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借调市局_第137章 色字头上一把头
鱼头一个动作，牛哥一句大喝！ 王小石瞬间就崩溃了…… 一股脑儿交代了整个作案经过： 星期六，案发当天早上八点，王小石独自一人到了吕镇车站，买了一趟过路绿皮火车来到金陵，下了车，找到了刚哥的家里。 白洁开了门。一大早刚哥夫妻俩都去了医院。 王小石进去后发现就白洁一人，“扑通”一声跪下，“小洁，我们回去吧！” 白洁给吓了一大跳。 王小石气愤地说：“这里没有咱们的活路！难道还能跟着你姐夫一辈子，跟我走吧。村里人要是听到传闻，你还怎么见人，你姐你妈也没法做人，以后也不会有人愿意娶你。只要你跟我走，远远地离开这里，我不计较，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白洁有点厌恶地看着这个一穷二白，村里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友，说，“你这么穷，就凭你一个代课教师，一个月几十元工资，买得起房子买得起车子吗？能养得起我吗？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爱怎样就怎样，也不用你管……” 王小石拉扯着白洁的衣服，在一旁还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白洁拿了挂在门柜上面比较隐秘处的几串钥匙中的一串，说：“快走，我要去医院给我姐、姐夫送饭，换我姐回来休息……” 王小石无奈，只能跟着白洁离开了屋子，看着白洁不搭理他，给她姐夫送饭去，而自己辛辛苦苦赶过来，连口饭都没吃到，气了个半死。 饿着肚子，就在附近小摊上吃了一点，又回到了楼附近等着。 一直等到两点左右，他发现白如一个人从医院回来了。十几分钟后，王小石悄悄地上来了，轻轻地敲了敲门。白如自然熟悉这个村里的小青年，妹子的男友。 王小石对白如说，希望她说服小妹离开他们家跟着他回去。但白如也拿她小妹没辙，好多次让她回去也不肯回去，一筹莫展，涉及到自家的丑闻，还不能说出去。 白如回到家，嫌医院的味道太难闻，刚换了家里的睡衣。还没结束哺乳期的她一向习惯穿的比较宽松，文胸也不戴。 愤怒的王小石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白如拿了水壶过来，给王小石倒杯水。弯腰的瞬间，一对大大的雪白落到了王小石的眼里，他男性的欲望一下子就迸发出来了。 王小石说：“白姐，难道就准他们乱搞，我们也能乱搞，凭什么就只能他们……？”说完，他突然抱住了白如，就啃了上去。 没想到的是，白如性子还比较刚烈，不肯让他胡来。王小石一只手搂住白如，脸凑上去乱啃，一边一只手四处摸索。 白如拼命挣扎，两人倒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王小石很想单刀直入，但身体文弱的他，面对一直干农活长大的白如并不占明显的优势。 在白如严重的警告他，“再乱来我就报警”的威胁下，王小石无奈灰溜溜地放了手。 白如恶狠狠地说，“就你这德性，还想找我妹子，给我滚，滚，滚的远远地……” 她在客厅里喘着粗气。 她根本没有想到，王小石在走的时候，顺手把门柜上面的隐秘处挂在那的一把大钥匙给拿走了。 当晚十点左右，面馆关了门。 谁也没注意，有一双眼睛盯着这边…… 十一点多的时候，王小石走到了大门口，用这把大钥匙试了一下，果然是面馆的备用钥匙，上次来看见白洁用同样的钥匙开了门。 王小石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了厨房炉子旁边的脏兮兮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是半桶煤油。一直抑郁和愤恨不平地他拿出打火机，本想在店里点把火就走。一想这不行，警察一查就知道，白如姐妹俩都能猜到会是谁放的火…… 他戴上煤油桶上面的手套，翻了一下柜台抽屉，很失望，只有一些零钱在里面。想拿把钱走人，也算出个心中的恶气，可惜钱也没有。 于是，他角落里拿了个空的面粉袋子，把整个面团装了进去，一手拎着油桶，夜幕之下溜到了白如家的六楼…… 做完这一切之后，出去走了一段之后才打了个车去金陵火车站，在候车室呆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坐上破旧的第一班五点的早班绿皮火车，七点不到到了吕镇车站，在街上集市里买了点东西。遇到了几个村里的熟人热情地打着招呼，还碰到了白如她娘，告诉她自己也是一大早上过来赶集，看看有没有便宜点的东西可买，请白老太在一个小吃店吃了一碗小豆腐脑加根油条…… 至于刚哥是怎么和白洁搭上的？白洁去年才二十一岁，和她姐比起来要年轻漂亮一些，又未婚。 一下子从农村来到金陵这个大城市里，正为姐夫家里貌似优越的条件欢喜时，却不知道祸根就此埋下。 白如怀孕期间，刚哥没法只能憋着，虽然也隔三叉四处去找个野鸡，但毕竟不能完全消火。家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小姨子，又不注意避嫌，刚哥便开始打起了她的主意，对她刻意殷勤起来。白洁则觉得这个姐夫人不错，对她特也舍得给她买好东西。 白如临产，住进医院第一天晚上，刚哥带着她从医院出来。刚哥说，你姐快生儿子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庆祝庆祝。白洁不疑有它，欣然同意，一个农村来的丫头也很羡慕灯红酒绿的花花日子。刚哥带着她先去了一家比较昏黑的酒吧。 一起来到酒吧。说是庆祝，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先是喝酒，接着趁着酒心，刚哥搂着她挑起舞来，白洁看看周边，周边也都是这么人贴人面贴面，也不好拒绝。男性的气味和酒意上来也让她迷醉起来。回到位子上，刚哥更是一个劲地向白洁灌酒，白洁的酒量原本就等同于无，不一会儿便醉了。 醉了之后，刚哥把她抱着打了个车回到家，夜里便将白洁给……说到这里时，王小石眼里悲泪盈眶…… 第二天醒来，白洁不堪痛苦，恨不得要跳河…… “为什么啊？她才二十一岁啊？呜呜……” 因为压抑太久的缘故，王小石在审讯椅上嚎嚎大哭起来。 接下来故事就老套了，白洁在他姐夫的连哄带骗之下，居然就这么地接受了，第二天晚上两人又睡到了一张床上。接下来的那几天天天如此，直到白如生完孩子出院回了家。 但一发不可收拾，这两人趁着白如不在家或者睡着的时候，在客厅里，在厨房里，在卧室里，偷偷地寻欢。 一个月后的一个夜里，白如醒来，发现老公不在身边，却听到隔壁卧室里传来奇怪的低沉的喘息声…… 刚哥不否认，白如妹子也不说要走，白如又怕自己成为第二个赵红，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出事前的十来天，白洁和她姐商量，问能不能把姐夫让给他，把白如差点没气死，回去找母亲诉苦…… 王小石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在鱼头的心头。虽然只是一个旁观者，他听了这个故事后，心情也是不平静。 人最怕的是什么，是贫穷！ 有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其实不可怕。 可怕的是穷字头上那把刀！ 这一把刀，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会带来诸多人伦惨剧。 在得知王小石就是纵火杀害自己两个女儿的凶手之后，白老太也在取证的时候说出了为什么会有王小石去金陵找她女儿这个本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