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因为你是猪啊!
简时初终于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痛!”叶清瓷推他一把,嗔他,“你真属狗的?” 怎么动不动就爱咬人呢? 简时初搂着她的纤腰,笑眯眯,“我咬一口试试看,你到底是不是花仙子变得。” 叶清瓷:“……咬一口就能看出来吗?” “那是,”简时初洋洋得意,“如果咬下去,rou是香的,那我老婆就是花仙子变的。” 叶清瓷:“……”七爷!请问您老人家今年几岁? 简时初凑到她脖颈间嗅了嗅,得出结论,“我老婆果然是花仙子变得!” 叶清瓷:“……我的rou是香的?” “嗯,”简时初一本正经的点头,“晚上可以割点下来,做麻辣香锅,吃了肯定能长生不老!” “割你的才对!你的更适合!”叶清瓷比他还一本正经的回望他。 简时初奇道:“为什么?我又不是花仙子!” “因为……你是猪啊!”叶清瓷推了他一把,咯咯笑着,扭头就跑,“你是猪!简时猪!猪身上的rou,做麻辣香锅最好吃了!” 简时猪? 简七爷的脸一下黑了。 “好啊,敢给爷起外号,看爷怎么收拾你!”简时初拔腿追上去。 叶清瓷怎么跑得过简时初? 跑了没几步,就被简时初追上。 简时初两只手一起伸到她腋下作乱,痒的她咯咯笑着,倒在地上。 简时初顺势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薄唇逮到哪里亲哪里,痒的叶清瓷笑的喘不上气。 “我不行了,别闹了,”叶清瓷求饶,“我喘不上气来了,不闹了好不好?” 简时初安静下来,从她身上滚落,与她并肩躺在一起。 “诶!”叶清瓷枕着自己的手臂,侧了个身,眼中都是笑,“简时初,这花圃里,怎么没有仙人掌和仙人球啊?我找半天了,一盆都没看见!” 简时初一下想到自己当初为了护着她,倒在一片仙人掌和仙人球上,被活生生扎成了刺猬,浑身上下都是刺。 那种滋味,又痒又疼,比酷刑好不了多少。 他已经心理阴影了,想起来心里就发毛。 他张嘴刚想回答,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仙人掌和仙人球那种东西。 忽然瞥见叶清瓷唇边忍不住的笑,他一下回过味来,“好啊!故意的是吧?看爷出丑,还没看够?” 摔进仙人掌丛里,浑身上下扎满了刺。 那景象,绝对是能放进搞笑片里去的。 叶清瓷忍不住钻进他怀里,咯咯的笑。 笑了一会儿,她抓住简时初胸口的衣服,在他心脏的位置吻了下,“再有下次,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护着你!” 她的唇,落在他心脏的位置。 虽然隔着衣服,简时初却似乎依旧被那guntang的温度烫到。 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了,各种狂喜和雀跃的心情,在胸口沸腾。 他高高翘起唇角,“怎么可能?爷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配做男人吗?更何况……” 他动动身子,又压在了叶清瓷身上,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下,爱昧的笑,“我们每天晚上不都是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吗?偶尔换个位置,爷还是很喜欢的!” “……”叶清瓷的脸,腾的红了。 简时初,你这个硫氓! 快乐的日子,如轻快的流水般在指缝中滑过。 简时初越来越黏叶清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甜腻的如胶似漆。 半个月后,学校复课,自由活动的时候,叶清瓷正在楼顶看书,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破了她甜蜜平静的生活。 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问清楚叶清瓷的身份之后,直接自报家门:“你好,叶清瓷小姐,我叫栾清鸢,我是简时初的未婚妻,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见你一面。” 叶清瓷的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一下呆住,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怀疑有人恶作剧。 过了许久,她才声音飘忽的问:“你说……你是谁?” 手机那边,软糯清甜的声音,带着笑意又重复了一遍:“你好,叶清瓷小姐,我是简时初的未婚妻,我叫栾清鸢,我知道你现在正在和我的未婚夫铜居,所以我想见你一面,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未婚妻?”叶清瓷手脚冰凉,掌心冒了一层冷汗,“你说……你是简时初的未婚妻?” “是的,”栾清鸢依旧在甜笑,可从语气中,不难听出她的骄傲和优越感,“我是简时初的爷爷和爸妈承认的正牌未婚妻,以后我会是简时初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是个钢琴演奏家,前段时间在国外巡回演出,昨天才回国,从国外时,我就听说了你和初少的关系,我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承蒙你对我未婚夫诸多照顾,现在我回国了,先当面向你道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番话,听在叶清瓷耳朵里,无疑是讽刺。 向她道谢? 向她示威还差不多! 只是,怎么可能? 简时初怎么可能有未婚妻? 如果这个自称叫栾清鸢的女人,是简时初的未婚妻,那她是什么? 那这段时间以来,她和简时初之间的两情相悦,又算什么? 简时初口口声声叫她老婆,难道只是一场欺骗? 她像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冰水,透心的凉。 栾清鸢在电话那边巧笑,“叶小姐,我现在就在你学校外面,你方便出来见我一面吗?如果你不方便出来见我,我去你的学校找你也可以,不过你知道,你和初少的关系,毕竟是见不得人的,我怕万一被你同学们听到我们的谈话,知道你在做什么勾当,那就不好了,所以,你还是出来见我,怎么样?” 见不得人? 做什么勾当? 叶清瓷的脑袋像被什么重重敲击了下,嗡嗡作响,头晕眼花。 她只是被简时初追求,被他打动,谈了一场恋爱而已。 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咬咬唇,稳了稳心绪,“好,我去见你,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