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跌至谷底的凤凰
对于主人的命令,五小向来完成到百分之二百的地步,它们窜上去,腥长的舌头在艾玛的脸上舔了一遍又一遍,直把她整张脸都舔苏了,舔麻了,艾玛对这几头凶狠的小狼最没办法,她气鼓鼓地瞪着眼睛,道:“萧皓辰,你要是再不把它们拉开,以后就别想让我给你治疗” 萧皓辰道:“让你欺负我,哼,想让它们离开可以啊,你求我啊你求我啊”他这句话,完全是照着艾玛威胁自己的口吻,学的娘声娘气,好笑之极 被他勾起了此前的回忆,艾玛心中一动,喜上眉梢道:“萧皓辰你别忘了,自己此前答应过,要完成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额……”萧皓辰开朗的心境一下子凉了下来 “你承认不承认” 虽然极度不想承认,可萧皓辰毕竟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说话不算话,在沉默片刻之后,他点点头,道:“好,你说,要我答应什么事情” “我要你从今天开始,都不许让这五个臭崽子过来舔我了否则天诛地灭,永世不得翻身”艾玛一字一顿地道 萧皓辰抿了抿嘴,本来眉飞色舞的脸孔在一瞬间垮了下来,他道:“好,我答应你五小,回来”他拍拍手,五小听话的离开了艾玛,回到他的身边 艾玛松了口气,用手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她的身上又臭又粘,全是口水,就好像是被某种人类身上的东西喷洒过后的结果,看上去既香艳又猥琐 她抖抖双臂,道:“死萧皓辰,没了五小,看我以后不折磨死你”她望向将军,哀求道:“我身上都臭了,咱们下去找条河洗洗澡可以吗” 将军道:“现在仍未离开淮城的范围,下去太危险了,忍忍” “可我真的已经臭了” “没事反正就我们三个,不嫌弃你的” 艾玛无语 她转念一想:既然你们两个臭男人都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可就别怪我出狠招了男人最怕什么? 不是上刀山,也不是下油锅正相反,他们享受于这种刺激的过程,因为他们可以在这过程中得到充分挑战在艾玛眼里,他们真正怕的,是吃了春药无处发泄 自己的九寒之体就是那个绝对不能发泄的桶而现在,她要给这两个臭男人上一记猛药 于是,在要求被将军回绝后,当着两人的面,她居然施施然地,脱下了包身的短衬,又一寸寸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把短裤脱了下来她一向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当她脱下外衣之后,三点一线的完美造型充满诱惑的暴露在两个男人**裸的目光下 两人几欲喷血 将军暗叹此妇泼辣,转过身去,萧皓辰走到他身边,低语道:“我觉得和这里的危险比起来,下面的那些简直算不得什么” “可是你要明白,现在追杀我们的不止有保密局的大军,有淮城的城防自卫军,如果我们真的下去,处境极度危险” “怕什么,你不说,只有经过大磨砺,才能拥有大收获,这也是磨砺的一部分啊” “别人我不担心,我只怕独孤剑还在” “他打不过你的” “正面交手,自然是这样,就怕暗算啊” “额……”萧皓辰向艾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是心灵上的折磨,一个是**上的痛苦,你选哪个?” “好,下去,你说错了这个是心灵和**上的双重折磨” “话说,我一直以为将军该是断绝七情六欲,不食人间烟火的,怎么你也会有这种**的” “你说的是和尚,不是将军将军是人,自然不能免俗” “好,我高估你了” “混小子没大没小” “对了,你是院长的徒弟对”萧皓辰眉毛一挑,说出了一句充满深意的话 将军蹙眉,定睛看着他,点点头 “院长是老疯子的徒弟对” 将军似乎明白了他要说什么,点头的幅度小了一些 萧皓辰越说越来劲,续道:“而我又是老疯子的关门弟子所以呢……”他用余光扫向将军,见对方的剑并未出鞘,稍稍定心,道,“所以,咱俩谁的辈分比较大呢?” 将军不语,扭头走了,“我们下去” 萧皓辰蹲在原地,呵呵笑了笑,道:“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事实在那摆着呢,哈哈哈” 将军回过头来,灭剑出鞘一寸,“信不信我一剑斩了你” “我可是帝国少帅” “呵呵,别忘了,五世家的人可都是巴不得你死的如果你再得罪了我……嘿嘿” 萧皓辰恍然大悟,脸上一下子洋溢起讨好的笑容,“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您伤势还没有痊愈,我给你捶捶背” “少给我装蒜记住,刚才那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提” “我明白,我明白,您放心” 将军点点头 机甲降落回原来的那片树林里,将军立场全开,确认了方圆十里之内,没有敌人之后,方让艾玛下去,择地洗澡 此前来过一次,艾玛对这片林子有些印象,她牵着沈熙姚柔嫩的小手,一步步地走到荷塘边,洗衣洗澡,撩水嬉戏,可怜两个大男人,听着两女柔情四溢的笑声,以及水花四溅的波浪声都是心头奇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去与她们共结鸳鸯 当然,他们是绝不可能这样做的,因为,当下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警戒,警戒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 另一边,淮城城主府内,城主大人正在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儿子,鲍森奎昏迷躺倒在主卧室的大床上接受大夫的治疗,肚子上被开了个大洞,内脏被破坏了大半儿子的生存不容乐观 城主大人来回地踱步着,在听了属下的禀报后,他将本来已经下达的全城通缉的命令收了回来,作为城主他在帝都的眼线绝对不少,所以,也对那里的情况了解几分,在听说了淮城郊外的激战后,立时联想到了什么果断的终止了继续追击的指令 儿子虽然很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乌纱帽,不管那四个人究竟是做了易容的将军一行,还是帝都保密局的高官,都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城主所能应对的,自己不过是条狗,看家的狗,除了敢在窝里作威作福之外哪里敢惹帝都内真正的掌权者 所以即便躺在急诊室里的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儿子,这位老谋深算的城主也绝对不会冒险,派人出去追拿嫌犯 手术持续了十几个小时,大夫出来的时候,城主大人的心一下子紧了紧,因为他在大夫的脸上看上了阴霾和愁容 他扑过去问道:“我的儿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性命之忧” 大夫叹了口气道:“命是保住了,不过……” “不过什么” “哎您自己进去看” “该死”城主大步进屋,在屋里找到了躺在病榻上的儿子,鲍森奎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实的白色被褥,三个侍女正在他身边忙左右忙地照料着,见老爷进来,侍女们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城主心头不安,走过去,掀开被褥,在目光触及鲍森奎藏在被褥中的身体时,大叫出来,“***,哪里来的庸医,把我儿子搞成这样,去,把他抓来,我要杀他全家” 鲍森奎完了,他和萧皓辰的见面简单且直接,为恶甚广的他在交手的一瞬间败下阵来,落下了永远无法治愈的伤残身体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在他醒来之后,会像头猎犬一样,全力搜索那个给他带来如此痛苦的男人 同一时间,帝都,慕容家宅邸内, 眼睛上包着白巾的慕容天倾,正独自坐在慕容家偌大宅院的一隅,伤势恢复后,他搬出了曾经居住的东厢房,失去了鞍前马后的侍从们,失去了曾经拥有的地位和荣耀,他孤独的坐在这偏僻窄小的屋子里,面前是洁净平瑕的湖面 “少爷,给您送饭来了,放桌上了啊”这是平日里,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慕容家的老奴 天倾点点头,双手摸索着,抓起了递到眼前的碗筷,夹菜,吃了两口 今天的饭里裹着rou块,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这样做的,他在心里这样想着,不禁夹了块rou,朵旎起来,自从搬到这里,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rou了 “公子,好吃吗这可是老奴亲自为您准备的,藏了好久,才带进来的” 天倾道:“好吃,好吃,我们以前认识吗?为什么您会这么照顾我” “照顾您应该的,因为您以前在府里也非常照顾老奴啊”话音一顿,他续道,“我那个天杀的儿子,不就是被你照顾死的” “啊?”天倾止住碗筷,停下了吞咽的动作,竖起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啊,我那个挨千刀的儿子,就是被少爷您照顾死的啊” “我们有仇?”天倾放下碗筷 老奴道:“血海深仇你知道,碗里的是什么rou吗” “什么” “那是我儿子的rou,我在他死后,把他切成一块一块的,用祖传的土法保持着rou块不腐,你吃的,就是这些rou,我已经等了三年了,没想到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你跌落谷底的这一天” “人rou”天倾大口干呕,想要把刚刚吃过的rou块全部吐出来,老奴却不答应,他连续向前跨了两步,掐住天倾的下颚,把剩下的饭连着零星的rou块全部摁入他的嘴里,“吃,给我吃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我今天就让你真的把人rou全都吃了,看看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天倾丹海被废,失去了异能,眼睛又被捅瞎,失去了视觉现在连一个正常人都不如,根本不是老奴的对手,被他强摁着把一大碗饭,全部吃了进去,吃完后,老奴怕他吐出来又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用绳子捆住了他的双手,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哼哼哼不会有人来这里的,少爷你就好好享受享受这顿饭菜的美味”说完,老奴起身欲走,不想刚走到门口,却被两人堵了个正着,这两人都是慕容天倾的哥哥,一个叫做慕容风起,一个叫做慕容晓春,其中风起是大哥晓春是二哥老奴乍见两人,心头巨震,暗道:怎么这么巧,平时没半个人来的地方,怎么今天一下子来了两人,而且都是他的兄弟? 作为仆人他本能的对主家的人感到畏惧,在见到两人后双腿哆嗦着,跪倒下去连呼:“求饶” 两人看了被捆住的天倾一眼,嘴角挂着邪笑,并无丝毫怪罪之意,“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既然是喂饭,就要好好喂,这么粗暴怎么能行” 他们接过老奴手中的破碗,悠哉哉的在碗里撒了一泡尿,然后递给老奴,“照顾好我弟弟,给他送点水过去” 老奴起初还很害怕,待看到两位少爷嘴角的邪笑,以及他们吩咐自己所作之事的时候,马上明白过来,“天倾乃是慕容家年少一辈第一人,虽然最为年少,但平日里,一直把两位兄长压制的死死的,这两人现在过来,想必也是抱着和自己相同的目的” 明白了此点,老奴叹了口气,暗道:有了两位少爷撑腰,以后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对方了 他端着满满一碗的尿,笑嘻嘻地走到天倾身边,撕开他嘴上的胶条,笑道:“嘿嘿,你有福了,两位少爷要我喂你水喝” 天倾自知那两人与自己的关系,绝不可能好端端地过来现殷勤,所以,一直紧闭着嘴巴,那名老奴哪容他如此,用黑黑的充满着污泥的指甲把他的嘴唇生生撬开,把一大碗尿全部灌了进去:“喝,给我好好喝这可是少爷们赐给你的” 弟弟遭受如此侮辱,两位少爷却端手站在旁边,哈哈直笑,他们兴致极好,全无怜惜之意 连番受辱,天倾终于承受不住,干呕起来,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出,见少爷们的目光转而望向那些被吐出来的秽物,老奴会意一笑,摁着天倾的脖子,把他压倒到地上,“少爷们赏赐的东西你也敢浪费,给我吃下去,给我吃” 奇耻大辱 衰落枝头的天倾承受着最为可怕的侮辱他的心脏凉丝丝的没有一点温度,勉力地支撑着身体,不让脸颊碰到地上的秽物,两位哥哥以及老奴的笑声就如一连串最为恶毒的诅咒,把他已经破碎的心灵冲撞的加残破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握成了坚实的拳,随时可能鱼死网破 当然,如果真要拼命的话,自己现在能杀的也就只有老奴一个人,恐怕连两位哥哥的衣角都碰不到 局势逐渐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着,蓦然间,门外传来了几声咳嗽,咳嗽声沉闷,低沉,充斥了无尽的威严听到咳嗽声,两位哥哥的脸色马上变了,对着老奴努努嘴道:“别弄了,快把他扶起来,父亲来了” 湖面上刮起了清风,堤上的柳枝随风轻摇,垂落的枝叶不时轻点湖面,泛起点点涟漪,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将水面上的倒影点成碎片 慕容家家主,三位少爷的父亲显然是知道屋子里正在发生着什么的,他在十米之外的地方,有意的干咳了两下,到推门进来时,一切已经恢复到可以接受的状态,除了地面上残留的那些秽物,以及一个破碎的碗 两位少爷低下头去,行了一礼,道:“三弟,胃口不舒服,我们过来看看” 家主点点头,看了老奴一眼,“把东西收拾好了,出去” 如果说,和少爷站在一起的时候,老女尚敢直视他们的眼睛,在面对家主的时候,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压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慌忙的收拾了碎碗,打扫了满地的秽物,走出屋去 两位少爷目送着他离开,心里暗暗侥幸罪行没有被父亲发现,哪里知道,这一切,早在老人的眼里,不过是有意放任罢了 瞧着他们喜不自控的样子,家主暗暗摇头,心道:和天倾比起来,这两个人简直比猪还不如,只可惜…… 他长叹口气,道:“你俩也出去,我有事要和你弟弟说” “父亲”两人生怕天倾在背后说他们坏话,不禁央求道 “出去”家主的语气不容置疑 老大慕容风起知道不可能顶撞父亲的意思,便道:“父亲,我有几句话要对三弟说,说完就走好吗” “你去” 他靠到天倾的耳边,低语道:“敢乱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说完,他冲着父亲笑了笑,退了下去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父、子二人 百度搜索泡书阅读最最全的///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