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最初的起点
西风仍就在吹,一股浓烈的肃杀在吞噬着整个城堡,它会使人心慌,更会使人害怕。 有黑暗的地方就必有光明来照射,一照射就要取缔黑暗。 黑暗总是很神秘,很惊悚,也很让人心惊胆战。 我在缓慢闭上眼睛,冰冷的宫殿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在暗中埋伏,等待左浪出现,他一出现,我保证他有来无回。 月光在刺痛我的眼,心中的不安在不断上涌,就像是一条蛇在脖子上爬,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突然给你一口,你却要时时刻刻的防备他,不能松一口气。 不知不觉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人在游轮上,没有死,反而去了毒王墓,去了那里寻找着莫远求去了。 我猛的睁开眼,左浪已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显然他脸上的不耐烦证明他已站了很久。 我看着他,他说:“想不到你这么大的能耐?能让自己是国王?” 我笑道:“这里无非是虚拟的,是与不是有分别么?” 左浪说:“没分别,你既然知道这里是虚拟的了,怎么不走出去?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淡淡道:“我也才刚想到这里是虚拟的,也才想到这里是不属于我的。” 左浪道:“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了?” 我笑了笑,慢慢站起来道:“也许我早该知道了。” 左浪眯了眯眼睛说:“不可能得,你怎么会知道?” 我慢慢向着他走,他在后退,我说:“所有人都是假的,包括那个慕容怡都是假的,这里是下田美子下出的陷阱等待我去跳的,对不对?” 左浪说:“你,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笑说:“原本我不知道,刚才我才意识到了不可能我是真的死了,怎么可能我死了就到了这种地方来?” 左浪道:“既然你都知道你没死了,可能你很快就会死去。” 我说:“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因为你杀不死我。” 左浪道:“你可以试试的,试试你就知道我杀不杀死你。” 我说:“幻阴术固然厉害,可惜我知道怎么破解它的。” 左浪脸在变绿,他震惊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主人都安排的完美无缺,你怎么会想到的?” 我走过他面前,死死盯着他吃惊的眼珠,我在说:“她错就错在了不应该让神雕出现,如果没她的存在,或许我会永远沉沦下去。” 左浪道:“可是你相信了愿望是真的,你也实现了愿望。” 我冷笑道:“我的确相信了,可我是个双重性格的人,我信的同时心里已经否定他了。再见吧!” 我抬起手,左浪的人如玻璃一般破碎,整个世界也不在虚幻,已变回那艘赌船。 船在海中,我人就在船上,船上的一切还是一如既往,恍然不变。 老李在定身着,熊飞也在定身着,假的楚友华在吃惊着,因为我躺在下田美子的怀中已睁开眼睛,同时也在瞪着他。 他满脸吃惊,面部表情更如瞧见了鬼,已经煞白倒了极致。 他说:“你。你怎么醒了?” 下田美子在惊恐的同时我已掐住她的脸蛋,身体站起来时她已被我推倒。 我冷笑道:“我能醒过来你们一定非常失望吧?是以为我死了?永远不会醒了?是以为我沉沦在黑暗中永远出不去了?你们迷惑我的心,让我的心产生了邪念,你们的计谋真棒。差一点我就回不来了。” 楚友华在后退着,下田美子也后退,他们两个都后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开始害怕我了,害怕我这个醒过来的人了。 我看着下田美子,指了指她道:“你的计谋被我识破了,你想不到我拥有这个了吧?嗯?” 一对羽翼,黑如墨水的羽翼。 羽翼在我身上,我人在缓缓上升,他们就在凝视着我,却也都在惊粟着。 我看着他们两个,就在笑着:“你想不到虚拟的世界成就我长出翅膀吧?” 下田美子浑身湿透,头发上都有汗水滚落,她吞了吞甘甜的口水,在嗫嚅道:“你怎么可能有翅膀?那里是虚拟的空间,为什么你会有翅膀?”
我摸了摸羽翼,目光注视着身体直滴水的下田美子。 我说:“想必在虚幻中你已看到,神雕将翅膀给了我,所以是我抱着她飞向的月亮里,不是我与她一起飞进去的吧?” 下田美子道:“你是妖怪,你一定是妖怪!” 我眯着眼睛道:“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也许我有了虚拟空间的力量就能战胜莫远求了!” 害怕是对的。 任何人都怕死去。 他们两个怕,非常怕,他们在调头跑,跑却根本不及飞快。 我一手抓住一个人,彭的一声将它们丢进海中,海水在奔腾,掀起一层浪花又平静无波。 汹涌的波涛。 冲上蓝天的**。 我人在飞,向着天空飞,向着大陆飞。 彼岸有一朵花在静静的绽放,阳光照耀花蕊,花开花谢转眼不知过了几年。 莫远求三个字却成为我心中的一块烙印,永远的烙印。 我在找他,一直没有找到他,他好像人间蒸发了,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他是死在了古墓中?他成了神仙?他脱离了三界? 带着层层迷雾我与老李,熊飞,慕容怡,龙裳,马家后人,又继续向着森林进发。 还是那片森林,依旧一望无际。 我们希望在毒王墓中找到线索,那张金帛古图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已带我们找不到昔日的古墓却只留下了为解的疑团。 老李挠了挠头,脸上那道伤疤跟天上的月亮一样,他问我:“老楚,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我不由苦笑,熊飞喝了一口酒道:“找不到咱们就继续找,不信将全天下所有的古墓翻个遍还找不到他了!” 老李给他一个脑瓜崩说:“那咱们几个还不点儿累死?” 三个姑娘摇了摇头,对我们三个男的挥了挥手。 我们就借助残月的光辉向着下山的路走,更不知道人要去往何处,更不知道新的起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