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诡谲风云(第四更)
第六百五十一章诡谲风云 “悲歌,我差一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溶月驾驭着血云来到了赵悲歌的身前,她激动的看着赵悲歌,笑着哭道。【】 赵悲歌一笑,从空蝉手中接过了两个乾坤袋,认真的回答着:“我这不是没事么放心吧你们的男人强大的很,死不了的” “呸不要脸的家伙不许说这些丧气话,快点吐口水” 空蝉蹬了赵悲歌一眼,脸颊红霞飞起,一跺脚转身看向了远处。 旁边的溶月更是羞的脸色通红,将头深深的低下,不敢去看赵悲歌。 旁边的朱金蟾哈哈笑着,赶忙将孩子们安置在了一边,给三人留下了相处的空间。 桃山已经毁了,围攻他们的兽类也都逃向了远方,周围一片狼藉,还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血型气味。 不过,这里还有一股淡淡的罡煞之气,这一股力量久而不散,倒是帮赵悲歌等人驱散了许多想要来此寻食物的凶兽。 赵悲歌哈哈一笑,相继将两个乾坤袋打开,探查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的眉头皱成了川字,随手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三枚碎裂的令牌来。 一枚上面纹刻着朵朵梅花,背面写着几个字:“红尘道域御大长老之令”,显然这个令牌是向南天的令牌。 而另外一枚上面纹刻着群兽的图案,且纹路精美清晰,恍若真实,若非令牌已经碎裂,赵悲歌倒是能够破解令牌上的阵法,窃取出里面的信息。 最后一枚是一面纹刻着一只出云神龙图案的令牌,令牌是黑色的角质令牌,背面有字,却因为碎裂的原因,字迹模糊已经无法拼凑出来。 前一枚是从向南天的乾坤袋中得来,后两枚则是从奴兽之人的乾坤袋中得来。 除此之外,两人的乾坤袋中还有一百五十万枚中阶血晶,金银若干,疗伤丹药、符文、阵旗等东西。 能够标明身份的,也只有这三枚令牌。 最让赵悲歌看重的是后面两枚令牌,这两枚令牌虽然是碎了,可上面遗落的气息,仍旧是神异无比,他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两枚令牌的出处绝对非同小可。 “阿珂你可认得这两枚令牌” 赵悲歌并不认得这两枚令牌,只能去寻问起了阿珂。 阿珂只是扫了一眼两枚令牌,随口答道:“和上古剑门同时代的两家宗门的信物,那个纹刻群兽的令牌是一个名叫万兽宗的小型宗门的令牌,这个宗门虽然人少,但在中域的名声很大,也是被血魔屠戮的门派之一另外一个出云神龙图案的令牌,你也听过,是神龙教的令牌这次设计杀你的人可不简单啊” “中域的宗门东域什么时候,引来了这么多的宗门难道都是因为血魔再现东域而来么亦或是他们为了其他的东西” 赵悲歌眉头皱起,脑中忽然闪过了一道光线,紧接着念头又模糊了起来,他再也抓不住那一丝的痕迹。 他觉得,这些宗门来东域,或许另有图谋 “若说东域是不是真的有东西吸引他们我是不知道,但这些宗门若说是为了报仇而来我却不信万兽宗是邪宗,神龙教是魔教,两宗的人可是无利不起早,他们可不会和剑门争锋的,更不会去得罪血魔这一次你若要探寻出什么线索的话,我建议你最好去找武霜” 阿珂接着说道,她一点点的分析着,并不因为两大宗门之人来自东域而担心,反倒是生出了一股跃跃欲试的激动感,心里面反倒是希望这两大宗门的人能够来赵悲歌,抑或是和赵悲歌为敌。 在她看来,万毒传承者的狠辣和名声是同时兼备的,需要杀一些强大的武者,且有名的人,才能够将赵悲歌的身份传扬出去。 如此的话,也可以将其他心宫的人引来。 她也不担心敌人会暗中使阴谋,下绊子。在她看来哪一尊强者没有经历过坎坷磨难,家破人亡的经历。 当然,这些都是她心中所想,并不会真的说出来,也不会去左右赵悲歌的思想和念头,去故意立敌天下。 赵悲歌闻声凝重的点了点头,将三枚令牌收了起来,抬头看着正好奇的望着自己的几人,轻轻的一笑,将他从阿珂那里听到的情报简单的讲述了出来。 “中域的宗门咱们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们”
溶月一震,和空蝉对视了一眼,疑惑的看着赵悲歌问道。 她和空蝉,以及朱金蟾都没有离开过东域,更不会招惹这样的对手,唯一的答案只能由赵悲歌解答。 赵悲歌摇了摇,看着众人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怀疑这些人是李清幽引来的,但他又没有足够的动机我的敌人太多了,我也想不出是谁他们最好不要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介意去将他们的脑袋都摘下来” 嗡 正在赵悲歌解释的时候,远处的天边飞来了三道虹光,朱八臣三人从远处急冲冲的赶来。 三人身上都染着点点血迹,神情焦急带着疲倦,似乎他们也战了一场。 “呼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还未来到这里,早就看到这里情况的朱八臣松口气,心里面的焦急和紧张一松,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空中,慢悠悠的走着。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也是气息一松,如同朱八臣似的疲倦的坐在了空中。 盏茶功夫后,他们三人才缓缓的落在了赵悲歌等人的面前。 “臭小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金蟾关切的看着朱八臣三人,认真的问着。 他在想,袭击朱八臣的人,会不会和袭击他们的人是一伙的。 “别提了我们凌晨的时候就完成了任务,返回的时候,遇到了兽群的攻击,又看到这里被大雾遮掩,雷声轰鸣,气势惊人,可是将我们吓了一跳我们也不敢耽搁,就想着快点赶路,来这里找你们汇合,可哪知道,刚杀了一批,又来了一批,这一战可特么的累死人了” 朱八臣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着,他的手现在还在颤抖着,身上倒是没有受伤,也不知道他们这半夜杀了多少的兽类。 他的话刚刚说完,抬头看着重伤的赵悲歌,又看向了溶月、空蝉、朱金蟾和众孩子,皱眉问道:“该不会你们也遇到了和我们一样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