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吉祥赌坊
鬼面丈夫的面具也被他撕了下来,他的脸看上去虽然有些瘦,可是还有几分英俊,一点都不吓人。[ 鬼面丈夫继续说道:“杀死宋瑞龙,我们夫妻就可以得到一千万两的黄金,这些黄金够我们吃喝几辈子。” 宋瑞龙道:“能告诉我这个即将死去的人一个秘密吗?” 鬼面丈夫道:“你一个将死之人,知道了那么多有什么用?” 宋瑞龙道:“对你们来说可能没用,可是对我来说,用处可就大了。” “你想知道什么?” “在下想知道,你们身上的黄泉神水是谁给你们的?” “我可以告诉你!” 鬼面丈夫正要说话,可是她突然就开不了口了。 鬼面丈夫看到自己的妻子倒在了地上,他立刻赶过去,把她扶住,道:“小翠,你……” 鬼面丈夫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脖子一硬,脑袋转了一下,双眼白翻,便倒在了地上。 宋瑞龙把自己手上的三根银针扔在地上,叹息道:“嗨!究竟是谁杀死了这两个人?” 宋瑞龙检查后现,在鬼面丈夫和鬼面夫人的头顶上,都有一根银针。 银针上显然有剧毒,毒液已经开始漫延了,他们二人的脑袋很快就变得像猪头一般,紧接着是脖子,胸,和双腿,他们的身子就好像是被人吹满了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炸。 宋瑞龙看着鬼面夫人的脸,心里就想呕吐。 这种黄泉神水实在太厉害了,鬼面丈夫在没有中毒之前,她的美让宋瑞龙都想亲一口,可是,她在中毒以后,宋瑞龙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房顶有一片瓦被掀开了。 宋瑞龙从门外飞上房顶一看,在那片被掀开的瓦附近还有几片被人踩碎的瓦,看来杀死鬼面丈夫和鬼面夫人的凶手就在房顶,他用无魂针杀死了鬼面夫人和鬼面夫人。 无魂针上当然有黄泉神水。 像那鬼面夫人和鬼面夫人二人,在江湖中出手狠毒,动作快捷,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可是他们两个人竟然没有躲过无魂针,足见那名射无魂针的人,出手肯定比鬼面夫人和鬼面丈夫快一百倍。 宋瑞龙站在房顶四处看看,他也没有现什么可疑之人,那个人说不定早就逃走了。 宋瑞龙知道,被杀的四个掌门之中,只有无极门是在平安县中的,也许从无极门入手,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宋瑞龙坐在一条小船上,他把整个事件又想了一遍。 先可以肯定的是,杀死四大掌门,鬼面夫人和鬼面丈夫的毒药就是黄泉神水,黄泉神水也只有血魔宫才有,可是血魔宫的人也在追查黄泉神水丢失一事,不过宋瑞龙并没有排除此事和血魔宫无关。也许是有人偷了血魔宫的黄泉神水。 不过四大掌门是因为什么事聚在一起的?他们手中拿的大箱子又去了哪里呢?这些疑点必须要弄清楚。 在平安县内有一家赌坊,叫吉祥赌坊。 吉祥赌坊的老板正是无极门的门主秦泰岳,如今秦泰岳死了,秦泰岳的儿子只怕会执掌无极门。 秦泰岳如果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了,他肯定会追查原因的。 宋瑞龙决定先去无极门的吉祥赌坊探探情况。 吉祥赌坊里面的人很多,很杂,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每个人都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特别是当庄家快开的时候,他们更加的兴奋。 有一名身材苗条,皮肤很黑的女子,头上戴着一顶黑纱帽子,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走到赌桌前,对庄家说道:“庄家,我想见你们掌门。” 庄家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大胡子男子,肩宽体胖,虎背熊腰,看上去非常霸气,他看着那名身材苗条的女子道:“你是什么人?找我们掌门有什么事?” 那名女子道:“当然是要事!” “姑娘如果不说明来由和自己的姓名,我们是不会同意让你见我们的掌门的。” 那名女子声音低沉,道:“你家掌门现在真的还活着?” 大胡子庄家愤怒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掌门当然还活着。” “小姑娘,这里是赌场,来这里找男人你算是来对地方了!” 那名苗条的女子扭头一看,只见在她的侧面走过来一名手拿一对铁抓的瘦高男子。他的脸很长,很黑,眼睛眯着,就好像没有眼珠子一样,看样子有三十多岁。 那名苗条的女子看了那人一眼,道:“你是什么人?” “赌客!” “赌客?你赌你的钱,我赌我的钱,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瘦高男子道:“姑娘此言差矣!在下正要和姑娘赌,不知道姑娘敢不敢和在下赌?” 苗条的女人道:“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和你赌呢?” “沙漠神狐的死因!” 宋瑞龙听到这里,他来了精神,如果这个瘦高的男子真的知道沙漠神狐的死因,那他就省了很多麻烦了。 宋瑞龙在人群中,打开扇子,轻轻的摇着,静观其变。 苗条的女子突然就来了精神,眼睛着亮光,看着瘦高的男子,道:“阁下知道沙漠神狐的死因?” “这就是在下的赌注。不知道姑娘可有兴趣赌一赌?” 那名苗条女子道:“我是有兴趣,可是你们总不会让我什么赌注都不出吧?” “当然不会,我们需要姑娘身上的一样东西?” 苗条的女子有点吃惊道:“什么东西?” “请姑娘放心,姑娘如果赢了,在下就把沙漠神狐被杀的原因原原本本的给姑娘说了,如果是在下侥幸赢了,姑娘只用把你身上的一样东西拿出来就行。那样东西,不是姑娘的贞洁,也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他只不过是姑娘衣服里面装的一样东西。姑娘拿出来,对姑娘也没有什么损失,也许还能让姑娘有更大的收获。” 苗条的女子似乎对那名瘦高的男子不大信任,道:“你真的知道沙漠神狐的死因?” “当然,不过,姑娘先要赢了在下才行。” 那名女子一咬牙,道:“好!本姑娘和你赌了。赌什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