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财富和美色来袭
这个房间里有一股温馨的茉莉花香,使人仿佛走进了阳光明媚的花丛之里面的什物摆放有序,卫生打扫干净整洁;洁净的木质地板,色泽柔和,使人心情舒畅。摆放整齐的梳妆台上,琳琅满目,都是女人喜爱的什物。在红木雕花格子床榻的左面,贴墙并排放着五口箱子;此时,箱盖靠墙翻开着,使进来的人,一眼便可以看见,五口箱子里面满满的金银珠宝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此外,南剑一进门还看见,粉红色的锦帐里,侧身朝外斜躺着一个,鲜艳欲滴的女人;他的身上一丝不挂,隔着粉红的锦帐更有亦真亦幻之妙。 而南剑却不去理她,就装作没有看见,只是对这满屋的金银财宝暗暗惊奇,“这个金雨夫人好富有!”他在心里暗暗地说,“怎么收罗了这么多金银财宝。”正在他疑惑不解之际,就忽然听到雕花格子的床榻之上,那粉红色锦帐之中,传出了那个女人娇柔似风的声音,她轻轻地说: “南大侠,见过这么多金银财宝吗?” 南剑温然一笑,并朝帐子里拱手施礼,“莫非金雨夫人身体欠安!”他说,“在下南剑有礼了!至于,夫人刚才问在下有没有见过这么多金银珠宝,实不相瞒,在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财宝。” 那夫人一听,便吃吃地笑了一声,“哎呀,是的!”她说,“奴家的身子这两天总是觉得有些沉重,不便起来走动,还请南大侠见谅。既然,南大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珠宝,那奴家便将它倾囊相赠怎么样?” “不敢当!”南剑说,“鄙人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夫人又吃吃地笑一声,“那你现在想啊,南大侠!”她说,“秉着你武功盖世,又有这么多金银财宝,你说,这一生,还不是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吗?” 南剑笑一笑,“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他说,“够花够用,能够生活自足就很好了。这么多金银财宝,我没有想过,也不会去想。” 之后,他又接着说:“夫人,鄙人这次来有一事请教!” “南大侠莫非是要打听任姑娘的下落?”里面的女人说。 “正是此意!” “你这人也真是的!”这时,只听对方忽然,带着埋怨的语气说,“你都已经走进人家的房间了,却又想着另外一女人,你也真够贪心的了!” 南剑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便有些不自在了,“夫人此话怎讲?” 对方便咯咯地笑起来,“也没有什么!”她说,“我也就为你这人不解风情,而感到有些纳闷而已。人家都说我美艳绝伦,倾国倾城;有人为了见我一面,而情愿花费上千两银子。可是,现在我却不明白,像我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女人,如今就一丝不挂躺在你面前的床上,而你却视若不见,这还真叫我有些难过了!” “夫人你真会开玩笑!”南剑说,“在下今天是特意来打听任姑娘消息的。”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对方说,“那请你上前面来,我告诉你就是了。” 而现在南剑正在房间的中央,距床榻也就十几步远近。他始终都没有再看一眼帐子里面。因为,进门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粉红的帐子里面,一丝不挂地躺着一个冰清玉洁的丽人。而她现在却要求他走近前去,这让他很为难。 “夫人,”他说,“你要我上走到那个位置,你才肯告诉我?” “我要你上到床上来,上到我的身上来,我才肯告诉你!” 这么一个优雅的房间,又有这么一个妖艳的女人,并且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说话!谁还能稳得住阵脚啊! 于是,南剑走了过去,他就立在床沿下,“夫人,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要你转过脸来看着我,并且上到我的床上来。” 南剑只好又转脸去,那一刻,他真有些吃惊了!这个人比任思云的身体还要匀称柔美,比花语的眼神还要忧伤迷人,也比南宫琳的肤色,更要细白柔软。并且,她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世上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是见到了一个十分美貌的女人,他的眼睛就再也不想离开她了;这是谁也搞不明白的原因——更何况,南剑现在看到的这个女人,不但娇媚欲滴,更兼她一丝不挂就躺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可以嗅到她淡淡的体香! 那一刻,南剑的面上就像有一股烈火窜了起来,使他浑身灼热;而这时,床上的这个女人,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她便悠悠地侧起身来,用她柔软洁白的玉手,轻轻地打起了帐子。这样一来,也使她藏在帐子里面,若隐若现的**,就像剥去了葱皮的香葱一样,一下子完全鲜亮透明了。 也使,见者更加怦然心动了! “南大侠!”这个女人说,“我比你说的任思云,是不是还要好看得多!”
南剑没有说话,他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从现在起!”这个女人又说,并且,她将水蛇也似的身子贴在了南剑的身体上,她的一双柔软的玉手,也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不但这些金银珠宝是你的,连同芳草阁庄园里的一切,还有我,还有我的那俩个刚才你见过的莹儿和小晴都是你的!”说着,她的水蛇也似的身体,她的春葱一般柔软的双臂,还有她樱桃也似温柔的双唇,已经在南剑的身体上,摸摸索索蠕动开来了! “夫人,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听他这么说,金雨夫人抬起鲜花般迷人的脸来,看着他咯咯地娇笑起来,“当然可以!”她说,“原来你还是这么一个有情调的汉子。那你说吧,你要我怎样给你一点时间?” “我要让你跟我,老老实实地说几句话!” “难道我这样就不老实了吗?”她望着他笑着说。 “是的!”南剑说,“你不老实,你很不老实。” “那你要我怎样,才算老实?”她依然吃吃地笑着问他。 “我要你继续躺在床上去!” “那然后呢!” “然后,我就一把火,把这张床烧掉!”他说着,手上已经握着一个火折子了。 从他严肃的表情上,看不出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于是,这个女人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而这一刻,南剑正将手中的火折子,举到嘴边,他在轻轻地吹那火折子。眼看着火苗就要窜起来了,那女人十分害怕。 “神经病!”她最后气鼓鼓地说,并走去旁边的衣架上取衣服。 南剑笑了笑,“你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任思云她在哪里呢?”南剑说着,已经将火折子吹燃了,并且举着火苗幽幽的火折子,正要向那粉红色的帐子伸过去。 那女人见了,吃了一惊,披着衣服就跑过来,一张口便将他手中的火折子吹灭了;接着,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并且朝着门外脱口叫了起来: “小晴,快将这个人带走,带他去找任思云那个贱人去!”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只见侍女小晴怀着浅浅的笑意,走了进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