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婺城探亲
李枯松轻轻的拍了几下包继圣的背,从百纳袋中取出一块手帕递给包继圣,淡淡的说道“擦干净,上路,出门在外,别丢了木韵阁的脸面。” “哇,,,咳咳,啊,,,舒服多了,,”包继圣擦了擦嘴边的残留物,“啊,终于舒服了,不好意思李师兄,你太快了,我,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恩,走!”李枯松并没有听包继圣继续抱怨,而且直接往前走去,包继圣也只能紧紧跟上。 没走多远,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城池,庄严华丽的气息瞬间震撼了包继圣,最重要的是城门上那三个大字,包继圣张着嘴巴盯着那三个字,结结巴巴的问道“李,李师兄,这,难道,难道就是,,,婺州城?” “恩!“李枯松继续不回头的往前走,经过了守门们的盘查后进入了婺州城里,而包继圣则傻傻的盯着这座城,这就是咱婺州的主城,啊,没想到我一辈子没出过村,第一次出门回来就是到了这婺州城,等回到黄溪村,够我炫耀一辈子了,随后颤颤惊惊的走向守卫。 八位壮硕大汗,身穿盔甲,手持刀斧,严格的盘查着每一个进出婺州城的百姓,其中一个守卫看到远处颤颤惊惊走近的包继圣,顿时伸出大手拦住了包继圣的去路,眼神狠狠的盯着包继圣,包继圣停下脚步后,被盯着一阵哆嗦。 “何处而来?”守卫问道。 “黄,黄溪村!”包继圣张了张嘴唇吐出几个字。 “作甚?”守卫怀疑的问道。 包继圣一愣,心想:作甚?对啊,我来婺州城做什么?不是要带我回黄溪么?可伸出头往城门里看,李师兄已经不见了踪影,这可如何是好,正在犹豫如何回答之时,想起了家里曾经提起过有一位远房亲戚多年前由于手艺出众,给许多大户建造过住宅,后来书法造诣也逐步提高,已在婺州城小有名气,只是多年未返乡,走动,包继圣更是不曾见过,所以平日里不记得,这时灵机一动脱口而出,“探亲!” “所探何人?”守卫不依不饶的问道。 “叫,好像叫,,人称,,东阳圣手!”包继圣仅凭着脑中些许的记忆说了一个,蒙对了最好,万一说错了,大不了不进去,等着李师兄来接我。 守卫听完略微吃惊的打量了一眼包继圣,随后让另一位守卫进城去禀报,自己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继续盯着鬼鬼祟祟的包继圣,片刻后,进城禀报的守卫小跑着回到城门出,对着拦住包继圣的守卫轻声说了几句,那守卫赶忙对着包继圣拱手谢罪,“不知道东阳先生家人到此,职责在身,还望恕罪!”包继圣听完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便被守卫带进了婺州城。 “哇,啊,哇,啊~!”一进城满眼的繁华闹市,别致建筑,人流车马,让没见过世面的包继圣傻了眼,不停的发出惊呼。 婺州在现任城主的领导下逐渐强盛,这婺州城更是婺州精华聚集地,凡间江湖各派,书香门第,技艺杂人,达官贵人无不以居住在婺州城为荣,而婺州城对于普通乡野来说,更是一辈子都未必能接触的,机缘巧合之下的包继圣进入了婺州城不知能羡煞多少人。 惊叹许久的包继圣转念想起刚刚自己提到的东阳圣手,莫非是自己蒙对了?真是自己亲戚?不由得自豪起来,拍了拍衣袖后,抬头挺胸的走在大街上,过往的路人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更有妇女之类抱着孩童轻轻说道,“孩儿啊,长大莫要如此,年纪轻轻不学好,犯事被守卫抓住了,哎,估计活不长咯。”包继圣忽觉一股凉意,打了个喷嚏继续在守卫的带领下往前走着。 走了许久,早已分不清方向的包继圣有些累了,却还是不见守卫有停下的意思,在此感叹婺州城的庞大,有点退缩想一走了之,自己寻找李师兄的包继圣硬着头皮继续跟着守卫走着,却没了刚才的自豪感,而是些许无奈。 又过许久,见到一片小湖,渐渐寒冷的天气仿佛并不影响这里,湖中鱼儿欢快跳跃,亭台楼阁香烟弥漫,假山玉石美轮美奂,宛若仙境般得画面中坐落着一座青砖白瓦,朴素低调的住宅,与周边形成鲜明对比。
木匠出生的包继圣一见到这些个事物便兴奋不已,作为几代从事此行的黄溪村民,各型各色的建筑风格,雕刻工艺自然是见过不少,但如此精湛的庄园却让包继圣内心嘲笑自己黄溪还只是个小作坊村而已。 穿过小湖后,站立在庄园门口,两扇硕大的铜门挡住了去路,抬头望见“厚德载物“四个大气磅礴的大字,守卫让包继圣稍作等候,自己上前叫门。 “东阳先生,您家远亲已到!”守卫大声喊道。 庄内并无作答,却见铜门缓缓打开,透过逐渐变大的缝隙,包继圣只觉得里面很是宽敞,一个人住的地方怎么会如此之大。庄内走出两名书童,对着守卫答礼后,守卫便自行离去。 随后,书童走向包继圣,问道“先生是否来自黄溪?” “额,是,是!黄溪村。”包继圣第一次被人叫做先生并不习惯。 “好,先生且随我进来!”书童伸手引路。 “是,是!您请,您请!”包继圣唯唯诺诺的跟着书童进了庄园。 “哇啊,,,”包继圣一进到庄园眼睛便舍不得多眨,少一眼都怕错过了这么些难得一见的景色。 庄内前庭大院素雅,却显别致,就连一个小石墩的摆放都别有讲究,满园飘着书香之气,角落各处还种有不一的花草,蔬果,又不乏田园的温馨。 就在包继圣这一眼,那一眼看个不停的时候,一声娇滴滴的呼喊声叫醒了沉静在美景豪宅中的包继圣,“你是黄溪村来的哥哥么?”包继圣四处望去,却不见人影,前庭太大,哪里藏个人还真是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