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四节 雷斯地
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 林森:“考古学家相信他就是外星人。这外太空人便是金字塔的设计及建造者。” 活佛:“啊。那是天神,他在帮助地球人。” 林森:“考古学家还相信,那金字塔是作为通知外太空的同类前往救援的记号。” 高雅雯:“也可以说那是他们联络的据点。在外太空更便于发现。于是,就有人创立了这样一种思想:宇宙中高级生命的传播,多半是通过繁衍和移民的途径来实现的,并非象古典人文学认为的那样,是本星球自然产生的。” 林森:“我举例说一下:一位飞行员说:在秘鲁安第斯一带的纳斯卡高原,他从空中看到了一幅幅巨大的图画。他们有的象一只鹰,有的象蜘蛛,蜥蜴,穿山甲,狒狒……令人惊异的是,这些巨大的动物画,每个都有几十米到一二百米大。还象盖图章一般,每隔几千米就会重复一次。” 活佛:“是谁?为了什么目的在荒原上绘制?” 林森:“有人调查,那些沟渠画,有的由南向北,十分精确,和今天的地球经线的偏差不超过一度。” 高雅雯:“竟会有此等事?位于南半球的秘鲁,人们看不到北极星,又没有使用指南针的记录。巨画的制作者怎么能设计得那样精确呢?” 林森:“还有一些事,更无法解说。” 活佛:“那是什么呢?” 林森:“伴随着那些巨画,还有很多圆和螺旋线。” 高雅雯:“它们又是在表达什么意思,这令人费解。” 林森:“除了动物画外,还有比动物大几十倍的人物画。其中的一个人物高达620米,躯干挺直,双手叉在胁下。还有一个没有脑袋,却画有六个手指。另一些巨人的头上,还戴有类似皇冠的东西。你们说,稀奇不稀奇?” 高雅雯:“那些是什么人?作者想表达什么意思?” 林森:“如此种种,给人们留下了一连串的问号。” 活佛:“那些很可能是我们不知道的神,在招唤他们的人。” 林森:“您可真能幻想。可在距纳斯卡巨画不远的帕尔帕谷地里,又有许多笔直的道路般的线条标志。从飞机上俯瞰,这些‘道路’有的互相平行,有的交叉或被巨大的不规则四边形包围着。有的突然中断,有的从平地向山坡伸展,偶然被悬崖中断,继而又沿斜坡延伸下去,就象在山峦中凿出一条笔直的跑道。” 活佛:“这画也画得真妙。可究就是谁干的,却没人知道。” 高雅雯:“假设,如果让飞机沿着这条跑道飞行,就会被它因向有着神秘巨画的纳斯卡荒原。” 林森:“显然,这两者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活佛:“那么,这些‘道路’又是派什么用处的呢?恐怕只有神知道。” 林森:“有些人认为。那里曾是古代外星人访问地球的空港,巨画是一种导航的标志。” 高雅雯:“但是,能够进行恒星飞行的宇宙飞船,必定具有高超的技术和精密的设备,他们无须使用什么跑道和地面导航装置。” 林森:“因此,也有人认为把那里设想为宇宙人的空港是荒谬的。” 高雅雯:“随后,有文献发表,有考古学家在纳斯卡荒原,发现有一些绘有色彩鲜艳图案的陶器残片,其中部分图案与地球上的巨画如出一辙。与此同时,还发掘出一些小型房屋的建筑地基,表明当时那里曾有人居住。这怎么解释。” 林森:“那些发现,各抒己见。我也不能随便发表意见,因为我没有到过现场,这事叫我怎么想?” 高雅雯:“人们还发现,巨画与天文现象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有的画可用来表明四季的天文变化,有的指示着月亮升起的起点,有的指出最明亮的星星的位置,甚至整个太阳系,各行星,都可以通过巨画找到它象应的位置。” 林森:“我只能用一句话回答你,这一切都不可思议。” 活佛说了一句:“我认为,巨画也可能是一个古代的穄祀场所,也可能是一部巨大的古天文历。因为古人,也会适时地确定播种,灌溉,收获等等,所有农事活动的时间。当然,这也是我一时之见,还得又真正的研究学者说了算。” 高雅雯:“虽然您不是学者,但这种观点也是高见。它足以证明了您渊博的知识,卓越的远见。一点也不比专业的行家逊色。” 林森:“不过,我们可以想象,能够在地球上开挖出如此巨大图形的沟渠,又能用其表达多种田文知识的作者,一定具有较高的文学,数学和天文知识。可,在古代印第安人的传说和史料中,为什么没有留下,哪怕是一星半点的记录呢?” 活佛:“这不免仍然使人感到疑惑不解。” 林森:“更令人惊异不解的还有。在秘鲁利马南部的毕斯柯湾,有一个人工建造的高250米的红色岩壁,雕刻有一个巨大的三叉戟或三足烛台形状的图案。” 高雅雯:“是什么热情驱使古印加人建造,那么巨大的石头标记呢?” 林森:“一些考古学家认为:毕斯柯湾岩壁上的三叉戟是知识船只航行的陆标。但大多说持不同意见,他们指出,绘制在这个海湾中的这幅三叉戟图案,不能使所有角度上航行的船只都年看到它。况且,在遥远的古代,是否有远洋航行这回事都值得怀疑。” 高雅雯:“我说一句。如果有些航行必须要用航标来指示的话,古印加人为什么不利用两座岛屿?对那地方,我还是看过地图的。至今记忆犹新。” 林森:“这两座岛屿就在三叉戟的中股延伸线的同一海面上。他们提供了有利的自然条件,不管船只从哪一个方向驶向海湾,从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这些岛屿。但如果用三叉戟当航标,从北方或难方来的海员却不能看到它。” 活佛:“那为什么有人还要设置三叉戟标记?” 林森:“因此,有些考古学家认为:这座在古代光芒耀眼的三叉戟图案,一定是作某些会飞的人能观察到的航空标志而设置的。” 活佛:“如果三叉戟确实航空标志,我想,它不应是孤立存在的。” 林森:“所以,有人在纳斯卡荒原上,又发现了许多神秘图案。” 高雅雯:“那么说,在非洲的荒原上那些与此类似的标记,都有如此雷同的象征意义。埃及的金字塔,说不定就是为航空标志而设置的。” 活佛:“那设置这东西的究竟是人?还是神?金字塔和这些图案宇宙来客有关,倒是一些很值得研究的古代遗址。” 林森:“但是,令考古学家们迷惑不解的是,在金字塔里,那外太空人如何制造了一个如此稳固,不会溶解的冰格,并把自己藏身于内?” 高雅雯:“人们也许对唤醒这个冰藏的外星人,更感兴趣?” 活佛:“能唤醒他的,我看只有天神,而不是我们地球人。可,是谁最早提出了外星人?” 林森:“地球之外可能有生命的主张,由来已久。公元前的古希腊时期,涌现了一批杰出的哲学家,阿那克萨哥拉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曾经设想,月球是一个象地球一样的世界。另一位哲学家是梅曲鲁多罗斯。他更明确指出,在无边无际的空间里,如果把地球看作是唯一的居住世界,就象在一块农田里播种谷子,断定只有一颗谷粒能发芽生长一样荒唐。” 活佛:“不错。有道理。” 高雅雯:“我想。不管是阿那克萨哥拉,还是梅曲鲁多罗斯,他们的猜测都只是一种哲学推理,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林森:“因此,在黑暗的中世纪,在神学牢牢束缚和控制之下的欧洲,这些曾经闪烁过的光辉思想,很快就被神学的说教淹没了。” 高雅雯:“最先打破神学禁锢的是波兰科学家哥白尼。” 活佛:“他怎么打破神学的?” 林森:“他毅然否定了古希腊学者托勒密所创立的地心说。” 活佛:“地心说?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林森:“这种学说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围绕它的有九个天层:以序为月亮,水星天,金星天,太阳天,火星天,木星天,土星天,恒星天和上帝居住的最高天。” 活佛:“我认为他说的也很有道理。神是天上的最高统治者,神当然要居住在天上。” 林森:“对于现代人来说,这显然不科学。” 高雅雯:“按照这种说法,人类居住的地球在宇宙中具有十分独特的地位,否定了其他天体上有任何人类生物的可能。” 活佛:“这种说法,怎么不对?” 林森:“哥白尼冒着被教会迫害的危险,坚持了自己的观点。他指出,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而是和其他星球一样,绕着太阳转,太阳才是宇宙的中心。” 活佛:“太阳神居住的地方,不是宇宙的中心?我心中有疑问。” 林森:“他的这种学说被称为日心说,把地球降到一般天体的水平。这使人们重新意识到,生命应该不是地球的专利。” 活佛:“那人们今天是怎么认识的?” 高雅雯:“现在人们知道,太阳不是宇宙的中心,而是银河系中无数恒星中的一颗。” 活佛:“还有人同意这种学说吗?” 林森:“16世纪,意大利著名学者布鲁诺明确指出。宇宙中有无数的太阳,无数的地球,它们环绕着自己的太阳旋转……在这些星体上,居住着各种生物。” 活佛:“还有人有什么主张?” 高雅雯:“在布鲁诺之后,又有许多著名学者,如开普勒,惠更斯,康德等等,也都从不同角度提出过有外星人存在的主张。” 活佛:“这么说,我心里就有了一些问题。” 林森:“什么问题?您说吧。” 活佛:“我国古代有没有人提出外星人问题。中国古人可是相当聪明的。” 林森:“从一些古籍我了解到,大约在3000多年前的殷商时期,我国就曾出现过一些著书立说的学者,他们具有唯物思想的萌芽,主张宇宙具有茫无涯际,无穷无尽的性质。主张日月星辰是在无垠的宇宙中自由地运行的。” 活佛:“他们为什么有这种思想?在他们眼中宇宙是什么样?” 林森:“他们否定了天是包在地外面的一个层壳的概念,相信天是高远无极,茫无边际的,日月众星则是自然浮生在这个虚空之中。” 活佛:“那他们是怎样观察众星日月的?” 林森:“由于这派学者总是在夜晚观测天象,常常观测到半夜也不睡觉,经常熬夜闹腾邻人,所以,他们的理论被后人称为‘宣夜说’。” 高雅雯:“我认为,在评说他们的这些主张时,这是历史上人类认识宇宙的一个划时代的进步。” 林森:“遗憾的是,尽管在他们的理论中,已几乎把地球置于与日月众星等同的地位,但却没有能够明确地说明外星生命这一点。更没有指出,在众多的日月星辰中,有没有和我们地球人一样的世界。” 高雅雯:“他们有那样的看法就已很了不起。再说,古人的知识也是有限的,因为他们还出于蛮荒向文明的过渡时期。” 活佛:“那么古人有没有提到过外星人?如果有,那又是那些人?” 林森:“据我掌握的资料,我国最先从科学哲理上对宇宙生命,作出推测的人是邓牧。” 活佛:“那邓牧是那朝那代的人?” 林森:“邓牧是宋代末年的一名学者。他隐居在余杭的大涤山。写诗文60余篇汇成一卷,书名叫《伯牙琴》。其中有一段话颇有见地,翻译成现代话的意思是:天地是如此之大,但在宇宙虚空中只不过是一粒米而已……宇宙虚空就象一颗大树,天地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果实:宇宙虚空又象一个国家,天地只就象是国家的一个人。一颗大树,决不只有一个果实:一个国家,也决不会只有一个人。那种所谓天地之外再没有别的天地的说法,是多么没有道理啊。” 高雅雯:“啊。看样子,还真有超前意识的古人。邓牧虽然没有提及外星人,但他那扑素的宇宙观认为,外星生命是普遍存在的。” 活佛:“他的意思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地外有地。他还真有见地。可按照宗教的观点,生命是上帝创造的,地球是特意选定的供人类居住的地方。古人认为天圆地方,星若棋盘,这又怎么讲?” 林森:“如果根据这种观点,我们就不可能期望找到宇宙伙伴。世上,必然有人一开先河,那就是研究科学。” 高雅雯:“我们相信的是科学,相信生命决不会只是地球的独特现象。” 活佛:“照你们所说,生命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林森:“这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明的问题。迄今这还是令人困惑的自然之谜。” 活佛:“看样子,这种学说并不荒唐。那么,金字塔的建造一定有它的道理。” 高雅雯:“咱们就转转话题,说说金字塔建造的秘密。林森,你到过埃及,又学习研究它的历史。那金字塔还有那些秘密?” 林森:“我说,古代世界有七大奇迹,埃及金字塔被誉为七大奇迹之冠。首先,它的数学和天文之谜就令人惊叹。” 活佛:“那人们对它有什么发现?” 林森:“有一座最为壮观的胡夫金字塔,它建于公元前二千七百多年,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人工建筑物。可它却有令现代人迷惑的现象,据有人测算;金字塔自重乘10的15次方=地球的重量塔高乘10亿=地球到太阳的距离塔高平方=塔高三角形面积底周长;塔高=园围;半径底周长乘2=赤道的时分度底周长除[塔高乘2]=园周率。” 高雅雯:“啊。多么了不起的计算哪。” 活佛:“虽然我不精通数学,但也略通一二。你相信,这些数字,仅仅是巧合吗?” 高雅雯:“我没到实地考察过,也没计算过。这种结论,还待论证评说。” 林森:“这些我们且先不说。还有一种意见,穿过大金字塔的子午线把地球上的陆地,海洋分成相等的两半。” 活佛:“这倒稀罕。” 林森:“另外,金字塔基正好坐落在地球个大陆引力的中心。” 高雅雯:“从地图上看,这倒使人相信。” 林森:“还有,地球两极的轴心指向天空的位置,每天都在变化,经过2。5827万年的周期,绕太空一周回到原来位置。而金字塔对称线之和,就正好等于25826。6。奇怪吗?” 高雅雯:“这很难说。因为我没计算过。不敢妄下结论。” “那建造者的计算真神。不,那是神。”活佛苦思冥想:“若不是巧合,四千多年前的埃及人,怎么会有如此精确的测算呢?” 林森:“是呀。至于建塔之谜,神力之谜,法老咒语,心脏起博器,就不必再论述了。” 活佛:“那些东西就更加神秘。” 高雅雯:“都是些未解之谜。这里面都包含着种种卓越的思想,所以,那些古人留下的东西不可想象。” 活佛:“你若不说,我倒没有想起。你父亲临行之前,将那古地图复制了一份。” 高雅雯:“那他要复制地图干什么?” 活佛:“应该让你们知道。他托付我让它转交他的学生。假如能碰到他的女儿交给她也行。” 林森:“那刚才您为什么没提起此事。” 活佛:“这么大的事,受你老师的嘱托,我怎能遗忘。” 高雅雯:“那您为什么此时才讲?” 活佛:“在我没有弄清楚你们的身份之前,是绝对不敢将它露面。” 林森:“为什么?” 活佛:“高鸿就是根据我秘密收藏的豹皮地图加以复制,它在我心中和那幅地图一样重要,那是一卷也很珍贵的图纸,为了保密,我可不敢轻易将它在世人面前展现。” 高雅雯:“是啊,为了安全,您老也算费尽心思。绝不能将它白白赠送外人。” 活佛:“我可不是个愚蠢的老翁。所以,我才在这里苦苦等你们。” 林森:“那他没有告诉您,将它交给什么样的学生,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活佛:“除了他的女儿,叫高雅雯外。他提到过三个人名。一个叫纪蒲泰,另一个叫林森,还有一个外国人,至于他叫什么,他还说不准。不过,他知道他是法国人,是和他的学生在一起的,一块从法国回国,帮助他们报效祖国。” 林深:“这没得说。今天您算是找对了人。” 活佛:“四个人当中,我等到了两个人,也没算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高雅雯:“老人家。您终于等到了我们。” 活佛“你们可都是高鸿的继承人,他最亲近的人。” 高雅雯:“您也是我们的亲人。” 活佛:“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可是,我是否能值得接受这样的光荣。” 林森:“值得,值得。” 活佛:“能亲手交给你们。我就放心,放心。”他郑重地说:“从此,我不在是那亡命的僧。” 林森:“这事儿算您老园满成功。” 活佛:“所以,我的心到此才算平静。” 说着,他从贴胸出掏出一张图纸。展现在二人面前。 高雅雯:“刚才,我们紧张不安地为希望所折磨,切盼着这神圣而庄严的时刻。” 林森:“我是个年轻人,迫切地倾听着老是的呼唤。可一直没有老师确切的行动路线。现在,您让我们亲眼看见老师亲手复制的古地图,这让我们看到了他带领队伍的可能去处。” 活佛:“这份地图,倾注了高鸿整个的心灵,也让他热血沸腾。他很可能按古地图寻找古城的线路,去寻幽探古,了解隐秘的古史。” 高雅雯:“我承认,我父亲是怀着一颗燃烧的心,去寻找那传说中的地方和外星人的遗迹,还希望我们这些后辈人紧紧跟进。” 林森:“他受到了那份古地图的启发,又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为争取时间,才急匆匆向目标行进。” 活佛:“那古地图,作为临别的馈赠。我希望能利用它,找到那些传说中的圣地和古城。” 高雅雯:“这多亏了那些卷经,让父亲的幻想自有弛骋。” 活佛:“那都是古代先知留下的记载,他们希望后人能把这秘密读懂。” 说着,他将手中的复制图递到高雅雯的手中。 高雅雯接过地图,再也不能平静,她满含泪水,深情地说:“接过父亲亲手画的复制品,如亲眼见到他本人。这点燃了我心中的亲情,仿佛是命中注定。然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您。” 活佛:“我知道。这里面寄托着你们甜蜜的记忆。可你们应该感谢神的恩赐。” 林森:“我理解您心中的企盼,在没见到我们之前,您又着急,又忧烦,更期盼和我们相见。” 活佛:“若没见到你们。我的一切期盼都归枉然。” 高雅雯:“这种焦虑上神怎能看不见。你的爱早已浸透我们的心田。” 活佛:“我虽然长为此失眠折磨,但上苍却会以秘密神力的鼓励,让我在这里安心的等你们。” 高雅雯轻声地叹息,并以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地图:“我父亲他,对得起他的国家,对得起他的孩子,对得起他的学生。因为他把这复制的古地图留给我们。” 林森:“他也是为我们打算。他走到哪儿,就工作到哪儿,而且还不忘为下一代铺路。” 活佛:“他这样做也就够了。我不管他怎么想,但这是他的荣光,你们后人的榜样。” 高雅雯:“这是他唯一的希望。现在,就让我们研究一下这古地图吧。”说着,她将地图递给了林森。 林森虔诚地捧着地图:“等我们看清了古人的真实意图,再作准确的判断吧。” 活佛:“只要认真加以研究,不久就可以分晓。目前的推测不过是一些悬空的希望,实际的行动才能产生一定的结果。” 高雅雯:“我们只有遵循地图的线路前进。才能追寻到他们,汇合一处。” 林森:“这没得说。要找到他们,还要仰仗它。”他仔细地瞧着地图,不断的思想,使他不得停息。 活佛:“我们别离的时候,他一再嘱托我,把这地图转给你们。” 林森:“您说得对。没有它,我没等于瞎子摸象,凭感觉走。能见到他们没也不知啥时候。” 活佛:“想见时,时光走得慢,相聚时,时光却逝去的快。” 高雅雯:“对。因为转交这地图是严肃的。您的忠心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没这次相聚,使我终身难忘。” 活佛:“聚散总有时。我的祈祷,竟得到上天的感应,让我再送你们一程。” 高雅雯:“好呀。感谢您的关心。路上我们有了保护我们的人。” 活佛:“那些朱洛巴人?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高雅雯:“我体会了您的意思。我们会多加小心。” 活佛:“那么好了。既然你们有了戒心,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再会了。你没远走高飞,要保管好地图,一路千万小心。” 林森:“有什么比这重要的呢?这幅地图的神秘程度,使我想起了雷斯上将的地图。” 活佛:“那地图来自哪里?” 林森:“十八世纪初,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托尔卡比宫,有人发现了一批原属于土耳其海军上将皮里。雷斯的地图。” 高雅雯:“提起这事,我也略知一些。” 活佛:“看样子,有识不在年高。你也知道?那说说看。” 林森:“她呀。啥杂书都看,我们的资料她没少看,没少翻,所以,长了不少识见。说罢,补充一点,也比较完善。” 高雅雯:“那我就大言不惭了。” 活佛:“我听你说。不管少于多,只要能说出于那地图有关的东西,那就是知识,就对起了自己。” 高雅雯:“在德国柏林的国家图书馆中,也保存着两幅雷斯上将的地图,图上画的是地中海和死海周围的地区。” 活佛:“这些地图有什么稀奇?竟然保存在两个国家里?” 高雅雯:“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还是让林森讲吧。” 林森:“你还真谦虚。” 高雅雯:“你说吧,不要再扯皮。” 林森:“我只不过是考考你。” 活佛:“说吧。我急着听哩。” 林森:“那些图后来传到了,美国近代制图师马勒利那里。马勒利研究后,发现这些地图非同寻常,上面的地利资料应有尽有,只是画的地方好象错了位。” 活佛:“那还有什么参考价值?他后来怎样对待这些地图?” 林森:“他请求美国海军水道测量局制图师,沃尔特斯先生帮助,共同制作了一个方格坐标,把雷斯上将的地图转移的现代地球仪上。” 高雅雯:“啊。将古地图弄到现代地球仪上。那些美国人可真敢想。那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 林森:“他们惊奇地发现,所有的地图都十分准确,不仅土耳其附近的地中海和死海周围画得精准,就是南,北美洲的海岸,甚至南极大陆的外形都画得精准无比。除此之外,图中还精准地标出内陆的小岛,河流和平原。” 高雅雯:“这古人真不简单。他们是怎样测量和计算的呢?” 林森:“这我并不清楚。不过,这些地图被交给耶稣会的凌尼翰神甫。” 高雅雯:“交给神甫?有何用?凌尼翰神甫何许人?” 林森:“凌尼翰神甫是美国威士顿天文台台长,又是美国海军的制图师。” 活佛:“啊。那他看了后怎样说?” 林森:“当他小心地研究了这些地图以后,也为这些地图的出奇精准而惊讶。” 高雅雯:“那他就没有看出什么新的东西?值得他惊奇?” 林森:“他是有所发现的,地图上所标示的一些区域,有的竟是我们今天刚刚开始探测的地区。如图中已标出的南极大陆的山脉,几千年来一直被冰雪所掩盖。后来,人们依靠回声探测设备才把它测绘出来。” 高雅雯:“十八世纪前的地图测绘师,又怎样知道它的存在呢?” 林森:“此一发现显示,南极海岸被冰层覆盖之前,已经有人对该地区进行探测,并且绘制成地图。” 高雅雯:“那冰层厚度是多少?” 林森:“此一地区之冰层现今大约厚达一英里。” 高雅雯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会是这样的?古人怎能探测到冰层下的陆地?” 林森:“皮瑞。雷斯地图所呈现的资料,大大超过了1513年当时人类有限之地理知识。何以如此,不得而知。” 活佛:“那是谁说的话?上苍知道吧?” 林森:“那是查尔斯。哈普古德教授的涵复。这封官腔十足的复函,由负责绘制南极洲地图的美国空军单位发出后,在学术界因起极大的震撼。” 高雅雯:“如果南极洲穆德后地,在冰封之前被人探测过,那么,最原始的地图,应该市在很久很久以前绘制的。可,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活佛:“你们猜说,究竟多久以前呢?”他也对此很感兴趣,自己也被陷了进去。 林森:“一般学者认为,南极洲的冰层,以它目前的面积和形态,至少已经存在了好几百万年。” 活佛:“好几百万年,那可是个漫长的时间。那时,会有谁能看见?这时间怎么算?” 林森:“你提出的问题还真麻烦。不过,只要稍加检视,就不难发现,这个观点其实是站不住脚的---皮瑞。雷斯海军上将的地图所描绘的,绝对不是几百万年前的南极洲穆德后地。” 高雅雯:“据我所知,最近的一些证据显示,穆德后地和邻近的地区,曾经度过一段漫长的‘无冰’时期,直到约莫6000年前才完全被冰层覆盖。” 林森:“你还真厉害?知道的并不少吗?” 活佛笑了:“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探险寻父的高雅雯。从古到今,女人也不逊于男人。可敬,可佩,可亲。” 高雅雯脸红了一下,忙打岔:“叫我比这花木兰,不敢,不敢。羞煞人。林森,继续讨论……” 林森:“这些证据,我们以后祥加讨论。” 活佛:“这些证据,我们也不必再挖苦心思,勉强解释这一难解的谜团。那古地图的出现,自有它的道理答案,只是其中的原因,我们并未发现。” 林森:“你这样说,也很圆满。200万年前,人类还未出现,在地球上,究竟谁有足够的知识和技术,在南极地区进行精确缜密的地里勘探?” 高雅雯:“所以,我们对雷斯地图,不能不惊叹。同时说,由于地图的绘制是一种复杂的‘文明’活动,古人能绘制这地图,恐怕谁也说不清。我们不得不解释:即使在6000年前,这样的一项工作,怎么可能完成呢?” 活佛:“照你们所说,历史学家所承认的真正早期文明,那时全都还没有出现呀?”
林森:“不过,爱因斯坦有他的观点:已故的查尔斯。哈普古德教授,生前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基恩学院,讲授西方科学史。他既不是地质学家,也不是古代史学者。然而,他的研究却对世界历史和地质学产生极大的冲击。他的成就应该会受到后人肯定。” 高雅雯:“尽管爱因斯坦强力支持哈普古德的推论,而且,美国地理学会会长约翰。莱特也承认,哈普古德‘提出了亟待学术界验证的假设’,但是,至今仍有学者对这些神秘的早期地图,进行深入的科学研究。” 林森:“可是,哈普古德在学术界的同侪,非但不曾赞扬他在人类文明研究的供献,反而刻意打击他。” 高雅雯:“是啊。科学的道路上,是没有平坦的大路可走的。有些科学家超前的观点,当时是不被人理解的。至到逝世之前,他的观点和研究工作备受讥刺,而这些批评往往是‘尖刻的,琐碎的,禁不起事实的检验,回避了真正的问题’。这就是科学巨人不被人理解的遭遇。” 活佛“可惜,可惜,人才难得,满腹委屈,只有天意,在注视……凡人那知其中的道理?” 林森:“爱因斯坦早就看出这点。他指出:当然,这些观念和论点大多缺乏科学根据。然而接获哈普古德第一封信时,展读之下却使我大为振奋。他的论见虽然简单,却极富创意。如果能找到确凿的证据,他的观点必将对地壳的历史研究产生极为深远的影响。” 活佛:“我虽不是你们所说的学者,但我对这些问题也很感兴趣。我们毕竟是一个地球上的,人类同祖同兄弟,所以,我也要知道得详细。” 林森:“那好,既然活佛这么爱学习,我也就不忌讳什么啦。哈普古德所提出的‘观点’,其实是一个全球性的地质理论。他试图解释,南极大部分地区,直到公元前4000年前,为何能保持无冰状态。” 高雅雯:“此外,他的著作也探讨地球科学其他许多异常现象。” 林森:“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就说说他的论述?” 高雅雯:“好吧,我将哈普古德的论点简述如下:一,南极大陆并非一直被冰雪覆盖,在某个时期它的气候曾经比现在温暖得多。二,当时这块大陆气候温暖,因为在那个时候它的地里位置并不再难极,而是在南极以北大约2000英里处。换言之,当时它的位置是在南极圈之外的温带,或温带和寒带之间地区。三,在一种名为地壳移置的地质机制运作下,这块大陆转移到目前所在的位置,进入南极圈之内。这个机制不同于结构地质学上所谓的大路漂流。它指的是:地球的整个外壳有时可能移换,如同一只橘子的表皮,松脱后就会整个的移动。四,跟据哈普古德的推测:地壳移置造成了南极洲向南移动后,这块大陆逐渐变冷,地上形成的冰层日益扩大,经过几千年的时间演变成今天的模样。我的话完啦,下面林森说吧?” 林森:“你是赶鸭子上架,我也没法。” 活佛:“那也没啥,继续讨论吧。我倒想地球怎样个变法?” 林森:“在这儿,我要特别指出的是,正统的地质学家到现在,还不肯接纳哈普古德的理论,尽管他们一直无法提出有力的证据。” 高雅雯:“不错,哈氏的观点引起太多的问题。可,目前科学界,谁也拿不出反驳的证据?” 活佛:“佛教界也有争论,也是各讲各的经,各说各的理。理不说不明,道不讲不通。各种事儿,争论争论也中,省得大家都是糊涂虫。” 林森:“那我就分析问题啦。其中最重要的问题是:有哪一种地质机制,能对地表的岩石圈产生如此强劲的冲击,以致引发规模如此庞大的地壳移置。” 高雅雯:“我想,也只有李四光的地质力学能解释这个问题。” 林森:“我也曾想过这事儿,但,我们还是等到见到李四光伯伯以后,再讨教这个问题。” 高雅雯:“那还有谁能解释这问题呢?” 林森:“那就让我们听听,爱因斯坦是如何解答这个问题的。他说:在南,北极地区,冰雪不断累极,分布并不均匀。地球的运转使这一堆堆分布不均匀的冰雪产生变化,从而引发出一股离心的动力,传送到底球僵硬的表层。以这种方式产生出来的离心动力,能量会日渐增强:当它达到某一个程度时,就会使地壳松脱,开始移动……” 高雅雯:“令人惊奇的是:皮瑞。雷斯的地图似乎蕴含一些间结证据,支持哈普古德的理论。这不能不使人暗暗称奇?” 林森:“哈普古德提出的理论则是:地壳突然南移之后,南极洲部分地区才开始形成冰层。更重要的是:由于这样的一幅地图,只有在公元前4000年之前才有可能绘制成,我们不得不对人类文明的历史重新加以考量。” 高雅雯:“跟据一般学者的看法,公元前4000年之前根本不可能有文明的村在。” 林森:“这就是证结的所在。一般的学者是不会站在更高的角度考虑问题的,所以,他们的视野就有局限性,思维也就没有广阔性,结论更具狭窄性。这是人们简单看问题的通病,所以,只有极少数站在科学前沿的人,才有可能研究出新的超前的理论,来指引人们前进。” 高雅雯:“人们只习惯于大多数的说法,很少有人怀疑人类的文明史的时间表,因为人们根本不真正知道人类文明究竟是何世产生的?也只能在一些条条框框里思考问题。” 林森:“简单地说,对人类文明的起源,学术界的共识是:文明最初发源于中东地区肥沃的新月形地带。” 高雅雯:“不错,历史教科书上都这么说。文明发源于公元前4000年之后,在最早的真正文明[两河文明和埃及文明]出现时达到一个顶点,时为公元前3000年左右。随后出现的文明,崛起在印度河流域和中国的黄河流域。” 林森:“在人们的头脑中,由于历史教科书的作用,人们始终认为:在旧世界,自公元前3000年以来[在新世界,自公元前大约1500年以来],文明稳定‘演进’,变得愈来愈复杂,精致和丰富。” 高雅雯:“人们还普遍认为:大约1500年后,与世界其他地区隔绝的南北美洲,才独立地发展出一个文明。” 正在闭目思索的活佛,终于说话了:“若按现代人的说法:因此,相对于今天的人类文明,所有古代文明[以及他们的各种成就]只能算是原始的玩意儿[中东古代天文家对上天的敬畏,违反科学精神,而埃及的金字塔只不过是‘原始工程师’的作品。”他笑着摇摇头说:“若照这种说法,皮瑞。雷斯地图所蕴含的证据,却跟以上所有论点发生抵触。” 林森:“这正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那么,我只有说说神秘的绘制技术,也许能从中找出些东西。” 活佛:“这有道理。只有弄懂最原始的东西,才能理解我们所不懂的东西。因为那里面蕴含着我们所不知道的许多秘密。在等待后人的破译。” 高雅雯:“林森。看样子,你还掌握不少东西?” 林森:“资料上显示。在他那个时代,皮瑞。雷斯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他在历史上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容置疑的。身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海军将领,他曾参与16世纪中期无数次海战,功业可谓十分彪炳。此外,他也是公认的地中海区域地理专家,著有航海之南,《基达比,巴里耶》一书,对爱琴海和地中海的海岸,潮流,浅滩,码头,港湾和海峡,描绘的颇为详尽。” 高雅雯:“唉。据我所知,尽管劳苦功高,他却失宠于主子,于1554年或1555年被问罪斩首。” 活佛:“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转眼间,又掉了一颗人头。生死轮回呀,又多了一个冤死鬼。”他说:“那他的地图,最后落到了哪里?” 林森:“皮瑞,雷斯于1513年绘制地图所使用的蓝本,原来极可能收藏在君士坦丁堡的帝国图书馆。据说,这位海军上将享有特权,可以随意取阅图书馆收藏的所有资料。” 活佛:“那他都看到了什么呢?” 林森:“这些的原始地图,当初可能取自更古老的学术中心,如今下落不明。雅雯,你说呢?” 高雅雯:“皮瑞,雷斯绘制的那副地图,直到1929年,才在君士坦丁堡的故宫图书馆被发现。这幅地图绘在一块羚羊皮上,卷成一卷,放置在尘封的书架上。” 活佛:“啊。世上有些事多么相似啊。我或得的那副地图竟绘在雪豹皮上。假若不是湿水,我放到火上烘烤,我也不会发现那雪豹皮上绘制地图的秘密。你们说,稀奇不稀奇?” 高雅雯:“世界上原本有些秘密,往往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现的。” 林森:“有些发明,有许多都是出于偶然性,使研究者获得成功。当然,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坚持不懈的努力,就能取得胜利。” 活佛:“我倒想知道,那地图绘制的情况,还有什么道理?” 林森:“也有人对皮瑞,雷斯所画的地图嗤之以鼻,不值得重视。也许只是个巧合而已。” 高雅雯:“然而,在当时,皮瑞,雷斯并不是惟一拥有这种神秘地理知识的人。你说呢?林森?” 林森:“至于这种知识如何从一个民族,传播到另一个民族,从一个时代,流传到另一个时代。我们就不必费心猜测了。” 高雅雯:“不管流传的过程如何,事实是:有好些制图者曾经接触过同样的奥秘。” 活佛:“世事原本有些事情是存在的,只是后来的人们不知道。这就是流传有序出了问题,中间隔年断代没人接续。难道说,这些画地图的人,是神?” 林森:“是人,是神,暂且不论。我是说,那些绘制地图之人,会不会在不知不觉中,都曾经分享过一个消失无踪的文明遗留下来的丰富科学知识?有没有这种可能呢?” 高雅雯:“有没有可能,一个高度发展,足以绘测南极大陆的人类文明,在公元前13000年左右曾经出现在地球上,然后忽然消失?” 林森:“若有这种可能,那么,这个文明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呢?” 活佛:“莫名其妙。只有神知道。”他微笑着说。 林森:“有位数学教授的研究结果,更令人吃惊。他把该地图与航拍的地形照片作了比较,发现两者惊人的相似。这些地图仿佛是在开罗的上空用相机垂直拍摄的。” 活佛:“我知道,飞机问世也只是二十世纪初的事情。这些都是我在一些杂志上看到的。所以,才知道天上能飞机器。人哪,也真了不起,竟能飞到天上去。这不离天神更接近了吗?” 高雅雯:“说的也是。在十八世纪以前,谁有能力飞到开罗上空来拍摄地形图?显然,这只能是外星人的杰作。” 林森:“你还有啥说?” 高雅雯:“雷斯上将的地图,便成为外星人曾到过地球的最有力证据。” 活佛:“有些古人的地图,就是神秘,或许它就是神画的。” 林森:“他们的研究结果是否正确,在未经权威的多方验证之前,我也不敢断言,不应作为唯一的依据。” 活佛:“信不信由你们。我相信那是神传给后人的遗物,只是我们糊涂,不知其中的缘故。” 高雅雯:“说到这儿。我想,在科学研究史上,排除那些故意作假者外,研究者失误而造成的错误判断也屡见不鲜。关于空中拍摄的假设,可能是我们对前人的创造了解太少的缘故。” 活佛:“对。不了解古人,更不了解神。古人信神,所以神才帮助古人。我信神,一直盼望着神帮助人。所以,我那副地图就是神留给人的秘笈,就看我们怎样找去。” 林森:“事情都有两分法。这事儿我也不敢说大话,下结论。所以,在十八世纪前,有人能绘出精准的地图,也绝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不一定要依赖外星人的帮助。当然,这也是一面之辞,还有待探讨。” 活佛:“你们年轻人怎样说都好。今后,你们只要能按照地图发现城堡,找到珍宝,与师生汇合就好。” 高雅雯:“但愿如此。那样我就能很快见到父亲了。” 林森:“我要找寻我的老师去。” 活佛:“愿上天祝福这神圣的汇合。” 高雅雯:“可你们为什么匆匆分离?” 活佛:“因为你父亲带着东西,急急转移。” 高雅雯:“为什么?” 活佛:“有一伙匪徒在追踪他们。为了转移匪徒的视线,所以我们商定,你父亲带着队伍绕道前行,我留在后面作诱饵,把他们引入岐途,然后甩掉他们,迎接你们的到来。” 林森:“您若不说,我们怎会知道。” 活佛:“我原先不说,怕是无端地使你们惊慌。现在,危险虽已远离,但也不可大意。” 高雅雯:“有您这样做,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 活佛:“好吧。不管怎样,就让我等着好的结果吧。” 说着,他回到那伙朝圣队伍里去了。 看到那些朱洛巴人朝这里走来。两人眼含热泪,凝视着洛桑活佛远去的背影。向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