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油画。
“你知道这件事?” “当然,我们都在秘密监视着你,要不是怕你出事,现在你可是有武神在身。”王子说出他的担忧与顾虑。 王子说的监视我也认同,我知道他不会太过分,毕竟现在我身边真的很不安全。 喝完买来的啤酒我快速的下了大厦,王子一直在我身后。 “这段时间我们不能再追击了,因为惊魂派和魔王教在争斗,我们要继续下去他们还是能看的出来。” “好的,所有的听你。”我点点头。 吹着冷风我一个人慢步回到惊魂院里面,艾雅居然一个人坐在大厅等着我。 “你回来了?” 她淡淡的说。 随后她起身拿上来一瓶啤酒放在桌子上面道:“陪我喝一杯。” “艾雅,你怎么了?”我看出她脸上有那么一丝伤感,消瘦的身形在微弱灯光照耀下显的多么无力。 我坐了下来拿去啤酒仰头喝了半瓶笑道:“喝酒有些干涩,不如我们听歌一曲。” 我的话刚说到嘴边艾雅手边的酒瓶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哈,你这是……”气氛有些尴尬,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莫寒,你知道么,在来到惊魂院之前我就如同于一个死人一样,我没有了任何生的希望,直到你的出现,我挺感谢你的,因为你我是有了走出惊魂院的信心,莫寒,答应我,帮我,一定要帮我好不好。” 话说到这里我是知道了这艾雅到底要做什么,说白了,他纯粹是来巴结我的,我的能力他们也都看到了,现在我就是惊魂院的一把武器,是惊魂院里面的救世主。 我知道我的作用,虽然我想救他们,但是现在我自身难保,别说救他们,我还真的怕惊魂院的掌权者把我做掉,毕竟我可是除了惊魂院灾难的开端,如果她聪明这件事情她早该知道。 酒精有些上脑,我对艾雅点点头就走上了楼,来到我的房间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不断的浮现出我来惊魂院第一次进入的那个房间,那女人给我匕首的画面,我很有必要去精神病院里面找找那画,毕竟我是见过的,确定伏地魔和樊龙不是一个人后我现在就放心很多,那么可疑的事情就有了。 既然樊龙杀了他妻子又杀画家,那画家是看到了他杀人?那冤屈而死而变鬼?那么她不可能创造出一个惊魂院这么恐怖的存在吧。 半夜醒来时小柔就坐在我的床头,她是鬼,她不用休息,当然,她更不怕惊魂院发现她,因为现在有我在这里她随时可以藏进来。 “小柔,我问你啊,你刚变成鬼的时候怕鬼不怕?”我半开玩笑的说。 “啧啧啧,怕得要死,我还以为我怎么了,后来才知道自己死了!”她也幽幽的笑着,活像一个弥勒一般。 “那你怎么能成功的进入惊魂院呢,惊魂院不是进不去鬼魂的么?”我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其实这个也是我最疑惑的问题。 “我,最开始只是被樊龙弄死,但是却有一股力量始终在影响着我,我死以后就一直被禁锢,其实也不管怨念多大事情,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既然发生了就没有恨下去的念头,现在我只想你把惊魂院这个谜底给破解。”小柔越说越激动,甚至噌的一下从我的床上坐了起来。 “你不要激动,我现在猜忌到了一个可能,既然那个画家被樊龙所杀,且现在她的油画最可能就是幕后黑手,那么为什么于樊龙如此相似的伏地魔会出现,最有可能的就是那画家根本就是他的妻子,只是在不同的时间段没有死罢了,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去证实,油画还在樊龙那里当做纪念,而油画的灵却已经cao控起了惊魂院,就在VIP病房,这个曾经她死过一次的病房。” “哇,听你这么一说,明天去证实一下就好了,如果樊龙真的有问题,那就又接近真相一步了。”小柔说着开心的对我笑笑。 “小柔,轮回的话你第一个会找谁?” “轮回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知道找谁啊!”
“哈哈哈,逗你玩的,你想在什么家庭出生?” “那就大小姐好了!” “…………” 虽然现在眼前的问题确实是解决了,但是仔细想想,为什么樊龙一直都要找他妻子,他若发现他妻子还未死,那么VIP病房他难道在脑子里面也忘记了么? 惊魂院确实有这个能力,她有能力去把世界上任何东西消除,还能让世人完全不记得,俗称记忆销毁,至于我是几月几号来到惊魂院我已经忘记了,另外的许多事情我也断断续续的忘记,总之,我不能拖拖拉拉了,因为我怕那油画里面的女人来消除我所有的记忆。 第二天我从惊魂院里面出来以后就往精神病院樊龙的办公室走去。 现在这个时间樊龙肯定在办公室里面,想起来上次他cao控那些鬼来对付我还有下药的事情我就气的不行。 来到樊龙的办公室后我门都没有敲打开门走了进去,樊龙就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我进来那一瞬间手中的的烟蒂吓掉在地上。 他身体哆嗦一下微微颤抖道:“你你,你来这里干嘛!” “好多事情还是很不了解,我当然要来这里了,怎么?” “我这里没有你想知道,滚。” 就在他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飞速来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只听彭的一声,墙面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凹痕,上面稀稀拉拉的几颗碎片掉落下来。 “把那油画给我看!” 他摇摇头嘴角流出一丝鲜血道:“你想要那油画,不可能,不可能,哈哈哈哈!” “不给?”我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一口血喷了出去,一闻到血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我的眼前再次浮现那猩红的世界。 “你你你你到底是……”樊龙惊恐的瞪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我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