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三节 劳动造人
喇嘛众臣:“啊,经大王一解释,我们算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可究竟谁是人们的祖先,是否让二位学者,再发表发表意见?以便了结我们的心愿。” 喇嘛王:“我也有这个心愿。关于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人’,我们地域偏僻,消息闭塞,所知甚少。可我们更想知道,还是让他们说说好。” 纪蒲泰:“这个问题,还是交给人类学家,因为他们是学识渊博的科学家,是专门研究动物王国的成员之一。他们搜集古老土壤最深一层的碎骨,与早已从地球上灭绝的其它动物的碎骨埋在一起。他们搜集的这些骨头,经过研究,能够重构我们最早的祖先,而且准确度相当高。” 喇嘛王:“这种事儿,只要看准就好。可来不半点马虎啊!” 喇嘛众臣:“既然说到这里,那人类的祖先是什么样子?” 偌尔曼:“这个问题,又回到先前。若再说人类的祖先,是一种非常丑陋的哺乳动物。在今天的人看来,毫无出众之处。” 喇嘛首相:“那那描述描述?” 偌尔曼:“他们个子不高,身材矮小。” 喇嘛近臣:“他们与现今的人比,什么样?说出来,我也好记下。” 偌尔曼:“他们比今天的人类,矮小得多。我可以这么说,那时他们,在盛夏炙热的阳光,和严冬刺骨的寒风作用下,他们的皮肤是黑褐色的。他们的脑袋、大部分的身躯和臂腿长着又粗又长的毛发。” 喇嘛王:“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没有衣服……” 纪蒲泰:“他们的手指纤细而有力,看上去像是猴掌。他们的前额下陷,下颌如同把利齿当作刀叉的野兽下颌,过这茹毛饮血的生活。他们赤身裸体,从未用过火,只看见过火山喷发的火焰。” 偌尔曼:“那时,地球上到处都是烟雾弥漫的火山,熔岩横流。所以,他们得到处迁徙,寻找新的生存之地。” 扎布:“那他们能去到哪里?” 偌尔曼:“他们到处逃难,住在森林深处潮湿的阴暗地带,以避火山熔岩,就像今天非洲的俾格米人一样,与世隔绝。他们少吃无穿,饥饿难忍时,他们便生吃树叶和草根,或者活捉禽鸟,取走鸟蛋,喂养自己的幼儿。再不然,就抓小动物,一只小狗,一只野兔,或小型爬行动物,以充果腹,这些动物,他们都生吞活吃,因为他们没有工具,更没发现食物烧熟的味道更好。” 喇嘛众臣:“啊,你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 喇嘛王:“那时,他们还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喇嘛首相:“是啊。他们还未开窍,怎能知道熟食比生吃味道好。” 外交大臣:“不错,他们过着游猎生活。可他们四处游荡,哪里才是他们的住房?” 纪蒲泰:“白天,原始人四处寻觅果腹的食物充饥。夜里,他们为躲避野兽袭击,便将妻儿藏在树洞中,以避风雨。或者一起躲藏在岩石洞里,因为岩石洞外面到处是凶猛残暴的野兽。这些野兽在天黑以后,便开始游荡,为它们的配偶和仔兽寻找猎物,所以,原始人也是它们觅食的对象。” 喇嘛王:“可以想象,那时是一个你不吃野兽,就被野兽吃掉的世界。对原始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恐惧和苦难,他们的生活是非常艰难的。” 偌尔曼:“日子艰难,夏天,他们饱受烈日炎炎。冬季,他们的幼儿还会冻死在怀中,使他们承受丧儿的苦痛。还有,在猎杀动物时,他们一旦受伤,遭受骨折流血,还可能得不到任何简单的医治,就会惨死。” 喇嘛众臣:“他们或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照你们所说,这就是原始人的苦难史?” 喇嘛首相:“可是,在原始人遇到危险时,他们是如何呼唤亲人,躲避危险的呢?” 偌尔曼:“这种事情,并没有任何文字记录,我们只有推理想象,他们呼唤亲人的摸样和声音。那时,原始人的呼唤,或许象动物怪叫一样。现代人也许认为是胡言乱语,可他们却听懂声音的含义。因为,他们一旦遇到危险,就用喉部发出声音来警示同伴,让他们知道有危险,赶快躲避。这大概就是原始人从简单到复杂语言的来历。” 喇嘛众臣:“经你一说,才解开语言的谜底。我们真服气你!” 纪蒲泰:“这一切只不过是推理,并没有真正的依据。人类语言的起源,对我们来说,还是个谜?” 喇嘛王:“是啊。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我们对人类起源的一切秘密,所知甚少,更需要进一步探讨。” 喇嘛首相:“还是大家多说说的好。” 喇嘛众臣:“多讨论讨论,我们就会知道。” 偌尔曼:“我们只作推理。早期的人类没有很深的思维,也没有工具,更不会自己建造房屋,遮风避雨,只有赤身裸体,任凭风雨日晒,忍饥挨饿,日子难过,生死一世。在苍茫大地,死后遍地尸骨,除去几片锁骨和稀少的头盖骨之外,几乎没留下任何生存的痕迹,让现代人寻觅。” 扎布:“那些稀少的骨头,留下来又对现代人有何用?” 喇嘛王:“这些你又不懂。还是让二位学者说说,以了你的心病。” 纪蒲泰:“我说一下,让大叔听听。人类学家,通过这些骨头碎片研究,就能得知在数万年前,或更长的时间,完全不同于其他动物的某些哺乳动物,曾经栖居在这个世界里的不同经历。” 偌尔曼:“他们很可能从另一种类似猿的不明动物进化而来,脱离树xue,进而学会后腿直立走路,以前爪当手,进行捕食或采食。此外,他们很可能是与某种生物有关,而他们极可能又是我们现代人的直系祖先。” 喇嘛王:“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人类的起源更值得我们推算,推演……所以,我们才讨论不断……我们所知的上述情况,仅此而已,对于人类祖先的其他演变,则一无所知。因此,大家还得学习更多的知识,以弥补我们知识的缺憾。这就是我的意见,大家接着往下谈。” 喇嘛众臣:“刚才他们说,是劳动创造了人。究竟是人创造了劳动,还是劳动创造了人?这可是个迷魂阵!” 喇嘛首相:“那可得请问一下这两位有学问的人。” 偌尔曼:“这个问题吗,归根接底还是史前人。” 外交大臣:“你的意思是说,史前人开始为自己的生存,制造工具?” 偌尔曼:“那时,时间对早期的人类来说,他们还不知道具体的意义。他们对年、月、日还没有概念。更没有生日,或死亡忌日的理念,结婚对他们来说更是天方夜谭。但是,在长期与大自然的融合中,他们逐渐熟悉了季节交替变化的规律。因为他们了解严冬过后必定春天来临,春天紧接着是夏天,夏天结束,秋天到来,随后又是严寒的冬天。” 喇嘛王:“那就是说,史前人逐步掌握了春夏秋冬的四季交替。” 纪蒲泰:“是这个理。但在史前时期,天有不测风云。气候起了变化。夏季姗姗来迟,野果未能成熟。一向是青草遍野的山顶,任然白雪皑皑。也许在某一个日子,一大群野人从高山地带游荡下来,他们和原住居民极不相同,侵占了原住居民的地域。” 扎布:“那些野人什么样子?” 纪蒲泰:“他们骨瘦如柴,食不果腹,面有饥色,身体瘦弱。他们叽叽咕咕,似乎在说他们饥肠辘辘。” 喇嘛王:“那原主人是否肯给他们食物?” 纪蒲泰:“现有的食物还不够养活原住民,更不用说在添新移民。” 喇嘛首相:“那怎么办?他们能和睦相处吗?” 偌尔曼:“可是新移民没有去处,赖着不走。于是,双方开是产生磨檫,手脚并用打架,展开一场场为生存而站的厮杀。一伙又一伙的人,惨遭杀害。其余的则逃回到山坡上,从心过着琉璃颠簸的生活。最后,在暴风雪来临时,被冻死了。” 喇嘛王:“可惨,可痛,值得同情!真没想到,史前人也会发生战争!” 扎布:“这都是为食物而争,丧了命!” 喇嘛众臣:“那侥幸活下来的人,又会怎样?” 偌尔曼:“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他们也没有好下场。他们躲在森林里,吓得魂飞魄散。冬季来临,白日缩短,夜晚冷寒。有时,在高尚峡谷中,豁缝里出现了冰块,随着冰块不断增大。不久,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巨大的冰川开始下滑,在冰川的运动中,将崩裂的巨石推入山谷。于是,冰块、泥土和岩石混和在一起,组成阵阵急流奔涌而下,砸死了不少睡梦中的森林居民。” 喇嘛王:“我可意想象出当时的情景,轰鸣之声象是天崩地裂,千百年的大树,被拦腰切断,再加上暴风雨连续不断的袭击,他们的处境可想而知。” 纪蒲泰:“在北方,大雪连绵不绝。覆盖了植物,动物纷纷逃到南方,寻找阳光。人也一样,扶老背幼,背井离乡,跟在动物后面,逃往南方。” 偌尔曼:“可是,他们无法象野兽那样奔跑。于是,他们得赶紧想法,否则就会在寒冷中死亡。” 喇嘛首相:“那又是为什么?他们想办法了吗?” 偌尔曼:“因为他们曾经设法在看怕的冰川期生存下来。冰川期据现代人考察,先后曾发生过几次。所以,几乎将人类赶尽杀绝。” 喇嘛众臣:“那后来还不是留下了人?他们都采取了什么措施?” 偌尔曼:“首先,他们得设法遮盖自己的身体,否则就会被冻死。后来,他们又学会了挖洞,设陷阱,用树枝和树叶盖住,用来捕捉动物。困住猎物后,他们用石头把它们砸死。然后剥下兽皮,给自己和家人做衣,用来御寒。” 扎布:“这就是原始人的打算?学会了做兽皮衣,温暖自己。” 偌尔曼:“这就是一大进步,首先保护了自己,其次是住宿问题。”
喇嘛王:“这一点倒是简单。他们终于有了衣穿。” 喇嘛众臣:“那他们怎样解决住宿问题?大王可否给我们说仔细?” 喇嘛王:“你们也不想想,有些动物在黑暗的山洞居住,甚至冬眠。于是,人类便把野兽从洞中赶出,将山洞据为己有。这不就有地方住了吗?” 纪蒲泰:“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xue居人。那时,即便是有了洞xue居住,但对他们来说,天气寒冷,有时实在过于恶劣,老弱病幼由于抵御不住恶劣的自然环境,失去了生命。” 喇嘛众臣:“那他们怎样活?难道他们不会用火!” 纪蒲泰:“用火,那他们还得从头学。那时,史前人还很畏惧火。为了不至于冻着,一个头脑机灵的家伙,才想到用火。因为,在外出打猎时,那个天才的家伙,遇到了森林大火,差一点被烧死。这让他对火的热度记忆忧心。火在以前一直是原始人类的敌人,现在却成了人类的朋友,带来了温暖。于是,那聪明的人把一棵枯树拖进了洞里,再返身回到那然烧的森林,取出一根燃烧冒烟的树枝,将枯树点燃。于是,人们开始狂欢,因为,熊熊的火焰使冰冷严寒的山洞,变成了温暖御寒的房间。” 喇嘛王:“这就是最早人类对火的发现!” 纪蒲泰:“从此,人类开始保留下火种,以备后用。” 扎布:“那原始人也算聪明,竟学会保留火种。” 偌尔曼:“这就是人类一大了不起的进步,它不亚于现代人任何最伟大的发明。” 纪蒲泰:“人类使用火种,就是世界首次最伟大的发明。现代任何发明,与此相比,都望尘莫及。” 偌尔曼:“有了火,人类才可能食用熟食。或许,偶尔火堆里掉进了一只鸡,人类头一次将烧透了的死鸡拣出来。试尝着吃。那时,原始人这才发现,rou烧熟了更好吃,味道也不错。于是,人类才开始逐步放弃生吃rou的旧习,开始传播熟食的技艺。” 喇嘛王:“那就是说,人类开始烹饪自己喜欢的熟食。” 纪蒲泰:“是这样子,这就是人类文明进步的历史,开是食用熟食。” 偌尔曼:“大概又过了多少万年。只有头脑最聪明的原始人生存了下来。但是,他们必须日夜与饥饿和寒冷斗争。” 纪蒲泰:“这不得不让我再说一下类人猿。” 喇嘛王:“好,那你就再谈一下史前人的从前,以弥补不足的缺憾。” 纪蒲泰:“类人猿下树后,生活更艰难。为了填饱肚子,它们在稀树草原奔来奔去,时刻还要准备着与狼虫虎豹进行搏斗。他们学会了直立行走,也出现了手、脚分工。类人猿出来捕食一些小动物,还要拣一些硬壳的干果,以填饱肚皮。当用牙齿无法咬碎果壳,而肚肠又饿得咕咕叫时,有一只经验丰富的老类人猿,本能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一下子把果壳砸开了。” 喇嘛王:“不错,他们开是用石头砸果壳了。” 纪蒲泰:“这就是人类祖先第一次学会使用工具。” 偌尔曼:“这看似偶然的举动,做得多了,就变成了习惯,他们学会用天然石块了。这就是他们被迫发明的工具。他们学会了将尖利的石块磨成石斧,学会了制造石锤。” 纪蒲泰:“又如当他们与猛兽遭遇,搏斗时,会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干树枝,奋力向野兽打去。有时,众人齐心合力,竟把野兽打击死了。这意外的收获,使他们饱餐一顿。” 偌尔曼:“可是,望着厚厚的兽皮,却无从下手。那时,也许不知那只老类人猿,又从地上拾到一块锋利的石片,竟把兽皮剥开了。” 喇嘛王:“这或许就是人类最早使用的石刀,或石斧?” 纪蒲泰:“所以再说以前的类人猿,在长期的生活实践中,由于本能的偶然动作,经过反复多次以后,就********,获得了本能的经验,一代一代地往下传。又由于它们离开了树上的生活阶段,又向新的领域进展,大脑比较发达,开始为向人类进化,创造了具备生理上的条件。但那时,它们还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工具。所以它们还是灵长目动物——猿。” 偌尔曼:“所以,在新生代第三纪晚期,大约距今一千几百万年前,生活在地球上的类人猿,也不是都能迈进人类行列。在类人猿中,有的留恋于密林,自由自在地采摘野果,生活环境较好。它们在热代雨林里,不愁吃,不受冻,它们的后代,至今还在热带雨林里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