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往事如梦
徐亮，有点耐不住了，他本来就是来自油区，知道这样学校具情况，也知道具体的就业，所以他一点都担心，以后的事情“这会睡觉还早，咱们就先聊聊中学那会最初奇的事！” “好啊！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史涛赶紧推荐徐亮先来。 “还是你先来吧！你不是百事通吗？肯定经历的比我们多！” 王刚也开始凑热闹。 ”王刚，你先来吧！你看起来就像个小混混！肯定干过不少坏事！”史涛和徐亮不约而同的说着！ 明摆着他们两个联合起来，开始把王刚朝火坑推了！ 舍长发话了“大家举手表决吧！同意王刚先讲的举手，要不然等会楼管就来了，不过他只是开始，我们每个人都得讲，而且必须一个人最少说三个！” 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是喜欢没事拿别人消遣，一个个举双手赞成！ 此时，王刚才明白啥叫好奇心害死人，啥叫沉默是金啊！没办法引发群体事件，只能自认倒霉了！ “唉，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要是到时候不说，我就让你们陪我天天站楼道!”王刚无可奈何的说着。 第一个小故事： 上初三那会，我不想回家就住校，但是夏天的袜子特别容易脏，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男生和女生的袜子，除了颜色不一样也没多大区别，加上不管男女都喜欢穿白色的！一个宿舍住二三十个人，高低床且是大通铺，晚上洗的袜子，只能床上两个支撑之间，钉两个钉子拉个绳子挂在上面，但这有个问题就是，袜子的水会掉在被子上或者头上，咱们男的比较懒大多都这么干。 但是，女同学就不一样了，一方面是比较勤快，第二个方面就是很讲究，她们洗完后都挂在，cao场上的单杠和双杠上，这下我们就有机会了，晚上等着大家都睡了，以上厕所为由，偷偷的溜出去，把她们洗干净的袜子，拿回来将自己的脏袜子就扔了，就这样我们几个，几乎每天都不洗袜子，但是每天都穿干净的袜子。 你们知道我们为啥，每次都能手到擒拿的获得干净弯子，其实这是一个心理学问题，首先一双袜子大家一般不会声张，第二个原因是女生很多每人给我们洗一双，一学期也就该结束！可惜好景不长，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道谁给老师说了，当然这事也就昭告天下了。 唉，你们不知道当时老师，将我们三个骂的啊，就说不成了！ 不过，这个事后一直以来，我们觉得校园里面最美丽的风景线，晚上一排排干净的袜子彻底消失了！ “你们三个怎么不偷几个女人内裤，自己以后也就不用洗了！” 徐亮笑着问到。 王刚狠狠瞪了徐亮一眼，“唉，不知道你还有这爱好，要是知道！我给你在垃圾堆给你找两个套你头上！” 大家都哈哈笑了。 舍长又发话了“不要打岔，赶紧让说第二个，大家时间都很紧张！” 这是王刚就想放个屁，一下子砸晕睡在下铺的这个哥们。 第二个小故事： 你们听好了，明天不要出去乱说，要不我就彻底完了，这是我雪藏多年的事情，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分来两个中专毕业的老师，不知打那根经不合适，不吃机井上的水，非要我们轮流着到，学校后面沟里山泉，去给他两个抬水吃，没办法人家是老师，咱们惹不起，要不然给家里一说，回去一顿鞋底乱抽。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下午，我把数学作业做完，闲的没事干就，把同桌的拿过来，相互比对了一下，看一样着没！谁知道我们数学老师突然进来，揪着我领子，一把就扔在教室外面的土地上，脚踢手打了十几分钟后，觉得不过瘾，最后拿着笤把打了的我蜷成一团，他才停下来回房子去了。 最后，我同学回过来扶起我说，他一直站在学校门口，以为是老师在打铺盖上的土，没想到刚刚跑到校门口，发现在打我，吓的将给我两买的泡泡糖，攥在手里都粘在了一起。 最后我给他说了打我原因，他说你没事吧！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我给你先把身上的土给你用手拍拍！ “你是不是真的抄了啊！你回去给爸没说，来把这个家伙给抽一顿？没把你打的哪里不合适吧！” 睡右下铺的张春愤怒的问着。 “呵呵呵，不瞒你们说，小学一到五年级，我的数学不是第一名就是第二名，绝对没有出过前三名，我们校长给我爸妈说，绝对是个大学生苗子！家里拿我的奖状在房子墙上贴了一大片，不信你放假后去我家看走！ 那时候大家都知道，老师打是看的起，家长是支持的！说了只有一种结果就是“再回一次炉”！奶奶的打完我，当天下午，回家翻沟爬坡的时候，肚子两边的骨头有点疼，我以为是打重了，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现在一抬重东西就疼。 “那你怎么没上大学？你那个老师现在干啥着，咱们那天找去！” 史涛情绪激动的问着。 “你们怎么没考上大学，来到这里的，我就是怎样！我数学老师现在整天骑个自行车，在街道里卖自己写的毛笔字！” 王刚生气的回答着史涛的问题。 “为啥不教书了，卖毛笔字，现在小学都不写毛笔了！谁买啊！” 徐亮有好奇的问着。 “正常的时候跟畜生一样，害的我现在都不敢抬重东西，现在疯了！再把学生打死了，谁家孩子多出来了！” 王刚揉了揉眼睛，有点幸灾乐祸的回答着徐亮的问题。 “你是不是胡谝里，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疯，九几年的中专生都是好学生！” 徐亮依然打断的打听着。 “你爱信不信！他中学很优秀不假，要不他考不上中专，但是他就是我们不远处村子的，去年我还见在街上买自己写的毛笔字，而且冲着我一直笑，本来想下去抽一顿，但是发现他对谁都笑，看来疯的还很严重！我扭身就走了！后来听人说他是因为后来被分配的学校不好，把自己气疯了，看来是心理有问题加上心胸狭窄，他是罪有应得！” 王杰有点耐烦的给徐亮说着。 “徐亮，你就事情多的很，让王刚说完！” 睡在床上，一直没有吭声的王宝训斥着徐亮。 后来，有一次轮到我和同桌到沟里，去给人家抬泉水，当时年龄小，抬着满满一桶水，走沟里面的羊肠小道，一只手要垫着抬水棍，一只手还要扶着水桶，要不水抬到沟上面就洒完了。 当我两个抬到半山腰，抬不动歇着的时候，我同桌突然说了一句话 “给这个畜生抬水，还不如给猪喝了去！” 因为抬水肩膀那疼的不是一般，于是我就问同桌“要不咱两个把这个给倒了去，回去问的话，就说滚沟了，水洒完了！反正回去也该上课了！”。 “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像打死猪一样打一顿！还有要是人家让咋两个去重新抬，你娃哭都没有眼泪了！”同桌生气的说到。 “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反正咱两个也渴了，要不咱两个先喝饱，然后再给他抬回去，让他吃咱两个喝的剩下的水！” 同桌这会没笑颜开的说着，于是两个笑着，说干就干，两个把头伸到桶里每人，好好的喝了一会，当我两个喝饱后，突然感觉脸上的汗蚀的眼睛疼，就顺便洗了一下脸。 当我看着水桶里面的水少了很多，于是就问“唉！水下去这么多，回去这么办啊？” “没事，我都想好了，他不是喜欢吃泉水，说营养价值高吗？咱两个的童子尿，包治百病给他看看病！” 同桌笑着说到。 “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人吃的，万一让人知道怎么办？”我有些担心的问着、 “你啥时候开始学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人家打你的时候想过你疼吗？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要是万一知道了，你就说我一个人干的，他要是敢像打你那样打我，我回去告诉我爷爷！” 同桌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裤子。 “你说的啥话，干就干！要是再打我，我就把我衣服脱了给我爸看！” 我也就跟着脱了裤子，两个人不一会就让水桶恢复到刚才的水位。 突然同桌将一把土扔到桶里，我便问“你把土放进去干啥啊？” “不放土，人家吻不出来啊！家里畜生圈咱们就用土一天垫!记住，回去不要脸红，要像平常一样，一进房子就把水倒在水缸里，然后舀水把桶涮一下，就说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把土块撞进了泉子里面了！” 于是我两个讲衣服穿好，就开始晃晃悠悠的朝上走去。 没有想到按照同桌说的，他两个就把水倒在水缸里，然后把水桶涮了一下，倒在了院子里面的时候，数学老师真的问怎么今天这么慢，桶里还有泥！我两个就按照商量的给说了，数学老师说以后注意点，上课去吧！ 最后，我两个就跑进了教室，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高兴！心想终于报了一次仇！ “哎，你们数学老师该不是让你两的童子尿，给喝疯了吧！” 睡在床上一直没有吭声的的刘兵！冷不妨的调侃道！ “呵呵呵，那是必须的！要不你也尝尝吧！” 王刚笑着问着，没想到大家伙都笑了！ 舍长又发话了“好了，都别在闹了！让赶紧说第三个！” 这时王刚，心想睡在我下铺的兄弟，你可真是我好兄弟！要是我在你下铺，非一脚把你踹到三楼去。 第三个小故事： “唉！你们都见过鬼吗？” 正在王刚神神叨叨的问大家时候，突然宿舍灯灭了，大家一个个都屏住呼吸，仿佛被啥东西吓住了！过了大概有两分钟左右！ “看你们都五大三粗的，一个个牛逼哄哄的，原来就这么点胆子啊！吓的一个个连声都不敢出！我也是醉了！” 王刚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大家的太反常了，一时间无法接受！ “嘘！你听！” 耿越悄悄的说着！ 这时，窗帘上路灯照过的树影时有时无，秋风吹的树叶哗啦啦的阵阵做响，楼道里好像有人但是听不见脚步声，只能听见拖鞋吧嗒！吧嗒由远到近！宿舍里更加安静了，掉根针睡在床上都能听见，并能准确的判断出具体位置！ “你现在开始讲吧！刚才学生会的在咱们门口，你还大声说话，看不见我们都不说话了吗？” 突然耿越放低声音，催促着赶快接着讲。 “听他们说，四楼死了个女的，我以为下来觅食来了！吓死宝宝了！”王刚扑腾扑腾直跳的心，慢慢缓和了下来后，又开始油嘴滑舌的，跟大家开起了玩笑。 上初三时冬季一天，夜里月亮特别亮，早上闹钟响了我就赶快穿衣服，推着自行车朝门口走去，打开大门后整个村子仿佛都在沉睡，就连狗叫鸡鸣声都听不见！白晃晃的月光，虽然看起来不刺眼，但是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没办法六点就是早cao时间，我必须五点四十就要走！骑上自行车后，一开始轻车熟路，可是走到村头的时候，前面一个有五百米左右的慢坡，我的车速就慢慢降了下来！ 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穿着浅白色衣服的，爬上坡就到公路段院子了，那一段路左右有四个村道与公路交叉路口，所以每年都会出几起交通事故，当然也会有伤亡事故。 记得，最清的时候是初二重新铺设路面的时候，一辆东风车将一位大爷撞死，因赔偿问题与家属无法达成一致，导致死者一直不能在路边的料堆上，放了十几天，害的我们村里几个每天晚上回来，都要等到一起，早上去的时候，又要在村头碰头，然后快速通过，可是把我们整坏了，因此每次走哪里我都会有点害怕！ 于是我就喊“唉！等一等，咱两个一起去学校！” 可是当我一边使劲瞪着脚踏板，一边大声呼喊的时候，可是那个人好像没有听见，村里的狗叫声却此起彼伏，当时我想是冬天，大家都戴着棉帽子或者耳朵套，可能没有听见！但是那一段毕竟是一段慢坡，加上是一辆“永久”加重自行车，我虽然累的额头都出汗，可是怎么追都不追不上！ 这时，一股邪风，吹的我额头慎冰，让后头发倏地一下竖了起来，后背凉凉的，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了，不论怎么拼命蹬踏板，但是车子就像老牛车一样，死活追不上前面穿白衣服的，好不容易爬完坡，抬起头再找那个人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见了，不知不觉中骑过了公路段，瞬间身上那种冰冷的寒意却不见了，我赶快加快速度朝学校奔去。 当到街道的时候，所有的商店门都关着，只有门口发着橘黄色的灯泡，在风中来回摆动着，就连每天我们上学时，一位爷爷的小卖铺门也关着，当时我就想不对啊!今天怎么学校大喇叭上的歌声也听不见，难道是来早了？可是闹铃响了啊！我一边慢慢悠悠的，朝学校骑着一边想着。 可是当我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学校大门没有开，而且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事实证明我却是来早了，我将自行车撑起来，蜷在商店门口的角落，因为冬天的凌晨真的很冷！我一会搓手，一会儿揉耳朵的时候，突然想起那早，走我前面的人是去哪里了？怎么死活追不上，难道她步行的比我骑着车子还快？头发好端端的这么会竖起来，然后又这么会自己恢复？难道是我碰见了鬼。 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突然天上的月亮好像被人关掉了，街道顷刻间变得空旷黑暗，伴随着呼呼的北风，当时真的是毛骨悚然，既冷有怕乖乖的在角落蜷成一团，正在极度恐慌的时候，一个自行车停车了离我大概十几米的地方，并且慢慢推着车子朝我走来。 “你是谁？蜷在哪里干啥？”终于听到人的声音，那个人一边走一边问。 “来早了，校门没有开，冻得不行在这暖和点。”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站起来，朝那个推着自行车的人走去，走到一看原来是邻村的隔壁班的同学。 “你怎么来这么早，我拿着教室门钥匙，五点就走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积极！”那同学开始奚落我。 “唉！别提了，可能是表坏了，我走的时候已经五点四十了！”我无奈的给对方说着。 “我就说，每次迟到的站在教导处门口，没有你的情况是不多见，今天这是怎么了！”两个人呆在街道没啥事，所以便相互拿对方寻起了开心。 “唉!差不多就行了，奇怪怎么天刚才还很亮，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黑啊！”我开始不解的问着。 “这就是大家常说的黎明前的黑暗啊!快走大门开了！”哪位一边说着一边朝校门走去。 放学回去后，刚刚进家门，我妈就给我说，早上那么就上学去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走远了回去一看我炕边的闹钟没电池了，是不是吓坏了？ 我便一五一十的将路上的事情给mama说了，也奇怪了自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哭，而且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mama给我在庙上求了一个平安符，带上就好了！你们说奇怪不？这会有没有感觉到你的被子里面也凉飕飕的。 “在编一个，还有这个更离奇害怕的不？” 史涛又开始拿王杰开心。 “我说的都是真的，再给你讲一个更离奇的！” 王杰一听直接急了，差点大声喊起来，因为他是不喜欢别人怀疑自己，于是他又将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件事给大家讲了一次。 初三，快毕业的时候，赵飞、何良我们三个用老师的话说就是“狗屁袜子没反正”，好的就像穿着一条裤子一样，有一天晚上放学后，我们三个出去一人吃了一碗麻辣粉、一个鸡蛋后，因为初中放学后，校门就关了，一直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开，所以就到商店称了一斤瓜子，一人买了一瓶汉斯啤酒，一直朝街道东头走去。 一方面是，哪里老师一般不去，最重要的是一直朝东走，有一个很大的公墓，里面埋的有老人，也有车祸、喝药、上吊等意外惨死的年轻人，听人说哪里很邪，总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们三个不信这个邪，就一边喝着一边走去。 可是我们走到的时候，的确哪里阴森森的，周围没有一户人家，就在这时猫头鹰一声声凄凉的叫声，让我们三个放慢了脚步，在老家有一句话，猫头鹰叫的地方一般都是比较晦气和有人死了的地方，毕竟是三个十几岁的小娃娃！ 可是赵飞突然说有啥好怕的，走跟我进去看看，没办法他两个都走了，我也只有硬着头皮跟着走进了公墓。 当我们刚刚走到公墓边缘的时候，不知道啥东西咣当一下，将何良绊倒了，吓的我腿直哆嗦，赵飞却拿出打火机照了一下，说没事一个树根，来起来一人再喝一口，咱们再往里面走走，咱们坐着把瓶酒喝完，经过刚才的事情，知道平时说害怕都是自己吓唬自己，世上根本就没有鬼，虽然没有刚开始那么胆怯，但是心里还是有着顾忌的，于是又跟着他两个进去，坐在一个坟头前的柏树下，抽着烟喝着酒嗑着瓜子，开始聊起了天。 突然，我朝远处一看漆黑的公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浑身上下白的东西，朝着我们三个一步步走来，我赶紧叫他两个看，这时我们三个彻底慌了，酒瓶一扔瓜子也不要了，撒腿就朝着远处的公路边跑去，因为只要到了公路边，一切就都好说了最起码能碰见几个大人了。 你们猜怎么样，我们三个刚刚跑到公路边的时候，看见就在那个白影出现的远方，出现了一道很亮的光，原来是一辆大车过来，可是当我准备赶快回去睡觉，不想再胡整干这些不着边的事的时候，他两个却说去看看，到底是个啥东西半晚上不睡觉出来吓人！ 当时我真想问他两个，咱们三个大半晚上不睡觉跟孤魂野鬼一样，跑到公墓里聊天，别人看见咱们会怎么想，但是我不敢因为他两要是把我一扔跑了，我就彻底歇菜了！因此就跟在站在他两个中间，一步步走过去，结果我们三个过去那个影子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架子车，正当我们三个纳闷的时候，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四十几岁的男的和一个浑身全是面粉的中年妇女，就当我们三个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那个男的说你们三个，大半晚上不睡觉在这里溜达啥？听说刚刚公墓那边有几个红点，是不是你们三个在抽烟，你们半晚上不回家跑到公墓里面干啥去了？ 还是，赵飞脑袋瓜好，赶紧说我们三个吃了碗麻辣粉，出来走走看见有人好像架子车拉不上来，我们过来帮忙给推一下，既然不是的我们就回去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是一家磨面的，因为有个小坡，中年妇女架子车上装的太多，因此一次次的上来下去，加上公墓地势比较低，我们看见的只有一个白影来回晃动，却看不见门口的大灯泡！当我们三个朝回走的时候，转头一看！哇塞公墓最起码距离公路有一千多米，而我们三个用了大概就是几分钟，从这个坟头上去那个坟头下去，一口气就跑到了公路边，你们说我们三个不当运动员是不是太屈才了！ 我的三个故事讲完了，该你们了！ “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 宿舍的几个活宝，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到，王刚当时气的，真想每人狠狠的咬一口。 没办法，既然大家都放了自己鸽子，除了认命还能干啥，可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因为他想起了两位铁哥们，初中试考完，赵飞就被爷爷接到兰州玻璃厂去了，何良，听他外公说跟着他舅舅到兰州上啥学校去了，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家的具体地址，但是也没有去家里找过，没办法只能祝他们过得好！ 最后，王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想相信有缘还会相见的！他们说的对，明天还要上课，好像还要跑cao，再说明天我的QH姑娘的信也该到了！于是赶紧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觉！