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是谁把我带到这里》
这个时候,怎么样解释都是多余的,没有实质的效果。所以,游子诗强行忍住,不动声色。 先让你们演个够。 媒体评审中的蓝瘦哥也站起了身来,作着一副中间人的态势道:“游子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不解释一下呢,快说说,这是真的吗?” 如此用心可见歹毒。他看似是在开解,实际上却是在将游子诗往火坑里面推,让他更是百口莫辨,说不出话来。 本来直播中出了这样的意外,算是个大事故,然而,这一次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的中断掉直播。 直播信号仍然在传送中,数以千万计的观众们知晓了这一个事件。 不管是现场的还是场外的观众,人们起先喧哗,后来变得沉默。 所有人心里都知道,这个年轻人完了! 他的星路完了! 有人开始在直播的弹幕上以及留言区大骂: 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忠不孝! 滚出去! 下台! 我们不要听这样的垃圾来唱歌! 如果不是节目组给你的平台与机会,你哪有今天! 是啊,真是忘恩负义啊,居然打敢总导演,真是作死! 不说导演了,就先这小子对他父母的态度,真是让人恶心!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好好回去读读这诗吧! 嘿,有个笑话叫做歌手的素质! 真令人恶心!百善孝为先懂不懂,就这样还能当歌手呢,真是拖垮整个歌手群体的素质! 这就叫猪队友啊,他一个人害了所有的歌手们跟着一起都挨骂…… …… 这些弹幕中,有的是愤怒的观众真实的发言,有的则是郑士迦吩咐的水军在带节奏。一时间,群情共愤。 而游子诗的真正花伴们则心如刀绞般的看着这一切。老大不作声,他们有什么办法? 这更坐实了那名媒体代表的话可能是真的,叫真正关心游子诗的粉丝们怎么不难受? 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坐得住气,就是不反驳呢? 甚至今天就连导师们也都不再发声了,集体陷入了沉默。 “怎么样,你们说完了吗?”见那名代表和王二郎不再说话了,游子诗才问道。 “嗯,是的,我们说完了,现在等你的解释了……” “那行,我要开始唱歌了!”游子诗向乐队方向挥挥手,鞠个躬。乐队总监钱白看了看郑士迦的方向,见他没有反应,正在犹豫呢,游子诗又面向着观众的方向说话了: “花伴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句问话,所有的花伴们,不管是现场的,还是电视机面前的,都猛的为之一震,感觉浑身又莫名奇妙的充满了力量。 不管是游侠,还是花粉,他们都听出了游子诗这句话里面的自信与野性。 有着王者之风。 “准备好了!”现场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稀落,但情绪却足够坚定。而电视机前更是有不少的花伴们大吼一声,响应着游子诗的号召。 暴躁的吉它声突然在舞台之上响了起来,原来是游子诗在一句呐喊之后,突然拨动了自己怀中的电吉它。 所有人都愣住了,眼巴巴的看着台上的游子诗一个人与吉它合二为一,甚是自我,却也并不开口唱。 随着这吉它声起,半分钟之后,观众们自发的鼓起了掌来,乐队的人也自动的跟上了节奏,于是完整的音乐开始响起。此时此刻,乐队所有的人,不管是贝司,还是鼓点等,都只是在围绕着游子诗一个人的电吉它而服务。 游子诗站在舞台的中间,像一个摇滚巨星一般的将怀中的吉它拨弄得就像是听话的情人一般,弹奏出律动的音符来,光只是前奏,一瞬间就叫醒了所有观众的耳朵。 游子诗随着节奏一起摇摆着,终于开口演唱。 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 “凌晨时我离开了人群 迷迷糊糊来到森林里 这里的人告诉我要用树叶当作衣 这是个赤倮的世界我该去拒绝 还是万分羞愧的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落叶 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 回到我的家里 可是我却忘记来时的路
不知怎么回去 这时有个陌路的人正匆匆路过这里 哎!我着急的问他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 带到这里 带到了这里……” 迷幻的风格,突然发腔的嘶怒,一瞬间就将这首歌曲推入到高C,不管是歌曲其中的吉它节奏,还是瞬间就爆发的唱腔,都尤如平空一声雷鸣一般,一下子就将观众的情绪给引燃,带入到这激昂而迷乱的氛围里,观众们感觉就像是凭空转移了一样,来到了一个Y沉的幻境里。 头顶天幕低垂,脚下落叶铺陈。 四周光线迷离,一人独影阑珊。 这情景,就像是鲁迅先生笔下那吃人的世界,分不清谁是狂人,谁是仁人,又或者这两者根本就是一体。 这里的人告诉我,要用树叶当作衣,可是这分明是一个赤倮的世界,真正的落叶都已经枯黄了,被踩在了脚下头,又何必去去多此一举,作不必要的掩饰? 显然,真实的东西在这样的世界里已经被当做一种不齿的东西,要拿树叶来包裹。又或者成“落叶”。 ——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规则是,穿着树叶的就是仁者,而我在他们的面前就无异于L奔的狂人。 他们想要吃掉我。 除非我是他们的同类,有可供利用的地方。否则,就是异类,必须抹杀。 ——我晓得他们的方法,直捷杀了,是不肯的,而且也不敢,怕有祸祟。所以他们大家连络,布满了罗网,*我自戕。最好是解下腰带,挂在梁上,自己紧紧勒死;他们没有杀人的罪名,又偿了心愿,自然都欢天喜地的发出一种呜呜咽咽的笑声。 我若不听他们的话,不能符合他们的游戏规则,不能一起快乐的玩耍,呈不上可以供奉的东西,于他们而言,就失去了价值。 他们就势必要踢我出去。 ,谢天笑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