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yin心做祟万般恶(上)
第六十二章Y心作祟万般恶上 转眼到了腊月十五,年越来越近了。身为江湖人,年也是要过的。“南剑山庄”上上下下为过个好年都忙个不停。以往,过年时,“南剑山庄”要行善半月,从腊月二十开始到正月初五,“南剑山庄”的人会在山庄门口支锅熬粥。附近的村民或是远方乞丐,来者有份。今年,南怀义取消了这个济贫的行动。不是他今年变得吝啬了,也不是“南剑山庄”今年的收入不如往年。事实是,南怀义没有精力应付济贫的事情了。 “火焰帮”的异军突起让南怀义不悦。让他更不悦的是冯怜香趾高气扬的态势。昨日,冯怜香独自登门求见。南怀义并不怎么瞧得起冯怜香。即便他是“南宫堡”的上门女婿,即便他创立了“火焰帮”。在南怀义眼中,冯怜香依然是个无名小卒。所以,冯怜香求见时,南怀义只是让大弟子曹行接见。这在南怀义看来已经很给冯怜香面子了。令他想不到的是,冯怜香不仅不给他面子,还伤了曹行。敢在“南剑山庄”伤人,并且是南怀义的首席大弟子。单凭这两点,南怀义就很佩服冯怜香的胆量。 佩服归佩服,失去的面子还是要找回来的。南怀义亲自出马。本以为,冯怜香会同南怀义过两招。实际上,冯怜香束手就擒,这本是一件让南怀义高兴的结果。如果冯怜香不给他讲故事,南怀义不会高看冯怜香的。冯怜香给南怀义讲了个晏子使楚的故事。故事很简单,众所周知的。 “‘南剑山庄’应该是江湖的‘南剑山庄’。”冯怜香道,“山庄里的一举一动都应成为江湖人的楷模。庄主可有瞧不起我,但不能瞧不起我这个帮主的称谓。” 冯怜香的话不卑不亢,奉承中带有抗议。南怀义哈哈一笑,随即动用山庄的最高规格接见冯怜香。间接地,南怀义算是承认了冯怜香的“火焰帮”。 “你小小年纪竟能组建帮派,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南怀义道。 “我只是带着几个弟兄讨口饭吃,以后还要南大侠多多帮助。”冯怜香道。 “好说,好说。”南怀义道,“你来我‘南剑山庄’所为何事?” “一件大事。”冯怜香道。 “我南某人不才,一辈子也见过些大风大浪。我倒要听听你所说的大事是何事。”南怀义道。 “选举武林盟主。”冯怜香道。 “哈哈!”南怀义笑道,“你想做武林盟主?” “我不否认我有这个野心。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冯怜香道,“再过个三四十年,或许我能坐上武林盟主,可现在,武林盟主是属于你的。” “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了?”南怀义问。 “当今武林,德高望重之人只有两个,一是少林寺不敢方丈,一是你,南大侠。”冯怜香道,“上次在你的寿诞日曾有人推举过你做武林盟主,恕我直言,我认为在那个时刻说出来言之过早了,即便是现在在提议让你做武林盟主,时机也不是很成熟。” “你到底要说什么?”南怀义问。 “我可以助你坐上武林盟主。”冯怜香道。 “怎么助我?”南怀义问。 冯怜香冷笑两声,道:“当今武林,危害至深的帮派莫过于‘天龙门’。远的仇怨不说,但是他们最近剿灭四大镖局便已经得罪整个江湖人。如果现在你出头灭了‘天龙门’,想必你在江湖上地位无人能及。到时候我提议你做武林盟主,想必少林寺方丈不敢老和尚也不会反对。” “如此说来你一片忠心都是为我了?”南怀义问。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冯怜香道。 “说出来。”南怀义道。 “我父亲是‘明信山庄’的冯紫苑,仇如海灭我全家,我要乘此时机为我父母报仇。”冯怜香道。 “似乎是个不错的理由。”南怀义道。 “你答应了?”冯怜香问。 南怀义摇摇头道:“从始至终,你的话没有一点破绽,想必在下面你演练了很久。但是,你忽略了一点,很重要的一点,我并没有说过要做武林盟主,我也不想做武林盟主。” “大丈夫生于天地定要有所作为。我本以为南大侠是个志向高远的人,如今看来,算我走眼了。”冯怜香站起身道,“打扰了,告辞。” “恕不远送。”南怀义道。 冯怜香刚出房门,迎面东方玲珑走来,冯怜香暗暗地使了个眼神,东方玲珑会意。两人擦肩而过。 “东方先生,你的事情可做完了?”南怀义问。 “有劳庄主挂记。”东方玲珑道,“方才出去的是何人?我怎么不认识?” “他只是个无名之辈,东方先生哪能认识他。”南怀义道。 “无名之卒?恐怕不是吧。”东方玲珑道,“以往庄主是不亲自见客。从这点来说,此人定有来历。” “他叫冯怜香,是‘火焰帮’的帮主。”南怀义道。 “他找庄主所谓何事?”东方玲珑问。 “这个?也没有什么事情。”南怀义道。 “呵呵!”东方玲珑干笑道,“既然庄主不便多说,算我没问。” “哎。先生多想了。”南怀义道,“实不相瞒,他找我确实有事。只是此事我认为不是很妥,随不想过早告诉先生。” “所为何事?庄主说出来让我分析分析。”东方玲珑道。 “事情是这样的。”南怀义把冯怜香来的目的一五一十地说了。东方玲珑沉思片刻反问:“庄主意下如何?” “先生觉得那?”南怀义道。 “对庄主来说,这可是一件大好事。”东方玲珑道,“纵观这几百年的江湖历史,也只有那么几个人能做的武林盟主。庄主若坐上武林盟主,这可是流芳百世的事情。” “江湖中,藏龙卧虎之人多的是,我南怀义又何德何能。”南怀义道。 “当今武林,也只有少林不敢大师能与庄主匹敌。庄主若真能依次良机,一举灭掉‘天龙门’,将建立不世之功。到时候,不敢大师自是落于下风。”东方玲珑道,“庄主,此乃天赐良机,切不可错失。” “先生以为与‘天龙门’对决,咱们胜算若何?”南怀义问。 “江湖已有传言,‘火焰帮’右护法‘挥手一刀’胡晓天一夜之间灭掉‘祁连七雄’,左护法唐无涯威震太湖,想来这两人的武功是极高的。再加上‘南宫堡’的管家欧阳秋和南宫皎月。还有,你我二人。灭掉‘天龙门’虽无十分把握,可也不少于八分。”东方玲珑道。 “只是冯怜香无缘无故的助我,我恐怕他另有Y谋。”南怀义道。 “哈哈!”东方玲珑笑道,“庄主纵横江湖数十年,怎么现在竟怕起一个冒头小子了。” “你让我考虑考虑。”南怀义道。 “庄主应尽快做决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东方玲珑道。 东方玲珑见南怀义双眉紧锁,知道他在思考攻打“天龙门”对“南剑山庄”的利弊关系。东方玲珑还相信方才他的一番话一定说到了南怀义的兴奋点上。现在,他该以退为进,让南怀义主动说出攻打“天龙门”了。是以,他悄然地离开。当下,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除掉蓝蝴蝶。在他看来,蓝蝴蝶没有任何用处。冯怜香竟收留她做帮手,完全是给自己埋一个定时炸弹。昨日他与冯怜香谈话时,发觉冯怜香对蓝蝴蝶还有些恋恋不舍。老辣的他看出了内在的隐情。定是蓝蝴蝶跟冯怜香上过床了。像蓝蝴蝶这样的女人,也只有床上功夫高明些。虽然冯怜香Y狠毒辣,可毕竟是年轻人,贪于美色。而他的任务除了为那个王爷效劳外,还要保护冯怜香。所以,为了顾全大局,同时也是为了冯怜香个人的安危,他决定除掉蓝蝴蝶。 事实上,蓝蝴蝶的身份从未受到南怀义的怀疑。东方玲珑的错觉来自于薛彰的一句话。那是多日前的一个晚上,薛彰独自喝闷酒。醉酒后,薛彰说:“蓝蝴蝶这个S娘们,城府倒还不浅,几时让她死在我的手里。” 这是一句很有歧义的话。至少,它所表露出来有两个意思。东方玲珑理解为蓝蝴蝶来此另有目的,被薛彰发现了,要杀之后快。实际上,薛彰杀蓝蝴蝶并不为此。当然,在这里用杀这个字并不准确。因为薛彰只是说让蓝蝴蝶不得好死,而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说起薛彰同蓝蝴蝶的恩怨,还要从几个月前开始。 南怀义未能在寿诞之日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南剑山庄”上上下下都很郁闷。山庄的人认为庄主不成功的因素除了半道杀出个叶知秋,还有另一层因素,就是山庄的整体实力还未达到最高。这也是南怀义卑躬屈膝地要东方玲珑同蓝蝴蝶留在山庄的目的。拉拢人才,为我所用。为表现山庄的最大诚意,南怀义每日都会去东方玲珑这等食客的住处嘘寒问暖。有时,南怀义的四大弟子也会代表师傅向食客致以最高的敬意。
这日晚上,南怀义要修习功力,走不开,便派薛彰去蓝蝴蝶住处。半道中,薛彰另有一件事情,处理完已是三更时分。远远地,薛彰看到蓝蝴蝶的房间亮着灯,以为她还没有睡觉。随过去了。走到房门前,薛彰听到房间里有“哗哗”的水声。透过灯光打在窗纸的人影模糊地判断出蓝蝴蝶正在洗澡。 蓦然,薛彰脑海里浮起一个龌龊的想法。毕竟蓝蝴蝶的美貌和身段他是看到过,只是不敢想象蓝蝴蝶L体的样子。在**的诱惑下,薛彰悄悄地来到后窗,用手指沾了沾唾沫,捅了个小D,眯着眼睛,看到蓝蝴蝶正在房间中央洗澡,放了个大木盆,里面飘着花瓣。蓝蝴蝶一个肩膀搭在木桶壁上,白如嫩藕。另一只手不停地搓弄身体。两个雪白的**也被薛彰看到了。 约莫有半刻钟,蓝蝴蝶洗完,穿好衣服。薛彰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次日,薛彰借故来到蓝蝴蝶的房间,蓝蝴蝶正C花描红,见薛彰进来,并未起身,只是笑了笑。 “薛公子,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的房间来了?”蓝蝴蝶问。 “师傅让我过来来问问姑娘在这里住的可安心。”薛彰道。 “有劳公子惦记。”蓝蝴蝶道,“我很好。” “姑娘这是做什么?”薛彰问。 “绣蝴蝶。”蓝蝴蝶道。 “我以为姑娘只会用毒杀人。没想到的姑娘的手竟是如此的巧,这蝴蝶绣还算不错。”薛彰道。 “怎么?绣的不好吗?”蓝蝴蝶问。 “绣的很好,只是与真实的相比,就大不如了。”薛彰道。 “公子见过蝴蝶。”蓝蝴蝶问。 “我眼前不就一只吗?”薛彰两眼望着蓝蝴蝶,嘴角含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蓝蝴蝶笑了笑,放下手上的东西,拢了拢鬓角的头发,道:“公子是拿我说笑了。” “如此天气,枯燥无味。能有人陪着说说笑笑,不是很好吗?”薛彰问。 “薛公子肯同我说笑?”蓝蝴蝶问。 “只要姑娘喜欢。”薛彰道。 “我以为公子是道貌傲然之人,却不曾想到公子竟是如此多情。”蓝蝴蝶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薛彰伸手攥住蓝蝴蝶的手,蓝蝴蝶并不把手抽出,只是冲薛彰笑了笑道:“公子也不怕外人看到?” “深更半夜,哪有外人?”薛彰道。 “方才我似乎看到了南庄主。”蓝蝴蝶道。 薛彰急忙把蓝蝴蝶的手松开,向外探视道:“师傅来过?” “看把你吓得。”蓝蝴蝶笑了笑道,“我和你开个玩笑。原来你只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姑娘误会了。我是怕外人看到影响姑娘的名声。至于我,为了姑娘赴汤蹈火也不会推辞。”薛彰道。 “你是说着玩还是当真?”蓝蝴蝶问。 “我现在可以起誓。”薛彰道。 “不用你起誓。你若是真心对我好,可否为我做一件事情?”蓝蝴蝶道。 “什么事情?”薛彰问。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蓝蝴蝶道。 “我答应姑娘的要求,姑娘可否答应我的要求。”薛彰道。 “你要做什么?”蓝蝴蝶问。 “你说呢。”说着,薛彰伸手在蓝蝴蝶胸脯处攥了一把。蓝蝴蝶板脸道:“你要作死。这样吧,你若对我真的有意,明晚在庄外五里处的关帝庙中等我。” “当真?”薛彰问。 “不信就算了。”蓝蝴蝶道。 “死也要去。”薛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