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放弃了妹子选择了基友（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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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我放弃了妹子选择了基友（大雾） 7月18日 长点上机学园，午间休息时分，佐天星斗正与海原光贵相谈甚欢。 虽然很多时候佐天星斗的脸上都存在着浅浅的笑意，但那不过是出于礼貌以及个人习惯罢了，只有在和这几个为数不多的朋友聊天时，他的笑容中才会多出几分真挚。 两人间的话题天南地北，就像是普通好友间随意的闲聊一样，最后谈话的内容转到了两日前的能力测试上。 “所以，你又将测试翘掉了？” 海原光贵带着点无奈的看着好友。 “没办法，我的能力已经定型了，算来算去都是那个样子，就算不测也没什么关系。” 些许自嘲的，佐天星斗这么说。 “每次都放他们鸽子的话，以后可是会很难相处的。” 劝谏意味的话语换来的是对方嘴角不屑一顾的一撇，“我管他们去死。” “每次都是‘只有这样了吗？’‘再加强一点都不行吗？’‘看来就只有这点程度啊’……唠唠叨叨的烦死人了！” 海原光贵沉默以对。 身为230万学生中屈指可数的LV5，似乎理所当然的就该是万众瞩目、风头无俩，事实虽然的确如此，但暗地里自然也免不了嫉妒悱恻等阴暗情绪的滋生，而这些情绪，处于八人最末位置的佐天星斗，无疑是被迫接受得最多的。 学园都市对超能力者的评定划分并没有明确的指标，只是有着「对比起任何LV4而言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这样模糊的标准，因为不可能将能力者们放在一起厮杀以追寻实际战斗数值，所以普遍而言，所谓的「压倒性的优势」，就是指在能力评定中至关重要的计算量。 而佐天星斗，他的计算量，虽然高于LV4，但也仅仅只是高一些而已，离「压倒性」一词还差得很远，特别是从很久以前开始、他的计算量就达到了极限，不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提升哪怕一点。 模糊的定义，造就了「LV5·息吹暴风」这样一个**的存在，虽然因为超能力者的排位是来自于「树形图计算者」的计算、而不至于让其「第八位」之名饱受质疑，但私底下的议论却是少不了的，再加上他的能力一直都无法进步，因此‘LV5的门槛’‘评定LV5的最低标准’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些海原光贵都知道，但正因为知道，他才更加无法沉默下去。 ——「公式」 能力的发动，很大程度上而言就是各种数据的不断计算，而如果没有计算公式的话，就算是简单的二位数计算也会演化成‘1 1 1 ……’这样复杂的情况，更别说能力者们发动能力时所需要计算的庞大数量了，如果有一条好的公式的话，击溃比自己更高一级、只是使用本能计算的能力者而言并不算多么困难的事，由此可见公式对于能力者们的重要性了。 学园都市的每名LV5，都有各自的研究院为其量身定做打造专门的计算公式，作为回报，LV5们需要配合研究院进行各项实验，这也便于研究员们了解其各种细微变化，以随时对公式做出修正。 而像佐天星斗这样与自己的研究院貌离神合，不考虑公式更新的即时性，以他们的性子，偷偷在公式里面做什么手脚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海原光贵，正是担心着这一点。 “如果是关于「计算公式」的话……”似是看出了海原光贵的担心，佐天星斗轻轻说着，“不用担心，这一点……我自有办法。” 耳语般的细声，在海原光贵听来却如闷雷般炸响，他猛地抬头，然后看到了对方成竹在胸的笑容。 这不是什么能在公共地方谈论的话题，海原光贵点头表示知晓，而对方也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这次的考试，你又使用「那招」呢？” “啊，没错。” 提起这个，海原光贵也笑了起来，“正因为那个，我的文化课才能过得那么轻松。” LV4的念动力，这是海原光贵的能力。 在考试的时候，只要在编辑考题的电脑萤幕表面贴上一层像塑胶薄膜般的微弱能力，通过感应萤幕所放出的光及热能，就可以反向推算出萤幕上所显示的画面……简单说来就像一种窃听器。所以即便基础功课不怎么好，海原光贵也能得到很高的成绩。 或许会有人说这是作弊，但这是能力至上的学园都市，文化课什么的也不过是受限于「学生」这一身份而不可缺少的课程而已，实际还是得看能力。事实上，刻苦读书背诵答案，与灵活使用能力而得到答案，对于老师来说，相较而言，后者能得到更高的评价。 当然学生阶层的人大多都不会承认这点，毕竟自己辛辛苦苦学习背书才好不容易度过的测试，别人只要发动一下能力，就能轻轻松松得到高分，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吧？ 所以在这件事暴露之后，海原光贵也受到了不少同校生的白眼，本来旁人料定把戏被拆穿之后，他必然不敢再这么做，就等着在这次考试看他的洋相，但没想到的是，海原光贵还是故技重施，对此老师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这让不少人都恨得牙痒痒。 不过倒也意外引起了一番「使用能力省力到底该不该？」的争论，那是题外话了。 “其实，通过使用能力而在考试中得得更高评价这点，私下里都有不少人进行的，而你的事，之所以会受到那么多人的关注，其实还是受到了我的牵连的原因。” 说到这里，佐天星斗露出了有些抱歉的情绪。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在校内花园的一角，花团掩映之中，不少少女的目光都明里暗里的投了过来，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放在星斗的身上……钦慕，爱恋，哀愁，悲伤，憎恨……各种目光注视之下，佐天星斗却是坦然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 “是啊，我明白。” 海原光贵无奈的点点头。 源于佐天星斗的，看不惯其所作所为的，为那些女性出头的，被其伤害过、想要报复的……这各种各样的敌意，海原光贵这件事，不过是浪潮的波及而已。 对于被波及一事，海原光贵倒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是对于佐天星斗的行事进行委婉的劝谏，但对于这个，佐天星斗却笑得十分不屑。 “她们恨我，怨我，恨不得吃了我，但是光贵，你相信吗，只要我想的话，那些目光，随时都能再度变成，痴迷不悔的爱恋眼神。” “这点我倒是不会怀疑呢……”他苦笑着道。 “反倒是你，光贵，你喜欢的人如何呢？” “这个……” “是御坂美琴吧？” “咦咦咦？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啊，自然是猜的啊……”看着海原光贵惊慌的样子，佐天星斗笑得十分狡猾，“不过现在，已经百分百可以确定了。” “嘛，真是……”海原光贵苦笑看着友人，“居然被你套出了话。” “还真是美好而纯粹的爱恋哪……” “别再调笑我了。不过，说真的，星斗，我和你不一样，这次我可是很认真的，可不许跟我抢哦！” “御坂美琴我前几天倒是见过一次，是个挺不错的女孩，不过我倒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并且，难得你也有看得上眼的人，我自然不会下手。”佐天星斗抱臂沉静的说，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对方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的魅力……你懂的。” “臭美吧你！” 两人正取笑着，正在这时，佐天星斗怀里的移动电话响起，虽然校规明确规定，学生在校不许带电子产品，但对方显然无视了这点。 将手机贴在耳边，他笑着问： “怎么了？” 然后笑容消失。 “有受伤吗？” “那就好。” “不……没有那个必要，你也找个借口离开吧。” “辛苦了。” 挂断。 “发生什么事了吗？” 待电话通话完毕后，海原光贵方才出声问道。 佐天星斗默不出声，他手里把玩着电话，半晌，才呼出一口气，显然他并非电话里表现的那般平静。 “是「虚空爆炸」的事……我的meimei被意外卷进来了，不过幸好有沃尔特在那附近，索性没什么大碍。” 他说着，像是将什么移去一般，他摇晃了下脑袋，然后站起身：“这次就这样吧，突然想起还有某件事需要做，下午的课我就不上了。” “是要去看meimei吗？” “不是，既然她没受伤，那就没有必要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再见了，光贵。” “恩，再见。” 海原光贵坐在公共椅上，看着对方的离去。 「虚空爆炸」的案件海原光贵也有耳闻，是发生在第七学区的一起恶性事件，自己的meimei被卷进去，作为哥哥却不去看一眼，也有点太过冷漠了。 当然海原光贵并不这么想。 沃尔特他是知道的，经常跟在佐天星斗身边，算是他的属下之一，那么，今天他真的只是刚好在那附近吗？ “就算再如何精明干练，只要一扯到自己的meimei，就变得和笨蛋没什么两样了啊。” 叹息着，海原光贵轻声言语。 …………………… ………… ———————————————————————————————— 沃尔特挂断电话。 刚经历过虚空爆炸的周围一片狼藉，人群还存在着一点程度的慌乱。 他转过身，佐天泪子与初春饰利，正有些局促的站立着。 “这、这位前辈，非常感谢您之前的帮忙。” 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女孩向自己弯腰道谢，沃尔特冰冷出声： “沃尔特……” “啊？” “叫我沃尔特就好。” “是，明白了，沃尔特前辈。” “这位……沃尔特先生，感谢您之前的出手援救。” 旁边，白井黑子走过来同样道谢，虽然反感普通人插手风纪委员的事件，但她并非不知变通之人，刚才若不是这一位及时出手、将装有爆破铝片的包裹摧毁的话，后果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只是部分器物被损毁那么简单了。 只是，在她真诚的道谢之后，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年却只是瞟了自己一眼，就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你这个——” 黑子当即准备发怒，泪子立即上来劝住，“白井同学，请冷静下来！” 打量着泪子，对比记忆之中与那个人的相似之处，沃尔特突然间感觉有些不爽，“切……无聊。” 没有支会任何人的，他转身走进了人群中。 “什、什么嘛！这个人——” “白井同学不要冲动啊！” “冷静！请先冷静下来！” 御坂美琴并没有加入几人的喧嚣，她正若有所思的盯着沃尔特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同时脑中又回忆起了刚才案发的时候，那道在空中一闪而过的银光，以及瞬间被切成两段的爆破玩偶。 这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了昨日见到的，那个断口平滑如镜的机械手臂。 “是我多想了吗？还是……” 疑惑，一直在御坂美琴的脑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