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打实战
所谓的三个一百,也就是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一百个仰卧起坐,看似很简单,但只要做起来啊,你所流出来的汗水,真的可以将一张报纸给淋湿。 今天因为才刚开始军训,所以也没有什么充分的准备,教官也就给我们示范了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 到了晚上,按照作息时间上的来,九点点名时,教官给我们加了一次餐,也就是所谓的三个一百,但这三个一百对我来说,真的很简单,不然我怎么可以成为青年武术比赛的冠军,对吧,大家。 十点熄灯了以后啊,躺在床上真够无聊的,手机被没收,烟也不让人抽,真是憋的慌啊,这也就是人是铁,烟是钢,一天不抽憋的慌。 “你以为老子怕你啊,告诉你,在老子面前,给老子低调些。” “特么的,你要打架就来啊,谁特么怕了就是犊子。” “来就来。” 此时,我躺在床边,便听见了隔壁寝室有人在吵架,而其中一个人正是林嘉灏。 “砰砰砰……”几秒钟过后,隔壁寝室便开始打了起来,还真是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东西大家,砰砰砰的,我一听见声音不对头,就立马穿上拖鞋,走出寝室,此时林嘉灏的那间寝室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我往寝室里面看,此时的林嘉灏正被一个男的压在地上打,当时我见了,什么也没说,冲过去就给那个男的一脚,一脚把他从林嘉灏的身上踢滚开。 我连忙把林嘉灏给扶了起来,此时的林嘉灏已是鼻青脸肿的。 “端木,你别拉我,这孙子,竟敢动我。”说着,林嘉灏又卷起了袖子,准备冲上去和那个男的干,而同时。那个男的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液,便看着我,特别嚣张的说道:“奶奶的,有种两个人一起上!” “怎么,你以为老子不敢啊!”我愣是拉不住林嘉灏,林嘉灏挣脱了我的手,就冲了上去,没过几秒钟,林嘉灏又被压着打。 我当时一见,连忙跑过去,扯着那个男的头发,使劲往后面一拉,可突然,那男的一个鞭拳向我的胳膊挥霍来,还好我的反应够快,这才躲了过去。 “你可以很轻松的把他给压在地上打,你确实牛逼,要不要我两到楼下试试?”我看着这个男的,问道。 “老子怕你不得,走下去,怕的是犊子!”说着,我两便一起走下了楼去。 我们选了一块草坪,不然脑袋撞到地上,撞出事了,可就麻烦了。 我把衣服给脱了,只留一条体能训练裤。 “开始吧。”那男的装了一次逼,他甩了一下留海,冲着我道。 “来!”话一落。那男的立马一个飞脚向我踹过来。我往旁边一闪,直接的一拳往他肚子砸去,也就一拳,便把他给按到地上。 “牛逼啊,一拳干倒在地!”此时围观的同学们见我一拳把那男的打倒在地,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嘴脸。 我放开了他,又冲着他招了招手。 “呀~”那男的怒吼着,便冲了过来,突然,他变道了,一下子趴到地上,就一个后扫腿向我扫过来,我猛然一跳,一下子踩到他的脚上。 我抱着双手,冲着他微笑了一下。 “啊~”这男的又是一声怒吼,脚使劲往上一抬,差点把我给弄倒在地。 他冲着我奔了过来,一个左摆拳,一个右摆拳,这个人的速度和力量不是很大,和之前的周欠安比起来,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对付这个人,我特别的放松,他的每一个摆拳,我也就随便一个格挡就挡过去。 他就连续了十几下吧,可他却突然变了招式,一个勾拳勾到我的肚子上,弄得我当时还以为他还要继续打摆拳呢,所以才继续提肘格挡。 他一个勾拳打在我肚子上上,就感觉肚子里面的醋瓶,酱油瓶全都打翻了一样,特别难受,我当时一怒,直接一脚踹到他胸口,弄得他连续打了几个滚。 “徐老师!”此时,徐俊枰走了过来,看样子他是看到了我在打架,但是,徐俊枰并没有一上来就冲着我骂,而是笑呵呵的说道:“别停啊,继续,大家都是学武的,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我就当你们在打实战。”
徐俊枰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停手,立马埋着脑袋,站在原地。 徐俊枰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问道:“我记得你叫端木齐对吧,广东省青少年武术大赛的冠军。” “哪里,那只是我的运气好而已。”虽然我确实曾是一个冠军,但还是需要低调,陈佳祥和林嘉灏也在人群中,他们听了我是个冠军,也是一副很意外的样子。 “不用低调,这因该很自豪。”徐俊枰抬了一下手,道:“小子,要不我两来一次实战?” “老徐,你疯了,他还是个孩子。”此时另外一个中队的辅导员也在现场,他是和徐俊枰一起走过来的,当他听见徐俊枰向我邀战时,阻止了徐俊枰。 “呵呵,你不用担心,我下手有分寸的,至于这小子,锐气太盛,年轻人嘛,锐气就是很旺。”徐俊枰笑呵呵的说道。 而在他们对话的同时,我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和徐俊枰打一场实战,好歹我也是一个武术冠军,若不打的话,那岂不是怕了?要是打输的话,也很正常,毕竟徐俊枰是我们的班主任嘛,把我给打败了也没有什么。 一想到这些,我便道:“徐老师,来吧。” 说着,我就拉起了我们端木家传的龙哮拳的格斗式。 “行,不错,挺有胆量的,全校的学生,你是第一个第二个和我打的。”徐俊枰一听,便笑了一下。 “那第一个呢?”我好奇了一下。 “第一个人吧,被我给打残了,然后就没人敢和我比武,所以你是第二个。”徐俊枰得意的说道。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脱了一口唾液,要是徐俊枰口中说的第一个人只是那种调皮,而又没好好学武的人吧,那正常,要是他说的那个人是学武的,那就危险了。 “怎么样,还要打吗?”徐俊枰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