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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如风激动的情绪才平静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叶景依的怀中退开,正好目光见到叶景依胸前已然湿了一大片,不觉更加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奶奶,奴把您的衣裳弄湿了,奴马上去给您拿一件新的。【】”说着,如风立时转身走。

    不一会儿,如风便拿来一件新的外衫,叶景依已然自己除下了身上湿了的外衣,如风见状,赶紧拿着手上的新外衫给她披上,然后细心的系上带子。

    突然如风想到什么,神色间浮上一抹恐慌,双手下意识的攫紧了手上的衣带子,脸上闪过犹豫之色,最终担忧占了上风,眼神挣扎,艰难出声的说道:“奶奶,您这样停了奴的避子汤,若是被公主知道了,公主会不会怪罪于您?奴看,要不,奴,奴还是继续服用避子汤吧。”虽然心里头很难受,但是如风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叶景依看着如风,见如风神情认真,并不是‘以退为进’才说出这翻话,而是真的下了决心要这么做的,她很明白在这样的年代,孩子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如风身为男子自然更加的明白,但是为了不让她得罪公主,还是决定放弃已经到手了的生女机会,对他不禁又怜惜了几分,

    “你不必担心这些事情,安心的等着做父亲吧!”叶景依双眸扫了眼如风的小腹,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她很肯定,如风的腹中很可能已经成功的怀上了,而且。还是昨夜就怀上的。

    别问叶景依是如何知道,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血脉之间的感应,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就如同陶月一怀上她的孩子,她也瞬间感应到了一般。

    提及陶月。叶景依的眼神不由闪了闪,心里有股淡淡的期待,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做母亲,但是以往那都是在轮回世界中,她是做过无数次的母亲,只可惜。那些孩子都与她不亲近,而且说起来陶月腹中的孩子,才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的血脉。

    以往在轮回中的身体,只有她一缕神识,而现在她的*已然和本源之体融合了。所以,陶月腹中的胎儿,确切的说起来,才是她血脉相连的子嗣。

    果然,一个月后,如风被诊出有了身子,如风喜极而泣。叶景依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里也是高兴的,立时就手书一封,命人送回‘一叶园’。

    如风有身子。自然的提了位份,成了叔爹。

    接到叶景依的信,刘氏是惊喜万分,至于其他人却是心头百般滋味都有,最复杂的莫过于柳溪儿了。

    “五哥,你千万别胡思乱想。以后你也有机会怀上的。”在听说了叶景依又有了一个小妾怀上了身子,柳水儿怕柳溪儿心里难受。便立时赶了过来安慰他。

    柳溪儿见柳水儿紧张的神情,不觉‘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六弟。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你以为我会嫉妒如风吗?我要是嫉妒,当初陶氏怀上的时候早就嫉妒了。你就放心吧,虽然我心里也是很羡慕他们先我一步怀上了身子,但是却还不至于妒嫉他们。若是景jiejie未被赐婚时,我或许还会感觉难受遗憾,但是现在,就算我真的生了叶家长女又能如何?当真就可以当景jiejie的平夫,与公主平起平坐吗?”柳溪儿神情有些自嘲的说道。

    “五哥,你能想通,我就放心了。”听了柳溪儿的话,柳水儿整颗心都放松了下来,他就怕自家五哥,会因嫉妒而侍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很多大户人家的男人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还好,五哥还是以前的那个五哥,没有变。

    柳溪儿感觉到柳水儿发自内心的关心,心头微微一暖,“我这里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啊,真是越来越爱cao心了。对了,你怎么不把砚姐儿给带过来,我都有好些时候没有见着她了,还真有些想这小丫头了呢。”柳溪儿想到白白胖胖,软乎乎的外甥女,心头一片柔软的。

    “小丫头被她娘带到云山去了了,不在府内,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说起自己的宝贝女儿,柳水儿的声音就忍不住温柔了起来,语气满是欢喜疼爱。

    “什么?砚姐儿才多大啊?六弟妹怎么就把她带到山上去了?六弟你也真是的,她们娘俩不晓得厉害,难道你也不晓得吗?怎么能够放任六弟妹如此胡来?”山上毒虫猛兽多不胜数,虽说六弟妹一身武艺,但是却也架不住有个意外什么的,再者,山上的风也比山下凉多了,要不小心让砚姐儿着了凉这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柳溪儿不觉有些生气又担忧的瞪着一脸不在意的柳水儿。

    柳溪儿,甚至是刘氏等一干‘一叶园’的男人,并不知道修仙之事,倒不是叶景依刻意隐瞒,只是柳溪儿他们又没有灵根,无法修练,告诉他们只会徒增负担而已。

    柳水儿自然清楚柳溪儿在担忧什么,只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而已,柳溪儿不知道其中内情,柳水儿却是一清二楚的,凭着自家妇君的实力,别说让女儿凉到了,就是那些猛兽毒物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远远的见到她,就吓得绕道而逃了,哪里可能伤得她们娘俩了。

    了解归了解,但是实话却不能跟柳溪儿说明,柳水儿只得安抚道,在景jiejie没有发话前,他是绝不能把秘密泄露出去,即使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能。

    “五哥,你就别担心了,砚姐儿穿得很厚,哪里会被吹着了,而且你又不是知道我妇君的情况,这一身的武艺,除了景jiejie外,就没有一人及得上了,一群凡兽,她哪里会看在眼内。”柳水儿语气间不自觉的带上一抹自豪。

    “那也要小心些,可千万别大意了。”柳溪儿这几年一直都没有间断练武,有一次,他还硬是拉上白明帆比武过招,结果不到三招,便落败了。

    柳溪儿不知道,其实白明帆还是刻意放了水的,要不然,别说是三招,就是半招他也接不下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