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噩梦
水天使来袭！ 防空警报响彻整个第三新东京市，政府根据预案发布紧急避难通知。 “终于来了么，展现哥勇猛英姿的时刻终于到了！哥的麒麟臂已经饥渴难耐了！”真嗣刚从便利店出来就看到这个场景，不远处战略自卫队正对水天使狂轰滥炸，然而没有什么卵用。 真嗣刚要咬一口手里的冰棍，就被爆炸的余波冲击到，一小块瓷砖碎片砸到脑门，顿时血流如注。 “卧槽！哥还没雄起就挂彩了，还好只是皮外伤。”真嗣捂住伤口抱头蹲下。 这时候美里恰好飙车赶来，“快上车真嗣！你老爸在等你呢！” 真嗣抬头，满脸的网状血痕十分吓人，“我受伤了，先送我去医院！” “别啰嗦，赶紧给老娘上车！这点血还不如老娘每月来一次多。” “好吧，时间来得及吗？女人开车我可不放心。” “放心，姐的乘骑技术可是S级别。” 于是两人很快就来到了NERV地下实验室，见到了老碇。 老碇：“出击！” 美里：“你是说想让你这个废话连篇懦弱窝囊的废柴儿子去驾驶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也没一点作战经验的巨型机器人去和地球上出现过的最恐怖的怪兽作战？” 老碇：“没错！真嗣，上！” (里人格真嗣：“哈哈哈，老子等这一天很久了，卧槽，怎么回事？我出不去啊……”) 表人格真嗣：“NO！” 老碇：“Fuck！” 美里：“真嗣，拯救世界就靠你了！” 表人格真嗣：“NO！” 老碇：“冬月，开门放绫波丽！” 于是被捆成木乃伊的绫波丽被抬上来了。 美里：“这是你爸给你养的媳妇，你要是不出战她就要代替你上了。” 真嗣：“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自己还有一缸，却只给我一个。” 老碇：“要么上，要么滚！” 真嗣：“美里，麻烦替我订一张回乡下的车票，我现在就走。” 老碇：“来人，把他给我塞进插入栓直接发射。” 于是真嗣被强行上机。 真嗣：“好吧，美里。要是你指挥失误把我坑挂了，我一定变成厉鬼，每晚都站在床头看着你！” 律子：“听好了真嗣，我只说一遍。右cao纵杆控制方向，左边的机动规避，右扳机开火，左扳机是备用武器，身体前倾行走，后倾减速，踏板控制跑动，顶部仪表盘控制特技翻滚，万一你打输了，弹射逃生密码是G63RT56B3RC46X8VB3CCD37Y2XNDF4，懂了吗？” 真嗣：“等等……那个密码是不是大小写敏感？” 美里：“发射！” 真嗣：“啊——” 于是真嗣跟着初号机被发射到地面，美里继续指导，“听好了真嗣，慢慢试着往前走，记住，不管你做什么，千万别……” “啊！”表人格控制的初号机摔了个狗吃屎。 里人格满脸惊恐：“卧槽，这是要完啊！老子怎么出不去！老子苦练了几年的格斗技啊啊啊——” “啊啊啊——”初号机被水天使爆头了。 “不行，我还是处男，我不能死啊！”真嗣打开弹射控制窗口，提示：请输入密码。 “G63RT5……”真嗣默念密码，弹出的输入键盘却是纯数字键盘…… “Fuck！” 于是初号机被力天使按在地上狂揍，身上扎了几十个洞，才发现早把电源电缆打断了，现在还有9秒活动时间。 里人格真嗣：“哈哈老子终于出来啦！咦，没电了，哈哈没电的初号机你怕不怕，不逃命老子要暴走了哈哈哈！” 时间过去了，初号机继续挨揍，眼看着插入栓要被打碎了。 “嗯？怎么回事，快暴走啊，碇唯你还要不要你儿子命啦？！” 黑暗中传来一个女声：“不对，你不是我儿子！” “啪！”插入栓被狠狠击碎。 半夜，真嗣从地铺上惊醒，几乎弹了起来。 “呼，幸好是个梦。”里人格真嗣抹了抹额头的虚汗。 “这兆头不妙啊，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随着使徒来袭时间的临近，真嗣还是有心理压力的。毕竟他以前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不是全能特种兵也不是冷血杀手，没有莫名的自信，只能谨小慎微，全靠自己努力打拼。如果自己寄托于虚幻的主角光环，可能会死得很惨。 早上起床的时候，美里穿戴整齐在客厅里等真嗣了，这是非常少见的情况。她一般都要等真嗣做好早餐才慢悠悠起床。 真嗣感到美里的别扭之处了，平时她在家总是大大咧咧的，穿着吊带衫小短裤，盘腿坐着喝啤酒，邋遢得不行。 “怎么了美里姐，你要出门？” “呃……不是，你能不能让另外一个人格出来，我有话要问他。” “哦，我试试。”真嗣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时已经切换了系统，眼神由温顺阴郁变得沉稳锐利，“怎么了，葛城小姐？” 尽管昨晚见识了一次变化，今天看到美里还是难以置信。 “你可以不受限制随时出现吗？” “当然不是，有时限的，每天不超过一小时。” “关于人类补全计划，你还知道多少？”美里问。 “昨晚已经把主要情报告诉你了，”说完回房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电脑，“这上面是我收集整理的所有资料，作为推理依据。多了一些细节罢了，人类补全计划具体资料及目的还不得而知。而且你作为NERV作战一课的负责人，知道的情报却少得可怜，说明你还没有进入NERV核心。你的好友，技术开发部的赤木律子，应该算是我父亲的心腹吧，直接参与了很多机密。” “律子一直这样，从来不谈论自己的事，更别提NERV的秘辛了。”美里一脸失望的样子。 “我无意伤害你们的友谊，也许她只知道一部分，也是被蒙蔽的人。或者由于工作性质原因，不能外泄情报。” “这个笔记本电脑合上盖子就会自动销毁资料，你看完记得盖上，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线了。”里人格真嗣对时间一向吝啬。 “等等，我们三方互相称呼，总要有点区别吧，而且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真嗣，毕竟外表可看不出来。” “你有什么好建议吗？”真嗣问。 “那叫我葛城吧，毕竟你告诉我这些，已经跟你同一阵营了。我倒想称你小神棍呢。”美里笑道。 “好的，那我占你便宜了。”毕竟他们不是一个辈分的，直呼姓是平辈之间才可以的，真嗣甚至大胆猜测美里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我是不会反抗的~”真嗣心里的小人大呼，尽管表面不动声色。 “我们两个人格本就是同一人，你叫我就不必区分名字了。” “可以。还有一个消息，我收到上面通知，你的同步测试实验被取消了，是碇司令下的决定。你知道原因吗？” “这样啊，”真嗣沉思了会儿，“目前马尔都克机关只找到了两位适格者(绫波丽和明日香)，现在寻找的是初号机的驾驶员，也就是第三适格者。我连参加测试都被直接排除了，原因可能在我或者初号机身上了。或许因为我跟父亲的关系，或许初号机很特殊，或者两者都有。”真嗣当然是根据记忆推论的，原因很简单，SEELE不允许可以用来执行人类补完计划的初号机，被碇源渡父子把持，最好是找到一位受他们控制的驾驶员。 可见SEELE对老碇的提防一开始就存在。尽管这样严防死守，最后还是被老碇跑偏了计划，碇司令果然老jian巨猾。 不过在美里眼中，真嗣从仅有的少量信息得出大概的结论，是睿智的表现。 “我了解的情况不多，等我试试能不能从律子那边知道些东西吧。你想成为EVA驾驶员吗？”美里问。 “当然，初号机跟我母亲当年的事故有关，我要了解整个事件的始末。”真嗣简单讲了一下当年的事故。 “最后一个问题，”美里靠近逼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前任的？我们分手很多年了，只有律子才知道我们的事。” “我说对了吗？” “当然胡说了……你个大神棍，什么恋父情结……我又不是小孩子……”美里一脸愠怒，不过看脸色明显是在遮掩什么。 “哦？我也是根据卦象推理的，有个准确率的问题。”真嗣调笑道。 “对，没错，一定是你错了！”美里言之凿凿，不过脸色有点泛红。 真嗣看了看时钟，“啊，快来不及了，早餐我路上吃了。再见！” 其实是真嗣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开溜，要不然会被记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