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昔选择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包继圣轻轻擦拭着银刻刀，凉风吹起，脸上的泪珠却始终没有干，“阿公，你总说爷爷没有听你的是什么意思啊？”

    聪明阿公也回复了平静，问道“继圣啊，你知道我们现在什么地方啊？”“黄溪村啊！”“还有呢？”“山上啊！”“然后呢？“”什么然后啊，不就是黄溪村的山上么？“包继圣看了看四周纳闷的回答道。

    “我们现在不是坐在灵树根上么？”聪明阿公不耐烦的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咱们村现在为什么各个手无缚鸡之力么？”

    “能为什么啊，咱们村本来就没人练功，平时粗茶淡饭的哪来的大力气。”包继圣也躺了下来，抱着银刻刀望着夕阳西下，“阿公，不会是以前你叫我爷爷习武练功，我爷爷没听你的，选择了做老匠吧？”

    “何止啊，小圣啊我告诉你，阿公以前文武双全，那可不是骗人的，村里这些个土鳖哪能知道，”聪明阿公一脸得意，“我告诉你，我估计差不多五十年前吧，你爷爷也和我这样坐在这里，当时我劝他不用做这个没用的工艺活了，可他不肯，说咱们村比较偏僻，又穷，连土匪都不来，练功习武没用，不如好好学好手艺，养家糊口，话是没错，但大老爷们总不能一辈子待着这个穷乡僻壤的吧？你说是不是继圣？“转过头问包继圣。

    “恩没错！”包继圣肯定的点点头，“你看看我就说你小子行哈哈，你，，”聪明阿公赞赏的一拍手，想接着说，“我说的是我爷爷说的没错，咱们村是穷乡僻壤的，确实土匪也没来过，去花那个力气练功干嘛，”包继圣摇着头说道。聪明阿公一下子跳了起来，“我说你小子，一个大老爷们在江湖上闯荡一番，那也不枉此生，咱们村的人祖祖辈辈的缩在这黄溪有什么好的，再说了不就是赚钱么？习武练功不能赚钱么？城里有武馆，镖局，哎，不说这个，就说你知道咱们这婺州城最令人向往的地方是哪里你知道么？“聪明阿公说完之后猛的灌了一口酒后，也满脸得意的笑了，好像他自己也对某个地方充满向往。

    “我知道，“包继圣不经思考就回答道，“没想到你小子知道的还真多啊，我告诉你，木，，，”“我当然知道了，咱们婺州么，当然是婺州城主的家里最令人向往了，家里满满当当的摆设，桌椅，包括房子肯定全是城里最厉害的老匠给做的，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到这么厉害的手艺，阿公你说，我有没有机会能变成城里最厉害的老匠啊？”

    “哎哟，”聪明阿公张着嘴听完包继圣说的话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躺了下去，结果却掉下了灵树根，“你真是要气死我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婺州城主算个屁，这个世界可不是婺州城能比的了的。”

    “切，你不也一辈子待在这个村里么？外面的世界你又知道多少呀”擦了擦鼻子包继圣轻蔑的看了一眼掉在树根底下的聪明阿公。

    “我说你能不能听阿公把话说完啊，每次都打断我说话，呐，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别回村里说啊，要不然他们不仅把我当老疯子，还要把你当小疯子。”聪明阿公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土，爬上了灵树根，吐了一口长气，很严肃的说了起来，“我们婺州城最令人向往的地方是盘古岩上的木韵阁，小子，这天底下有一种叫五行灵诀的功夫，而木韵阁所习的就是五行灵诀之一的木灵诀，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几十年前，黄溪村天上飞过仙人，他们不懂，以为眼睛花了，阿公我可清楚的很，这仙人就是木韵阁的门人，我年轻时不想在村里学做工，便独自一人出去闯荡学过一些武术，只是发生了些事后才自暴自弃的回到村里，其间无意间曾帮过一位木韵阁的门人，赠我一枚灵果，所以阿公我能比村里普通人多活个几十年了，当然了这仙人也不是长生不老的，普通习武练功只能强身健体，五行灵诀脱胎换骨，盘古岩上又有灵果灵草，活个几百上千年是不成问题的，“说着说着聪明阿公拍了拍灵树根，“呐，这灵树就是千余年前木韵阁的门人摘种的，吸收天地灵气，滋养万物生灵，所以黄溪村的老祖宗觉得这里山清水秀的才会选在这里繁衍生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百年前，这灵树枯死了，附近的生灵庄稼都就都荒了，能长出来点东西也就糊糊口，吃了也不长力气，当年你爷爷就跟你现在一边大，也就你爷爷能不把我当疯子，能陪我说说话，就在这里奇迹般再次遇见那位木韵阁的门人，你猜怎么着，那仙人说既然有缘在木韵阁种下的灵树下再次相遇了，便传授了些低级木灵诀，你爷爷手巧心灵，却不学，说家里有双父母要照看，非要参加当时的老匠组比试去城里做工，我苦劝你爷爷也没用，你说当时你爷爷要是学了功法能被劫匪给害了么？喂喂，继圣，你有没有在听阿公说啊？”

    包继圣一脸诧异的看着聪明阿公，嘴巴张的老大，拍了拍脑袋，揉了揉脸后说道：“阿公啊，你是不是在和我说故事啊，什么木韵阁啊，还仙人，仙人是我们rou眼能看到的么？还灵树，你瞧瞧这不就是大了一点的树么？都烂了，还有我怎么从没听我爹说起过我爷爷遇见过仙人的事啊？好了好了，谢谢你给我这把银刻刀，天色晚了，我该回家吃饭了，不然我爹要出来找我了。”包继圣说完，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心想聪明阿公一点又想捉弄自己，跳下灵树根就准备回家。

    “哎哟，小祖宗啊，你怎么就不信啊？”聪明阿公一把拉住包继圣，苦苦的求到，“你别走，我真的见过仙人，我也习过武，练过功，你爷爷也是真的见过，一定是他没跟你爹说，想让你们家安安心心学手艺过日子。”

    “好啊，那你倒是露一手我看看啊，对了就那个木灵诀吧，你使一个我看看”包继圣挑衅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