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文房四宝和历法

    却说秦风利用冬季空闲的时间开始教授熊羽等人简化汉字，由于熊羽等人都是第一次接触汉字，因此学的非常慢，经过差不多三个月全日制的学习，大部分人才认识和书写最简单也最常用的不到两百个汉字，如一、二、三、四等数字，人，山，火，水，树，林等简单的日常生活中东西，刚开始只有熊羽等九个学生，但是后来引起了全部落人的兴趣，都纷纷前来旁听，只是秦风的屋子实在是太小，他索性在晴天的时候将课堂搬到部落尚未完工的议事厅前的广场上。

    现在有熊部落学习氛围要是让后世的大学生见到都会非常汗颜，每日只要到了授课时间，人们都会聚集在广场等待秦风的到来，为秦风准备好授课的工具，包括那条教鞭，反正他们都坐在后面，而且是旁听生，挨打的都是都是秦风钦点的九个可怜的孩子，最可怜的要数熊牛了，因为他出了黄袍加身的主意，因此秦风对其格外关爱有加，如果说95%以上的挨打都被前面九个人受了的话，那么这95%中差不多有一半都打在熊牛的手上，甚至熊苗的熊孩子认为用竹棍打手心看的不过瘾，找来一截竹根，精心雕琢成一根非常漂亮，但是每一个竹节都被磨成棱角，放到秦风的讲台上，结果让熊牛追着熊苗要打他的屁股。

    不过熊牛倒也真是九个人中识字最多的，大概是害怕挨打拼命的去学去记并且脑子也很聪明，加上秦风经常给他们九个人开开小灶，现在熊牛基本可以使用汉字进行记录发生的事情了，能做到差不多程度的还有熊树，这两个人倒是真让秦风刮目相看，这就是这个时代的人才啊。

    “哥哥，你说我们现在是学会了汉字，但是一直用木炭书写在石头上总感觉不太方便，而且那么多大石头，我们往哪里堆呢？”熊牛问道。

    “哟呵，小鬼，有前途，这么快就想到这些，不错。”秦风指着对面那两堆竹子和松枝说：“看到了没？那就是文房四宝中的两样？”

    原来秦风在一开始教授大家识字的时候就想到了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只是因为大家都才初学，暂时还用不上，但是也考虑了这些，想到以现在的条件纸估计暂时没指望了，还是决定先采用中国古代史上使用了相当一段时间的竹简，带着熊羽几个人在雪消融后上山砍伐了些竹子和松枝，松枝是用来制墨的，现在看来的这搞出文房四宝的工作要提上日程了。

    秦风拿起柴刀，拾起一根竹子，将其裁成一个长为20里面的竹筒，然后剖开，切成宽为1.2厘米宽的小竹片，并且仔细的将每一片都削光滑，然后转身对熊羽说：“会了吗？”

    熊羽点点头说：“这简单。”

    “好，那你带几个人将这些竹子都削成这样的小竹片。”秦风道，然后转身对熊牛道：“跟我走，我们制墨去，制墨比较麻烦，不过还好，一块墨制成了可以用好长时间，不像竹简是个大量的消耗品，对了抱起那些个松枝和我去窑厂，现在大概是二月份，天气正好适合制墨。”

    熊牛带着着搬着松枝跟在秦风后面，不一会儿，来到窑厂，秦风早在这里搭建了好了一个炼烟的炉子，到了以后，秦风将松枝放进炉子里，采用不完全燃烧的方法从松枝中提取烟尘，通过不断的控制火候，调整出入风口和收烟时间，总算得到了黑度、细度、油分和灰分总体比较中意的烟炱。

    然后将事先提炼出的胶用文火熬烊，接口投入鸡蛋清，添加烟炱，用樊鸡木皮浸泡的草绿色的水和料，充分搅拌后放入石臼内，让熊牛等人分别用石杵反复锤敲，虽然没有夸张的“捣三万杵”，但也让这几个人在把这几个石臼内的坯料捣了差不多一整个上午。

    等坯料捣杵好以后，秦风将其搓拓成浑然无缝隙的墨果，压入墨模，不过秦风雕工实在不行，就没有墨模里面刻上些图案或文字了，就简简单单的长方形的，制作了二十几个墨锭，交给熊牛，让他拿去晾干，叮嘱其要开始要不断翻转，使干燥收缩时自然拱翘的墨体自行恢复平整，一定不能在风大、阳光直晒、过分干燥的地方晾，否则会导致墨内水分析出不均匀，以致产生碎裂纹，本来晾干后还要描金，这样不仅是好看，而且有密封作用，使墨保持一定的湿润度，但是秦风实在是找不到描金的原料就罢了。

    不提熊牛将秦风制好的墨锭拿去晾干，却说秦风回到熊羽那里，见熊羽等人已经裁切出一大堆的竹片，堆在地上像小山一样，秦风赶紧道：“好了，好了，暂时够用了，不够咱们再说，，现在你们去生几堆火。”

    可怜的熊羽他们到现在还得不到休息，只好饿着肚子前去生火，秦风见熊羽那抱怨的眼神道：“你别用哪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你现在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别以为不知道你们刚才已经轮流去吃过饭了，哥哥我到现在可是真没吃中饭。”

    熊羽等人生好火后，秦风拿起一个竹片，说：“你们看着，这样将竹片夹着在火边烘，直至让其脱水变成金黄色，这叫杀青，因此竹简也叫汗青，当然你们就不用留取丹心照汗青了，以后我会让人把你们一一载入史册，名垂千古，让你们的子孙后代看看他们的老祖宗到底都是些什么熊样。”说完，秦风放下竹片，说：“就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这几天的任务就是将这些竹简都杀青，哎，你说你们也忒实诚了，没事，做这么多干什么？我们暂时也用不了啊，不过本着浪费就是可耻的精神，你们还是将他们都搞好吧，谁敢浪费一片，哥哥的就拿熊苗做的教鞭教训他。”然后秦风也不管熊羽等人捶胸顿足的表情，自顾的从兽皮衣里掏出一个牛腿放在火上烤起来。

    等墨锭晾干、竹简全部杀青的期间，秦风又制作了十几只毛笔，选用上好的羊毫，经历不断的尝试，虽然制作出的毛笔还是达不到“尖、齐、圆、健”的四德样子，但是基本可以保证书写时不开叉，不掉毛了。

    砚台就更简单了，直接将开采出的青石磨平，反正是自己用，没那么多讲究，还要去专门选石、雕刻什么的，这些东西就交由后人去完善了，秦风心想自己只要把头开好就可以了。

    十天后，墨锭已经晾干了，秦风把熊羽等人召集过来，在砚台里面放点水，拿起墨锭在砚台上研磨了几下，拿起毛笔蘸了点墨汁，在竹简上写道“有熊部落大事记”说：“看，怎么样，清楚吧，这些竹简写好等干了以后钻孔，用煮熟的牛皮制作的细绳串联起来，叫‘册’，每一册堆放在一起，叫做‘书’。”

    熊羽等人纷纷上来，尝试着使用毛笔在竹简上书写，可惜些的乱七八糟，墨汁搞的满手都是，甚至都甩到脸上，秦风心道：“还好，我大学时候锻炼几年毛笔字，要不然估计比他们好不了多少。”

    看着熊羽他们手忙脚乱，秦风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手把手的教他们如何使用毛笔，如何书写，弄完这些，秦风拉了下熊牛，道：“牛子，你和我来，我有个事情交给你。”

    熊牛跟着秦风出来，秦风带他来到广场上，指着广场上的一个写放着的木质的圆盘，上面有许多刻度，并且分别标注上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中央还有一根木棍垂直插在圆盘上，道：“熊牛，你的潜力非常不做，这个东西就是我和你说过做‘日晷’，你看见了没，那根木棍在木盘上的影子是不断的变化的，他可以标志处出每天的十二个时辰，现在交个你个任务，就是制作出历法，我曾经告诉，一年可以分为365天，太阳升起到落下为白天，月亮升起到落下为黑夜，当然也不一定每天都看的见太阳和月亮，你要仔细观察日晷的变化和月亮圆缺的变化，制作出历法，这是一件有大功于部落的事情。”

    熊牛感动的道：“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创造出历法。”然后开始摆动着日晷，并且不断的向秦风询问一些问题，秦风一一给予解答。

    过了一会儿，秦风道：“熊牛，你慢慢的摸索，你最先要干的是把十二个时辰弄准了，后面再做其他的，还有去年定为公元元年，今年是公元二年，再往后是三年、四年以此类推，对了一年还分为十二个月等等，这里的门道比较多，回头我和你仔细的讲，有什么不懂过来问我，我回去看看熊羽他们的字写的怎么样了？”

    秦风说完就离开了，心道：“虽然我已经知道了历法的大概情况，但是现在也没有个现成的日历，鬼知道今天是几月几日，这个校准的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名垂千史的机会还是让给牛子吧，不过我至少也能捞个指导的好评吧。”原来这家伙是为了偷懒，还大义凛然的说是将一个名垂千古的机会让给熊牛，还无耻的将他穿越过来的那一年定为公元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