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血煞飞尸
清远咒语念完右手从紫金钵盂中再次出来的时候,右手整个手掌已经燃烧起来,接着清远一掌打到还站在原地不动的血煞尸身上,接着再次在血煞尸身上一划,血煞尸身上顿时燃起了粉红色的火焰,但是此刻清远袈裟上的金光照射效果显然结束了,清远的招式还没有完全用完,血煞尸就已经转醒了过来,双臂用力一挥直接将清远撞到一边,而血煞尸的身体也在同时黑气大增,黑气将摩罗业火的火焰慢慢吞噬直到消失,虽然摩罗业火的火焰消失了,但是还是在血煞尸的身上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灼烧痕迹。 愤怒的血煞尸伸直双爪直接抓向清远,而清远则再次右手手捏剑指伸到嘴中咬破,身体凌空一跳双脚在上头在下从血煞尸的头顶跳过,接着清远右手剑指往血煞尸额头一点口中念道:“唵嘛呢叭咪吽,伏魔金印”。 清远咒语念完,点在血煞尸额头上的鲜血快速凝聚成一个“伏”字,字成之后血煞尸瞬间便站在原地不动了,但是却不像刘璋向阳一样被伏魔金印印法镇住以后便如同真正的死尸一样,血煞尸确实站在原地,而且眼睛也并没有闭上,一声声怒吼从嘴中传出,似乎在对抗,对抗伏魔金印带给它的封印之力。 片刻后,原本由于伏魔金印压制也开始暗淡的阴煞之气居然又死灰复燃了,而且越来越浓重,清远眼看血煞尸身上的阴煞之气越来越多,而且开始不断的向额头汇聚,最后汇聚到额头的阴气直接融入由清远的鲜血组成的伏魔金印里,红色泛着金光的金印在源源不断的阴气输送到额头后,开始变的暗淡最后变成了和阴气一样的乌黑色,接着金印行成的伏字便化作四五条流动的黑色血液流入血煞尸的嘴中。 随着黑色血液汇入嘴中血煞尸身上的黑气更胜一筹了,恢复自由的血煞尸双爪直接抓向清远,而清远则左手托着紫金钵盂右手手掌竖于胸前口中念道:“唵嘛呢叭咪吽,不动金刚”,咒语念完紧接着大喝一声,以清远为中心顿时泛起一阵金光,金光正好将清远周身包围住护在金光之中,而金光离远一点看就好像是一尊金色的金刚大佛坐在地上,血煞尸的爪子抓在金光上就如同有一个坚硬无比的屏障一样,血煞尸抓了几下见没有效果,干脆向后退了几步飞身而起撞向清远。 血煞尸撞在清远周身的金光时,清远还是由于修为不足被血煞尸撞得向后退了几步,不动金刚也因为这一撞而消散了,但是清远却并没有因为血煞尸这一撞而退缩,忙屏住呼吸闪身到一边后站好,右手剑指由于时间关系还没有结痂,把右手放在左手托着的紫金钵盂上空用力一挤食指和中指,一滴鲜血便掉进了紫金钵盂中,然后右手再快速从衣兜里拿出铜锤往紫金钵盂上一敲,然后嘴中念道:“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囉耶…”,随着经文的颂念加上紫金钵盂被铜锤敲的嗡嗡声,血煞尸被音波震慑的开始一步步后退起来,但是却仍然很不甘心的冲着清远呲牙咧嘴的怒吼着。 清远将经文颂念一遍以后将左手紫金钵盂冲着血煞尸一举口中念道:“唵嘛呢叭咪吽,金刚伏魔印”,然后用力一敲紫金钵盂,清远刚才滴进紫金钵盂里的鲜血瞬间射出,直奔血煞尸的额头,但是这次的血煞尸却学聪明了,身体直直的向前一趴,躲过了清远用咒语和紫金钵盂加持过的鲜血,鲜血射在路边的一颗树上后并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如果这滴鲜血是射中血煞尸的额头的话,血煞尸的额头立刻会显现出一个完全金色的“伏”字。这就是通过经文和紫金钵盂加持过后升级版的金刚伏魔印法。 血煞尸见久久喝不到清远的血,而清远又如此难对付,只能放弃清远双腿弯曲向上一跳直接向村子里飞去,清远见血煞尸居然飞身而起,便知道自己刚才是判断失误了,眼前这个僵尸并不是血煞尸了,而是飞尸级别的血煞尸,但是此刻的血煞尸直接向村子里的关帝庙飞去了,清远一边盼望着天赐能准备好一切防护措施,一边极速的向血煞飞尸飞去的关帝庙方向追去。 这边的天赐等人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看似该防护的地方通通都贴了符咒,所以天赐此刻正躺在关帝庙院子的台阶边上休息,村民们在见识了清远如何灭杀掉向阳等人以后,又听回来的几个年轻人说清远正在和血煞飞尸大战,更加上自己是夜里十点左右了,一般这个时候的人们早都已经入睡了,所以现在在关帝庙里的人不仅仅只是天赐在台阶上歇着,更有很多人或蹲着,或坐着,手拿符咒开始在地上打起了盹。
也就在众人正放松的时候,院子上空网上拴着的铜铃突然响了起来,天赐睁眼一看原来是血煞尸撞在院子上空的网上了,血煞尸接触到网的地方顿时冒起丝丝火光,但是由于绳网太粗无法挣断,血煞飞尸只能再次飞身而起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片刻后关帝庙正门又被撞了两下,但是由于正门被画了两张巨大的符咒,所以血煞飞尸撞了两下后均被符咒力量弹了回去,天赐现在是受伤了不能出去硬拼,不然以天赐的性格早出去和血煞飞尸大战三百回合了,天赐虽然好斗但是还是知道惜命的。 就在天赐和众人以为安全的时候,关帝庙房顶上的瓦片突然稀稀拉拉响了起来,这时候天赐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漏掉了关帝庙瓦房的房顶这个致命的地方,之后便听见哗啦一声,在关帝庙房间里边的女人孩子尖叫着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天赐手拿两张符咒冲进房间后叫道:“大家不要害怕,拿着符咒站在一起,僵尸不敢紧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