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无上驱鬼符
廖诗诗停止哼唱,缓慢的转过头,露出苍白的脸庞,其鲜红的嘴角勾起,玲珑玉指放到唇间,伸出柔软的舌头舔食着,举止间充满暗黑式的诱惑。 “廖诗诗?”叶临风唤了一声,可廖诗诗却没有什么反应。 咻! 廖诗诗的笑容陡然凝固,换做一副残忍的面孔,其玉指扬起,一根透明的细线从指尖划出。 叶临风伸出两指,将划过来的透明细线夹到指间,其手腕转动,扯动透明细线,将廖诗诗的身体向自己拉过来。 咻!咻!咻! 半空中的廖诗诗,接连甩出三根透明细线,形成绝杀死角,向着叶临风的身体刺去。 咔咔咔! 眼看透明细线就要刺中叶临风的身体,其身体忽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骨架比之前明显缩小许多。 叶临风扭动身体,以极其刁钻的姿势,躲开廖诗诗的绝命刺杀,并且扭住廖诗诗的手腕,将其按到地上。 这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有差错,就好像演练很多遍一样。 “呃啊……呜呜……” 廖诗诗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其身体不停的挣扎,竟然从叶临风的手中挣脱。 “嘶!” 叶临风的脖颈被廖诗诗指甲划破,留下三道血色爪印。 “看样子这傻丫头是中邪了。”叶临风摸了摸脖颈上伤口,身体向前一扑,再次将廖诗诗按倒在地上。 叶临风迅速咬破中指,将精血点在廖诗诗的眉心,可是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反而被后者抓了一脸。 “靠,怎么会事?” 不得已,叶临风只好按住廖诗诗的双手,其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因为被抓的脸火辣辣的,有种被撕掉的感觉。 “呃啊!” 廖诗诗双眼变得赤红,她忽然暴起,将叶临风反压在地上,那一口洁白银牙,瞬间要在后者的脊背上。 嘶! 一块拇指大小的皮rou被廖诗诗撕扯下来,叶临风还没来得及惨叫,对方又是一口咬了上来。 “唔……” 叶临风不敢对廖诗诗出手,只能要紧牙关,忍受着剧痛,他略微抬起头,发现廖诗诗穿着的黑紫色礼裙,似乎画着奇怪的符文。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叶临风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他迅速伸出手,扯破廖诗诗的黑紫色礼裙。 廖诗诗光滑白皙的身体裸露在外面,其紧咬着的银牙终于松开,赤红的眼睛也闭了起来,安详的昏睡在叶临风身上。 叶临风抹去额头的汗水,将廖诗诗平方在祭台上,看着那美丽无暇的躯体,忍不住莞尔一笑,道:“都这么大了,竟然还穿HelloKitty,还真是幼稚。” 虽然黑紫色的礼裙被叶临风撕碎,但是廖诗诗并不是全身赤果着的,她的身上穿着粉红色的胸衣内裤,幼稚的是那小巧的内裤上竟然印着HelloKitty的图案。 “嗯?” 廖诗诗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眼睫毛轻轻触动,迷迷糊糊从昏睡中醒过来。 叶临风微微一笑道:“你醒了?” 廖诗诗的意识彻底清醒,却发现自己几乎全身赤果在叶临风面前,而且那家伙也赤果着上身,地面上都是鲜血。 “难道?难道……” 廖诗诗不敢想象下去,原本叶临风平淡的微笑,在她的眼中却成了yin笑,那家伙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将自己弄昏迷过去,然后对自己…… “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廖诗诗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甩在叶临风的脸上。 叶临风有些懵逼,其脸庞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本就火辣辣的脸庞,现在就像炸掉一般。 “难道邪术还没有破掉?”叶临风眼神一凝,rou疼的掏出无上驱鬼符,那鬼婆留给自己的保命手段,即使千年的恶鬼也能被驱散,不过只能使用一次,要不是廖诗诗对自己还不错,他绝对舍不得拿出来。 叶临风迅速暴起,将廖诗诗压倒在地上,将手中的无上驱鬼符贴在后者的胸口。 然而叶临风这系列好意的举措,在廖诗诗的眼中又变了味,在她看来,这个王八蛋邪欲大发,又想要侵犯自己。
“叶临风,我真是看错你了。”廖诗诗的脸庞留下两道清泪,将头扭了过去,不再去看叶临风。 懵逼,真的是懵逼了。 此时,叶临风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看样子廖诗诗那傻丫头已经清醒了,只是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净是说乱七八糟的话,还一脸可怜的模样。 “难道是大姨妈来了?”叶临风心里这样想着,觉得有点道理,女人只有大姨妈来了,才会做些乱七八糟的事。 见廖诗诗没有事,叶临风便将无上驱鬼符取了回来,道:“这里很危险,我们得赶紧离开。” 廖诗诗的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她完全没有想到叶临风会这样放过自己,不过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与他同流合污。 “滚开,我不想看到你。”廖诗诗踹了叶临风一脚,将双手护在胸前,迅速走下祭台,可是当她看到淤泥水中的尸虫,又吓得退了回来。 “这尸虫的确是恶心,女人踩着这东西肯定受不了,我的鞋子给你穿吧。”叶临风见到廖诗诗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将自己的鞋子脱下,递到廖诗诗的面前。 廖诗诗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鞋子穿了起来,这时叶临风将裤子也脱了下来,将之撕成两半,递到她的手中。 “虽然穿着内衣没什么,但是你穿这种内衣出去,肯定会被别人笑话,所以还是将我的衣服穿上,稍微遮盖一些吧。”叶临风笑了笑,语气中满是温柔之色,动作也体贴细致。 廖诗诗没有拒绝,将叶临风的穿到身上,踏过那些尸虫的身体,走进漆黑的通道。 叶临风穿着大裤衩,手拿万渊降魔杵,紧紧的跟着廖诗诗的身后,他有些问题想要问对方,可是见后者情绪不稳定,就没有说出口。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去追求我,难道我就一定不答应?为什么要用那些下三烂的手段?或者说你只想得到我的rou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走在前面的廖诗诗忽然停了下来,其语气沉重苦涩,眼中似乎带泪,好像在抱怨着老天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