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火烧黄土岗
在黄皮子盲目的攻击天赐和清远的时候,从黄土岗的一个洞里钻出了一只毛色要比其他黄皮子毛色更黄更柔顺的黄皮子,看皮毛的成色这只黄皮子至少是这一帮小黄皮子的爷爷辈了,而且体型至少也比下边的这些黄皮子大将近一倍左右,之间大黄皮子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后,本来胡乱冲向天赐和清远的小黄皮子都停下了攻击,慢慢的向四周散开最后都钻入洞里不见了。 天赐和清远这下更蒙圈了,黄皮子生**报复这是人都知道的,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了自己和清远呢!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此刻弹尽粮绝而且天色也已经蒙蒙亮了,折腾了一夜的两人又累又乏,无奈只能放弃为两人招魂的事情慢慢往苏家屯走去。 就在两人发愁回去该如何交代邓萍跟丢的时候,邓萍的和苏文松的大儿子苏知青从存几张走了出来,见到两人后将邓萍已经回去的消息告诉了二人,天赐和清远这才当心的跟着知青一起回去了。 到家后的两人第一时间去看了看邓萍,结果发现邓萍又少了一魄,这次不仅没有将邓萍的魂魄给招回来,还被黄皮子给折腾了一夜,最最可气的是魂魄没招回来就算了,被黄皮子折腾一夜也无所谓,居然还丢了一个魄,这让天赐可真有点儿坐不住了,自己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没帮上忙反而还让邓萍又丢了一魄。 就在天赐气急败坏的时候清远说道:“这些黄皮子可能就是拘走邓萍和对门少年魂魄的罪魁祸首,你还记得我们在跟着邓萍的时候黄皮子无缘无故让你进入幻境吗?也还记得这些报复心特别强的黄皮子会自动在天快蒙蒙亮的时候都退回去吗?这些都不符合黄皮子的特性,首先我们并没有惹到这些黄皮子,但是黄皮子却把你引入幻境之中想要害你,而我们在和黄皮子较量了一夜以后,按道理这些黄皮子绝对会和我们两个不死不休,但是却在我们处于弱势的时候,就这么放弃了这么好的一个报复我们的机会走了,所以我认为这些黄皮子的主要目的很可能就是邓萍他们两人的魂魄”。 天赐听完清远所分析的前因后果,顿时明白了过来,所以天赐决定将邓萍也用定魂符将魂魄镇住,不让黄皮子再有机会把邓萍的魂魄拘走,而自己则和清远决定下午趁着白天在一起探一探这个住满黄皮子的黄土岗。所以天赐和清远抓紧休息到正午的时候天赐便拿出画符用的道具开始在院子里阳气最盛的地方开始画起符来。 天赐整整画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将可能所需要的符咒画了个足够,然后再和老会计苏文松的儿子苏知青一起去了黄土岗,白天的黄土岗显得异常的安静,与晚上几百个黄皮子一起出现的场景截然相反,原来附近村子里的人都躲着这个地方走,甚至这里在当地都没人敢将这个黄土岗开垦成田地,甚至人们都不敢切勿这里,天赐和苏知青准备了整整两桶的汽油,然后苏知青还拿着家中土制的长筒散弹猎枪,天赐则拿着自己用桃木做的弹弓,弹丸也有整整一小布袋。 而另一方面清远则并没有跟天赐一起来,因为黄皮子是出了名的报复心强,自己和天赐晚上跟黄皮子大军折腾了一夜最后居然没有跟自己二人不死不休到底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这次天赐带着苏知青去捣人家的老巢可不代表人家还不会报复,所以清远和天赐兵分两路,清远在家准备一些驱邪防妖的东西以防止黄皮子夜间来报复,而天赐则带着苏知青去捣了黄皮子的老巢,最好是能将老黄皮子抓住那一切就好办多了。 二人骑车到黄土岗下后,苏知青从大二八车子后边将两桶汽油卸下来,一桶半的汽油全从黄土岗上最高的洞里倒了下去,然后剩余的半桶则围着黄土岗脚下的范围倒了一整圈,接着天赐拿起弹弓装上一颗由三味灭灵真火火符制作的弹丸念咒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三味灭灵真火,赦”,咒语念完三味灭灵真火做成的弹丸瞬间燃烧,同时右手一松,弹丸准确无误的掉进苏知青倒汽油的洞里边。
仅仅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黄土岗上大大小小的洞口纷纷冒出了nongnong的黑烟,随着黑烟越来越浓,便开始有不少黄皮子从洞口钻出来往黄土岗下跑去,天赐见时机成熟再次拿出一颗三味灭灵真火火符做成的弹丸念咒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三味灭灵真火,赦”,接着右手一松,弹丸又再次准确的将围绕着黄土岗一圈的汽油点燃,本来从洞中冲出来的黄皮子想冲下黄土岗跑掉,结果又被天赐的第二把火给困在黄土岗上成了活靶子,苏知青抬起长筒猎枪冲着黄土岗上就要开枪,苏知青拿的这把长筒猎枪属于自造的散弹枪,里边装的全是铁砂,一打一大片属于杀伤力强,破坏面广的土枪了。 苏知青刚想开枪,结果被天赐给拦了下来,因为这一枪下去整个黄土岗上的黄皮子至少得死一大片,天赐的主要目的是来抓老黄皮子的,并不是来将所有的黄皮子赶尽杀绝的,这样的大杀孽天赐可不想做。 天赐见黄土岗上的黄皮子也来越多,已经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了,然后天赐走到火圈边上用用脚踢土,将火圈灭掉一个半米左右的出口,见到出口的黄皮子则蜂蛹的从出口往外钻出去了,守在火圈出口的两人久久不见老黄皮子出来,有些等的不耐烦的天赐干脆从兜里掏出一大块道士画符炼丹用的硝硫磺,把硝硫磺掰开几块以后分别扔进黄土岗上几个方位的洞里,片刻后黄皮子洞里边冒出了滚滚的黄色浓烟,浓烟一层层的翻滚着久久不散,就连距离浓烟还有一段距离的天赐和苏知青都被浓烈的黄色烟雾呛的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