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职阶Saber
（三更应该会有，下午送到。又及，我爱推荐，更爱评论。） 我叫远坂凛，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召唤英灵，赢得大圣杯，许下财富梦，成为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不过，万万没想到，就在这圣杯战争的第一个夜晚，我居然就将父亲的遗物如此地消耗掉了。 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定，如果让普通人发现了魔术师以及英灵的存在，那么作为参战者而言，绝对有着将那些个普通人抹杀掉的义务。 虽然早就已经做好这个觉悟了，但是当我掀开那个趴在地面上的尸体时，却依旧惊呆了。 是那个人。 那个卫宫士郎。 我虽然和他并不是十分熟悉，但也是认识的人。而且在这一段平凡的日子当中，对方也并未留给我什么恶感。 就这么让他白白死去，说实在的，良心上很过不去。 我从自己的口袋当中掏出了父亲留给我的那颗硕大的宝石。 卫宫士郎心脏上的伤口十分严重，被宝具伤害到的伤口，他的整个心脏已经有五分之四已经变成碎片了。真不知道他在临死之前是如何的一番感受，居然还能笑着…… 看到这个刚刚死去的躯体，那面容上居然还扯出了一个貌似十分幸福的笑容，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好在，对方的体内也是有着一丝十分微弱的魔力的，或许是那个Lancer的神枪所遗留下的吧，这一股魔力倒是没有令他的灵魂立刻散失掉。 不过尽管如此，想要救回他也必须使用非常大型的魔术才可以。为此，我只能是使用父亲留给我的这个专门用来治疗伤口的宝石。 父亲大人，真对不起啊，您留给我的遗物居然被女儿这么快地消耗掉了，而且还不是用来拯救自己的生命。 将魔元力注入到宝石当中，父亲所设置的高难度的魔术式开始自动运行了起来。一道红色的光芒轻柔地笼罩在了那刚刚死去不久的卫宫士郎的身上，在留住他的灵魂的同时，对那已经四分五裂的伤口治疗了起来。 如果在晚上一点，让他的灵魂完全消散的话，即便是第三魔法使来了都会毫无意义。好在眼下距离他的死亡也不过就是十几秒钟、最多半分钟的差距而已，有着这个强大的魔术式，再加上他的灵魂完整且尚未离体，倒是还能救得过来。 不过，父亲的宝石却是已经被完全消耗一空了。 对于魔术师而言，法宝才是有意义的，对于一个一次性的、魔力耗光之后就再无他用的宝石而言，它的价值已经等于零。 虽然我知道，应该是有着重复蓄能的方法在的，但我远坂家现在却没有这种技术。也许，某个苏兰名门可以做到？ 当我抱着无比烦闷的心情回到自己家之后，首先一件事情就是先给自己在这将近凌晨的十分泡上一杯奶茶。 “芙蕾，对方明显是在放水，不管你的宝具是什么，起码同样作为圣魂，她的基本力量要比你强大上很多啊。” 不管是D级还是C级还是B级什么的，都是在以圣魂阶、四阶为基础上进行的评测。在以此位阶起步的基础上，虽然D级与C级一流，在战斗力上或许只是圣魂初阶的普通状态，但如果到了B级的水准，那基本上就已经十分接近于圣魂初级的巅峰，或者说是那四阶基因锁初级巅峰。 当然，我还没听说过有几个正常人类能够开启第四阶基因锁，即便是那些代行者，能有二阶基因锁就算很厉害了。 而如果有某一个属性达到了A级的程度，那么，单就这一方面而言，这位英灵就已经基本具备了圣魂中级的实力。如果对方的A级属性多达两到三个，那就毫无疑问是圣魂中级的程度了。 而这个Lancer，虽然她在纯粹的力量上不过是普通圣魂初级的水准，但那一串的加号却意味着对方能够爆发出基本相当于圣魂中级的破坏力。 而那一连串带着加号的耐力与魔力……虽然那种东西并不会直接化作战斗力，尤其是魔力对于枪兵，但是…… 那也是相当于圣魂中级的素质了啊…… 芙蕾却只是一个普通圣魂初级的水准而已，除了那对于Caster职阶意外意义不是很大的魔力之外。 “你是不是在想，魔力对我们的意义不大？” 而就在我沉思的时候，坐在我身边椅子上的芙蕾似笑非笑地开口了。 “拜托，你当我们的力量都是凭借肌体力量而来的吗？那能有多强的力量？我们体内的魔力越高，那么我们的战斗力也就越强。的确，如果是Caster的话，强大的魔力自然可以让她施展大量的魔……术，但我们这些武者也是离不开它的。” 芙蕾的手指指向了我胳膊上的魔术刻印。 “比如说，你会八极拳对吧？是否通过魔力增幅，和对你的近战攻击的影响力之间的关系，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你通过令咒中的魔术所探知的魔力这个信息，指的就是我们这些……英灵体内的能量强度。” 是啊，这些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看来对于英灵并不是非常了解的我又一次地陷入到了思维误区当中啊。固执地认为，枪兵就是枪兵，弓兵就是弓兵，完全中世纪战场化了？ “嘿嘿，没想到咱们的凛桑也有犯迷糊的时候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学校的学生呢？” 芙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客厅当中的落地钟，时间是临近零点的样子。 “毕竟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而且事实上，我还认识他。就那么看到他被Lancer一枪刺死……说实在的，于心不忍啊。” 的确，虽然我和卫宫士郎不是很熟悉，但毕竟是一个看着还算顺眼的点头之交。这场意外说不上是睡的过错，但毕竟他死在了我面前，能救不救可不是我的性子呢。 “但是，圣杯战争的规定不是说一定要灭口吗？你现在把他给救活了，想必Lancer也应该能够感觉到吧？” 看着那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的芙蕾，我的脑筋顿时在一瞬间抻开了。 “啊！是啊！不行！我们的赶紧去他的家里去！卫宫宅邸……我知道位置！我们赶紧过去！” 作为冬木市的管理者，前流浪魔术师卫宫切嗣的宅邸所在地我是很清楚地，虽然他这个养子体内的魔力标准很低，但是…… 是啊，我这一会儿一直都在犯迷糊啊。既然卫宫士郎的养父是魔术师，那么即便他体内的魔力标准几乎比见习魔术师还低，也算是魔术师的一员了。所以，我们没有抹杀权！ 太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给自己的脚下施加了加速魔法阵，立刻跑出屋子向着卫宫邸的方向狂奔了过去。 “啊……我的确感觉到了Lancer的气息呢，如同猎豹一般的充满了侵略感，同时还有着那富有原始兽性的神圣，EV……这种东西，当真是牛啊。” 芙蕾说的话有点让我听不明白，不过这无所谓了，先赶紧过去再说。 啊……天啊，我也感觉到了那股庞大的魔力波动了，这就是相当于圣魂中级的英灵所具备的的实力吗？ 虽然也许在纯粹的力量上只是普通的圣魂初级，即便有着一堆加号也只是巅峰，但她作战的持久度以及魔力保准，却都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圣魂中级的程度了啊。 “芙蕾，如果那个Lancer要对卫宫同学出手的话，麻烦你把她拦下来吧。我知道这是属于我的私心，但若是想要让我看着一个认识的人就这么死去而无动于衷，我可做不到！” 芙蕾：“……嗯。” 她迟疑了一下才回答我，是不是很情愿呢，还是想别的事情呢？算了，无所谓。 很快地，卫宫邸已经近在眼前了，而同样的，Lancer那充满了侵略性的魔力波动表明，她现在就在那里！ “芙蕾！” “轰！” 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卫宫邸当中爆发了出来，又是一股全新的魔力波动扩散到了周围的街道上。 不同于Lancer那充满了侵略性与兽性，乃至是嗜血感的猩红光芒，这一道红色给我一种火焰般的感觉。 而且，是一种柔和的火焰。 …… …… …… “姑娘，是你……” 卫宫士郎呆呆地望着自己面前那傲人的身姿，坐在地上仰望着少女的他缓缓地张大了自己的嘴巴。 “切，臭小鬼！” 面前那红色的身影无比矫健地越到了卫宫士郎的身前，细长的右腿在那卧房当中夸张地划出了一个只有芭蕾舞演员才能跨出的幅度，啪的一声抽在了卫宫士郎的脖颈之上。 在那一瞬间，卫宫士郎并没有感到什么疼痛的滋味。 他脑海当中的唯一一个念头是…… “……好帅。” 窗户破裂的声音响起，当卫宫士郎一连在地上滚了十多圈才堪堪在那泥土地上停下来的时候，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地面上的泥土弄得脏兮兮的了。 “喂，小子，本小姐很迷人是吗？” 面前那个一身红色与橙色相间的少女忽然出现在了卫宫士郎的身前，手中那几乎两米长的红色叉状长枪被她舞动起了一道道花哨的虚影，呼呼的风声在这宅邸的空地当中不断向着，月光洒下，少女的英姿展现在少年的面前。 “姑娘……啊……你好，那个……” 说些什么，一定要说些什么啊。这个迷人而又善良的女孩，她居然真的回来看我了！还有，刚才她那一腿可真够带劲的啊，喂，再踹上我一脚吧！ “啊！” 又是一腿横扫了过去，在卫宫士郎下意识的一声痛呼当中，他被职阶为Lancer的少女一脚踢出了数米远的距离。少年本来颇为壮实的身子骨在这看似柔弱的少女面前却是那么的脆弱，不过就是玩笑的一脚罢了，肚子上的抽痛感却让那抵在仓库面前的卫宫士郎差点背过气去。 “喂，小鬼，咱俩连正经八经的对话都还没有过呢，你丫的就说要娶老娘！？” 啊，不好，她果然是生气了啊。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完全可以说是丢人与妄想的自言自语居然被对方给听了个真真切切。 我这一脚真的是活该受啊——卫宫士郎如此想到。 “那个……呃……抱歉，我只是……啊……那个……” 卫宫士郎有一种语塞的感觉，看到那个少女一脸古怪地望着自己，他绝对可以肯定，自己的脸上必然已经是一片通红了，因为他自己完全可以感觉到那烫人的感觉。 “臭小鬼！” 这一次是那长枪，叉状头合二为一化作一支充满了血腥感的红色枪头，那锋锐的凹槽令卫宫士郎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酷…… 合二为一的枪头抽在了卫宫士郎的肚子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又一次让他喊叫了出来。破碎的声音响起，他一头栽进了那本来就没有上锁的仓库当中。 肚子上给他的感觉好像是破了皮似的，那一股火辣辣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躺在地上的卫宫士郎并未因此而责怪那此时正站在门口，一脸古怪地望着他的美貌少女。 我居然把自己内心的意yin就那么莽撞地说了出来，而且想必也都被她听到了。嗯……发火也很正常啊，毕竟要是我忽然被一个普通的女生不断意yin的话，怕是也会感到受不了吧？ “小鬼，你……是魔术师对吧？哎呀呀，难不成你就不会用什么魔术来攻击我吗？拜托你反抗一下好不好？” 面前的少女一脚踹在了卫宫士郎的肚子上，呻吟的动静让他并未注意到那仓库一角正在不断形成的一道散发着红色光辉的魔法阵。 “是我……的错，你要是想出气的话，踹上几脚是应该的。” 这个善良的姑娘一定只是害羞而已，嗯，一定是这样。等到她把肚子里的气都给消掉了之后……都给消掉了之后…… “小鬼，傻笑个毛啊？” 面前的少女用一副极度纠结的样子，不断踹着地面上的卫宫士郎的肚子。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磅礴的气息从仓库当中爆发了出来，红色的光辉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当中。 “终……始了。” 卫宫士郎并没有听清少女说了些什么，当那红色光芒爆发出来的时候，一枚长剑挡开了少女的长枪，而对方也便顺势跳出了仓库。 那是，如闪电般的枪尖。 为了刺穿心脏而射出的枪的尖端。 而这闪电般的存在，却被一道月光挡住了。 铿锵，华丽的声音。 不，在眼前落下的声音，比钢铁还要沉重。 包裹的铠甲就如同夜晚的空气一样冰冷，丝毫谈不上华丽。 响声是不可能会华丽的。 因为作响的就是钢铁。 只是，那骑士拥有是那响声变成银铃般声音的美丽。 “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 用驱散黑暗的声音，她问道。 “遵从您的召唤而来，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 月光愈发清澈明亮。 仓库仿佛是模仿着骑士的身姿，恢复了过去的平静。 时间静止了。 那个景象，也许连一秒钟都不到吧。 稍微向后的侧脸。 无比安详平和的坚定的双瞳。 银铠下的短裙在随风飘动。 ——射入仓库的只是些许苍光。 如火焰一般的长发，被月光****。 “……” 转头望向那红衣少女跳出仓库的位置。 转头望向面前红发的骑士。 卫宫士郎下意识地对面前的Saber说道。 “……把我的爱人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