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巽门风冢
胖子恢复后自称是王文卿的弟子,名叫平敬宗,被黄皮子精喂食厉鬼怨气长达二十几天,死后魂魄刚刚一离体,便又被黄皮子精抓住将精魄和魂魄分离后,再将精魄封印在尸体内,由于精魄就相当于灵魂的大脑,没有了精魄的灵魂就成了一具只知杀戮的猛鬼,如果不是天赐将封印拔除,让平敬宗的精魄回到了灵魂体内,平敬宗将一世在这冢殿中直至阴寿寿终消失于六道之中。 之后平敬宗经过了解知道自己的两个师弟熊山人和朱智卿也已经被天赐几人救出来了,虽然半路没了两人的踪影,但是平敬宗也决定先跟着天赐和清远一起走,等把其他的师兄弟救出来后再一起商量该去哪里。 之所以平敬宗听说朱智卿和熊山人失踪后并不担心,其实主要还是自己师傅王文卿当年告诉自己师兄弟的事情。当年的王文卿说过兄弟九人将共同面临一场劫数,劫数过后会有人将兄弟九人救下,而且师傅在黄皮子精取代其rou身只前特地给了他们师兄弟九人中除了朱智卿之外每人一个字,说是兄弟九人以后的命运全在这这八个字里边,而王文卿给平敬宗的字是“地”字,很显然自己九人的劫数就是黄皮子精这一劫,既然这一劫已经过去了,就说明朱智卿和熊山人应该没有危险。 平敬宗的心宽体胖让天赐也吃了一惊,不知是对自己师傅王文卿的信任,还是纯粹自己就是心宽体胖,接着平敬宗透露当年的黄皮子精之所以长生失败其实是师傅王文卿故意安排好的,在王文卿渡劫之前王文卿早已经到了知天命的慧眼境界了,并且只要一渡劫就能成为半仙之体了,慧眼一开便知天命,更何况已经要达到半仙之体的王文卿了,所以王文卿知道自己和门下的弟子会有这个劫数,其实也早就做了准备,当年王文卿知道自己不能逆天改命救下墓xue中的人,所以在渡劫之前找到了血祭的关键人物当时还是太子的宋真宗赵祯,将一样法器交给了赵祯,并且嘱咐赵祯血祭过后只要听到身后有声音便直接将法器打出,便能破了黄皮子精的阴谋。 所以当年的黄皮子精在血祭过后赵祯突然回头了,黄皮子精万万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宋仁宗赵恒的皇权和命令居然会有人违背,赵祯听到声音后马上回头将王文卿提前给自己的法器直接打了出去,才将黄皮子精的阴谋给破解掉了,而至于是什么法器平敬宗并不清楚,而关乎于自己师傅王文卿魂魄的下落平敬宗也不清楚,几人和平敬宗边走边说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第三个冢殿。 三人走近冢殿的时候大力突然发现进入冢殿的入口处有一个并不显眼的“巽”字,天赐看到后拿起罗盘看了看说道:“这里边的八个冢殿分别根据八卦的八个方位所设置,我们进来的第一个冢殿应该是代表“艮”的生门,第二个冢殿应该是代表“震”的伤门,而现在的这个冢殿则是代表“巽”的杜门”。然后天赐根据刚才过来的推算代表“艮”的生门在八卦中代表的是山,所以冢殿之中的鬼物便是能开山裂石的无头刑天尸,而“震”门在八卦中则代表雷,但是食灵猛鬼天赐却想不到一点能跟雷联系的上的,甚至食灵猛鬼连一点点的雷光都没有施展,又或许是食灵猛鬼只要进入冢殿的人够多才会主动进阶成拥有雷法的更高一级的鬼物,因为毕竟变成食灵猛鬼的平敬宗也是修炼神霄派雷法的道士,那么接着来的这个八卦中“巽”门的冢殿就是代表了风的冢殿,那很可能这个冢殿的鬼物就和风有关系。 几人进入冢殿后冢殿已经灯火通明,而三人却并不知道这是刚才偷袭自己三人的黑影的杰作,而且之后的冢殿里的鬼物也都被黑影给唤醒了,虽然黑影和天赐几人的目的并不一样,但是黑影的目的就是想延缓天赐等人的行进速度,好让自己找的东西不落入天赐几人的手中,而此人则是天赐几人之后修道路上的一个棘手的对头。 此时的冢殿之中灯火通明,火光照亮了冢殿中的每一个角落,而眼前的这个冢殿却并不像之前的冢殿一样空荡荡的了,冢殿之中挂满了一根根的黄色长条布,布经过常年的风华已经有些破烂不堪了,如果说这个在八卦方位中代表“巽”门的冢殿跟风有关系的话,那这些破烂不堪的黄布条有些多此一举了么!按理说这些东西一是会暴露鬼物的位置,二是阻挡鬼物施展风一类的鬼术,要不然就是天赐猜测错了,几人一踏入冢殿天赐双手手捏法决往双眼上一贴念咒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眼,开”,咒语念完的天赐将捏着法决的双手左右一开,再次睁开眼睛的同时才明白,这些挂着的黄色布条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布条,每一条黄布上都是污秽之物。
天赐为了证明自己心中所想拿出一张三味淬灵真火火符念咒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三味淬灵真火,赦”,咒语念完后天赐将已经催动并且引燃的符咒直接打在其中一条黄布上,本应该将黄布引燃的三味淬灵真火火符却在接触到黄布条的时候渐渐熄灭了,这种违反科学常识的事情居然就生生的发生在眼前了,黄布上边的污秽之物就是为了破掉有道法的人的道术而挂在这里的。 天赐刚想用手扯下来这些黄布,结果还没扯下来呢就感觉到密不透风的冢殿里居然刮起了一阵的微风。而且微风又又挂着的黄布提醒所以很好辨认清楚是不是起风了,接着天赐说道:“快,将这些涂满污秽之物的黄布条都撕掉,不然我们的道法不能施展只能被鬼物欺负了”。 天赐说完大力也用手抓住几条飘着的黄布条用力往下一撕,也就在两人将黄布条撕下来的第一时间本来安静的冢殿便再次刮起了比刚才的那阵微风还要大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