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死亡的新郎
宋瑞龙了解了情况之后,知道报案人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叫周泰明。身体微胖,身材不高。 据周泰明讲述,他是平安县平定路白虎巷十九号房住。昨天是他的儿子周逢夏大喜的日子。早上,他和自己的老伴儿唐玉莲在家中等待儿子前来报平安,可是左等等不到人,又等也等不到,周泰明在等不及的时候,才到十八号房去打探情况。 开门的是周逢夏的新婚妻子秦玉芬。秦玉芬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甜蜜的笑容,见到周泰明之后,她很有礼貌的向周泰明问安。 周泰明问秦玉芬他的儿子周逢夏在什么地方?秦玉芬说周逢夏在一个时辰以前已经拿着箱子里面的金银首饰去他父亲家了。 周泰明觉得事情有蹊跷,就在周逢夏的家中到处搜了一遍,可是,等到周泰明搜到秦玉芬家的三楼时,周泰明发现在三楼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泰明的儿子周逢夏。 整个屋子都被那种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吓得周泰明差点昏倒在地上。 周泰明以为是秦玉芬联合别人杀死了他的儿子,所以,就找了附近的亲朋好友把秦玉芬已经控制在了一间房子里。 周泰明把案情给宋瑞龙说了一遍,之后,宋瑞龙不敢怠慢,立刻招齐了县衙中的捕头仵作向死者家中赶去。 张美仙带着验尸钩和验尸钳走上三楼后,在屋内经过一番仔细的查验以后,走下三楼,回到二楼的大厅之中,一边洗手一边对宋瑞龙说道:“尸体已经查验完了。死者二十三岁,男性。是胸口中的是匕首,,一匕首毙命,匕首长三寸,宽一寸。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亥时左右。屋内放的是杂物,没有打斗的痕迹。” 张美仙把验尸报告说完以后,宋瑞龙又上到楼上对死者进行了全面的检查。 苏仙容跟在宋瑞龙的后面,眼睛在那间不是很大的杂物间搜索,最后她在一个破箱子的后面捡到了一枚玉佩。 苏仙容惊喜的跑到宋瑞龙的面前,道:“宋大哥,有发展。” 宋瑞龙直起身子,把那块红色的玉佩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道:“这块红色的玉佩虽然比不上用鸡血灵石雕成的玉佩值钱,但是这块玉佩至少能卖一百两银子。” 苏仙容斜着眼睛,看着宋瑞龙手中的红色玉佩道:“这玉佩上雕刻的动物是老鼠,莫非这玉佩的主人是属鼠的?” 宋瑞龙道:“这块玉佩上面没有一丝血迹,可以肯定不是死者身上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房间内还有一个人,也就是凶手,他事先就躲在了这里,所以才会在这个破箱子的旁边吐了很多的口水。并且用自己的脚擦了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红色的玉佩就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宋瑞龙在死者的身上又经过仔细的查看后并没有发现其它线索,于是就命人把周逢夏的尸体抬回了衙门,等待进一步的查证。 宋瑞龙走到二楼以后,和苏仙容来到了秦玉芬的新房。 新房布置得很美丽,到处都张贴着红色的“喜”字。 新房的床很柔软,红色的鸳鸯被子上,那一对鸳鸯在开心的戏水。鸳鸯枕上也绣着一对正在戏水的鸳鸯。 苏仙容把大红的被子掀开以后,她看到了一块白布,白布上面还有一抹红霞。 苏仙容吃惊的把那块白布拿起来,说道:“宋大哥,你看!” 苏仙容还不知道那白布上的红色血迹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在拿给宋瑞龙看的时候,心里是充满的惊奇。 她想不通这新郎和新娘的床上为什么要放一块白布,更想不通那白布上怎么会有血迹。 宋瑞龙当然明白那血迹是怎么来的,他看着苏仙容,把手中的白布拿在她的面前,道:“容容,你说这块白布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苏仙容以为这是破案的重要线索,所以她认真的思考着,道:“这白布是不是对新人的祝福?可是我想不通这白布上的血迹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一些小动物的血?”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那认真的样子,他都不忍心说出答案,道:“这白布上的血迹不是小动物的血迹,而是人的血迹。” 苏仙容惊讶的瞪着大眼睛,说:“人的血迹?那肯定就是秦玉芬的了。因为新郎已经死了。” 宋瑞龙摇摇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 苏仙容惊讶的问道:“我哪一半说对了?” 宋瑞龙道:“这血是新娘的不错。可是这白布上的血迹不是新娘一个人能够做到的。它必须得有另外一个人和新娘合作才能够做到。那个人还得是个男的。” 苏仙容还是没有明白宋瑞龙的意思,她很认真的说道:“我不明白。既然新郎已经死了。那你说这新娘的床上怎么可能还有一个男的?” 宋瑞龙道:“有很多疑问,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问新娘。我想只用问了新娘之后,很多疑问就迎刃而解了。” 苏仙容有些着急的说道:“宋大哥,你先告诉我这白布上的血迹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瑞龙倒是很想告诉苏仙容答案,可是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想知道?” 苏仙容点下头道:“当然想知道。” 宋瑞龙看着苏仙容低头道:“附耳过来。” 苏仙容不知道宋瑞龙要说什么,不过她非常的想知道答案,于是她把自己的耳朵凑到宋瑞龙的嘴边,道:“什么原因?还弄得如此的神秘?” 宋瑞龙在苏仙容的耳边悄悄说了几个字之后,苏仙容的脸就好像被火烧了一般,立刻就变红了,她不自觉的用手打了一下宋瑞龙的右臂,道:“宋大哥,你好坏呀!” 宋瑞龙有些委屈的说道:“哎,这可是你要我说的。” 宋瑞龙的心里还是感到很开心的,连日来的破案生活,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严肃了,偶尔能轻松一下,那都是上天给的最大恩赐。 宋瑞龙立刻就把自己的心情放到了案情上,他的脸色又变得很严肃,态度也变得很认真,道:“容容,这说明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