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自作孽不可活
咱紧接继续为大家讲述暗界战皇柴桦的故事—— 咱回书说到,在佳怡千叮咛万嘱咐,柴桦带着众人杀奔太河水库了。管和平、张先贵、作明、雅俊,还有无极炼狱的新人姚必胜与辛华荣。 这姚必胜,是大贾庄人,胖胖的,可是训练刻苦,成长很快,战力提升飞速,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而辛华荣,家是农药厂的,黑黑的,瘦瘦的,高高的,虽然战力一般,但是做事让人很放心,很有头脑与执行力的小伙子。 只要有机会,一定给新人以锻炼的机会,这是柴桦的一个原则,所有这次将新人的佼佼者姚必胜与辛华荣带出来了。 进入川淄区,车速一下子降下来了,因为要去太河水库,必须走很长的山路,曲曲折折的,很多地方都很险要,还有好几座简易隧道,什么叫简易隧道?是砸石头挖出来的隧道,那洞壁、洞顶都没有进行平整、亮化,如果是行人的话,靠墙走着走着有可能撞到突出的山石面去的。 足足两个小时,终于到了太河水库下的桐谷坪了,那高高的、壮观的水库大坝已经遥遥可见了。这桐谷坪是镇政府所在地,镇医院也在这里,老翟头在镇医院养伤呢。 俊英是急切切的来到了父亲的病床前,要仔细地查看父亲的伤势。 见到女儿来了,老翟头眼泪又下来了。其实他的小腿被砸断了,但是只要接好了,几个月之后又是健康的腿了。但是这个事件对老翟头的心理打击太大了,到现在为止,仍然是精神恍惚的状态啊。 柴桦看着老翟头,心头也不是滋味,这位瘦弱的小老头,当年也是威武的坦克兵,回乡之后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过了幸福的日子,可是竟然遭到了如此打击,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这是事关军人荣耀的事情,政府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也会负责到底的——在病房外,柴桦握着老船长老姜头的手,郑重的表态。 老姜头的神情也很落寞,自己的战友遭此横难,自己是胸不平之气难以清除,这口气压在心头,排解不出来,因为明知道嫌疑人,但是却无能为力,仰着头对柴桦说道:“小柴啊,那独臂王毛大律真是太猖狂了!” “老姜叔,自作孽不可活,您放心好了,如果是他干的,他一定会遭到最严厉的打击的,他会为今天的所为而后悔终生的!”柴桦使劲儿握了握老姜头的手。 ———————— 此时的独臂王毛大律也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他现在开始后悔,可是后悔晚矣。这整个的事情确实是他做下的,只为了出心的那口恶气。 他眼睁睁看着两个市里人带走了自己的女神俊英,而自己竟然被市里人给打残了一般,无助无力。而这个残虐自己的家伙,是曾经残虐自己表哥冷冰的家伙,这个恨真是更加的浓烈了。 不行,我一定要给他们最严厉的惩罚! 老翟头,这是第一个应该受到惩罚的家伙!正是这个家伙,把自己的女神送走了,还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独臂王毛大律想出了一个阴毒的计划,那是把老翟头的生活根本养蜂场给砸了。 独臂王毛大律纠结起了孙兆水等人,购置好了雨衣面具等一系列防护的东西,摸好了老翟头的山规律,选好了日子,出手了。本来计划是打砸一顿,把养蜂场给毁了;至于老翟头,也不能便宜了他,也得揍一顿才解气的。可是临到现场了,这毛大律突然发狠了,手起棒下,狠狠地将老翟头的小腿给砸断了。 当然,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临走的时候,也抢走了一批蜂脾,回去自己挤蜂蜜去。 本来这个家伙还想一把火把养蜂场给烧了呢,但是被孙兆水给强力拦住了,因为这是在山里,万一引发山火,那事儿大了。 不能放过那个羊头汤摊主,是这个家伙告诉柴桦西下册村的!独臂王毛大律直接是桐谷大集将羊rou摊给砸了,禁止这个摊主再在这里干,这个摊子租给别人! 不能放过老姜头,这个小老头也是老翟头的战友,竟然把俊英给送走了!可是怎么收拾呢?把他的船给弄沉了,让老姜头当不成船长了!说干干,独臂王毛大律计划今晚要把老姜头开着的那艘船给搞沉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12点下手! —————— 柴桦带着人前往西下册村了,他要去看看那个被砸烂了的养蜂场的情况。 次来的时候,柴桦是与管和平一起穿越了隧道,几乎摸着黑才到的西下册村。这次大家是乘坐轿车、面包车,顺着山间公路而去的,这个速度还是很快的。 映入柴桦等人眼帘的是惨败的养蜂场,嗡嗡的蜜蜂还在乱飞着,只是蜂箱都没有了,蜜蜂的家都没有了,全毁了! 柴桦捡起一块蜂脾,蹲在地叹息着,这都是财富啊,这么被毁了,老翟头这位坦克兵装填手,退役之后,辛辛苦苦创下的这份家业算是毁了! 等老翟头伤好了,再帮着他重新把养蜂场搞起来吧,按照羊头汤摊主的介绍,这个老翟头的养蜂场的蜂蜜,也是太河水库的一个特产了,很有必要发扬光大啊。 众人在养蜂场外围等候着,柴桦一个人在养蜂场周边及蜂场内逡巡着,他在仔细寻觅着线索,因为他相信,只要是作案,肯定会留下证据的,只是这个证据的隐秘程度不一而已。 功夫不负有心人,柴桦仔仔细细的勘查着现场,终于让他窥探出了细微的线索了——在被砸烂的蜂箱木条,柴桦发现了至少十几处被铁钩子狠狠钩打而留下的深深的划痕,这是独臂王毛大律的罪证,他的独臂安装着铁钩子,而且其一块木板是非常清晰的三个并排着的划痕,这正是毛大律断臂的三个铁钩子的痕迹! 证据有了,柴桦慢慢地、仔仔细细地将这些木条进行了原位置拍照,然后将最重要的那块有三个铁钩子划痕的木板收起来了。 柴桦的这番勘察,足足花费了四个小时,管和平等人简直是在煎熬了,都忍受不住这个静静的等待了。所以当柴桦终于结束了勘察走出养蜂场的时候,众人是不禁小声欢呼了几下。 找个地方吃饭吧,柴桦带着众人又向桐谷大集而去,因为作为镇政府所在地,没有大集的时候,也是相对有热闹的,自然也会有吃饭的地方。 众人在镇最好的饭店“桐谷人家”坐下了,主打的羊rou汤很快端来了两大碗,还有特色菜炸蚂蚱、炸蝎子、山蘑菇炖鸡什么的,总之是全部都是山珍,没有一点儿海味儿。柴桦最喜欢吃的,是炸河虾,这里的水库里的小虾很有特色,用油一炸,白色的小虾,口味那个独到,几乎每一个吃过的人都会记住的。 终于算是吃喝好了,时间也晚了,得住下了,桐谷坪也没有旅馆啊,不过水库管理局可是有招待所的,一行人直奔水库招待所而去。 还算是幸运,水库招待所的房间是大大的有,都住下了,而且条件也不错。 因为酒没有多喝,所以反而没有睡意了,柴桦与管和平还是张先贵三个人,出来溜达了,三个人顺着水库大坝溜达了,一直往西走去,足有半里地的水库大坝是非常壮观的,从大坝往水库里望去,月光投射水面,也别有一番情趣,这和远处墨色的大山构成了一副特殊的图景了。
溜达到了最西边了,看到了拿个著名的水库饭店了。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可是这里依然有吃喝的人,可见这里的买卖还是很火的。 几个人在水库饭店外面驻足了良久,柴桦到底没有瞅见那独臂王毛大律的活动身影,不禁有点儿失望了,甚至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跑路了。 几个人于是又顺着水库大坝往回走了,这次来的时候还要慢了,闲扯着,特别是听张先贵聊他走南闯北卖艺的那些事情。 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24点了,这个时候,三个人已经到达了水库大坝东边了。 再往哪里走?再顺着水库边往南走走吧。 几个人顺着水库边的回廊继续溜达了。 走着走着,前面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水里飘荡着了,那是什么?应该是船吧?过去看看吧。 三个人不觉加快了脚步了,可是走着走着,突然三个黑衣从那个飘荡在岸边的船窜了出来,直往远处窜去。 不好,十有八九是小偷,快追! 柴桦、老管、张先贵三个人不由自主跟着那三个黑影追击而去了,正好,一人一个,各自追踪吧。 柴桦与管和平那可是科班出身的啊,尤其是柴桦,当年也是跨过栏的,窜蹦跳跃快如闪电,很快将跑在最前面的家伙一脚踹翻在地了,然后再跟去补了几脚,这算是把这个家伙收服了,搜了身,没有什么凶器,这才揪着这个家伙的衣领子往水库招待所这里走去。 而管和平那边也不慢,追那个家伙,几个飞踹,解决战斗了,也拧着这个家伙的胳膊往回押了。 柴桦与管和平在路相遇了,可是没有张先贵,估计没有奏凯。而且两个人都听到了,不远处有激烈的打斗的声音传来了,估计是张先贵在那里有麻烦了。 赶快过去支援一下吧,柴桦与管和平各自揪着一个急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看清楚了,在黯淡的路灯下,张先贵与一个人激烈的打斗在一起,势均力敌的架势。 啊,柴桦与管和平都不禁惊呼了一声,原来二人都看清楚了,和张先贵打斗的那个家伙是独臂王毛大律啊! 柴桦将自己拎着的这个家伙一把甩给了管和平,然后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加入了战团。 柴桦的加入,立马改变了战局,而且柴桦的那一句“毛大驴,我又回来了!”直接把毛大律的魂儿都惊飞了——这个残虐了冷冰和自己的家伙竟然又回来了! 几个飞踹,最后一记横踢,直接将毛大律的那个假臂再次踹下来了,毛大律是惨嚎着被放倒在地了。 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偷什么东西了?赶快交待!”管和平几个大耳刮子分别送给了这几个家伙。 毛大律虽然心死了,可是嘴还硬着,是不开口说话。 张先贵见状来气了,不待柴桦答应,直接揪住了毛大律的胳膊,然后一捋毛大律的手指头,抓住了一根,一掰,断了,毛大律是疼的冷汗直冒。 “去干什么?快说!”毛大律说字出口,又是掰断了毛大律的一根手指头。 这是要废了手指头的节奏啊,毛大律浑身开始哆嗦了,咬了咬牙,开口了:“我们不是去偷东西的,我们是去搞那个老姜头的船。” 他们搞老姜头的船干什么?我们下回再为大家分解—— /html/book/39/39909/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