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一起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这几天都干嘛去了呀?” 莫兔兔坐下来,一手揽着魏小安的腰,然后歪着头问猼訑。 谢九黎看着她,有些受不了的说道:“你们两个能分开一会儿么?不知道你们这样很容易没朋友么?” 莫兔兔不以为意,笑眼弯弯的。“我乐意,你要是有个女朋友也可以抱着。” 谢九黎用鼻音回答了她,然后自己也坐下来。“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天都经历了些什么,实在是太刺激了。你知道么,我们差点就回不来了!” 魏小安皱眉道:“难道有危险么?” 谢九黎点头如捣蒜。“当然了,非常非常危险!” 魏小安道:“你们究竟背着我们干什么去了?” 谢九黎叹息一声,道:“说来话长。” 于是谢九黎便将之前是怎么跟樊宫去了花县,又是怎么看到了鬼闹事之后之后又是和樊宫,西临川上了白云山,之后所发声的一切都已最快且丝毫不停顿的一气呵成的,告诉了莫兔兔和魏小安两人。 当然对于青鸢和红袖的这一段不知道的过往,并没有过多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从鬼帝出现到他们回到守墓人世界里,一笔带过。 饶是如此,讲完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也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莫兔兔听得昏昏欲睡,只有魏小安还是清醒的。魏小安听他说完,微微怔愣了片刻,便道:“没想到只不过几天不见,你们竟然经历如此丰富,都可以拍成电视剧了。” 谢九黎道:“可不是么!”他扫了一眼青鸢,接着说道:“这不,还有一个附赠的。” 青鸢有些不悦,道:“若是你不欢迎,我可以离开这里。” 猼訑道:“你想过之后要去哪里么?” 青鸢面色稍暗,淡淡道:“我白云山那里是我第一次离开守墓人世界。至于怎么在现世生存,我还没有概念。” 谢九黎道:“你当然没有概念。”他从兜里掏出几乎快要变成一个摆设的手机,然后黑着屏递给青鸢,道:“喏,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 青鸢接过,看着这个似乎像是金属做的方块有些惊奇。凑近了,还能从那黑色而光洁的屏上看到自己的脸。“这东西是什么?莫非是镜子?” 莫兔兔“咯咯”笑起来,“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叫手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仔细的看着青鸢,慢慢道:“哎哎,我想起来了,你叫青鸢是吧?莫非你是那什么宫的宫主?” 谢九黎补充道:“朱雀宫少宫主。” 莫兔兔两眼放光,指着青鸢像是看到了珍惜动物一般,“对对对,就是他。天哪,你们都见到了些什么人啊?” 魏小安看着她,无奈道:“你要是想听,就仔仔细细好好的听,不要一讲故事就犯困。你看,你没听到的,都是重点。还要别人给你解释一遍。” 莫兔兔嘟囔道:“人家也没有办法。”她一边说一边凑到青鸢身边来,道:“你是凤凰?还是朱雀?” 青鸢不太乐意的回答道:“朱雀。” 莫兔兔道:“朱雀厉害还是凤凰厉害?” 青鸢皱眉,道:“我们同源不同宗,说不上谁比谁厉害。” 莫兔兔“哦”了一声,做回去,道:“我还一直以为朱雀都是凤凰变得。” 青鸢:“”为什么他突然有些不想要说话的冲动? 魏小安看着猼訑,问道:“所以,你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对吧?” 猼訑点头,道:“确实不清楚。” 魏小安又道:“那为何会是在这里而不是别处?” 猼訑摇头,心中有个念头像是藤蔓一般慢慢生长,但却仍旧不足以让他相信这个结果。于是话到嘴边他还是没能说出来。 谢九黎看着猼訑欲言又止的神色,不由问道:“我觉得吧,就跟我们回被吸进灵坟的时候一样,或许是有什么特别的条件才能最后是这个结果。” 猼訑点头,道:“或许吧。” 谢九黎嘿嘿一笑道:“不过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到了我们的地界,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猼訑点头,道:“的确应该好哈休息。”他身上有伤,加上连日的疲惫,神色已然只剩下一脸倦色。 莫兔兔点头道:“既然你们都回来了,我们就不用守着这个茅草屋了。小安开车来的,我们一起回去吧!” 谢九黎当即便点头,“好呀好呀。” 只是一行人出去之后,才觉得似乎哪里有什么不对。 旋即谢九黎回头看着青鸢道:“你要跟着我们?” 青鸢神色有一瞬间的尴尬,其实他不知道现在的处境之下他能做什么。他对现世的一切一窍不通,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何谈生存呢?眼下对于他而言,最好的办法便是跟着谢九黎等人。 当然,他自动忽略了人家可以不带他一起玩。 见青鸢不说话,猼訑便淡淡道:“一起走吧。” 谢九黎一愣,道:“他要跟着我们回去?回哪里?” 猼訑道:“你家。” 谢九黎虽然觉得多一个猼訑不算多,少一个青鸢也不算少,当然是无所谓的。只是贸然让这么一个非亲非故的人住进家里,谢九黎心里有些纠结。但是既然猼訑开口了,当下也只能说道:“那好吧我家房子小,少宫主可别住不惯。” 眼下,有个地方落脚已然是最好。就是让他自己到现世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青鸢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会。” 谢九黎腹诽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钱” 青鸢到底是保持着良好的素养,在谢九黎等人的指导下坐上了车系上了安全带。但是汽车开动的瞬间,谢九黎能明显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紧绷的身体。当下不厚道的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为了掩饰自己的笑容,他只好赶紧说道:“没关系,习惯就好了。” 青鸢无语,只是觉得现在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陌生。陌生到就像是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意识和判断,像个刚出生的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