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风中尘
反正,无论到底是那个神灵出手。华夏的呆碗岛和东南沿海上千里海疆上的黎民百姓和经济基础算是保住了。而就在小鱼儿用定海神珠将那沧海波涛抚平,华夏东南沿海和呆碗岛逃过一劫时,那东瀛已经被火山灰遮盖住的阴霾之中,突然绽放出几道强烈的光! 在东瀛十级大地震刚起,沧海波澜顿时之时,东瀛神世诸代中的三个元婴期修士,已经和玉藻井交上了手。 这玉藻井的来历,和当年与东瀛诸多修士的那一场争斗,在神世诸代中珍藏的上古典籍之中,记载的清清楚楚。当年玉藻井与东瀛一众修士的那一战,让那些原本就不敢掺和封神之战,连化神期都无法踏入的修士,死伤惨重,百不存一。 而在这一战之中幸存下来的修士们,才是后来东瀛神世诸代的先祖。这些幸存下来的修士,对那一战心有余悸。在典籍之中,自然描述的极为详尽。 所以,当代东瀛的神世一代,东瀛唯一的一个元婴后期修士,对于玉藻井的了解,并不算少。知道这玉藻井绝不是元婴期修士所能应付的。二者之间,修为的差距,是灵力本质的差距,绝不是灵气修为所能弥补。 当年数百元婴期修士陨落,数件灵宝破碎,也只是将这玉藻井封印了而已。 如今,想要对玉藻井造成一定的伤害,也只有拼命一途。 玉藻井见这东瀛的三个元婴期修士飞来,波澜不惊,并未躲开。在玉藻井看来,这三个元婴期修士,简直就是来给她送菜的。 玉藻井将东瀛的富士苹果火山,和其他七座处在关键位置的火山击碎,击打的山体劈裂崩坍,熔岩流淌,引起一系列变动,也并不只是因为她心眼小,想要报仇。她当年到东瀛,本就是为了杀戮众生,特别是修仙者,汲取其血rou精华和一身灵气为己所用。 而玉藻井当年刚失了玉面金毛九尾狐的元身,正是心性偏狭的时候。仗着自己的修为远超这东瀛诸岛上的修士,肆无忌惮的大肆屠戮。当年这东瀛诸岛上,本有上千元婴期修士。在玉藻井的大肆屠戮中,直接陨落了一百多。 元婴中的灵气,和身躯中的血rou精华,尽被玉藻井吸纳。眼见得玉藻井便要恢复原本修为,将那些血rou精华重新炼制出玉面金毛九尾狐的元身。而修为大进之后,哪里还会有这东瀛诸岛上,修行者们的活路在! 这才激起了东瀛诸岛一众修士的公愤。设下陷阱,布好大阵,祭出灵宝,群起而攻之。 而玉藻井如今的在东瀛有意无意之间,接连引发的天灾,除了是为了泄愤。也是为了从这东瀛诸岛已经死去的,数以百万计的人身上,收集和吸纳那么一丝血rou精华。虽然这些人中,并没有几个人是有修为在身的。所以,从每个人身上吸纳的那么一丝血rou精华,都极其微弱。 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rou。一旦乘以数百万,那这个量就变得大了起来。若是玉藻井能将眼前的这三个元婴期的东瀛修士击杀,将其一身的灵气和血rou精华吸纳一空。那收获,便足以抵得上她刚才吸纳的所有血rou精华! 不过,这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拼命的元婴期修士,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国狭槌尊带着丰斟渟尊和泥土煮尊飞掠而来,眼见得,在快要接近那半空之中,一道白色身影时,国狭槌尊说了一句:“催动灵宝!” 说话之间,那丰斟渟尊的手中,突然亮起一团光芒。而放出这团光芒的,则是一点砂砾大小的存在。这一点砂砾,看着极小,但是威能却极大。于刹那之间膨胀开来,便将国狭槌尊和泥土煮尊也笼罩在其中。 玉藻井看着这一团突然亮起来的光芒,心中却是一惊——这居然是一件先天灵宝! 而在这一点砂砾释放出的光团,将国狭槌尊、丰斟渟尊和泥土煮尊共同笼罩在其中之后。这三个元婴期修士的身形,便仿佛消失了一般。这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这一团悠悠然,朝着玉藻井奔来的光! 这一点砂砾,看似寻常。但本身却也是品阶不低的先天灵宝。至少,比当日石村家族那炼制的后天灵宝龙宫翁戎螺的等阶强了不少。
此宝名为风中尘。乃是在沙漠之中,或者终年长风不绝的地方,山石土壤风化强烈,却终年屹立的所在,才能在机缘巧合之下,诞生出这么一件同时兼具两种灵气的先天灵宝。 而催动这风中尘,也必须要由同时修行风灵气和土灵气两种灵气的修士,同时灌注两种不同属性的灵气,才能勉强催动。也只有能同时修行风灵气和土灵气两种灵气的修士,才能得到这灵宝的承认。发挥出其全部威能。 若是没有这样的一个修士存在,那么,若是有风属性和土属性的元婴期修士,共同灌注这两种不同属性的灵气,倒也能勉强催动。 这样一件应用条件相对苛刻的灵宝,虽然等阶不低,但是,应用的范围却也不算大。这风中尘最大的效用,便是借助长风之力,聚集灰尘泥沙土砾山石之类的,将一处掩埋或者封印。 这天地之间的风,对于岩石的打磨和侵蚀,无处不在。与此同时,那被侵蚀下来的沙粒微尘,也会在风中弥散开来。这风中的尘土,这风沙的搬运,看似细微。但却无时无刻不在。规模浩大。对于地质地貌的影响极大。 别的不说,就是华夏文明起源之处的黄土高坡,其主要的构成,就是风成黄土。亚欧大陆季风区,强大的冬季风,从西伯利亚和蒙古高原一带吹卷而来。这强劲的冬季风,裹挟着大量的沙尘,遇到太行山、秦岭等山地的阻挡,冬季风无力南下,就此停止。那风中的沙尘,沉积下来形成现在的黄土高原。 这个过程持续了数千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