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栽赃?!
123栽赃?! 听到老凯文的疑问,刘宇潇想了想,答道:“我知道,但是你们别忘记了,他现在的意识在我的攻击下,顶多只可能有一丝逃了出来,也就是说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做主导,但是是在冒充艾斯提;还有一种就是,他还没有击败艾斯提的意识获得身体的主导权,但是却隐而不发,某求后动。” 提起意识,刘宇潇自然是分析得头头是道,因为他自己本就是一个多意识共存的神奇存在,对此自然是知之甚深。 “你还忘记了一个可能,就是他压根没有逃过你的哪一招,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是艾斯提而已。”那位来自鹰国的强者略抱希冀。 “是的,一切都有可能,不过等他马上出来就能见分晓了。”刘宇潇点了点头说道。 于是众人便等待着艾斯提或者该隐吸收完那个黑洞后重新出现,都蓄势待发,按刘宇潇所说,刚融合完的时候,纳米机械不可能太稳定,也就顶多发挥a级巅峰的实力,他们只待该隐一露出马脚,就立即给与每个人的最强一击,将其彻底灭杀。 终于,在众强者的期盼下,吸收完各种空间乱流以及黑洞能量之后,艾斯提的身影重又出现在大洋之上,这时候大洋表面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该隐一眼发现了隐于众强者身后的刘宇潇,接着便犯了一个致命的失误,他以为刘宇潇仍然能够锁定他,于是便没有第一时间使用空间传送逃跑,而且他现在只是刚刚掌控了艾斯提的身躯,并没有接收她的记忆,想冒充也只能是按着几千年前的印象来冒充。 接着他又发现了他的老熟人凯文,在他被封印的岁月,有很多年是和老凯文一起度过的,因为老凯文是一个封印师,但是他很失望的是,甚至能够将自己年龄封印永葆青春的老凯文却连他灵魂上的封印都探查不到。 “老凯文,又见面了。”该隐决定不去冒充艾斯提,以其冒充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还不如本色出演,但是他选择性地暂时忽略了刘宇潇的存在。 该隐就这么直白地表露了身份,这反倒是让一众强者们摸不着头脑了,不好判断出他此时的实力,也不好决定应该怎么去应对。 “这么说你是该隐了?”老凯文问道。 该隐点了点头,答道:“没错,艾斯提的意识暂时被我用你教我的方式封印起来了。” 闻言老凯文差点背过气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该隐的帮凶,当即怒斥道:“你应该知道你在邪路上越走越远,世界公敌!”连称呼都变了,没有直呼该隐的名字。 “不是的,你们没弄明白情况,我刚只不过是想和他切磋一下,只不过够来玩过火了,还得感谢大家的及时出现,才没酿成大祸。”该隐微笑着说道,人畜无害的神情在艾斯提的身上显得更加具有迷惑性。 一时间众强者便又望向刘宇潇,他们实在无法理解刚刚两人到底是要干啥了。 该隐随即趁热打铁道:“要不你说我们干嘛选择在这大洋之上,要灭世的话,在城区不是更好么?” 刘宇潇此时有种吐血的感觉,原来该隐早就谋划好了被强者们发现以后的说辞,自己还是太年轻啊,连着分析意识也还是没有那么强的分析能力,最终还是在谋划上输给了几千年阅历啊。 “那你刚刚说终于毁灭了这个世界,你怎么不承认?你这个骗子!大家千万不要被他迷惑,快点将他灭杀才是正途!”刘宇潇破口大骂,据理力争。 哪不知这一句话却成为了该隐反击他的由头,该隐微笑着对众强者们说道:“大家都思考一下,要是我想要毁灭世界,那早就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干了,何必还跑来这里。” 众强者们又看向刘宇潇,刘宇潇旋即还击道:“你这不是灵魂封印没有解除么?把我诱来此处,利用我帮你解开了灵魂封印。” 却不料该隐哈哈大笑,说道:“笑话!老凯文是s级的封印师,你问他我有没有什么封印!”
众强者们便又望向老凯文,老凯文只得是点了点头,说道:“我以前确实没有发现他被封印过。” 该隐嘴角拉起一丝邪笑,但马上就变成了微笑,说道:“看到了吧,你这就叫栽赃,明明是你想要毁灭世界,然后被我所阻,现在又想借助他人的手,将唯一知道真相的我杀掉,你好继续着你的阴谋!” 事到如今,该隐也意识到刘宇潇应该是拿自己没办法,应该也和自己一样出于某种虚弱期,无法调集力量杀掉对方,都想拉拢一众强者来帮住自己来达到干掉对方的目的,但是显然刘宇潇现在处于不利的状态,只要艾斯提不说,谁都不可能知道真相了,可艾斯提怎么可能跳出来说呢。 “你敢把艾斯提切换出来对质么?”刘宇潇可能是意识切换过多,以为别人的意识也可以来回乱切了。 闻言该隐笑意更盛,说道:“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大家听听,切换意识,这现实么?”说着还略作沮丧状,为艾斯提鸣起了冤,“多好的小姑娘,不幸被卷了进来,我刚刚又是无意识状态,本能驱使我只能求生了,不然我是不会将她封印起来的。” 刘宇潇直接气极,一口老血喷出,差点眩晕过去,这几套嘴上的交锋他算是彻底地输了,输到自己也不想说什么了。 “所以说,大家,此獠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不如就此将之灭杀,以保世界安定!”该隐立即乘胜追击,说着还不忘解释着刘宇潇吐血的原因,“你们看,他的阴谋被揭穿了,气急之下连精血都喷了出来!” 众强者却不是那么好糊弄,毕竟之前大家都看到了该隐所散发出来的滔天毁灭之意,但当时刘宇潇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无边无尽的死亡之意,一时间只能是客观地决定两不相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