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零二章好好说话不要脱衣服(求订阅)
嫦娥如此性感而又具有魅力的女子,要是说朱启不动心,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在嫦娥身上有一种圣洁的气质,这是其它仙子也比不上的,而亵渎神圣,是每个男人心中的龌龊想法,朱启自然不会否认这一点。 现在的嫦娥身上没有几件衣物,更是在圣洁中透露着一种诱惑。 朱启经历的女人要不少,要是能够忍耐得住,那就不是他了。 朱启正想要放纵一下,往嫦娥扑过去。 “咳咳……”嫦娥的一声轻咳打断了朱启的想法,朱启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动什么歪心思,就算真要动,也得先将嫦娥治疗好才行! 朱启这样一想,强行将心中的火压制下来,要是再让嫦娥身上的邪气蔓延下去的话,估计她的修为真的会出问题了。 想到这里,朱启将佛光琉璃珠招了回来,只看到这琉璃珠的光芒开始照耀在嫦娥的身上,嫦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这佛光从她的身体一寸寸扫过,让朱启感觉到意外的是,这佛光所照耀过的地方,仿佛出现了透视的能力一般。 这佛光落到嫦娥肌肤上,让她的肌肤竟然出现淡淡的圣光,而且最为朱启感觉到热血上涌的是,在嫦娥的亵裙之下,似乎也能够透视得到,朱启似乎看到了某处神秘的地方。 朱启强忍着自己心中的火焰,继续给嫦娥驱逐身上的邪气,这种邪气驱逐的过程很慢,几乎在一根根经脉清除,而且当这佛光照耀在嫦娥的胸口时。 嫦娥感觉到有点不对,她看到自己胸口的肚兜几乎变成透明了,她双眼中充满着怒火,不过却不得不强行压制下来,毕竟她现在可是没有半点法力。 这一次的过程并不短,足足一个时辰才完成。 “天篷,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身上还有点邪气没有化解的?”嫦娥眉头一皱,说。 “还有?”朱启听到之后,感觉有点意外,他刚才的确已经检查过了嫦娥的身体,应该没有邪气留下来才对。 朱启再次过来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疼,在朱启的胸口上竟然插着一把匕首。 嫦娥眼中闪烁着寒光,这一下,可是用力了她所有的力气,不过却没能够刺入朱启胸口多少。 “看来你真的很恨我!”朱启将胸口的匕首拔出来,鲜血立即流淌出来,不过朱启立即吃下一颗丹药,他脸上的笑容渐冷,“不过你似乎想错了一件不,在你没有恢复法力之前,你可是无法杀得了我的!” “你……怎么会没事?你的身体!”嫦娥惊讶看着朱启。 只看到朱启将身上的衣服一扯开,只看到在他身上竟然还穿着一件内甲,内甲摘掉之后,一身强而有力的肌rou出现在嫦娥的面前,这种充满着爆发力的肌rou,能够让不少男人都羡慕。 在朱启的右肩上,有一道伤口,不过并不深,嫦娥知道自己的确是失算了,这一次无法杀得了朱启,恐怕就没有机会了,说不定朱启还会出手杀她! “这个伤口是你留下给我的,五百年之前,我上过你,你便是我的女人了,今日,你还会是!”朱启说着将幌金绳甩出去。 嫦娥的双手立即被束缚住,她大惊失色:“天篷,你要做什么?” “五百年之前所做过的事,我今日便要再做一次,反正你也要杀我了,也不介意我再来一次!”朱启心中的邪火正盛,这嫦娥竟然还敢刺杀他,朱启哪里会客气。 “不行,天篷,我答应你,再也不会对你出手!你立即给我停下来!”嫦娥连忙说。 “已经晚了!”朱启笑着说,捉住了嫦娥修长的**。 “天篷,你敢!”嫦娥求饶不行又再次威胁。 不过此时朱启怒火中烧,哪里会客气。 嫦娥再一次品尝到那人间的极乐,而且这一次比起上一次更加激烈,朱启这一次可没有再怜惜她,饶是嫦娥已经是一位仙子,连续一个时辰的激烈运动,也让她无法承受得了。
朱启发出一声兽吼之后,便停了下来,嫦娥虽然还是清醒,但身上仍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你身上的邪气我已经完全帮你驱逐出去了,不过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要是你以后还敢对我出手的话,我还会继续这样对你!”朱启挑起嫦娥的下巴说。 “天篷,不管你是天篷还是猪八戒,我一定会杀你的!”嫦娥眼中快喷出火来,但现在她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而且法力也正在恢复之中,不过她需要时间。 朱启摆了摆手,离开了房间,这个便宜朱启已经占了,现在还是先去外面解决那里的事再说。 红蛛精和小七还在,红蟒精,也就是那条被须菩提所点化的红龙,此时也被束缚起来,那些女儿国的修炼者已经打扫战场完毕了,毕竟朱启给嫦娥除去邪气花费了一个时辰,之后又在嫦娥身上花了一个时辰,就算是百万天兵的尸体,也被众人收刮了一遍。 这些天兵手上少有法宝,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些法宝可以拿回去交给青蛇,改造一下也会是一种威力强大的法宝。 “八戒,我们要怎么处置这条红龙?”唐僧对朱启询问说。 朱启看到这条红龙现在还瘫在地上,他走向红蟒精,红蟒精所化的龙与其它龙一样,只不过身体却是赤红一片,朱启淡淡说:“想要活命的话,那便立即化成人形!” “是,是!”那红蟒精说着,立即化成人形的外表,只不过一看之下,朱启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这红蟒精竟然是一个女妖精,半人半蛇,而且上半身并没有衣服,要不是有赤红色的头发将那丰满的地方遮掩,这一次可是会让人看清楚她的上半身了。 朱启立即将一件衣服甩给她:“好好说话,不要脱衣服!” 红蟒精脸一红,立即将这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只是那深深的沟壑,还是无法遮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