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爱是我的铠甲(4)
“很简单,江承曜的二婶,在嫁给江承曜的二叔,江君归之前,深爱着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哥,”简时初说:“她和她表哥,是姑舅表兄妹,有很亲近的血缘关系,他们的爱情根本不被世人接受,就连法律都不能承认,无奈之下,他们痛苦分手,江承曜的二婶,嫁给了一直追求她的江君归。” “姑舅表兄妹确实不能结婚啊,”叶清瓷说:“近亲结婚,孩子容易有畸形,世上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爱上自己的表哥呢?” “所以他们分手了,”简时初说:“江承曜的二婶徐芳桐,嫁给了江承曜的二叔江君归,徐芳桐的表哥赵盛林,娶了一个他的学妹,原本他们各自成家,过的相安无事,坏就坏在,赵盛林带他妻子回他妻子的娘家时,路上出了车祸,只有他们独生女儿活了下来……” 叶清瓷心念一动,睁大眼睛看他,“江飘飘?” “聪明!”简时初赞赏的揉了下她的后脑,“江飘飘,就是赵盛林的女儿。” 联想到那句“狸猫换太子”,叶清瓷茅塞顿开,“徐芳桐觉得江飘飘没了亲生父母很可怜,可是,因为她和她表哥谈过恋爱,她怕江君归不能接受江飘飘,所以她不敢明目张胆的收养江飘飘,于是,她就趁着照看我的机会,把我丢掉,把江飘飘抱回家,谎称江飘飘是我爸妈的孩子。” “没错,”简时初唇角弯起一抹凛冽的笑,“江君归只是江家的养子,按照帝国的法律,他没有江家的继承权,就算徐芳桐收养了江飘飘,也没有让江飘飘做江君盛的女儿来的荣耀!她狸猫换太子,让江飘飘做了江君盛的女儿,江飘飘就是江家嫡女,身份岂是江君归的养女能比的?” “原来是这样,”叶清瓷手脚发凉,喃喃说:“太可怕了!就为了她的私欲,她竟然把我丢到了垃圾堆里!如果不是被拾荒的嬷嬷恰巧捡到,我早就死了。” “人算不如天算,”简时初淡淡说:“她自以为她做的一切,天衣无缝,孩子小,你和江飘飘又差不多大,而且一直由她照看着,她以为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你爸妈不会发现孩子被调换了,只可惜,天网恢恢,你锁骨下的五星印迹,让她露出了狐狸尾巴。” 叶清瓷轻叹了口气,“她也没完全失败,最起码,她把江飘飘留在了江家,让江飘飘锦衣玉食,过了二十年的好日子,只可惜,江家没被江飘飘教好,如果江飘飘不主动去招惹我,江承曜也不会发现我锁骨下的五角星,也就没人会知道我身世的秘密,说不定,她真的可以以江家嫡女身份,风风光光嫁出去。” 简时初哼笑,“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叶清瓷笑笑,点头,“嗯!”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第一医院的会客室。 叶清瓷和江承曜,就是约在了这里。 会客室门口,站着几名黑衣保镖。 见她走过来,其中一人迎上前来询问:“请问,是叶小姐和简七爷吗?” “对,我是。”叶清瓷点头。 “请进,我们先生等您很久了!”保镖殷切的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叶清瓷暗暗深吸了口气,紧紧握着简时初的手,迈步走进去。 会客室面积很大,阳光很充足。 偌大的会客室里,只有两个男人,一坐一立。 站着的是江承曜。 坐着的是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见叶清瓷走进来,中年人立刻激动的站起来,眼睛死死盯在叶清瓷脸上。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中年人嘴唇轻颤,喃喃说:“像!真像!像极了!” 他盯着叶清瓷看的时候,叶清瓷也在打量他。 血缘真的是种很奇妙的东西,这是她第一次见眼前这个中年人,可莫名的,她就觉得既亲切又熟悉。 他和江承曜长的也很像,至少有六七分的相似,一看就是亲生的父子俩。 他看上去四十来岁,很年轻,高大英俊,腰身笔挺,浑身都散发着岁月沉淀后的儒雅和智慧,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要敬服亲近。 叶清瓷又深吸了口气,朝中年人走过去。 江君盛也情不自禁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更清晰的将叶清瓷的五官样貌,映入他的眼睛。
盯着眼前这张幼嫩娇俏的脸蛋儿,他的眼睛,情不自禁****了。 没见叶清瓷时,他还诸多怀疑。 他的弟媳徐芳桐,明明亲口和他说,他的女儿已经摔死了,无奈之下,才抱了江飘飘取代。 可他的儿子江承曜,忽然告诉他,他的女儿还活着,并且出落的天姿国色,倾国倾城。 这让他怎么相信? 他身份特殊,无数人削尖了脑袋,想和他搭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他就想,是不是有些人,别有用心,找了一个女孩儿,冒充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明明已经死了啊! 怎么可能又活过来? 他不敢相信,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才把见面的地点,定在医院里。 见了面,第一件事,就是做亲子鉴定! 他找了最信任的医生,又把自己最信任的助手,派在医生身边,让他全程盯着。 这样,可以保证亲子鉴定结果,不出一点差错。 叶清瓷没来时,他的心是冷的、是忐忑的。 他根本不相信他的女儿还活着。 尽管江承曜说,他已经和叶清瓷做了DNA鉴定,他也不信。 他觉得,肯定是他儿子年轻,被人骗了。 他没办法相信,他的女儿还活在人世。 可是此刻,见了叶清瓷,他心里一点怀疑都没了! 不用做什么亲子鉴定。 这就是他的女儿! 这一定是他的女儿! 眼前的女孩儿,和他妻子年轻时那样像,却比妻子年轻时,还要更漂亮几分。 他的妻子,年轻时,曾被誉为帝国第一美人。 他对他妻子一见钟情,死缠烂打,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他妻子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