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人心险恶!(求订阅!)
第二百一十七章人心险恶! “剑矢,咱们四大才子中,你的实力是公认的最强的,我自认为不是你的对手,一会战斗的时候如果我死了,你能答应我的一个要求吗。”光头和尚神色平静的看着对面抱剑的剑矢,第一次没有念阿弥陀佛。 “你说吧”剑矢迟疑了一下说道,被困在这个阵法之中,就算是以他的实力也不得不按着规定走,就算是心中不想要动手,也是不可能的。 “我希望你能够为昆山报仇,杀了那个手臂能够变成蟒蛇的家伙。”光头和尚神色认真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我会替他报仇的,那个家伙我一定会杀了他。”剑矢身上涌现出强烈的剑意,杀气腾腾的说道。 “那就动手吧”光头和尚大声的喊道,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见到光头和尚动手,剑矢迟疑了一下后,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他决不能死在这里,不管是身为天才的尊严,还是一名剑修的坚韧性格,都让其下定了决心。 凌厉的剑气从剑矢的身上爆发出来,手指引动一柄凌厉的飞剑从他的怀中射出,见其吞吐的向着光头和尚射去。 “去”此时光头和尚也是念完了咒语,挂在脖子上的佛珠猛的飞出去,散发出金色的佛光,向着凌厉的飞剑套去,一粒粒佛珠之上闪烁着诡异的佛纹,凌厉的飞剑射到佛珠围成的圈中,立刻被一股无形的禁锢力量锁定住。 对于这种情况光头和尚好像早就知道,在飞剑被束缚住的时候,他的身形已经来到距离剑矢不远处的地方,手中的禅杖散发出柔和威严的佛光,瞬间变大向着剑矢当头砸去。 看着剑矢双手结出手印试图将飞剑收回的剑矢,光头和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剑矢身为他们之中最强的人,尽管他们被称之为四大才子,不过毕竟并不是同一个宗门,所以光头和尚早就暗中钻研剑矢的招数以及能力,这道佛珠就是他早就为剑矢而准备的,哪有那么容易破除掉。 “去死吧”光头和尚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禅杖的体积再次变大了一份,一股沉重的压力从禅杖之上散发出来。 在这危急的关头,剑矢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情,神情依旧冷淡,就在禅杖攻击到他头顶的时候,一道炽热的火光冲天而起,巨大的禅杖在这股火光的撞击下,竟然直接被撞飞了出去。 光头和尚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被击飞的禅杖在他的拉扯下再次回到他的手中,只不过此时禅杖上已经布满了一道道的细小划痕,这种情况让其瞳孔收缩了一下。 在光头和尚的视线中,一柄火红色的水晶般的长剑出现在剑矢的面前,并没有散发出多磨凌厉的气势,却让其感到受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这就是你修炼的元剑,果然够恐怖的。”光头和尚神色黯然的说道,一副垂头丧气不甘心的样子。 “没错,这就是我修炼的元剑,释放出元剑的我,就算是分神期的修真者也能够斗上一斗,在元剑的面前,你是没有胜利的希望的。”剑矢神情骄傲的说道:“能够逼我使出元剑,你也算是很厉害了,为了从阵法之中出去,咱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活着。” 对于所谓的宝藏灵石矿,此时剑矢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在他看来能够从阵法中脱离出去就算是很好的了,在他心中想来所谓的宝藏或许只是yin众人来到这里的一个谣言。 “阿弥陀佛,果然我还是不是你的对手,你动手吧,在元剑的面前我确实不是对手。”光头和尚平静的说道,脸上无悲无喜,仿佛已经放弃了抵抗,成为了对于生死已经放开的得道高僧。 火红色的元剑突然爆发出凌厉的炽热气息,周围的空气都呈现出扭曲的状态,元剑携带着惊人的速度向着光头和尚射去,速度之快转眼间就来到了光头和尚的身前。 “轰”赤红色的剑气直接从光头和尚的身体中穿过,炽热的火焰瞬间将其炸成了碎片。 看到这种情况,剑矢露出一丝歉意的神色,不过很快这种神情就转变为了惊愕,因为在他的感应之中束缚着自己飞剑的佛珠,并没有因为光头和尚的死亡而失去禁锢的力量,这只有一个情况。 “去死吧”一声略带疯狂的声音响起,剑矢猛然惊醒,想起了战佛宗一门很是强悍的逃命方法,金蝉脱壳,能够瞬间摆脱危机,号称战佛宗最强悍的逃命方法。 “轰隆”剑矢刚反应过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剑矢元剑的方向响起,狂暴的冲击气流中带着强烈的雷电,爆炸的威力之强几乎堪比分神初期修为的修真者全力一击。 “噗噗”在爆炸响起的同时,剑矢狂喷着血液倒飞了出去,脸上露出惊怒的神情,在他的感应中与他自己心神相连的元剑,在这股巨大的爆炸正裂出一道道的裂痕,最后轰然的碎裂。 元剑如同修真者的元婴,只不过剑修的元剑更加的坚硬,有着超强的攻击力,乃是剑修最强的手段,同时也是剑修最要命的弱点,一旦元剑碎裂,那么就相当于修真者元婴碎裂,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魂飞魄散。 禁锢着飞剑的佛珠落了下来,光头和尚伸手将其接在了手中,原本慈眉善目的样子完全的消失,嘴角流露着凶狠的神色。 “不要怪我,为了活命,我不得不这么做,再说咱们终究是相互竞争的势力。“光头和尚神色阴狠:“谁让你的修为一直那么强,就算是名为四大才子,不过你的实力却是我们之中最强的,如果你成长起来一定会成为我们战佛宗的巨大威胁。 “宗门早就下了命令,只要有机会就除掉你,这也不能怪我。”光头和尚有些神经质的笑了笑,胜者王败者寇,如果不是他先下手为强,死的就是他,本身就没有对剑矢有多大情意的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负担。 刚才的计划尽管很是巧妙,不过所消耗的能量也是巨大的,特别是金蝉脱壳也是他最近才学会的,差点cao作失误,就算是成功了也是让其损耗很大,并没有多感慨,光头和尚就开始恢复损耗的修为。 在生死的压迫下,任何的理由都不会变成甘心死亡的想法,求生的会让人不择手段的想要活下去。 就在阵法中众人相互残杀,展开一连串血腥杀戮的时候,阵法之外已经聚齐了更多的修真者,战斗的正魔双方也是各自回到各自的阵营,毕竟如果真的相互拼死打起来,引起正魔之间的大战,这种内耗形式的战斗不是他们想要的。 悬空站立在正道修真者范围的四名高手,其中御剑宗一脉的高手突然神色大变,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回事,难道出了什么事情。“旁边的昆仑派高手看到御剑宗高手的神情,不由的开口问道。 “刚才昆山的令牌碎裂,现在就连剑矢的命牌也碎裂了,看样子这阵法里面起码有能够重创甚至是杀死分神期高手的危险。“御剑宗高手神色难看的说道。 为了能够保护和管理各派的核心弟子,各派核心弟子都有一枚印有灵魂神识的令牌留在宗门,这厮灵魂神识所附着的令牌就是所谓的命牌,一旦名牌碎裂,就表示这名修真弟子已经身死,当然这种死亡并不是单纯的指身体的死亡,而是灵魂的泯灭。 剑矢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就算是遇到分神初期的修真高手,只要没有强力的法器,也能从分神初期的修真高手的手中逃离,现在命牌碎裂,足以证明其中蕴藏的危险,就算是他们去也有陨落的可能。 “看样子事情比我们想的还要严重,咱们要不要向宗门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昆仑山高手神情有些凝重的问道。 正道三大门派尽管相互暗自争斗,但是一旦出现威胁他们利益的事情出现后,会相互合作共同抵御,这也是魔道势力一直对于正道势力无可奈何的原因。
“大和尚,你认为呢。”御剑宗高手思考了一下,对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战佛宗高手问道。 “阿弥陀佛,我门下弟子的命牌还没有碎裂,咱们还是先等一下吧,就算是现在通报给宗门,除非出动散仙级别的前辈,其他人想要到来这里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我看不如我们先耐心的等待,或许事情会有一些转机。”战佛宗的光头和尚神色淡然的说道。 “该死的大和尚,你是不着急,你门下的弟子没死,我们的精英弟子可都已经死掉了。”昆仑山高手和御剑宗高手闻言,心中不由的暗自骂道。 对于战佛宗大和尚的话,他们两个心中尽管很是不爽,不过确实是有些道理,只能压下心中的不爽,点了点头暗自诅咒战佛宗的弟子也死在里面。 正道这边相互议论,魔道那边也是遇到了几乎相同的事情,最后的讨论结果也和正道这边差不多,双方全都瞪着眼睛盯着诡异山谷,等待着有人从阵法中能够走出来,或者出现什么其他的转机。 正魔双方各自把守着山谷谷口的一边,相互一边警惕着对方,一边等待着转机的出现,这个时候陆陆续续的有着大量的修真者前来,这些人都是闻讯而来,以为能够在这种时候浑水摸鱼,得到一些好处。 短短的一天时间,整个诡异山谷的人数就达到了五百人,为了能够捞一些好处,相对于大门派,一些小门派或者是修真世家,直接将自己的家底全部拉了过来,他们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如果不全力以赴,到时候估计只能给那些大门派当靶子,想要混水捞鱼也是要有一定的实力,对于这种有些很大变数的事情,是他们所赌注的。 像那些名了眼的好处,他们根本就没有得到的机会,水越浑事情约有变数,对于修真家族和一些小门派来说就越有利,这就是一种赌博,成功了则是实力大增,失败了就全军覆没。 这种事情很危险,但是对于逆天而行修炼长生修真的人来说,任何机会都要去把握,不然死的或许会更惨。 就在外面修真者越聚越多的时候,阵法之中的战斗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此时整个阵法之中只剩下四个人存在,其他人全部葬生在阵法之中。 “嘎嘎,小子们,真是够拼命的,刚才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我可不是那种无情的人,现在你们还剩下四人,那我就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能不能得到我的宝藏,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闻言北堂火还没有来得及心中怒骂一声,周围的环境开始发生剧烈的波动,在他的周围凭空出现三道身影,其中两人还是他很熟悉的,正是岳铃儿以及那名高傲男子,最后一人他也不陌生,是当初四大才子中的那名光头和尚。 分身是按照他化形的模样炼制的,北堂火不希望被岳铃儿两人发现自己,一道血红色的雷电笼罩在他的脸部,将其整个人的相貌阻挡住,等到岳铃儿等人观察到他的时候,已经无法看到他的模样。 看着北堂火的身形,岳铃儿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总感觉对面的北堂火身上有什么她很熟悉的东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加上本尊身躯与分身有着极大的差别,就连气质都有着很大不同,所以他并没有想到北堂火的存在。 高傲男子看到岳铃儿平安无事,脸上高兴的就像是盛开的菊花,殷勤的与其站在了一起,不过在看到岳铃儿的视线之后,不由的脸上升起了强烈的醋意表情。 “装神弄鬼,不敢见人,肯定是魔道妖孽。”高傲男子看到脸上包裹着血红色雷电的北堂火,眼神中有着很大敌意的说道,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的故意发出不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