一个敢放箭!” 一众弓箭手全都把箭给停住了,有些惊愕的看着李文忠他们,另一边冼英不由得摇头道:“石达开,你没有必要这么做,你这不是在帮着韩宝英,而是在找麻烦!” 随着冼英的话音战马蹄子的声音响起,跟着左边冯勇、冯猛,右边冯刚、冯强,带着人马闪了出来,石达开这才明白冼英的话,如果他没有动手,这会大军冲上来就完了,但是现在顾忌着他,却不好一下就冲上来了。 石达开沉声道:“冼夫人的好意,石某心领了,但是忠臣不侍二主,请恕石某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这句话点明白了说,就是我就是知道你的人马在这里,我也不让你们来打我们。 冼英不由得摇头道:“迂腐!”她知道和这样的人,说不出道理来,就将手中银枪一挑,冷声道:“你们听着,再不束手,那就只能是自寻死路了!” 李文忠冷笑着向石达开道:“还不放开我,你真想要投降吗?” 冼英用力一挥手,冯勇抓起来信火点燃,山下的汉军看到信号,就呼喝着向上冲上来,石达开眼看不好,急忙放开李文忠,叫道:“我们快退……。”他话音没落,李文忠猛回身,一匕首插在了他的腰上,石达开反应也快,手向下一扣,就把李文忠的手腕给他扣住了,猛的用力一扭,把李文忠的右手给拧得脱臼,刘忠敏大吼一声,轮刀就向着石达开的背上劈去,只是刚才韩宝英就暗暗的潜了过来,这会提剑一格,嚓啷一声,韩宝英的宝剑被劈得飞了开来,但总算是替石达开挡了一剑。 李文忠抽手回来,眼看着冼英已经冲上来了,心道:“这越王山是守不得了,还是趁着兵乱走了吧!”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刘总哨,走了!” 刘忠敏本来还要向着石达开出手,听到这话,立刻拨马而走,他们两个只道这山是守不得了,自顾逃命,而他们两个一动,立刻就引发了手下兵士的溃逃,这些兵士本来就因为士燮投降,而没有了精气神,但一直被李文忠、刘忠敏、石达开他们三个人压着,这才不得不留在这里,这会眼看大军败了,头领跑了,那还管那些,兵器一丢,只顾逃命。 石达开手捂着伤处,血不住的流出来,韩宝英吓得尖声大叫,刘淑英催马过来,急声道:“快带你爹爹下山去大营,那里有林神医,足可救你爹爹了。” 韩宝英抱起石达开就走,石达开还不想去,但是若在平时,韩宝英还能劝劝他,这会根本不听他说话,抱了石达开就走,一径下山去了。 刘淑英向着冼英一拱的道:“百合meimei,这山上大寨就给了我吧,jiejie一向少有军功,这个机会你就不要来和我争了。” 冼英摆手道:“你自去,我去追那两个家伙就是了。”两个人分头行事,一个上山,一个下山去了。 李文忠和刘忠敏带着几十名亲信向着山下冲过来,对面的冯家军,看着他们过来了,转身就跑,两个人先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到了跟前才发现,冯家军不过就来了十几个人,地上立着的,大半都是草人,李文忠先是一怔,随后跺脚道:“我们上当了!” 这山是在他们手里的,汉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就都摸上来,冯家军只是借着黑暗,晃了几个草人,让他们无法分辩,自己就乱了阵脚了。 李文忠叫道:“我们杀回山上去,那里的寨子应该还没有被汉军侵入呢!” 刘忠敏急忙拦住,叫道:“回去不得,你看看,这兵都散得差不多了,那冼英守住了上山的路口,下面的汉军已经上来了,我们就被冼英拖上一瞬,就走不了了!” 李文忠咬牙切齿的道:“这个贱女人!我必要这大仇!”说完当先开路,就向着山下冲过来。 唐赛儿调了樊玉凤、李定国、裴宝姑、庞秋霞、花碧芳五路人马一齐攻山,李文忠冲上来,正遇上裴宝姑,二马对头冲过来,眼看离得近了,裴宝姑抬手就是一弹子,正打在李文忠的头盔顶子上,打得当当直响。 李文忠发了狠劲催坐下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一头冲了过来,手里的枪用力一颤,向着裴宝姑的心口刺了过来,裴宝姑根本没有想到李文忠这么快就过来了,她还拿着弓呢,急切之间来不及去抓双刀,就用手里的弹弓向前一隔。
卡崩一声,弹弓被李文忠的月牙鼠尾亮金枪给刺得暴了开来,跟着大枪闪电一般的就到了裴宝姑的胸前,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冷风飞至,却是樊玉凤甩手掷出了一枚金镖,正中李文忠的左眼。 李文忠惨叫一声,巨疼让他的手上无力,大枪就刺在了裴宝姑胸前的护心镜上,把青钢的护心镜给刺得遍是蚯蚓一般的裂纹,裴宝姑一来害怕,二来身上失衡,一下就从马上摔下去了,庞秋霞带着人过来,救了她退下。 刘忠敏这会催马过来,舞一双大刀,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护着李文忠就走,只是刚走不到片刻,花碧芳闪过来,就拦住了去路。 刘忠敏一咬牙叫道:“文忠,你自己快走!”说完舞双刀冲过去,就和花碧芳斗在一起。 这会工夫,山顶大寨上,立起一面‘汉’字大旗,樊玉凤眼看着上山去那功劳也没了,转头杀回来,李定国跟定了她,这会也不管自己带的那路人马,跟着杀了回来。 李文忠看着山顶灯山映照的那面汉字大旗,想起前两天韩宝英说那话,汉军迟迟没能拿下越王山,不是汉军不能拿下,而是在给越王山一个机会,那个时候,他听完之后,还觉得韩宝英是危言耸听,现在看来,还真就是这样。 李文忠用一只独眼看了看刘忠敏催马就走,樊玉凤正好追下来,尖声叫道:“贼子休走!”说完就是一枚金镖,李文忠猛回头,把金镖给咬在嘴里,身子向着马上趴下去。 樊玉凤随后就到,手里的大枪向着李文忠就刺,李文忠本来想等着樊玉凤过来,看他生死的时候,回手一枪,出其不意,必能胜敌,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樊玉凤是女人,她怎么可能就低看一个死人呢,所以一枪挑了就完了,这会枪到身前,李文忠不得不翻身坐起,用力一吐,咬在嘴里的金镖就向着樊玉凤的身上射去,随后大枪挑起来,直取樊玉凤的咽喉。 李定国催马过来,炼银鞭就敲在李文忠的枪尖上,李文忠眼睛受伤,手腕也是刚刚接上,哪里受得住李定国这一鞭啊,大枪立时脱手飞去,樊玉凤刚好把镖接到手中,反手就又打出去了,正中李文忠的咽喉,李文忠身子一颤,一头滚下马去,李定国怕他不死,跳下马一刀把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回身走到了樊玉凤的身边,给她系在马上,他现在什么都不在意,只是离不得樊玉凤,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樊玉凤。 樊玉凤也是看中了李定国,才编了那么一个慌言诓他,这会看到李定国把功劳让给自己不由得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就指了指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和月牙鼠尾亮金枪道:“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兵器,快把这个给收了吧。” 李定国刚想说话,樊玉凤又道:“我使惯我自己的兵器了,你不要说了,快去吧。”李定国这才过去,把枪马都给收了。 那面刘忠敏和花碧芳斗得正狠,冼英、刘淑英带着人马下山来了,刘忠敏眼看无路可退,收回双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他和丁立还有刘宠有大仇,自然不可能投降。 越王山解决之后,刘宠就下令,唐赛儿的南军留在交州,防止乌戈国,她带着石达开、士燮、士壹、士武等人一齐北返。 秦良玉跟着北上,交州解决之后,荆、交两州都在刘备眼前了,不管向不向刘备进兵,都要小心戒备起来,所以秦良玉要到荆南镇守。 本来由于刘备称帝,刘繇、钟繇他们都催着快点回去,可让刘宠突然放弃了骑马,天天就在车里坐着,还不许快行,让他们怎么也不明白这个猴一般的皇上,怎么就安静下来了,但是能离开交州就要谢天谢地了,所以他们也不敢催,就这样慢悠悠的向北行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