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奉旨入宫
“什么事慌慌张张?”灵帝看小太监满脸汗水,皱眉问道。 “协皇子,协皇子他,他……”小太监上气不接下气,话就是说不完。 一听是关于皇子协,灵帝登时着急起来,大声道:“皇儿怎么样了,快说!” 何进听后眉毛一挑,心里也是想知道,看小太监说不完话,抬步上前抓起小太监就是两个耳光,抽剑架在小太监脖上,厉声喝道:“皇上问你协皇子如何,再敢拖延,本将军就斩了你!” 被何进这一打一吓小太监说话顿时利索起来,“协皇子,他,他出事了,快不行了。” “什么!”灵帝蹭一下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协皇子他快不行了。”小太监急道。 “出了什么事,你敢少说半个字,朕抄你九族!”灵帝几步走到小太监身前狠声说道。 小太监急忙开口:“回皇上……小半个时辰前……皇子协被发现时……已昏迷不醒……刺客……也已不知去向……现在几个太医正在给皇子协救治……奴才是太后派来通知皇上的。” “皇儿出事了!”灵帝大惊,马上说道:“立刻起驾回宫!”转身疾步走向台阶,忽又想到一件事转身对张沽道:“张卿家,随朕一同回宫。” “微臣遵旨。”张沽拜身回道。 “加快,再加快!”一路上灵帝的龙辇不时传出灵帝急切的声音,可是龙辇的速度并未提快多少,驾龙辇的太监心中自然要掂量龙辇加快惊了驾要杀头的厉害,虽然灵帝一再催促,但就是没有加快多少。 灵帝此时是心急如焚,自己两个儿子都是心头rou,尤其是这个刘协,更是喜欢非常,如今冷不丁的出了事,心里自然焦急万分,可是这龙辇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是在是让人焦躁。 忽然灵帝灵光一闪,打开龙辇的窗子,叫道:“张沽何在?” 张沽正骑着马跟在龙辇后面,听到灵帝召唤,忙驱马到车窗前,“微臣在。” 灵帝从车窗里丢出一块牌子,张沽忙伸手接住,拿起一看,正面一条刻着金龙飞腾,反面刻有四个大字“如朕亲临”!“朕知你一身医术不俗,现赐你金牌令箭,金牌所至,如朕亲临,朕再准许你宫中行马,你立刻进宫,保证协皇子安危,若是皇儿出了什么事,提头来见!” 张沽听后不敢拖延,忙回道:“臣遵旨,不过臣想带典韦一同前去,不知……?” “朕准了,立刻就去。” “是!”张沽立刻驱马来到典韦处,随手要来一匹马叫典韦骑上跟随,一杨马鞭,二人冲出了灵帝的车队。 虽说典韦擅步战,但张沽这多日闲来无事也教了他骑马,虽然没有掌握什么灵活的御马之术,更别谈马上对敌,不过驱马狂奔倒也难不倒他。只见大路上两条快马溅起一路飞尘。一如洛阳城更是引得鸡飞狗跳,这倒不像是赶路,更像是一个富家少爷带着恶仆为害四方。 “让开,让开。”张沽不断甩着马鞭,后面典韦更是不要命的催着马儿快跑。 天子脚下怎可能容人驱马狂奔,不多时,张沽就奔到了一个小城门,城门下已然站了十多个官兵,全神戒备的盯着本来的张沽二人。 张沽哪有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从怀里掏出御赐金牌,高举手中,大喝道:“皇上御赐金牌在此,谁敢阻拦。” 这一喝顿时让守门的官兵懵了,御赐金牌?没见过啊,你见过?我要见过还在这混吗。十几个官兵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齐齐望向门老大。这门老大也是为难,御赐金牌这东西倒是听过,可这就是处女的肚脐眼,只听过没见过啊,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张沽上钟的金色牌子,一条金龙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一阵耀眼的金光,晃人双眼。八九不离十吧,门老大心里盘算着。“让开!”就在这时,一声如雷鸣般的巨吼响起,众人急忙望向发声处,只见那手拿金牌人的身后显现出另一个人,一个壮硕的黑大汉正驱马冲来,听刚才那声音就能明白这大汉不是好惹的,再看看那大汉握着马鞭的拳头,都快赶上脑袋大小了,要是被这一鞭子抽中,能保住条命就是万幸了。 门老大当机立断,“让开!”顿时十几个官兵刷一声闪到一旁,脚底早就抹了油,随时准备跑了。 等到张沽二人过去,门老大长舒一口气,一边的一个官兵不无羡慕说道:“老大,你真厉害,御赐金牌都认得出来。” 门老大苦笑了声,“那金牌是真是假我不知道,要是咱们不让开,那鞭子一定实打实的落在咱们身上。” 那官兵恍然大悟,深有同感道,“是啊,我当时早就想让开了。”忽然轻咦一声,“那壮汉我好想在哪见过,哦,对了。那壮汉是济世堂看门护院的,我上次去给俺娘看病见过。” “济世堂啊,我也想起来了,还真是他,那个拿金牌的不就是济世堂的东家,听说还是个官。”门老大也响了起来,“练御赐金牌都有,济世堂真是厉害。” “是啊。”那官兵也附和道,“济世堂做的都是善事,这是善有善报。” 且不说这边官兵们正一人一语的讨论,张沽此时已经看见了皇宫大门,“来者何人,速速下马!”远处守门的侍卫放下手中长枪直指张沽。 张沽放慢速度,来到侍卫身前,举起金牌,厉声喝道:“御赐金牌在此,金牌所至,如圣上亲临,本官奉旨入宫,速速退开!” 侍卫自然不是门老大之流可比,金牌自是认得,而且刚才宫里就已经有太监急急忙忙忙出去,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自然不敢拖延,立刻收枪退开,“大人请。” 张沽不再废话,“驾!”骑马和典韦入宫。 刚奔行一段距离,张沽忽然想到自己是第一次进宫,刘协在什么地方自己根本不知道,恰时看到一个太监正急匆匆向这边跑来,忙驱马上前,亮出金牌,“本官奉旨入宫办事,你立刻告诉本官皇子协所居之处如何行走。”
那太监听后先是一惊,眼珠转了一转,然后说道:“宫里复杂,就让奴才为大人指路吧,请大人跟奴才来。”说完转身行走。 张沽看他走路一步一趋,慢慢吞吞,直接上前一把抄上了马,横放在马鞍前,“往哪走。” 太监忙指了个方向,张沽挥鞭飞奔,其后典韦紧随。 可是张沽渐渐发现这太监似乎是故意在给他指些弯路,不有多看了他两眼,登时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太监被张沽看的心理发虚,忙低下头来,张沽忽然想到,自己上次进宫见何皇后的时候曾见过他,他就是伺候皇后的,心理顿时起了警示,刘协被刺,何皇后嫌疑最大,恰逢自己过来,这太监也正好看似往宫门方向走,难道是皇后派来打探消息,或是阻挠人去见刘协的? 想到这里张沽冷哼一声,直接把这太监摔下马来,太监摔下马来似是知道自己行迹败露,拔腿就跑。 “典韦,抓住他好好看着。”典韦听后驱马几步提手把他拉回自己马上放着,左手紧紧的扼住了这太监的后颈,太监被扼的再不敢有半点动作。 张沽又问了一个太监,得知刘协所在乃是东面,可此时他却是在往西面走,心里更是确定,恨恨的看了一眼马上的太监,不敢再耽搁时间,驱马奔东而去,一路上不断问路,虽然有些慢,但胜在不会再被迷惑,终于走到一处许多侍卫守卫的宫外。张沽立刻招呼典韦一起下马,疾步走了过去。 侍卫马上堵住喝问什么人。 张沽从怀里亮出金牌:“本官奉旨办事,通通让开。” 侍卫们明显是认得金牌,但是却都没有让开,其中首领模样的说道:“奉太后皇后娘娘懿旨,此处不准许闲杂人等进入,纵是你有于此金牌也不可以。” “不可以?哼!”张沽冷哼,这太后莫不是老糊涂了,就算保护刘协也不该这样,厉喝道:“金牌所至,如圣上亲临,本官看谁敢造次。胆敢阻拦本官者,犯欺君大罪。” 侍卫么气势顿时弱了三分,但仍守在那里一动不动。 “哼!典韦打出一条路来,不要伤人性命。”张沽狠声说道,他现在也顾不得在宫中与大内侍卫动手了,刘协出了什么事,他自己也好过不了。 典韦自然更无顾忌,别说是大内侍卫,就是大惊军何进,只要张沽说打,自然眼都不眨一下。 只见典韦左手仍旧提着拿太监,右手抽出一把大刀,横着一扫就冲向侍卫。 张沽手举金牌,一步步向前,前方典韦大开大合,每一次挥刀都会有几个侍卫被大力震飞,这还是典韦没下重手,就这样张沽一步步走到了宫殿门口,正要开门,就听到门中响起一声苍老又尖细且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何人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