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两千六百一十六章 顶雷
白巨象迟疑了。 坦白的说,谁想死呢。 可他似乎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 白巨象可比司徒轩清楚的知道国安局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如果真的落入了国安局的手中,自己家恐怕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既然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么要所谓的荣华富贵又有什么用呢 见白巨象迟疑了。 司徒轩的心中瞬间愤怒不已,但,现在还不是愤怒的时候。 师傅,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别担心,我父亲已经亲口说过,他一定你保你平安无事的,你也知道我父亲的为人。 白巨象听了这话,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没有了选择了。 这事儿如果不答应的话,那么自己往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还不如索性拼一下,如果司徒轩的父亲真的能保自己不死的话,那么往后自己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想到了这儿的时候,白巨象沉声说道:轩儿,你我师徒一场,现在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这个雷,我替你顶了 别管白巨象这话是真心还是演戏,但,司徒轩还真有点被感动了。 师傅,你放心,我们司徒家族就算是倾尽全力也会保你出来的。 白巨象说道:我信你 那师傅,我现在就去接你,顺便交代一下接下来的事宜 白巨象应了一声。 司徒轩挂了电话,迅速出门,载着文先生朝着白巨象的别院奔去。 轩少,这事儿能行吗文叔很是疑惑不已地问道。 司徒轩叹了口气说道:文叔,其实你我都清楚的知道国安局的厉害,如果他们真要介入的话,这事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就了结,但,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不然的话,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去坐牢 轩少,我不是那个意思 文叔,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怪我做了那么愚蠢的一个决定,更没想到老天爷都在帮林枫那杂种,不然的话,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意外 文叔叹了口气专心开车,不在言语。 司徒轩也闭起了眼睛。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惧。 司徒家族是有钱,而且,自己手中更是捏着一个两万亿的经济大联盟,但,这些现在似乎都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沉默了一会儿,司徒轩开口说道:其实警方那边倒是好交代,就是国安局这边不好对付。 是啊,唉,希望可以应付过去 说话间,很快便到了白巨象的别院。 司徒轩至少已经有半年没有踏入这个地方了。 自从白巨象被林枫收拾过一次之后,司徒轩便觉得这老东西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所以,便不愿意在出现在这地方。 但,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白巨象已经等候在了门口。 司徒轩迅速下车,上前几步说道:师傅 白巨象点了点头说道:走吧,去警局 对不起,师傅,让你为我cao心了 这话说的倒也真心,白巨象听的出来,他笑了笑说道:没什么。 时间紧迫,也没多余的时间扯淡,只能边走边说了。 上了车之后,开车的依然是文叔,司徒轩将自己打死赵三河的前因后果俱都跟白巨象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用棒球棍子打死的赵三河 司徒轩点头。 那咱们得找根棒球棍子了,而且,上面还必须得有我的指纹。 师傅,这倒是后备箱内就有一根 看样子,这司徒轩也不弱,竟然将凶器已经带上了。 嗯,这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了,那案发现场了白巨象问道。 我已经让人去放火烧了 做的漂亮白巨象称赞道。 其实这事儿是文叔下命令派人去做的。 司徒轩见白巨象这般的夸奖了自己一句,当下朝着文叔抛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师傅,这事儿完了之后,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当成是我爷爷一样为你养老送终的 轩儿,你言重了 司徒轩却连连摆手说道:不言重,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白巨象笑了笑说道:如此一来的话,我倒也可以安心的去顶这个雷了 司徒轩心中一暖,没在说话。 没过多久,警局到了。 司徒轩在警局的门口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爸司徒轩怯生生地喊道。 对方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上来。 司徒先生,消消气吧,事情已经发生了,责备轩儿也无济于事白巨象劝说道。 白先生,抱歉,让你跟着受委屈了 没什么,我是轩儿的师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司徒轩的父亲叹了口气,说道:那咱们进去吧 白巨象应了一声。 拿着那根棒球棍子跟着众人气势汹汹地进了警局。 不知道人是还以为是来打架的呢。 什么人门卫呵斥道。 你告诉你们方局长,就说有人来自首。 这卫门,迅速地打了电话。 没一会儿,便奔袭出了十多个警察。 我是杀害赵三河的凶手,我来自首,这便是打死赵三河的凶器白巨象说着,将手中的棒球棍子抛在了众人的面前,然后高高地举起了手。 这个案子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已经弄的人尽皆知,所以,听了白巨象的话,众人迅速上前几步,将他拷了起来。 接下来便直接待到了审讯室。 慕容烟此刻已经不在警局了,她当时跟着众人一起到了警局,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番,便回了别墅。 此时的她正在唐妃的别墅内等着电话。 方局长答应慕容烟,一旦抓到了凶手就会给她打电话的,毕竟,慕容烟代表的可是国安局。 将近三点多的时候,慕容烟的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自然就是方局长打来的。 慕容烟迅速接了起来。 慕容小姐,凶手已经归案了方局长现在有些兴奋地说道。 司徒轩 不不不,不是他,是一个叫白巨象的人,他亲口承认是他打死了赵三河 慕容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