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武科生的K歌大会(新)
铁齐云自从推论出名镇海拥有先天觉醒天赋后,人变得更热情了。 也不等几个学生说,自己咣咣的把几坛酒搬到桌子上,手一掀,泥封全掉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就弥漫出来。 只是一闻,名镇海就嗅出了这酒绝对是纯粮原酿,里面绝对没有勾兑水。 他以前虽然是个闲职小公仆,但绝对是一个酒精考验的好同志。 所以,什么是好酒,什么是孬酒,只需要闻闻就知道了。 等铁齐云把每个人面前的海碗倒满了,整个包间里都是那股纯纯的陈酿酒香味。 几个武科生看样子平时没少喝,端着手里一斤的海碗都是跃跃欲试,恨不得立马就干了。 铁齐云大手虚空一按,“兔崽子们,我知道你们等不急了,但是今天我们的名镇海同学,是第一次来,大家还是让他先干三碗吧。” 一听这话,包间里所有人都敲起桌子,擂鼓般叫起好来。 名镇海毫不犹豫的端起碗就干。 任何一个团体都有自己的行为习惯,作为新来的,他有必要入乡随俗。 三碗一过,所有人都齐声鼓掌。武科生都是天生的男高音,喝起彩来房门都挡不住,加上一群人甩开膀子的鼓掌,这鼓噪的声音一楼都能听到。 刚喝完三碗,迫不及待的众人,一起鼓噪着大口干了一大碗。 接连四碗下肚,要是放在21世纪,4斤的60度高粱原浆猛灌下去,酒神也要跪。 只是喝第一口,名镇海就感觉出这些酒与21世纪的酒大大不一样,更与他在西门大排档喝的酒不一样。 这高粱烧,完全是醇浆原酿,不像21世纪,酒不勾兑都不卖,哪怕是市场上号称国酒的什么台也是一样。 小2000一瓶的价格,牌子上标的是5年,实际上只是小部分5年酒勾兑3年酒,水就更是不可少的。 所以,在以前的中国要想喝到真正原酿,要么你是真正的土豪,要么你是有心的驴友。 土豪就不说了,不是一个世界的。 驴友走遍世界,很可能他就会在哪个不知名的犄角旮旯里,喝到农人自酿的原浆酒。 酷爱旅游的名镇海,经常和朋友挎包去遥远的穷山沟里乱钻。每次找到人家借宿,通常都会问人要酒喝。所以他很多次喝到,他平常在城市的高档酒店都喝不到的味道。 而且这些土法酿造的酒,后面都会加些料,有的是活蛇,有的是人参,有的是你根本不知道名字的草药。但名镇海敢保证,所有的酒绝对没有今天这些高粱烧的味道好。 当高粱烧哗哗的流进胃里,被消化的同时,一股庞大的元气粒子流也被胃部吸收。 原本进化程度不如小肠的胃部,这时候开始疯狂进化。 这些元气粒子在酒里面发酵酝酿,产生了神秘的反应,居然凝聚了更多的元气粒子,使得整个酒里面的元气浓度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虽然比不上rou食里元气粒子总量,但是吸收起来更快更简单。不像rou食里那些元气粒子,一经消化很多会随着残渣被排除体外。 怪不得这伙人都一个个酒鬼模样,连一向斯文的文山都光着上身,跟个土匪一样抢着喝酒。 这个时代的人因为锻炼,身体素质明显高于21世纪。普通人身高都在175以上,武科生更加强壮,身体高度普遍在185以上。 身高增加就代表体重的增加,相应的酒量也会增加。尤其是元气粒子对人体改造以后,武科生的酒量都是惊人的大。 在座的酒量都是个顶个的好,所以喝起来都是很豪爽,喝酒就像喝开水一样囫囵下肚。 一个20斤的坛装高粱烧,也就几人够走个两轮。 酒过三巡,郑武腾的站起来,脸色微红,笑着说道,“诸位同学,今天我们能有今天的酒喝,非常感谢我们的铁老师。下面我们请铁老师来一首献歌怎么样。” 献歌是这个时代的一种歌曲形式,在大型祭祀仪式前,会有一个身份地位最高的人,高歌一曲,用以向上天向被祭祀的英烈先贤致敬。
然后慢慢的这种献歌流传开来,很多人喝酒的时候都会请长者来一首。这第一表示的是对长者的尊重,第二,则可以活跃气氛。 众人一听要铁老师唱歌,都连声说好。 铁齐云站起来,大手抓了抓鸡冠头,竟然有点难为情了。 这表情又把大家给逗乐了,众人都是一起大笑。 折腾了一会儿,铁齐云开口唱起来。“北风卷岚,塞上千里冰霜寒。狼烟起,三千铁骑舞长干。” 这首歌叫《封刀》,说的是2000年前著名的封家军北征塞上草原,屠灭雪狼种群的故事。 封家军所在的北方军团35军三千将士,深入草原追踪雪狼群,遭遇数波兽潮围攻,虽然尽数屠灭了雪狼群,但是最后只有十个人回归。 所以这首歌前面的征伐战部分高昂嘹亮,到中间的与兽潮搏斗部分激烈刚强,曲子最后的回归部分曲调深沉低昂。 铁齐云虽然嗓门大,但唱歌天赋真一般,好好一首荡气回肠的歌,全程一个模子,除了吼还是吼。 不过脑回路不同的武科生们,就喜欢这个调调,都是鬼哭狼嚎的唱和起来。 前世的名镇海性格跳脱,爱好五花八门,吹拉弹唱不说样样精通,起码也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现在骤然被这恐怖的声浪一冲,立马是晕头了。 几个人唱的已经忘情了,刘汗青甚至把衣服一扯,露出肌rou虬结的上身。 他一手捂住长毛的胸膛,一手抱着酒坛,闭眼伸颈,声嘶力竭。 方国悯这时候已经与铁齐云勾肩搭背的,好像哥俩一样一起唱着。 与眼前的这些人对比才能知道,以前KTV里的那些走调的已经算是歌神了。 幸好献歌都不会很长,几个人在第五遍吼完了最后一句,终于是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