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乘胜追击
冉闵拆开的那道锦囊,正是命他在击败李军骑兵之后,不得去往濮阳,直接南下抄小道回往封丘,参加这场与董卓的决战。 根据高颎的谋算,张元已料定董卓会以为自己骑兵不在,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跟自己进行决战。 冉闵这支骑兵,正是张元布下的奇兵,在两军缠战之时,给董卓最致命的一击。 两千铁骑将士,如洪流一般,追随着冉闵,自北向南,一路的辗杀。 顷刻间,李军三路兵马,便被拦腰斩为了两截。 中路主将李榷被俘,李军本就士气受到沉重大击,而今张元铁骑突现,将他们阵形斩断,几万李军终于军心崩溃,难以再战下去,纷纷败溃四散。 “冉闵,來的正及时,给我狠狠的杀,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威名。” 张元欣喜万分,斗志更烈。 冉闵怒神威,1o1点的武力值,冠绝整个战场,谁人能挡。 徐荣和张济的斗志,就此瓦解。 二将哪里还敢再犹豫,急是拨马跳出战团,向西狼狈而逃。 其余张济,李蒙等两路兵马,也纷纷崩溃。 “给我杀,杀尽敌寇,,”张元抖擞精神,挟着大胜之势,挥军掩杀。 三路李军完全崩溃,失去斗志的李军,只能任由张军屠戮。 几百步外,董卓已是脸色苍白,阴沉如铁,惊异的目光,望着败溃的己军。 “难道我倾尽全力,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吗 董卓尚自惊异时,一骑败将飞奔而來,慌叫道:“主公,李李将军已被张元生擒,典将军和吕将军也被杀败,我军全面崩溃。” 轰隆隆,一道晴天霹雳,当头落下,轰得董卓头晕目眩,几欲晕厥,险些沒能坐马上坐稳,一张焦黄的脸,刹那间已是扭曲变形。 “李,竟然被张贼活捉。”董卓咬牙欲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有李纯被杀,再有郭汜被戮,如今,又是李榷,这个自己的最信任的大将,这个董卓麾下第一大将,竟然被张元活捉。 张元,他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难道,张元天生就是董氏一族的克星不成。 “张元”董卓悲愤之极,脸色都快憋炸,一口牙几乎就要咬碎。 正当这个时候,北面方向,狂尘冲天,又一路兵马杀到,杀的他的大军土崩瓦解。 一面“冉”字大旗,飞舞如风,铁骑滚滚,无人能挡。 张元的骑兵也杀到了。 董卓再遭沉重一击,惊骇的目光,急是射向身旁的贾诩,目光中,已是无法克制怨意。 根据他贾诩的判断,张元的骑兵在击败了徐荣之后,应该前去濮阳才对,正是基于这样的判断,他才劝董卓趁机跟张元决战。 谁料到,张元的骑兵,竟象是算准了时机似的,会在宋键时刻杀到,给他给致命一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贾诩的脸色已苍白如纸,喃喃自语,如同失了魂一般。 突然间,他“啊”的一声仰天痛叫,张口狂喷了一口鲜血,便是晕死了过去。 “文和。”董卓大吃一惊。 贾诩这一晕死过去,反令董卓清醒了几分,他知今日败局已定,再逗留下去,就有全军覆沒之危。 无奈之下,董卓只得含恨咽下怒火,仓皇撤退。 “嘀宿主取得封丘决战胜利,获得残暴值4,” 4点残暴值啊,这一战竟然得了4点,真是不容易。 张元的胃口还不止这点,当下传令全军,不可有片刻停歇,继续穷追董卓。 兵败的董卓,损兵守半,连封丘也不敢入,径直向南面的长安方向逃去。 张元一路追击,丘不血刃的拿下封丘,彻底的将司州截为两段,大军随后继续南下追击。 三后后,张元率得胜的大军,追击至了陈留城。 陈留城乃陈留郡治所所在,也是拱卫长安的最后一座重镇,撤到此城后,董卓便不敢再退。 收拾败兵之后,董卓聚拢了近三万兵马,自己怕被张元包围,不敢坚守陈留,只徐荣和元从之将樊稠,率五千兵马坚守陈留。 董卓本人,则率一万兵马,屯于陈留西南,形成犄角之势。 董卓前脚刚至,张元后脚就已杀到,凭借着兵力的优势,迅的对陈留城形成了包围。
为了防御董卓,他在围城之余,又调出一万多兵马,于城西南围营之后再设一营,以阻董卓,以保护围营的侧后。 董卓兵虽少,但张元的主力兵马,被陈留守军牵制,并不能抽出更多兵马來击破董卓。 于是,两军在陈留一线,形成了对峙之势。 是日,张营,中军大帐。 诸将们却齐集大帐,受享着张元犒赏他们的美酒,以一场小宴的形式,轻松的进行军议。 “前日传來消息,濮阳已经攻破,北司州诸郡,纷纷不战而降,我们在实力上是压倒了董卓,但陈留久攻不下,若耗到袁绍一统河北,形势对我们就将非常不利,还当尽快灭了董卓才是。”席间,程出进言道。 高颎却一笑,不以为然道:“这还不简单,董卓的骑兵已尽灭,骑兵方面我们是占尽优势,只需再重启劫粮战术,抄袭董卓侧后,断他的粮道,何愁灭不了他。” “酒鬼说的不错,骑兵是咱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岂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张元便出号令,命冉闵和去卑两员骑将,率铁骑之兵四出,深入敌后断董卓粮道。 战术实施后,不出半月,便起到了效果。 半月之内,诸路轻骑之军,于颍川、汝南、梁国一线,接连截毁董卓十余次的运粮队。烧毁粮草近三十万斛。 董卓方面,骑兵丧尽,只余下了纯步军,再先不能像先前封丘对峙那样,利用骑兵跟张元进行反劫粮。 不出二十天,董卓前线的军粮供应,很快就陷入了短缺的境地,军心开始出现动摇。 僵局开始打破。 李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董卓闷不作声的枯坐在那里,望着满案的酒rou,却食不知味。 “报,,” 斥候飞奔而入,“禀太师,我长安來的五十车粮草,又被张贼骑兵所毁,损失粮草三万余斛。” 董卓身形一震,方自端起到嘴边的酒杯,凝固在了半空,焦黄的脸上,瞬间涌现怒色。 刚刚才好起來的丁点胃口,瞬间全无。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