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难道是吞噬魔力的病毒？”凯文惊讶地看着桌子上的莎莎。将这几天的情况仔细回忆一番，只觉得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大。咒法师抓魔法生物的目的正是为了试验自己练制的药物，而这些药物的来源多种多样，混合在一起难免发生稀奇古怪的变化。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普通细胞发生突变，生成一种吞噬魔力的细菌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仅仅是揣测，要想验证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想到这里，凯文心中一动，想起那天老巫婆对自己说这个小妖精会使用中级上位的火系魔法。如果真的和自己的推断一样的话，那么小妖精是不可能使出魔法来的。“莎莎，你使个魔法给我瞧瞧。”凯文问道。莎莎摇摇头，委屈地道：“我使不出来，我的魔力好像消失了。以前在妖精森林的时侯都行的，可是后来遇到那个老巫婆后就魔力就慢慢消失了。”说着眼睛又湿了起来。莎莎的状况从侧面证实了凯文的想法，不过为了最后确认一次，凯文决定用神识再仔细检查一下。吩咐莎莎不要害怕，并尽量全身放松地躺在桌子上后，凯文采用五心向天的姿势盘膝坐下，将自己的神识最大可能地集中起来罩住小妖精，静下心来感受小妖精的魔力。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两个小时之后，凯文终于确定莎莎身上还存在着微弱的魔力波动。虽然十分微弱，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但是却的的确确存在。很显然，这些微弱的魔力是妖精在不断地吸收外界的魔法元素的结果。而正是这些源源不断的魔力供应，为吞噬魔力的细菌提供了充足的养分。那么只要切断这种魔力供应，那么理论上莎莎的病就会慢慢好起来。费尽心机，终于找到了治疗的途径，凯文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可是刚一站起来，却只觉得一阵昏眩。一把扶住桌子，方才没有摔倒。把躺在桌之上的莎莎吓了一跳。一骨碌爬起来，关切地问道：“少爷，你怎么了。”凯文只是因为刚才神识使用过度才造成一时乏力，撑着桌子休息了一会儿，已经好了不少，不过仍然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刚刚有些清醒，便听到莎莎叫自己少爷。不由得微微一愣，奇道：“你叫我什么？”莎莎脸色一暗，低下头来，幽幽地道：“您把我买了下来，我已经是您的了。我保证会好好听话。只是希望您不要使用那个卷轴，我不想便成一个没有灵魂的妖精。”说着哭了起来。凯文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他一直觉得奇怪，莎莎和叶莲娜、克里斯塔贝尔在一起时都是有说有笑，三人在一起都是亲热地姐妹相称。可是在自己面前却要拘束很多，似乎十分害怕和自己在一起。不想原来是因为自己手中的卷轴。

    那个卷轴的秘密在凯文拿到他的那天晚上就被他破解开来，原来还以为很神秘，不想却令人大失所望。这个所谓的契约只不过是一种高级催眠术而已，被魔法阵的形式故定在卷轴之上。所谓的借用，不过是驱使被催眠了的傀儡去用自己的力量去攻击对方而已。与凯文原先以为的越是地位不平等的契约越是高级相反，越是平等的契约才越是高级，这种主奴契约其实是最低级的契约。那种真正可以使契约双方借用彼此力量的契约只存在与传说之中，事实上也就是谁也没见过。以至于凯文从克里斯塔贝尔那里的知这些真象后大呼倒霉，用十一个银币买了个废品回来当真是笔赔本的买卖。没什么用处的卷轴自然也被扔到了角落里，没想到居然给莎莎带来了这么沉重的心理压力。

    笑过之后，凯文不理莎莎惊讶的目光，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在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终于从一个角落里将满是灰尘，并有些破损的卷轴翻了出来。出了房间，凯文将卷轴放在惊讶的莎莎面前：“你说的是这个吗？”莎莎对这个脏兮兮的东西大惑不解，看了半天才确定是那个叫自己每晚做恶梦的邪恶卷轴。待莎莎确定无误后，卷轴从桌子上飞了起来，悬在空中。接着忽然在空中燃烧起来，片刻间变化为灰烬。看着张大小嘴的莎莎，凯文笑了起来：“小家伙，你的那点力量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弱了。而且我可不想看见一个眼神空洞的小妖精啊！”说着向莎莎挤挤眼，“不过，不要告诉别人哦！”莎莎张大的小嘴半天也合不拢，在她看来，凯文的魔法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不用咒语，不用准备，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摆出来，一个火系魔法就出来了。如果这还能用对火系魔法十分熟练来解释的话，那么卷轴飞到空中又叫什么呢？再想起那天在小水潭边的热水淋浴，莎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使劲地点点头：“嗯！”见到小人久违的笑容，凯文觉得似乎又看到了当年的窈儿，特别是那使劲点头的模样，就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轻轻拍拍莎莎的小脑袋，笑道：“好了，那么现在我要去睡觉了。你那两个jiejie回来后叫她们不要打搅我，我醒了后会试着治治你的怪病。”说罢便上楼去了。

    凯文回到自己的房间，衣服也懒得脱，蹬掉靴子，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要想恢复精力，充足的睡眠是必不可少的。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快要下山了才醒来，一睁开眼，发现不知是谁帮自己脱了外套，盖上了被子。刚醒来就闻到从楼下传来的饭菜香味，凯文的肚子不由得抗议起来。其实虽然说神灵是可以直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来维持自己的生命的，但是饥饿的感觉必须有足够的食物留在肚子里才会消失。在天庭也有一些号称不是人间烟火，自命不凡的家伙，不过他们个个骨瘦如柴，而且在别人不注意的时侯也偷偷吃上一两个水果，其中就包括自称只吃金丹的太上老君。不过凯文可没有这种嗜好，跳起来，穿上衣服直奔楼下。一下楼，便见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正坐在餐桌前，微笑着看着自己。莎莎也占据了餐桌的一边，不过她太小了，只能坐在桌子上。桌上的饭菜显然是刚刚端上来的，还冒着热气，餐具整齐地摆在每个人的面前。另外还有一幅餐具，显然是为凯文准备的。见大家都看自己，凯文觉得莫名其妙。看看自己，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不由得有些心虚，忍不住问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这滑稽的模样立刻把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逗笑起来。莎莎更是一脸崇拜地望着二女：“叶莲娜jiejie和贝尔jiejie好厉害哦，竟然连少爷什么时侯起床都知道。”

    晚饭很丰盛，叶莲娜本就很会做饭，而君士坦丁堡是一个海滨城市，贸易十分发达，各种各样的食物和烹调材料使得叶莲娜能够大显身手。再加上手中用三百个金币，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舒舒服服地过上三年学院生活是绰绰有余的，所以每顿饭都很丰盛。晚饭过后，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去收拾餐具，凯文则忧哉游哉地出去散步，即帮助消化，也顺便完善一下自己的治疗方案。而且为了获得最好的效果，也必须等莎莎把晚饭消化地差不多了才能开始，现在人体血液集中在胃部，处于暂时的不平衡状态，对于观察和治疗都不利。散步回来，估计莎莎的晚饭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凯文才将大家聚集到一起解释这次治疗的方法和目的，好让大家都有一个心理准备。特别是莎莎要做好准备吃苦头的准备。凯文的计划是用神识模拟一种脑电波的信号，使松果体这个精神力量的来源暂时处于半休眠状态。这样一来，由于没有足够的精神力量存在，莎莎就会暂时失去吸收魔力的能力。同时凯文也会将她体内剩余的木气全部抽出，以彻底断绝病毒的食物来源。这期间，莎莎会精神萎靡，而且身上的肿块也会从新出现。如果能够顺利地将病毒饿死，那么她就会完全恢复正常。

    后面的实施过程可以算是一帆风顺，魔力的封印十分成功，莎莎身上的肿块的出现也在计划之中。半个月后，所有肿块开始快速消失，莎莎的皮肤也一天天好了起来，这一切都是那样令人鼓舞。又过了一周，莎莎身上的肿块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的她看上就象一个可爱的瓷娃娃，似乎真的已经完全康复了。现在的莎莎身材凹凸有致，容貌清秀可人，背上的翅膀也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如果不是个头太小，一定可以和叶莲娜、克里斯塔贝尔一争长短。但是在凯文重新激活莎莎的松果体后，一切都变了，仅仅一晚，莎莎又变成了原来的丑小鸭。显然前面的治疗并没有消灭病毒，病毒只是因为没有食物来源而暂时休眠了，现在有了食物自然又活了过来，单细胞生物的生命力之顽强可不是多细胞生物所能望其项背的。病情的反复彻底破坏了大家的好心情，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神采不在，莎莎更是信心全无。这种情形之下只得再次使莎莎的松果体进入半休眠状态，这样多少还可以减轻些痛苦。看着没精打采，但是总算恢复如初的莎莎，凯文心里也不是滋味：没有‘先哲’，难道我就什么也干不了吗？

    这天晚饭过后，大家像往常一样围坐在餐桌旁。对于莎莎的病情，凯文暂时没有办法，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更无从下手，只得陪着坐在一旁，和坐在桌子上的莎莎一起看着凯文围着餐桌转圈。就在这时，转圈的凯文忽然停了下来。一咬牙，转过身来，双手重重地撑在餐桌上，咬牙道：“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二女和莎莎被凯文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得知有办法了三人同时殷切地望向凯文。“什么办法？”克里斯塔贝尔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似乎只要凯文一说出来，莎莎马上就会好起来。叶莲娜毕竟是大姐，为人要稳重得多。虽然听凯文说还有办法，心中也为莎莎高兴。但见凯文虽说有办法，但是却依旧一脸凝重，知道这法子定是不简单。否则凯文现在定要大吹一气，将自己说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轻轻拉拉克里斯塔贝尔，示意她先坐下来，等凯文把话说完。

    见诸女都满怀希望地望着自己，凯文顿了顿，一脸严肃地道：“现在我所知道的唯一办法就是较莎莎一种叫做‘三位真火’的类似魔法的东西。如果按照通常的方法，这种功夫将非常难练，而且进步缓慢。不过现在我们又一个有利的条件，那就是莎莎是一个火属性的妖精，如果能够借助这一特性获得火元素来修炼这种功夫，那么将大大加快修炼的过程。当然，关于火元素的利用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说着望向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最重要的是莎莎必须尽快学会华语，否则她不可能学会。这个三味真火并不比你们学的内媚之术容易，要想学会它必须学会华语，这一点你们两个因该明白吧！”这一点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深有体会，自然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凯文又望向莎莎：“这三味真火的作用就是净化你的身体，将所有不纯净的东西烧为灰烬。但是为了你能够尽快练成，必须恢复你的魔力。这样一来，在你的三味真火练成以前，你会像以前一样浑身长满红色的肿块。而且这三味真火需要很长的时间来练习，所以要想早日恢复，你必须尽可能地多用时间练习。因此在这期间你会很难受，三味真火的力量会使你觉得浑身燥热。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学会我家乡的语言，否则你是没办法学会的。不过如果你不再使用魔法，维持现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你可以考虑以下。”说罢，将目光移向窗外，等待莎莎的选择。其实凯文并没有说出三味真火的真正好出，就是怕影响莎莎做出的真正符合自己心意的决定。

    莎莎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坚定地道：“是！少爷，不管多难，我都要学。”凯文回过头来，看着莎莎坚定的神情，微微一笑：“那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叶莲娜和贝尔学习华语好了，等你学会了，我们就开始学习‘三味真火’。”又望向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笑道：“那么，现在你们三个就开始吧。我去睡觉了。”说罢，吹着口哨去了洗手间，准备上chuang睡觉了。眼看着凯文如此轻松，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面面相觑，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她们两个暂时还不知道怪在那里了，再加上二女都很喜欢莎莎，所以并没有多想。直到开始教莎莎华语后，才发现原来学习华语很累，教人华语更累。折腾了一晚，莎莎只搞懂了最基本的拼音字母读法。而此时的凯文早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从此以后，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的生活可算是多姿多彩起来，每天除了练剑、洗衣服和做饭外就是教莎莎华语，忙得不亦乐乎。

    如此一来自然没心思去管凯文了，当有一天二女在做饭时谈到凯文时忽然发现除了晚上，整个白天居然都看不到他的人影。此时二女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早有预谋。找个差使把自己两人托住，自己溜出去玩。没有自己两人看着，自然想去那就去那。一想到这里，二女立刻联想到妓院、酒馆这类提供特殊服务的地方，当即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不过二女并没有发作，只是默契地点点头，依然像往常一样将手中的工作做完，一切就象平日一样。不过到了晚上上chuang睡觉的时侯，二女将凯文夹在中间，狠狠地揍了一顿，就连一向温柔有加的叶莲娜也破天荒地动了手。于是在电击的私刑下，凯文被迫老实交待了这几天去了那些地方。不过他一再强调自己只是去看了看肚皮舞娘跳舞，绝对没有去过妓院。并信誓旦旦地表示，家中有两大美女，对那些女人半点情趣也欠奉。听了这话，二女嘴里虽没说什么，但是手下却轻了很多，眼中也露出一丝笑意。虽然暂时放过了凯文，但是却要求他每天陪着自己二人练剑。即便是二女现在已经不需要他的指导了，他也必须在一旁看着，而且教莎莎华语的事情也必须参加。每天二女练完剑后，凯文必须提供充足的热水淋浴。作为惩罚，克里斯塔贝尔的媚术全面发动，整整一夜都挤在凯文怀了。而身后的叶莲娜也贴了上来，动人娇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他，不过却因为被克里斯塔贝尔缠着脱不了身。于是，第二天，一夜未眠的凯文两只眼睛红得像桃似的，整个白天都没精打采。总之，凯文仅仅享受了三天的幸福时光后，他的“溜号”战术被“叶、克美女联军”给彻底粉碎了，并被迫接受不平等待遇，充当“全制动高智能热水器”。虽然也提出过抗议，不过在家庭三人投票中有两票赞成，仅一票反对不与通过，并追加了随叫随到的不平等协议。

    于是，凯文苦难正式开始了。每天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都要淋浴两次，上午一次，晚上一次。除了面对两大美女的娇媚动人外，还要负责防止春guang外泄。特别是现在的克里斯塔贝尔，内媚之术练到现在，已经到了媚态外放最厉害的时侯，穿得整整齐齐的时候就已经异常诱人了，到了淋浴的时候，衣带尽去就更加不得了了，再加上个叶莲娜，凯文每天在这两个时段的神识消耗惊人。再加上二女无时无刻不在逗他，每天被累个半死，再也没心思去酝酿什么开溜大计了。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终于里新生入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三人的心情也一天天兴奋起来。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憧憬着学院生活的多汁多彩，而凯文则打着最大图书馆的主意。入学的日子终于到了，由于将在学院居住，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这几天就开始准了。将需要的东西整理好，不再需要地就卖给附近的村民。总之一切从简，能卖的全部卖掉。

    圣约翰神学院今天可算是热闹非凡，从今天开始的六天里，来自各地的学生中，上千名平民院的学生都将在此陆续报道。学生将在各个院系老师那里领到宿舍的钥匙，并在高年级学生的带领下去自己的宿舍。学校虽然很大，但是并不容易迷路。每个院系都是独立拥有一个教学区和住宿区，而整个学院的每个插路口都会有指示个分院的标示牌。不过这些标示牌只指示平民院各个分院的位置。与什么都要自己动手的平民院学生不同，贵族院的学生们早早就已经被安排妥当了。通往贵族院的道路是独立的，宽敞的领荫大道，沿途被各种雕塑、喷泉、花坛装饰得华丽异常，以满足贵族们独特的优越感。不知情的人走进贵族院后，会以为来到了皇帝的花园。虽然贵族学生也必须住校，但是与平民院的普通宿舍，两人单间不同，他们的宿舍更像一座宫殿，每人都有一个单独的套间。虽然不允许有仆人跟随，但是学院有专门负责他们生活起居的仆人，不过这些仆人不指为某一个人服务。总之，贵族院的一切都区别于平民院，处处体现出奢华和高贵。不过贵族院并没有与平民院隔离开来，平民院的学生同样可以出入贵族院。因为这是教会办的学校，搞得太过分可不太好，毕竟教会还是需要平民支持才行的，所以红衣主教校长说大家都是神的孩子，应该共用一个花园。既然贵族和平民共用一个花园，那么凯文想要平静地度过学院生活显然是妄想了，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三人由于院系不同，于是在一个十字路口分道扬镳，去各自的学院报道。莎莎要学习华语和三味真火自然要跟着凯文了，因为没有了魔力，所以她现在并不能飞行，只能坐在凯文尼的肩头。分手的时侯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还想叮嘱凯文一番，不过在凯文的眼色下只得放弃。因为这两大美女太出色了，不论走到哪里都成了别人关注的焦点，所以凯文在来学院前就告诉二女自己和她们在别人面前只能保持那种仅仅是彼此认识的关系，虽然二女十分不乐意，不过凯文一再坚持，她们也只得作罢。

    凯文就读的是文职院，这里培养的不是魔法和武技，而是教授历史、语言、国家法律、税务等其他学科。培养的以后的基层官吏，或者是贵族富商们的管家，当然你也可以自谋生计，除非奇迹发生，否则一辈子注定是个小人物。在拜占庭帝国，没有身份地位，又没什么家财是无法进入上流社会的，而进不了上流社会你就别想出人头地。所以愿意到这里来的都是家里向对贫困，无法支付学习魔法和武技所需额外费用的人，要知道一把普通的魔杖就需要四五个金币，再加上其他的配备和消耗，没有大几十个金币那是休想。而学习武技同样不便宜，一把普通的单手剑至少要两个金币，护甲就更贵了，再加上学习武技难免磕磕碰碰的，修理和根换装备的频率丝毫不底。这都将那些没钱的人挡在了门外，所以很多穷学生来到文职院，虽然前途并不十分光明，但是总比在家种一辈子地强。就为了这一点，很多家庭还是凑足了钱把孩子送到这里，但是穷人总是受歧视，所以虽然文职院的学生最多，但是也是最受歧视的一群。

    要进这个学院的意思早在第一次和库里奥交易的时侯就已经十分明确了，所以后来库里奥给凯文安排的也正是这个学院。因此，虽然走上去文职院的路就发现很多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中虽然流入出鄙视的神情，但是凯文毫不在意。来到学院报道后，凯文居然意外地获得一个单独的房间。不过这个“意外惊喜”没维持多久，当凯文打开房间时才发现这居然是一间很久没用过的杂物间。回想起那个衣着时髦，负责分配房间的高年级学生看自己的眼神，显然透着不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身衣服心中不又苦笑，原想尽量保此地调，所以一再拒绝了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要求给自己换身衣服的提议，不想作为世界第一大国的摄政王居然在这里受到了种族歧视。想那人看见自己长得黑发黑眼与普通人大不相同，自然以为是从那个外国来的，再加上衣着比一般人还要简朴。虽然干净，可是不论怎么看都像是来至贫穷小国，虽然带着一只罕见的妖精，但是分明没有魔力，同废物没什么两样，顶多也就算是个宠物而已。眼神自然更加异样起来，于是将一间没人愿意要的房间分配给了自己。

    不过这虽然是间杂物间，房间里里灰尘扑扑，墙角的蜘蛛网都有了考古价值。但是这个房间够大，收受收受后至少可以腾出把半个地方来，即便是半个也比其他房间大上不少。虽然环境差了点，不过可以有一个自己的私人空间倒是不错。相比之下，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这两大美女的受到的待遇就大不相同了。还没到学院，就已经有人将两大美女要进魔法院和武技院的消息传开了。许多人为了一睹美人风采挤到两个报名处等候，那场面怕是皇帝来了也不过如此。当得知两大美女一个就读于光系魔法部，一个就读于剑术部后，两部学生一起同声欢呼。于是两部学生打着帮助新同学的旗号大献殷勤，二女要求同住一个房间的要求也被破天荒地被毫不犹豫地同意。要知道虽然武技院和魔法院为了让各自的学生更多地了解魔法师和战士的特点使用同一个超大型练习场，教学楼也是连在一起的，但是学生宿舍却是完全分开。所以两个不同院系的学生是不可能住在一个房间里的，不过现在这个不可能被叶莲娜和克里斯塔贝尔便成了可能。不仅如此，她们两个的房间还是整个魔法院和武技院宿舍中最好的双人间。去房间不用像凯文那样自己去找，自有专人在前面带路，后面有自愿的“仆人”提着行李。虽然看守女生宿舍的老修女坚决不允许这些男生进女生宿舍，不过“好女架不过男多”，不知被谁下了黑手，被打晕后给扔进了自己房间的床底下去了。总之，混乱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