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篇 穿越未来做夫妻 第五章 孟追风
曲快手见衣一刀一头栽倒在地上,如死人一般,怒道:“小贼,找死。”说完也扑了过去。那刀疤汉子仍不慌不忙的说了个“倒”字,那曲快手也应声而倒。这下可把洪小果给吓坏了,两大高手一招没出就被对方制服在地,此人必懂妖术。这时,王波波上前一步说道:“想必阁下一定是对他们两个施了‘一怒软筋散’了?”刀疤汉子说道:“没错,算你识货。”洪小果问王波波说:“啥叫一怒软筋散?”王波波说:“江湖中人用的一种迷药,无色无味,施放在空气里,凡是中了此毒的人,只要一发怒便会立马倒地,全身筋骨酥软无力,再无抵抗能力。”洪小果说:“哦!还有这样的奇毒?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王波波说:“我也是才想起来的。”洪小果说:“你知道的还挺多的,真是才女。”王波波说:“每日在宫里头闷得发慌,只好读书度日。我差不多快把宫里的藏书都看过了。”洪小果说:“看来人还是该多读些书才好。波波,那可有破解之法?”王波波说:“我只知道此毒,却不知道破解之法。但是,一般迷药过一两个时辰都会自己解开的。” 刀疤汉子走到众人面前说道:“美人,哪个先陪大哥乐呵乐呵?”洪小果忙上前拦住刀疤汉子,说道:“哪个你都不许碰。”刀疤汉子上来揪住洪小果的衣襟说道:“就凭你,也能拦得住我?”说完话把手一挥,那些部下一拥而上,将众人一一擒住。洪小果挣扎道:“你放开她们,要杀要剐冲我来。”刀疤汉子说道:“算了吧你,手无缚鸡之力,自身都难保了还这么怜香惜玉。”说完话走向她们开始挨个调戏,洪小果趁抓住他的人不注意,用力挣脱出来,上去死死地抱住那刀疤汉子。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那刀疤汉子把刀高高地举了起来,说道:“本人只想劫财劫色,你可别逼我劫命。”洪小果说:“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休想碰她们一下。”刀疤汉子恶狠狠地说道:“那我就成全了你。”说话间,刀已经向他头上落去。 “住手。”王波波大叫了一声,说道:“你不要伤害我家大……,”她差点把大王二字说出来,突然想起这身份要是暴露那他岂不是更危险,忙收住口,改口说道:“你不要伤害我家大公子,你不是想劫色吗,劫我好了。”刀疤汉子看了看她,说:“好,有勇气,那我偏不动你,”说完这话指着古双双说,“看你的穿戴,和他倒是满搭的,是他老婆吧?哈哈,就你了。”说完示意手下拉开了洪小果,就走到古双双跟前开始拉扯。洪小果拼尽全力也挣扎不开,嘴里只管乱叫乱骂。古双双也拼着全力挣扎着,但毫无意义。眼看着自己的衣襟已经被这刀疤汉子给撕扯开了,心中万分恐惧和焦急。新新公主和王波波也大叫他住手,说你放开她。刀疤汉子说:“她们都肯牺牲自己来保护你,可见你的身份不一般啊!”我越来越感兴趣了。哈哈大笑之后继续撕扯古双双的衣服。 “住手,”一直沉默的梅公主这时大喊了一声。刀疤汉子回头道:“叫什么叫?着急啦?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梅公主说道:“她是已婚之人,还有什么玩头,你放开她,我来陪你快活。”刀疤汉子仔细大量了她一番说道:“你是黄花大闺女?”梅公主说道:“是与不是,你过来不就知道了吗。”洪小果大叫:“梅jiejie,不要啊!这畜生会真的动手的。”梅公主说:“不满足这畜生的欲望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今天必须得有一个人要牺牲自己才能保命。”洪小果说:“我宁愿死了也不愿用你的身体来换取生的希望。”梅公主对刀疤汉子说道:“我若顺从了你,你可以答应我把她们全都放掉吗?”刀疤汉子走到她跟前,说道:“说话算话,只要你依了我,我就放了其它人。如何?”梅公主说:“那一言为定。”洪小果说:“梅jiejie,强盗的话你也信啊?他们都是不讲信誉的家伙。刚才还说只要钱呢。”梅公主斥责那两个抓住她手臂的黑衣人说:“还不快点放开我的手。”那两个手下以目视刀疤汉子,刀疤汉子点头说道:“放开她吧,一个小女子,量她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我的手掌心。” 梅公主活动活动手腕,走向刀疤汉子,说道:“小女子擅长吹曲,可否容我吹上一曲,给大哥助兴?”刀疤汉子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说道:“好好,最好激情澎湃一点的。哈哈哈。” 梅公主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玉笛,十指扣住,笛声便蔓延开来。刀疤汉子说不好听快换一曲,这话音还未落,只觉眼前人影一闪,自己的脸上已经被人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谁?他~妈的,谁扇了老子一巴掌。” 这时,大家才发现,在大家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见此人长发散披,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腰间斜插着一柄长剑。洪小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只感觉到有一股风袭来,并未看到人影,可那人就已经站在那里了。还重重地扇了那刀疤汉子一巴掌。王波波叫了一声“孟追风”。这时,洪小果才想起来,刚才梅公主吹的是魔笛,是召唤孟追风的专用音律。 刀疤汉子过来说道:“你他~妈的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没等刀疤汉子话音落地,另一侧脸上又挨了他重重地一巴掌。速度之快,让众人感觉他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动,只是脸的朝向发生了变化而已。 刀疤汉子着实吓了一跳,方知面前这人不是一般角色。语气和缓了许多,说道:“敢问大侠尊姓大名?”来人吐了三个字“孟追风”。刀疤汉子听了这三个字着实吓了一跳,忙说:“原来是东国前护国大将军孟追风孟大人啊,都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这些人都交给你了。”说完话对手下招呼道:“我们走。”孟追风叫了一声“慢”。刀疤汉子回过头来说道:“大人,我已经把她们都交给你了,还不行吗?”孟追风说道:“有一个人你们可以带走。”刀疤汉子说:“谁?”孟追风手指指向了洪小果,说:“他,楠国王。”刀疤汉子惊异地看着洪小果,说:“你说什么?他是楠国王?”孟追风说:“没错,现在茜国和楠国正在交战,你抓他去茜国领赏去吧。他可是价值连城呢,领了赏你怕是十辈子都享用不尽。”洪小果指着孟追风说道:“老孟你把脸涂地再怎么黑我也认得出你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居然把我交给强盗?”孟追风指着洪小果说:“你还有脸说我,本来我和梅公主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儿,都是你,率人闯入她的行宫,在她正在沐浴之时将她劫走,你看到了她的身体,可是,却又不肯娶她,一心只爱着你这个王后,你让她活得何其痛苦?反说我不够意思,要不是梅公主拦着,我早一刀把你宰了。”洪小果说:“天地良心,我可从来都没看到过她的裸体,再说,我早就下令放她回去了,她自己不愿意回去关我屁事。”孟追风说:“我不管,今天你要是想活命,那就杀了你的王后,娶了她。”洪小果说:“不行,我怎么可以乱杀无辜呢。”孟追风说:“做不到你就必须得死,你不死梅公主就不能再嫁他人。”洪小果说:“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又没说不让她嫁人。”孟追风说:“这是我们东国的民俗,丈夫不死,妻子是不可以离开他另嫁他人的。”洪小果说:“我又没娶她,我不是她丈夫,她嫁不嫁人关我屁事。”孟追风说:“按我们东国的民俗,你看了她的裸体,你就已经是她的丈夫了。”洪小果说:“我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没看见她的裸体,我真的没有看见。”梅公主说道:“好了,别吵了,追风,我知道你的心里很苦,可是,我求你,饶他一命吧。你别忘了,五年前你答应过我不杀他的。”孟追风说:“五年前我只是答应你我不杀他,我可没说一定要救他。别人要杀他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梅公主说:“你让他们把他带去见茜国王,那和亲手杀他有什么区别?”孟追风说:“我不管。今天他要想活命,就必须杀了他的王后,然后答应娶了你。我不能再看着你受苦了。今天要么他死,要么王后死。两个人决不能都活着。”洪小果说:“好了好了老孟,你不就是因为我劫走了你心爱的女人一直耿耿于怀吗,你不就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吗,说那么多臭氧层子干什么,我死不就行了吗。那梅jiejie不嫁给你绝对不是我的原因,你看着吧,看我死了之后梅jiejie会不会嫁给你?”说完径直走向那刀疤汉子,说:“带我去领赏吧,这样也算死得有价值了。”古双双上前拦住他说道:“你走了我怎么办啊?那可真回不去了。”洪小果说:“我不跟他们走老孟就非要我杀了你,今天,咱俩只能有一人可以活命,好歹我也是个男人,就让我去死吧。别哭,无论真假,你也做了我多日的王后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日后能多想想我,每年过年的时候,多给我烧点纸钱我就死而无憾了。我走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找个机会,赶快回去,这边太危险了。”说完大步而去。 古双双怒目对孟追风说道:“老孟,你真的眼看着他去送死吗?”孟追风冷冷地说道:“他的生死关我什么事。同时提醒你一句,别叫我老孟,我叫孟追风。”古双双知道,他只是孟追风,不是她那边的同学老孟。她没想到,一向热情奔放的老孟,几千年后,会被一个“情”字折磨成这样,冷酷、残忍、无情。王波波和新新公主也过来求情,那孟追风只是一脸的冷酷,坚持不救。梅公主说:“他若死了,你日后也就再别想见到我了。”孟追风气呼呼地说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吗?他一日不死,你就一日不得自由。难道你真的看上他了?”梅公主说:“一根筋,我和你说不明白。”孟追风冷冷地道:“说不明白就不要说了,总之,我只希望你一个人好好的,其他人的生死和我无关。”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刀疤汉子押着洪小果走了好一阵子,衣一刀和曲快手才过了药劲儿,苏醒过来。衣一刀挣扎着起来说:“大王呢?大王在哪儿?”梅公主说:“大王被刀疤汉子给带走了,新新公主她们已经回城去请援兵去了。”曲快手说:“那你怎么没回去?”梅公主说:“我不留下来看着你们俩,你们俩早让狗给吃了。”衣一刀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我这就去追。”梅公主说:“茜国。” 衣一刀和曲快手二人急忙向茜国方向追去。 他二人走后,梅公主刚想回城,一阵风掠过,那孟追风出现在了梅公主的面前。梅公主斥责他道:“刚才你连我的话都敢不听,还有脸来见我?”孟追风说:“公主,那小子实在可恨,追风今日这么做也是为公主着想,他一日不死公主就一日不能回国。再者说,茜国王若果真杀掉了楠国王,必将激怒楠国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对我们东国也是有好处的。”梅公主说:“你知道什么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孟追风低垂着头,如一犯了错的孩子,梅公主继续斥责道:“你若坏了我的大事,我定不饶你。”孟追风低声说道:“追风不知道什么是大事,追风只知道谁让公主委屈,谁就是我孟追风的仇人。”梅公主说道:“我贵为公主,谁敢委屈我。留在楠国不回去,也是我自愿的,你少掺和。我要回城去了,你也回去吧。”孟追风站着不肯走。梅公主说:“你怎么还不走?”孟追风吞吞吐吐地说道:“好久没见公主了,追风不愿离去。”梅公主叹了口气说道:“唉!天下男儿痴心谁似你,叹我偏生王侯家!”说完话自顾往城中去了。 孟追风独立风中,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叹道:“自古痴情空余恨,缘何似我更疯痴!” 夜色渐深,孟追风爬上城外的一株千年古树,倚靠在树杈上,掏出怀里的玉笛,哀哀怨怨地吹奏起来。那笛声随风飘进宫内,梅公主听罢很是心烦,她自知那孟追风对自己痴情一片,他所做的都是为了她着想,可是他怎知……。她叹了口气,便往王波波的住处来打听消息。 新新公主和古双双也在,梅公主问可有大王的消息?古双双满眼泪水,说:“暂时还没有。不过,首相常伟大人已经派出了多路人马去追赶了,想那伙贼人也不会那么快就到茜国。”新新公主说:“大国师也飞鸽传书给了正在前线作战的护国大将军学刚,想必他也早派人马前去截击了。这伙贼人,终是不能得逞的。” 梅公主见王后哭得异常伤心,就说:“王后如此伤心,可见大王平日里与王后是何等恩爱了。” 古双双确实哭得很伤心,但这与恩爱毫无关系,她难过的是,这洪小果万一真的被茜国王给杀了,自己该怎么办?同时,也难过自己怎么就一时好奇,就钻过了那道狭缝,就来到了这里,白白地搭上了洪小果的小命,自己也回不去了。越想越后悔,越想越伤心,于是,才哭得这么厉害的。 (开心一笑,快乐读书:上了四年级,老师让同学们仿写古诗,狼绞尽脑汁也写不出来,于是拿过同桌的参考,同桌写道:鸭鸭鸭,抬头叫嘎嘎,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狼灵机一动,写道:鸡鸡鸡,举头叫叽叽,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同桌看后说:不行,鸡不会浮水。狼忙改道:鸡鸡鸡,举头叫叽叽,白毛浮绿草,两爪拨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